神之僱傭兵(繁體)
作者:魔蠍
首發:無極
發表時間:2002/3/16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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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蠍語:
從元元到巨豆到無極。潛水多年,終於在這樣一個夜晚,被女人的問題煩惱
了一夜後,下定決心發上這篇文章,希望能得到大家喜愛。
如要轉載的話,魔蠍只有一個條件。請標明作者及出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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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濃煙從各處斷壁殘垣中升起,瀰漫了整個城市。折斷了的弓矛散佈滿地,士
兵的屍體亦隨處可見。若不是中心城區的高樓上仍插著奧克斯洛矣帝國的國旗,
誰還能認出此處曾是該國最繁榮的商業城市艾文法?
我們的兵力是敵人的五倍,但誰可想到守城軍在被重重包圍下竟仍能苦苦支
撐了近四個時辰,而且即使在外城被攻破後還不肯投降,卻退入中心城區死守待
援。這時天漸漸明亮,但我知道在這世上卻要有一萬多人再也看不見光明了。
幸好我不是那些倒霉鬼中的一員。我死死握著手中長矛,它是我生命的保
證,因為在這戰場上,除了你手中的武器,沒有人能夠真正信任。如果丟下它,
不但敵人能取你性命,就連自己人也要殺你,因為軍規中就有這樣一條:在陣前
放下武器者,斬!
「第五長矛大隊全速前進,目標,敵人的軍旗!」站在前方的隊長高聲叫
道。
我所在的長矛隊共五百七十人,但在剛才攻城戰中就死了一半。此刻,我們
在休息了半個時辰後又再次被派上了戰場。
我們前面是兩小隊弓箭隊,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大隊手持圓盾長刀的士兵,
雖然他們手中的盾牌為他們擋了不少利箭,但當中還是有不少人倒下了,我們則
踏著他們的屍體前進。
我們身後是兩小隊重裝甲劍隊,此時除了頭上敵人弓箭劃空而過的呼呼聲,
就只有這些傢伙身上鐵甲碰撞的聲音。最後的是一隊督戰軍,他們的存在使我清
楚知道,如果在此時停步不前的話,就算不被敵人射死,也會死在督戰軍的劍
下。
於是我們沒有停,越過無數敵我兩軍的屍體,我們迅速插進中心城區。那裡
的攻防戰在激烈地進行著,而加上我們這一隊援軍,我方在數量上已經大大壓倒
了殘存的敵軍,但他們頑強得令人咋舌,到了這刻還是寸步不讓,看樣子是真的
要打到最後一人了。
我們的人馬上分散支援同伴,而我們這隊長矛兵則在隊長的帶領下向敵人軍
旗的所在撲去。
「嗖,嗖!」勁箭破空,在我前面的四五個人慘叫著倒了下去:「分散,突
擊!」隊長見行藏敗露,狼狽地下達了戰鬥命令。
我們離敵人甚近,因此他們已不及發射第二箭了。我手中長矛一揮,準確地
戳穿了一名弓戰兵的胸膛,夜色中我看不見他的面容,但卻能聽見他臨死前發出
的絕望的悲鳴。我用力在他的小腹處蹬了一腳,順勢把長矛從他的身體抽出。鮮
血四濺,沾紅了我的衣服。
是今晚的第四個,我在心中默默數著,同時提起滴著血的長矛,跟戰友一同
向那仍頑抗著的幾個敵人奔殺過去。
我靈巧地從側面向敵人靠近,把正面留給其他人。對我來說,隊長那「奪下
敵軍軍旗」的口號並沒能給我多大的鼓舞,我要的只是留下自己一條小命,我想
的只是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多年狩獵的經驗,使我懂得無路可退,拚死一斗的
野獸是最可怕的,所以我只是悄然向他們接近,不讓人察覺地放慢了腳步。
果然!向他們正面衝去的長矛兵們陷入了苦戰,不多時已有幾人受傷倒地。
我偷偷繞到一個正與我軍三名長矛兵戰鬥的劍手身後,長矛狠狠刺向他的後背。
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長矛自他身後破胸而出,另外兩支矛也在同時插進
了他的腹部和大腿。這劍手被三支長矛貫穿身體,立刻鮮血狂噴,慘死當場,但
屍體卻仍掛在矛上沒在跌下。
用這種偷襲的方法,我又殺了兩名敵人。這時環顧四周,敵人已幾乎被全數
殲滅,我軍軍旗已插上了城樓,戰鬥也差不多結束了。到了這時我才長長吁了一
口氣,畢竟,我的小命又保住了。
(二)
路西菲爾皇帝聖歷201年春,奧克斯洛矣帝國公爵洛非扎.傑蘭,於領地
討伐斯莫尼起兵叛變,同年領兵十萬先後攻佔了該國三分之二的土地,破帝國皇
家征討大軍十五萬,聲名大震,眾小城鎮不戰而降,望風歸附。
路西菲爾皇帝聖歷205年秋,叛軍集結三萬主力強攻奧克斯洛矣帝國第一
大商業城市艾文法,另以一萬人於北方要塞牽制帝國援軍。
守衛艾文法的只有帝國精銳──皇家騎士團屬下第三軍的六千人,但他們在
三倍於己的敵軍進攻中堅守了四小時,與敵展開慘烈街巷戰。最後,該軍團除五
十一人突圍、十人被俘外,其餘全部戰死。叛軍傷亡巨大,約亡八千人、傷五千
人。艾文法守軍的頑強精神和視死如歸,被後人視為戰役典型,此役史稱「艾文
法的白夜」。
「士兵們,聽著。」隊長的眼睛在火光中閃出野獸般的紅光,「上頭有令,
入城後可以自由行動,限期兩日。你們要拿什麼、要做什麼,可以隨心所欲
啦!」隊長冷酷而興奮地大笑著:「除了不准私鬥、不准動城內市政府的金府,
其它什麼都可以做,快走啊!大夥兒去開心開心啊!」
整隊人一哄而散,紛紛往市中心跑去,唯恐落後於人。
我是在路西菲爾皇帝聖歷203年十一月加入洛非扎.傑蘭公爵的軍隊。之
前我住在南方的陶倫納城,我的父親是一個不怎麼有名的醫生,母親早故。後來
我的父親也染病去世,我靠他剩下的少許金錢渡過了三年,其間經常跟著朋友到
野外狩獵。一來是好玩,二來也可把獵物賣點錢。儘管這樣,在三年後,我的積
蓄還是用光了,於是我只好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
人們說當女人決定出賣肉體時,她可以到妓院去,而男人要賣身時,就要到
軍隊去。所以我去了,當妓女與嫖客在床上搏鬥時,我征戰沙場去了。沒有什麼
榮譽不榮譽的,都是賣身,我覺得死在戰場上,跟妓女在床上被嫖客操死一樣。
他們說戰士的英魂能與神共處,諸如此類的東西我從來就沒信,除非聖殿能把婊
子們都封做聖女。
那時公爵正在到處徵兵,我還記得每人發的出徵費是三十枚銀幣,夠一個普
通家庭生活三個月了。我就以這個價把自己賣了,那年,我十七歲。
我入伍後,被分派到「火焰」軍團第五長矛隊,在訓練了兩個月後,被正式
派上戰場。第一個任務是消滅一隊約二百人的敵軍,經過小規模的包圍進攻,敵
人就投降了。而我的第二次出征便是進攻艾法文,這次,我真正感受到死亡的恐
懼。
無論如何,我還活著,甚至沒有受傷,這就是最好的了。我記得在那兩個月
的嚴格訓練中,我是如何玩命地練習著長矛衝刺等技術。戰場上不用考試的,不
合格的學生全得死,沒有補考的機會。這是個恐怖的課堂!
遠處傳來士兵們的叫罵聲和大門被踢開的聲音,還有女人的驚呼和哭泣。太
陽已慢慢升起來了,但艾文法的市民們將要面對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三)
路西菲爾皇帝聖歷205年秋,叛軍在攻入艾文法後大肆燒殺搶掠兩天,城
內近一半市民被殺害,財物損失嚴重,致使這個曾被喻為國內第一大商業城市的
地方一蹶不振,在其後長達十年的時間內,亦無法恢復過來。
我握著長矛,很慢地走在前往城區的路上。我的隊友們早已奔進了城內,正
在搶奪著那些全國最有錢的商人們的家。可能是新兵的原故,我還不太習慣這種
公開的搶劫。我只想去找點好吃的,嘗嘗富人們的高級食物。
踏進城內,躍入眼前的是地上十多具男人屍體。他們都穿著市民的衣物,血
還是從屍體上不停流著,在大街上匯成了一條血河。
女人的尖叫,聽起來格外刺耳,她們在哀求著、怒罵著,用盡一切辦法對抗
野獸的侵襲,然而,所有抵抗都是徒勞的。我經過幾間屋子,裡面早已被洗劫一
空。剛熄滅的火頭,又在城中各處燃起,黑煙直衝雲霄。
「媽的,老子叫你別動!」當我走過一間大屋時,聽到裡面傳來隊長熟悉的
聲音。
他正把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按在地板上,狂暴地撕扯著她華麗的衣服,大力
掰開她試圖合緊的雙腿。兩個衛兵站在一旁得意地看著,手裡抓滿了金光閃閃的
首飾。
隊長得意地蹂躪著中年美婦的雙乳,似乎仍覺不過癮,就從女人身上跳下
來,抓住她的纖腰往後一扯,竟將她的緊身褲帶同絲綢內褲一起剝了下來,美麗
婦人修長光潔的玉腿和最隱秘的私處,已毫無遮擋地暴露在此人面前。他伸腿將
婦人的一條腿緊緊壓在身下,左手已抓住她另一條腿的膝彎向外撐開,使她那飽
滿嬌嫩的陰戶極大地暴露。屋內一眾人凝目盯賞,幾乎人人為之心醉。
隊長抽出粗獷的陽具,淫穢地笑著:「看啊,這就是艾文法商會會長的寵妾
啊。小賤貨,你平日伺候慣了那條老雞巴,現在就看你怎麼好好伺候我了。」
女人慘叫了一聲,雪白嬌嫩的臀部被掰開展現在眾人面前。隊長於是長驅直
入,在女人體內拚命地抽插著,雙手同時在她豐碩的雙峰上大力搓揉。她那一直
養尊處優的身體,何時受過這麼野蠻的對待,口中痛苦嚎叫不止,雙手亂動,以
求推開隊長粗壯的身體。
隊長狠狠地賞了她兩巴掌,把她打得一動不動,又淫笑著對身邊的衛兵道:
「等一會就輪到你們。」
隊長毫不憐惜地在美婦體力無情地抽插著,竟還將一根手指伸進她的屁眼。
「裡面很緊,還在不停收縮。」隊長一邊姦污著美婦一邊歎道。他又看女人
歇斯底里的掙扎,知道她這兒還是處女,越發來勁了。他雙手抱著美婦的屁股,
把沾著淫液和血絲的肉棒從陰戶拔出,對準美婦的屁眼一股而入!
可憐此時的高貴美婦四肢被牢牢按在地上,想反抗卻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
了。當隊長的肉棒一下插進去的時候,她只覺得一陣撕裂的劇痛從肛門處傳來,
直痛得她被按住的雙手使勁亂抓,冷汗直流,嘴裡發出一聲沉悶的慘叫。
隊長見這美婦如此痛苦,越發感到一種殘忍的快樂,起勁地在她的屁眼裡抽
插起來。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這個往日享盡榮華富貴的中年美婦感到一陣火辣
辣的疼痛。隊長一邊幹著美婦,一邊示意一名手下狠狠擠弄著女人硬極突起的粉
紅乳頭。他還想聽聽她更淒厲的慘叫聲。此刻的美婦已經被摧殘得連叫的勁都沒
有了,只是伴隨著隊長每下狠命的抽插,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隊長在這個艾文法商會長的寵妾的屁眼裡抽插了百多下後,長出一口氣,將
一股精液全射在她的肛門裡,然後將肉棒抽了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此時的中
年美婦赤身裸體的癱在地上,身上傷痕纍纍,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屁眼裡流出來,
樣子無比淒慘。
隊長拍了拍美婦人的屁股,道:「小賤人,屁眼很緊哪!」然後他走到她的
面前,揪住她的頭髮,使美婦抬起頭,接著罵道:「賤人,舒服嗎?我還有兩個
手下還沒上你,等一會還有你樂的!」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猛地從後面撲出,手中短劍一揮,便把一個衛兵的
頭砍了下來。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全身赤裸的女人,雙目盡赤,又轉身向已驚呆
了的隊長衝去。只要看那男人的持劍姿勢,便知他沒受過正規訓練,但剩下的兩
人都已被這突變嚇得不知所措,連防禦的意識都沒有了。
劍尖的寒光直衝向隊長的脖子,眼看著要把他的頭給剁下來。但是,那道寒
光在離隊長的脖子幾寸前停住了。
那男人努力地把頭轉過來,看了一眼刺進他心臟的長矛,又看了一眼那拿著
矛的手,然後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我把矛拔出,在男人的身上把矛尖的血拭去。
「你是我隊裡的人?」隊長已從女人雪白的身子上跳了起來,順手抓過地上
的短劍。
我立正,答道:「是。」
他讚許地對我笑了笑,慢慢把眼光移到地上的屍體:「媽的!你想殺我?」
他殘酷地笑著,右手拿劍往屍體頸上一拖,便把脖子劈斷,然後把那頭像皮球一
樣大腳踢出門外。
他走回那女人身側,一般的把她的頭砍了,又一腳把人頭踢到街上。
「你叫什麼名字?」他把短劍扔了,一邊穿上褲子。
「我叫卓意。」
他執起屬於自己的長矛:「姓呢?」
「我沒有。」
他抬起頭,訝道:「你是聖華族人?」
我點頭。
「好吧,你以後就跟著我,做我的近衛吧。要不是我的副隊長只是受了點傷
沒死掉,我就能把你升上他的職位。」他古怪地笑了笑:「真有點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