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都市]隔墙有眼(全)-29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19)
陈振舒服享受着玲玲的服务,摸着她的头发,叹息着说:“唉——当初要不
是你你父母看不起我这个穷小子,拼命反对我们俩在一起,现在我们不用偷偷摸
摸的在酒店开房间,哈,应该是在我们自己家的床上。”

玲玲没说什么,只是把脸,贴在陈振的胸膛上,幽幽的叹了口气,用手指在
他的小腹上画圆圈。

陈振接着道:“哈,不过,也得感谢你父母,要不是拜他们所赐,我也不会
有今天。”

玲玲道:“好了,别埋怨我爸妈了,他们也是想让我日子过的好点儿,你当
时连个房子都没有,还是个小助理,她们就我这一个女儿……”

陈振笑道:“哈,估计你们家老爷子,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跟你没有真正
分开过一天吧,哈哈。”

玲玲道:“你还说呢,我结婚这几年,跟你在一起的次数,比跟许志军在一
起的还多。”

陈振道:“哼,本来他就是第三者嘛。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
女人。我头上的绿帽子比许志军那个傻逼,要戴的难过的多,他是不知道自己戴
了,我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哟?原来……”黑子听到这里,刚想说话,却被童瞳伸手打断。

玲玲却道:“哼,你当初不是说好了等我的吗?等我跟他离婚吗?才不到两
年,你不也结婚了吗?”

陈振道:“你怎么又提这个了?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多少边了,我们家是农村
的,我是我们家老大,我下面还有弟弟,我要是迟迟不结婚,我爸妈也不答应,
我弟弟也没法结婚,你知道吗?”

玲玲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这个我能理解,你结婚我也没说什么,我不
是照样还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其它的女人?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
沾花惹草,要不是刚巧那个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一直还蒙在鼓里,我一直还以
为你有多爱我,我还一直觉得有愧于你,我还傻傻的一直为我们俩的将来做着打
算……”

陈振赶忙劝慰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
要体谅我呀,我心里有多苦闷你知道吗?我都快变态了你知道吗?男人在外面应
酬,难免会逢场作戏的,我也不知道她跟你是朋友呀,再说,那也是她主动的…
…”

玲玲挡开陈振的手,坐起身子,气鼓鼓的说:“好,好,我也不是小女孩儿
了,也明白如今的世道儿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诱惑,也体谅你的苦衷,我就当
你是发泄。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都不要孩子的吗?等我们的计划成功
了,等我们真正在一起了,我们才要孩子的吗?那你为什么还让你老婆怀孕?为
什么?”

陈振道:“我也没办法呀,我都32了,我父母都急死了,我老婆也一直想要
个孩子,她也小三十岁了,她算准了日子跟我同房,我有什么办法?你说,我有
什么理由让她去打掉这个孩子?我总不能暗中下毒吧。你不是也说过,杜鹃是个
好女人吗?再说了,我觉得就算是有了孩子,将来也就是些赡养费的问题,跟我
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你说呢?唉,谁知道你知道我老婆怀孕以后反应那
么大,电话也不接了,我找你你也不见我了,要跟我一刀两断了。”

玲玲激动的说:“计划,计划,都是你说的什么狗屁计划。结婚第一年的时
候,我就要离婚,你却要我再等等,你说你当时还没有混出头,你非要混出个人
样来,让我父母看看,然后扬眉吐气的娶我。好,我等你。又过了一年,你说你
事业刚起步,不想这时候出什么岔子,好,我等你。哼,你却刚刚好过点,就赶
快结了婚。我知道你有苦衷,而且我也接过婚,这样对你公平点,所以我忍了,
等了。又过一年,你见许志军开了房地产公司,还赚钱了,你跟我说许志军当时
开发的那个项目快完了,会大赚一笔,你让我再等等,好多分一些财产,说我们
将来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可以过好日子。好,我听你的,我等。可是,可是,到
头来我等到了什么?等到了我人老珠黄?等到了你去沾花惹草?等到了你和你老
婆恩爱美满,还喜得贵子?等到了你说有些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嗯?你说呀?”

陈振被玲玲这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吭哧了半晌才道:“那……
那……你跟那个小流氓搞在一起,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玲玲抬手扇了陈振一巴掌,哭叫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我……我指望不
上你,还不能指望自己吗?你可以沾花惹草,我就不可以吗?你知道许志军要怎
么对付我吗?嗯?我给你的录像你没有看吗?他要把我变成母狗,让我去陪别人
睡觉!你不是律师吗?你说呀,你现在有什么办法?我要离婚!我不要这么过下
去了!”

陈振赶忙搂住玲玲:“好玲玲,好玲玲,别这样,别这样,刚才我们不是还
好好的吗?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你也知道我爱你,很爱你,
不能没有你。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以后能幸福的在一起
吗?你一给我打电话,我不是正在外面出差,就立马赶回来了吗?别这样,别这
样,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乖,别哭了。”

陈振又开始吻玲玲,玲玲挣扎几下,也就和他吻在一起。

看到这儿,童瞳的很多疑虑,都豁然开朗。他心想,怪不得第一次见玲玲的
时候,她表现的那么忧郁,那么不开心。原来不仅仅是因为老公有外遇,而是她
真正的“爱人”也同时背叛了她。

怪不得,那么容易就将这个女人“拿下”,原来不是因为自己是帅哥和“能
干”,而是她本身就想放纵,就想报复。

怪不得,她说自己娘家本来也有钱,自己也是好工作,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只是想出口气,不想便宜许志军。原来,她真的想跟许志军分财产,好跟这个陈
振结婚,过好日子。

怪不得,她说自己结婚几年也没有怀上孩子,原来并不是因为许志军是恋足
癖,而是她根本不想要孩子。

怪不得,我说能帮她解决离婚问题的时候,问她要许志军的资料,她能提供
的那么详实,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的。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会说:“我们是不是都该下地狱?”原来,她可是足足
演了好几年的“无间道”。

黑子这时候却将丁兰从胯下拉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揪着她的奶头问道
:“哈哈,有意思,兰子,我问你,你第一个男人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时候干
的第一次?”

丁兰惶恐的看着黑子,嗫喏着不敢说话。

黑子道:“操,不是问你吗?说呀,要说实话啊。”

丁兰道:“我第一个男人就是我老公,我们,我们是上大学的时候,做的第
一次。”

黑子道:“那你是不是很爱他呀?我听说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
人的,是吗?”

丁兰委屈的说:“我……我当然很爱他,要不是他结婚以后,在外面胡搞的
太过分了,我实在容忍不了,我是不会跟他离婚的。”

黑子道:“那你现在对他还有感情吗?”

丁兰咧咧嘴:“我……我不知道。”

黑子道:“要是他落魄了,来找你借钱呀,或者求你跟她复婚,你会答应吗?
哈,这当然是假设,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说的是假设,你明白吗?”

丁兰道:“我……我可能……我……不知道……也许……啊……”

丁兰还没说完,就啊的一声栽倒在黑子怀里,不动了。原来童瞳朝她的后颈
重重击了一手刀。

黑子道:“唉?老童,你干嘛?我可正帮你做调研呢,你这是……”

童瞳把丁兰抱起来放到楠姐的那张床上,对黑子笑笑说:“没别的意思,有
些事儿,只能说给你听。至于这个调研嘛,还用做吗?我问你,老黑,你第一次
是跟谁做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是跟……”黑子马上道:“操,怎么问起我来了,你不一
样吗?你不是至今都对一笑有个小虎牙的那个小妞,哈,现在成老妞了,念念不
忘吗?(FREEEK99:哈,有机会写前传的话,再说吧。)然后他扭头看了看丁兰
道:”有什么事儿,这么机密?“

“这个陈振不光是玲玲的情人,还是……先听完这一对是怎么说的,再告诉
你。”童瞳刚想跟黑子说陈振和花姐的关系以及跟花姐达成的协议,显示器上陈
振和玲玲却又开始说话了。

陈振搂着停止哭泣的玲玲继续说:“以前咱们找的那些所谓的私家侦探,都
他妈的不管用,要不是就是骗钱的,说什么跟踪了几天,没有发现,随便拍了几
张照片,来讨辛苦费。要不就是拍下来的照片,根本不管用,都属于正常的社交
范畴,一起吃个饭,进出一下娱乐场所,根本不足以证明他有婚外恋。这次你找
的那个小流氓,拍的那些东西,倒是拍到真东西了,不过这些东西,麻烦太大,
说不定让许志军反咬一口。而且许志军现在财大气粗,要是他想报复咱们,现在
可是随便几万块钱就能要人命的世道儿。前两天市里不是出个案子吗?一个小老
板包养的二奶养小白脸,这个小老板只花了两万块钱找了两人给这个二奶脸上泼
了硫酸,还差点捅死哪个小白脸儿。”

玲玲道:“那,那你说怎么办?你说,你说该怎么办?我实在是受不了现在
的日子了。”

陈振道:“你找的那个小流氓,是什么人?干嘛的?你觉得他们是不是狠角
色?”

玲玲道:“我不知道他们是具体是干嘛的,也看不出来她们到底是不是那种
狠角色,哼,不过我觉得他们也就那么回事儿吧,这么多天了,也就是拍了几段
录像。否则我也不会再找你商量。”

陈振道:“现在的男人,根本不会为一个女人,去拼命的。他们要的是钱,
知道吗?你给多少钱,他们给你办多少事儿!从你跟我说的情况来看,这帮人又
有车,又有设备,还又是团伙儿,而且能计划的这么周密,我觉得不是一般的小
混混。哼,干脆,我们不如狠一点儿,来个先下手为强,你去给那个小流氓说,
给他们10万块钱,让他们把许志军给做了。这样一来,你就是第一继承人,许志
军的钱都是你的,他的生意也是你的。我们到时候可以逍遥一辈子,你说呢?”

玲玲却没有显得很吃惊,想了一会儿道:“就算是他们愿意,你就不怕这些
人做了许志军以后拿这个事儿敲诈咱们吗?”

陈振道:“这个嘛——第一,一般这些人都盗亦有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一般不会轻易破了道儿上的规矩。第二,他们其实更不想把事情败露,因为他们
才是真正的凶手,一旦挑破了都难逃一死。第三,你不是跟他们其中一个,关系
还不错嘛,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以后好,你明白吗?你
可以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利’,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当然,那只是暂时的,
做了许志军之后,你先稳住他们,等办好了遗产继承手续,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我们出国。他们想找也找不到我们了。许志军的钱肯定不会少,够我们下半辈子
富裕的生活了。”

玲玲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人?为什么让我去?不是说现在随便找两个农民
工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非要找他们?他们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我怕……”

陈振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志军现在可是咱们芸薹有命的企业家,可
不是一般人,他要是被人谋杀了,那可是大案子,警察会全力破案的。找那些农
民工,肯定是不行的,那些人只会蛮干,没有技术含量,非常容易败露。你说的
这个小流氓,从他们给你录像来看,他们可是能将摄像头偷偷安装到许志军的房
间里的,这足以证明,这些人还是有些手段的。肯定不是让他们直接做了许志军。
意外,懂吗?比如,车祸,触电,溺水,什么的。我是律师,我可以帮他们策划
一场意外,哼,以咱们市的侦查条件和警察的素质,那是肯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明白吗?所以找对人很重要。再说了,你以为真出了事儿我能逃脱关系吗?真是
的,还有,那20万,你现在能拿得出来吗?还不是得我拿?不过呢,也得你配合
一下,去跟那个小流氓好好沟通,沟通,省的他们狮子大开口。唉,这也是没有
办法的事儿。”

玲玲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说:“那,那你就不怕,我真的跟
了这个人,那样岂不是对我更有利吗?”

陈振有将玲玲搂进怀里,揉着她的乳房,亲着她的脸蛋儿,笑道:“好玲玲,
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爱我,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已经血脉相连了,我们
已经粘在一起了,不对,已经长在一起了,不管是谁,不管是任何事儿,都不会
把我们分开了。你会舍得剁掉你的胳膊吗?你会舍得我吗?不管如何,你最后还
不是会来找我吗?你依赖我,就像我依赖你一样,我也不能失去你,我们俩在一
起,是我们的命,是上天注定了的。”

玲玲喃喃的说:“你是个魔鬼……我这一辈子都要毁到你手里了……可是…
…可是……我就是离不开你……离不开你……”

陈振又将玲玲压在身下,又开始又亲又摸,淫荡的说:“来吧,宝贝儿,再
让我好好疼疼你,看,我又硬了,只有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也只有你知道怎么
让我舒服,来吧……”

玲玲在陈振的一番爱抚亲吻之下,又开始呻吟起来。

的确,情人只有老的好,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床上,老情人知道你的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知道是你是喜欢舔,还是喜欢咬,知道你是喜欢摸,
还是喜欢拧,知道你是喜欢揉,还是喜欢搓,知道你是喜欢轻还是重,知道你是
喜欢快,还是慢。知道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在
床下,老情人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听什么,知
道如何让你觉得舒适和安逸。

这都是新情人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掌握和明白的。并不是有一张帅面孔和一根
大鸡巴或者有一张俏脸蛋和好身材能取代的了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大多
也是由此培养起来的。哈,不过这句话的前提是“情人”。一旦成为夫妻,这句
就失效了。就像书非借不能读也,女(男)人非偷不能爱也。

黑子道:“嘿,我们家老头说过,赌跟盗是挨着的,奸跟杀是连着的,哈,
看来我们家老头也是科学家。”

童瞳道:“老黑,你说我们该不该同情这个玲玲?”

黑子道:“怎么,你现在后悔把她交给我来处理了?她该同情,那李郁芬就
不该同情了吗?她不过是比李郁芬年轻点漂亮点而已。你喜欢上她了?别忘了,
你在她心里也不过是个小流氓而已。哈,你要想自己擦干净屁股,我也不拦着,
不过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可是你定的。”

童瞳笑笑道:“我只是说同情她,并没有说放过她。”

黑子道:“算了,这个女人还是你来吧,我现在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
对了,你刚才说这个陈振怎么回事儿来着?”

童瞳就将上午跟花姐会面的事儿给黑子复述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花姐
跟老白的关系。也没有对黑子说他后来在花姐的手袋里发现录音笔的事儿。对于
花姐,童瞳有着对玲玲一样的怜悯,不想让黑子辣手摧花。

黑子听完笑道:“靠,现在的女人太他妈的毒了,动不动都想弄死自己的老
公,我还真是小看了花姐这个女人了。先做了老可以这个老东西,然后你再委屈
点儿,收了花姐和小蕊这对老可以的旧鞋,哈,那样芸薹的黑白两道都是咱们兄
弟的天下了。”黑子朝着显示屏上正在交合中的男女看了看,然后又道:“哎?
老童,你说这个花姐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对咱们玩什么猫腻吧,别再搞出来
一个老情人或者小白脸什么的。”

黑子最后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童瞳。这个陈振跟花姐的关系非同寻常,虽然可
能没有两性关系,但是以花姐的能力,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陈振是跟玲玲是情
人关系的。而花姐也知道自己要对许志军下手,那花姐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是
花姐疏漏,没有对陈振彻底调查?还是她故意不说,还是另有什么原因呢?

童瞳虽然心里疑虑重重,但是不好在黑子面前表露,只是平静的说:“走一
步看一步吧,这个花姐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把她干掉或者调教成母狗都是
我们的损失,老可以那么一摊子生意,总要有人来管理的。”

黑子笑道:“也是,嘿嘿,那就要看你的魅力如何了。”接着黑子又挠了挠
头继续说:“他妈的,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了。麻烦事
儿太多了。叫什么来着?千里之堤……”

“毁于蚁穴。”童瞳接口道:“哈,有时候一个辛苦建立起来的王朝,也会
因为一个人或者一件很小事儿被倾覆。这就是气数,或者说劫数。”

黑子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就该什么他妈的也不干,别他妈的瞎折腾,
因为折腾来折腾去都会便宜别人?”

童瞳笑道:“哈,也不能这么说吧,人不怕噎着就不吃饭了。享受一把过程
吧,哈,你知道咱们算什么吗?咱们现在是应运而生或者说应劫而生,就像你说
的,轮到咱们了。”

黑子道:“操你的,别在这跟我冒充科学家了,你就是那种聪明过了头,想
得太多的那种人。哈,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什么要等我出来才干事儿了。因为你
是个秀才,要等到我这个兵!对不对?”

童瞳道:“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估计也听不出来什么花样了,你在
这儿吧,我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冒充会儿科学家了。对了,郭跃那边,你知道下一
步该怎么办的吧?”

黑子道:“放心,这边交给我了。”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20)
童瞳从丽都大酒店出来,回了张艳丽的别墅,他一上二楼,进了那间由客房
改成的“机房重地”,见张艳丽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漆皮情趣内衣,乳房和大白
屁股都裸露着,此刻正跪在地毯上,高高撅着屁股。而仨儿正将一个白色的浸了
润滑液的乒乓球往她的屁眼里塞。

“屁眼大炮,装弹完毕,战备放射。”仨儿将乒乓球塞进去,朝童瞳嘿嘿一
笑,朝张艳丽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放!”

“噗——”的一声,乒乓球从张艳丽的屁眼里激射而出,差不多有两米多远。

“操!你个屄仨儿,够会玩的!”童瞳笑骂道:“不是说,对咱们张姐,要
好点吗?”

“嘿嘿。”仨儿摸着张艳丽的大屁股笑道:“没事儿,我对张姐是最好了,
这是我跟张姐玩游戏呢,张姐现在最喜欢跟我玩游戏了,是不是张姐?”

张艳丽抬起头,淫荡的对两个男人笑笑,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羞涩和不好意思。
看来仨儿这个“无聊的观察者”把监控许莉家之外的无聊时间,都用来调教张艳
丽了,而且效果相当的好。

仨儿向童瞳汇报说:“老童,估计许莉这个骚狐狸的什么印度师傅要来,这
老娘们从今天下午开始,不停的给她女儿念叨这个事儿,从我们监视她开始,还
从来没见她为生命事儿这么兴奋过呢。”

看看表,现在已经晚上11点多,并排摆在书桌上的三台电脑显示屏上显示许
莉家已经黑灯瞎火,这对母女都已经睡下,童瞳又问道:“许志军回来了吗?”

仨儿道:“没有,昨天他回来跟许莉说,今天他要请一个银行的行长吃饭。
估计这会儿不知道在哪儿正消费的吧。”

童瞳笑道:“那就好,一会儿在跟你说这个事儿,唉?老白呢?”

仨儿道:“这家伙晚上一回来,就无精打采,痴痴傻傻的,我问他怎么了,
他只说是不舒服,现在客房呢,估计睡觉的吧。晚上张艳丽去叫他吃饭,还被他
骂一通。”

童瞳道:“仨儿,光头警花,你肏过吗?想不想肏?黑子现在在丽都呢,有
一个光头警花,还有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大屁股娘们儿,你去不去?”

仨儿流着口水道:“操,当然去了,不去是傻屌啊。”

童瞳给仨儿说了房间号,仨儿二话不说,就去了。童瞳将张艳丽从地毯上拉
起来,揪了揪她的奶子笑道:“张姐,还没玩过瘾呀?起来吧,去,拿几罐啤酒
和零食到这个房间里来,然后就去歇着吧。”

另一间客房的门被童瞳推开,里面浓重的烟味儿几乎顶了他一跟头。里面的
灯没有开,不过借助走廊上的灯光可以看到老白不是躺在床上的,而是耷拉着肩
膀垂着头坐在床上,见童瞳进来,他也没有反应,来头也没有扭一下。

开了灯,见屋里一地的烟头,还有一个被握成一团空烟盒。老白还是呆呆的
坐着,没有动,只是抬眼看了童瞳一眼,又把眼皮垂下来。

童瞳去开了窗户道:“怎么,想把自己呛死吗?还是想把这房子点了?”

老白还是没什么反应,不过童瞳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向后缩了
一下。童瞳掏出一根烟递到他眼前。老白却被他的这个动作又吓一跳,身子又猛
的缩了一下,头赶紧挪开。可是当童瞳把过滤嘴塞到他嘴唇里的时候,他才用发
抖的嘴唇把烟叼住。

童瞳笑笑,掏出一个一次性的火机,伸到那支烟的下面,用拇指划动火轮,
却不按气门。“嚓……嚓……嚓……”火石迸发出的火星四溅,每一次闪动,老
白的眼皮都颤动一下。

童瞳平静的说:“咱们兄弟几个就像这个火机一样,火轮,火石,石油气,
气门,等等,缺一不可,只有配合好了,才能把火打着,才能把烟点着,哪一个
环节都不能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打不着火。今天上午,我的手很湿,就没打着火。”

老白的脸抽搐着,嘴唇发动,那根烟掉在了地上。

老白颓然道:“我知道上午她都跟你说了,我出卖兄弟,我该死,可是我绝
对没有想害兄弟们的意思,我……我……”

童瞳冷然道:“你是没害兄弟,可是你把哥几个的小命都送到别人手里攥着,
让别人想什么时候捏死咱们,就什么时候捏死咱们。”

老白低声道:“她说过……她保证过她绝对不会害我们,还会保我们……所
以……我……”

“老白,我相信你没有傻逼到那种程度,相信一个人的保证比哥儿几个的命
重要!”童瞳戳着老白的胸口道。

老白惨笑道:“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的,可是有些事儿就像吸毒,
一旦吸上,就戒不掉,戒不掉……”

“瞧你那个屌样,老白呀老白,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过来,过来。”童瞳
一把拽起老白,将他拖进进了“机房”,推在椅子上。

老白看着桌上摆着的啤酒和零食愣了愣,苦涩一笑,道:“这……这是要送
我上路呢,还是要跟我和散伙酒呢?”

“送你上路!”童瞳掏出一把剃刀轻轻扔在桌上,没好气道:“老黑他们正
在后山给你挖坑呢。”

老白看了一眼剃刀,没有显示出害怕的样子,摸了摸脖子,按在气管的地方,
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童瞳,意思是:“是这吗?”

童瞳强忍着怒气和笑意对他点点头。

老白也点点头,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忽然激动起来,瞪着眼问道:“那—
—那她是怎么跟你说我的?”

童瞳心中暗叹,心想,看来我这个靠女人吃饭的兄弟,终于着了花姐这个女
人的道儿,而且中毒不轻。这个家伙甚至不关心她跟我具体说了什么,只关心她
是怎么评价他的。

童瞳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她说——你是个人才。”

“那——还有呢?还说我什么了?”老白眼睛恳切的看着童瞳,显然他并不
满足童瞳所说的。

童瞳有些疑惑,突然觉得他好像不了解身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了。在
他的印象里,老白早就把爱情当成卫生纸擦了鸡巴了,扔进马桶里顺着下水道给
冲走了,为什么会突然爱了一个女人?而且还表现的这么痴迷。

不过童瞳又回想起花姐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心里叹道:花姐的确是一个可
以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像一朵妖艳得夺人心魄的罂粟花。

“她说你是个难得的人才。”童瞳只得加上难得这个形容词。

“哦……是吗……难得……难得……”老白没有继续追问,嘴里喃喃的嘟囔
着。

看着老白的“怂样儿”,童瞳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
却在最危险的时刻将兄弟们一股脑都“出卖”了的兄弟。

老白突然将一罐啤酒打开,对着嘴就灌了下去,由于灌的太猛,白色的泡沫
和琥珀色的啤酒顺着他的下巴淋漓而下,瞬间一罐啤酒就空了,老白将啤酒罐子
一捏,咣当扔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说了一声:“我他妈的给哥几个赔罪了!”
然后抄起桌上的剃刀就朝脖子割去。

童瞳一把将他手中剃刀夺下,扔到地上,冷冷的说:“行了,别表演了,弄
得跟拍电影一样,有他妈的意思吗?我没把你这傻逼事儿跟兄弟们说!”说着,
童瞳一把又将站着的老白推倒在椅子上,骂道:“瞧你那屌样吧,不就是个屄吗,
至于吗?”

老白听童瞳这么说,先是直直的看了看他,然后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
“嘿嘿……我也知道,不就是个屄吗?各种各样的屄,我肏过少说也有一百多个
了,我都既不清楚,哪个屄是哪个了,但是,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童瞳点着了两根烟,塞给老白一根,咧嘴笑了一下儿:“老白呀老白,你让
我说你什么好呢?”

老白没接童瞳的话,狠抽了一口烟,瞪着他道:“老童,我问你,你遇见没
遇见过那样的女人,就是,就是,就是那样的,就是,就是,你很喜欢她,但是
根本不想跟她上床,甚至根本不想碰她一个手指头,你遇见过吗?”

童瞳看着老白语无伦次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问话,眼前又浮现出一个
白衣似雪的女孩儿来,苦笑道:“我遇见过,当然遇见过,如果我没有遇见过,
我现在就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还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哈,但是那时候我是个
傻逼青年,我想不通的是,你白鸡巴都肏成黑鸡巴了,怎么还会着了道儿?”

老白又打开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痴痴的说:“黑子进了,你把兄弟们散
了,我像丢了魂儿一样,你说让去找碗干净饭吃。哈,这世道有他妈的什么干净
饭?我就开始骗女人的钱……”

童瞳道:“这我知道,拣干的说。”

“就这么混了小一年,日子吧也还过得去,小打小闹的,钱也够花,女人也
够玩,可是心里还是没着没落的,有一天,我听说又开了一间酒吧,还不错,号
称是咱们芸薹最好的,我就去看看,我就看见了花姐。”老白说着,眼里开发发
光:“她就在吧台边上坐着,漂亮,迷人,那么多人,你一眼就能看见她,挡都
挡不住,你见过,你知道,不是吗?”

童瞳道:“我知道,花姐的确是个挡不住的女人。”

“操,我见她第一眼,她就把我给震了,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女
人,像电影里的一样。可是,我发现她身边儿,竟然没有男人往边上凑,很奇怪。
这时候,以前跟着咱们玩的一个小孩儿,在那里当伙计,我跟他打招呼,他跟我
说,她就是花姐,这的老板娘,老可以的女人。他妈的,完了,这下动不了她了。
心里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可是我不甘心,我也要了杯啤酒,坐在吧台边儿上,偷
偷打量她。你知不知道,她侧面看,更漂亮,那个鼻子,那个睫毛,那个嘴角儿,
关键是那种气质,你见过的,是不是,她妹妹比她差远了,是不是?”老白好像
忘记了,现在是他的“忏悔”时间,像一个急于跟别人分享自己对一个女人的美
好感觉的情圣,很陶醉,很迫切。

“是,差远了,女孩儿跟女人的分别。然后呢?”童瞳苦笑了一下。

“然后,然后她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就这一眼,我觉得我的魂儿回来了,
又,又,飞走了。”老白好像又回到了他描述的那一个时间,脸上呈现出如痴如
醉的状态。

童瞳不禁有气,骂道:“操你,有那么夸张吗?你那段时间是不是伟哥吃多
了,把脑子吃坏了?花姐是漂亮,可是也就是凡人,你把她说得跟他妈的仙女一
样。你又不是傻逼青年,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会有那么大反应吗?”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那种勾人的眼神,也不是看我,就是扫一眼,瞥一
眼,可是,是那种带着眼泪的,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当时湿湿的,含着眼泪,要
掉没掉,那种委屈,哀怨,还有,还有,我说不好,反正我看她时,我的裤裆是
硬的,她扫我一眼,我的鸡巴就软了,马上软了。”老白此时像在梦里。

“那,你没有过去搭搭茬?”童瞳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对于在酒吧拍点
子,他的经验一点不比老白差。

“没有,我,我不敢,不是因为她是老可以的女人,是因为,因为她又笑了,
又笑了,笑得我心都碎了。”

童瞳对老白现在的反应,有些看不下去了,捏起一粒花生,弹到老白脸上:
“操,又夸张了吧,老白,你是不是瞒着我,喇上大水了(嗑药或者吸毒)?”

“没有,真没有,你听我说完,她扫我一眼以后,或许这一眼她根本没有看
到我,因为那个眼神很空,然后她就扭过脸了,然后她的嘴角一翘,像是笑了一
下,然后一滴眼泪,不,是两滴眼泪,就顺着她的脸蛋儿掉进酒杯里了。我的心
也就碎了,真的,是个男人,看到她那个样子,心都会碎的。”老白的脸上显露
出的爱怜和疼惜之色,表情夸张的像在演话剧,根本不看童瞳,完全沉浸在回忆
里。

童瞳听着老白的叙述,也不禁在脑子里模拟起当时的情景,也思量起花姐为
什么会去酒吧喝酒,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凄苦,那两颗眼泪是为了什么而落下?

“那,后来,后来怎么样了?你上去了?”老白的“投入”,把童瞳也感染
了,不禁想知道他第一次跟花姐邂逅的结果。

“没有,后来,她又笑了,端起杯子将里面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冷笑了一下,
就走了。她从我身边过的时候,我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对女人的东西很有研
究,特别是香水,但是那种味道,我好想从来没有闻到过,很好闻,我一辈子都
忘不了。”老白说道这儿的时候,竟然闭着眼睛,深深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气,放
佛在回味那个销魂的味道。

“傻逼,你闻到的不是香水味儿,你闻到的是……”童瞳再次苦笑,他早就
知道,男人会爱上女人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化学反应。”

“我知道那是什么”老白打断童瞳的话:“‘飞乐蒙’,我知道那是什么东
西,我经常拍点子的时候,往身上洒含有那种成分香水,不过,那天她身上绝对
不是那种香水味儿,她一般是不用香水的。”

“好,那后来呢?”童瞳又开了一瓶啤酒,推到老白的面前。

“后来,后来我几乎每天都去那个酒吧,为的就是能看看她,那段时间她时
不常的也来,只是一直好像都不怎么开心。”老白抄起啤酒猛灌了一口,苦笑着
耸了一下肩膀,继续说:“后来,我就在那个酒吧里拍了一个点子,富婆,老骚
货,哈,为了生活嘛,拍上以后,老一套,骗钱呗,没想到,这个富婆是花姐的
朋友,花姐找人查我的底子……”

童瞳打断老白的话:“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问你……”

老白激动起来,将啤酒罐握得哗啦直响:“不,你不知道,花姐是不是跟你
说,她这两年一直养着我?按时给我钱?是不是?”

童瞳道:“是。”

老白又开始苦涩的笑:“呵,其实,我的钱够花,用不着她养我,我只是,
只是,想每个月陪她吃一顿饭,听她说说话,近距离看看她,可以在只有我们两
个人的包厢里看着她,听我给她讲讲笑话,让我看着她笑。哈,有时候,我也觉
得自己是个傻逼,我也不相信自己还会爱上一个女人……”

童瞳伸手拍了拍老白的肩膀:“好了,老白,这些以后再说吧,重要的是她
是怎么跟你说的?她当时就有——怎么说呢?她今天跟我说她想摆平老可以,她
跟你交过这个底码?”

“是的,她先是认我当干弟弟,然后一直给我钱,就这么过了一年,有一次
她跟我吃饭的时候,她哭了,哭得像个小女孩儿,你没办法想象她那样一个女人
也会那样哭,那么伤心。”说到这儿,老白一拍桌子,一脸激愤的骂道:“老可
以是个混蛋,我当时就想去替她杀了老可以,可是她一直交代我说,现在还不时
候,那样做根本不解决问题。还说让我任何人都不要告诉我跟她之间的关系。”

童瞳喝了一口酒,笑道:“我明白了,那个时候,她估计还没有做好充分的
准备。现在她是准备好了。”

老白脸红脖子粗的抓住童瞳的手,瞪着眼睛说:“老童,你知道为什么刚开
始你跟黑子战备干偷拍讹人这个事儿的时候我看不上吗?我觉得掉架儿吗?因为,
我想干点大事儿,我想让她瞧得起我,我不想让她只是觉得我是个小白脸儿,我
想让她知道,我,白晓飞,是个人物。”

童瞳看着老白“豪气干云”的可笑样子,心中苦笑道:“看来,美丽的女人
最致命的武器,不是她的身体,是她的眼泪。”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21)
“好了,看你那个屌样,快他妈三毛了,学会了当情圣,你真厉害。”童瞳
抄起啤酒罐兜头泼了“亢奋”中的老白一脸道:“好了,现在你也不用演他妈的
无间道了,花姐现在跟我们是统一战线了,我们哥几个现在都成了她的嫡系部队
了,你满意了吧?”

老白被冰凉的啤酒给激醒,脸上露出愧疚之色,弱弱的说了一句:“老童,
我真的没有害兄弟们的意思,真的没有,我要是有二心的话,咱们办事儿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不是冲到前面的?”

童瞳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事儿了,这个事儿到此为止。不过,老白,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也是一时犯糊涂,哪头轻,哪头重,我想你应该掂
得清楚,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了,我……”老白话还没说完,就被童瞳摆手禁止,因为,电脑显
示器上显示许莉家的灯亮了,许志军回来了。

许志军显然是喝了酒,不过看行动的姿态,好像没喝太多。等他上到二楼的
时候,许莉已经把卧室床头的等打开,想来许莉是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并没有睡。

许莉身上只穿了一件刚盖住屁股的黑色的薄如蝉翼的透明睡衣,里面好像什
么都没有穿。修长的大腿上绷着一双黑色丝袜。

她靠在床头笑吟吟的看着许志军道:“宝贝儿,回来了?”一边说一边翘起
脚尖朝许志军一勾。

许志军把身上的衣服一脱,随便扔在地上,吃赤条条的扑到床上,抓过许莉
那双脚就开始又舔又摸。不过,许志军看来今天有些累了,舔了没一会儿,就躺
在床上喘起气来。

许莉躺在他旁边,一边用手攥着他的小鸡巴套弄着,一边舔着他的乳头,一
边问道:“怎么样呀,那个建行的吕行长,搞定了没?”

许志军一边舒服得直哼哼,一边骂道:“哼,这个姓吕的自从来芸薹上任这
小半年,咱们喂他的还少吗?又给他送房子,又给他养二奶,妈的,公司里公关
部售楼部凡是长得好看点又上路的女的,都他妈的让他肏遍了。这个老家伙还他
妈的不知足,操他妈的。”

“怎么了,没搞定吗?贷款的事儿他不同意?”许莉给许志军套弄鸡巴的手
慢了下来。

“妈的,搞定了,这个老家伙,就他妈的喜欢小女孩儿,操他的,今天我他
妈的花了大价钱给他找了两个初中生,还不到16呢,都是处儿,让他玩高兴了,
这才答应。操,总有一天我非肏了他亲闺女。”许志军骂道。

“男人嘛,没有不吃腥的猫,有的喜欢老的,有的喜欢小的。呵呵,都逃不
出这个调调儿,我第一眼看见这个姓吕的,我就知道,他喜欢小姑娘,因为很少
有男人看我的时候眼睛不发光的。”许莉得意的说,给许志军套鸡巴的手又开始
灵巧的运动起来。

许志军骂道:“操,可不是嘛,这个老家伙今天还他妈的跟我提小洁来着,
说他妈的什么,见了这么多小姑娘,都没有你表妹漂亮呀。操他妈的!”

许莉道:“好了,生这个气干嘛,比他更龌龊的男人我见多了,能帮咱们赚
钱就行了。对了,小军,我得给你说个事儿。”

许志军的小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把许莉的头往自己的胯下推去,急切道:
“先别说什么事儿,快,好姑妈,先给我弄弄。”

许莉张嘴含着许志军的小鸡巴,开始吞吐。

老白看到这儿,喝了一口酒,骂道:“操他妈的,以前我觉得咱们这些混混
是流氓,是败类,哈,自从咱们干了这档子事儿,我才知道什么是流氓,是败类,
是人渣了。你说是不是老童?”

老白抬眼看向童瞳,见童瞳面色铁青,睚眦俱裂,眼睛直直的望着屏幕,一
脸的愤恨,嘴角一直在抽搐。那把剃刀,被他紧紧握在手里,鲜血已经顺着指缝,
汩汩的向外冒着。

老白从来没有见过童瞳这种样子,赶紧去掰童瞳的手指,叫道:“老童,老
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老白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童瞳的手指掰开,将那柄血淋淋的剃刀从他手里抽
出来,看见童瞳手掌已经被深深的割了一道,那道血红的口子就像断掌纹一样。

“怎么了?怎么了?老童,老童。”老白手忙脚乱的用啤酒给童童冲洗手上
的血迹。

“我没事儿,你别管!”童瞳扭过脸来,将老白手上的啤酒罐夺了下来,咕
咚咕咚的灌进嘴里,一口气喝光,然后将那个罐子用里捏成一团,脸上的表情像
是要吃人,两只眼睛殷红殷红的。

“你没事儿吧,怎么了?”老白看着童瞳样子,惊得忘记了给童瞳去找包扎
的东西,傻傻站在那里看着他。

“没事儿,真没事儿。”童瞳恢复了常态,略显虚弱的说了一句,看了看自
己的手,惨笑了一下道:“不碍的,不碍的。”

老白赶快去找来纱布和云南白药给童瞳包扎,一边问道:“老童,你是不是
认识这个什么吕行长?”他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童瞳道:“不会吧,这个
姓吕的难道就是那个姓吕的吗?不是,不是听你说他们在省城吗?”

童瞳惨笑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回来了,回来半年了,杜鹃说的。”

老白惊道:“那——那还真是这个姓吕的吗?”

童瞳没有回答老白,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木然看着屏幕上,许莉给许志军
口交。

老白结结巴巴道:“那——欣然……操……怪不得他大那么岁……原来这个

老家伙喜欢小的呀……“

老白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见童瞳像被电击了一般,肩膀剧烈晃动了一下,赶
紧收了声,叹息了一声,颓然坐下,伸手拍了拍童瞳的肩膀。

“嘶……嘶……爽……爽……”屏幕上的许志军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抱着
埋首于他胯下的许莉的头,屁股向上猛挺,一抖一抖的射精了。

许莉又唆了几口,然后从许志军跨间抬起头,媚声道:“宝贝儿,舒服了,
今天好多呀。”

“舒服……舒服……真舒服……我甘愿让姑妈把我给吸死……太爽了……”

许志军意犹未尽的说。

许莉又坐到他两腿中间,用两只穿着丝袜的脚踩踏着那根萎缩下来的小鸡巴,
一边道:“小军,过两天,我要接待一个尊贵的贵客,就是教内的一个有大修为
的上师,我想把上师安排到家里住,好方便指导我练功夫。你在这住有点不方便,
要不,你去那套房子住吧。”

“行啊,我给你们腾地方就是了,大师来了,我这个小卒子还不赶快退避三
舍呀。”许志军的口气明显有些不悦。

“哟,怎么了,还生气了,我的乖宝贝儿?”许莉将一只脚伸到许志军脸上,
挑弄着道。

“没有,我哪敢生气呀,姑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许志军将许莉
的脚抓住放到一边。

许莉笑道:“还说没生气,连姑妈的脚都不要了?你也是姑妈的功臣,姑妈
的下半辈子还是要指望你呢,好了,别生气了,这两天姑妈好好伺候伺候你,你
想怎么玩,姑妈陪你就是了。好不好?”

许莉说着,有起身骑到许志军脸上,将阴部贴像他的嘴,骚浪的说:“来嘛,
姑妈给你,姑妈也想要了,好小军,快给姑妈,舔舔。姑妈的小屄屄痒呢。嗯,
好小军,来嘛。”

许志军伸手将头上的许莉掀下来,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自己跪在中间,嘴
巴啃向她的阴部,一边啃咬,一边发狠道:“我舔死你,我咬你你,姑妈是我的,
是我的,我舔死你。”

“嗯……好小军……好侄子……使劲舔……使劲咬……姑妈就是你的……姑
妈就是你的……”许莉两脚勾着许志军的大脑袋,做出兴奋的反应。

一会儿,许志军舔累了,趴在许莉的小腹上不动了。许莉道:“好了,小军,
早点歇着吧,明天不是还要忙嘛,睡觉吧,今天你是跟我睡呢,还是跟小洁睡呀?”

许志军撑起身子,抹了抹嘴巴上的淫水,矫情地说:“我还是去跟小洁睡,
哼,不知道那什么大师要住几天,我肯能要好多天不能沾你们的身子了。”

许莉媚笑道:“去吧,呵呵,多吃点小洁的阴水,好好补一补,过两天上师
来了,我允许你在外面疯一疯,不过你可记住,不能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别
染上什么病,知道吗?”说完,许莉就去洗澡了。

许志军则出了许莉的房间,直奔那间密室而去,一进去,就找出那个小盒子
来,开始给自己注射毒品。打了一针以后,他晕晕乎乎对着供桌上的那尊神像开
始咒骂,还朝上面吐口水,非常的不满。

骂了一会,许志军才摇摇晃晃的走进许洁的房间,掰开昏睡中的许洁的双腿,
对着小屄又是狂舔了半天,才安生。

“来吧,老童,喝酒吧,咱哥俩今天晚上不醉不休。”老白将一罐啤酒打开
推到童瞳面前笑道:“今天晚上,我是睡不着,我想你估计也睡不着,喝吧,喝
醉了,就能什么都不想了。”

两个男人开始喝酒,闷头喝酒,一罐接一罐的往嘴里灌。

最后老白缩到了桌底下,乱七八糟躺在地毯上,闭着眼睛说着醉话:“老童
……你别伤心……真的……不用伤心……咱们现在有钱了……你把欣然抢回来就
是了……让她跟你过好日子……哈……我就不行了……我知道花姐不会看得上我
……我抢回来也没用……哈……在她面前……我的鸡巴也不硬……操他妈的……
硬不起来……哈……我只是希望她能因为我笑笑……真的……只是希望她能因为
我而开心……那我就满足了……你别伤心……你去把欣然抢回来……我支持你…
…男人……什么男人最牛逼……嗯?让喜欢的女人开心的男人最牛逼……嘿嘿…
…别说我是傻逼……其实你也是……老童……你也是……”

童瞳没有搭理老白,任他躺在地上胡说,他一个人坐在哪里,一口接一口的
灌着冰凉的啤酒,不过他却是越喝越清醒……


童瞳一头栽倒在地上,跟老白滚倒一处,睡得跟死猪一样。

Freeek99此时却显得有些落寞,喃喃的说:“我图什么,我图什么?
你们还抱怨呢,整天的肏完了这个,操那个。我呢?我呢?我除了腰酸背痛落着
什么了?

嘿嘿,明天继续折腾你们这帮小流氓!“

【隔墙有眼】(长篇待续122)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杨文忠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

“你怎么了?襄王?病了吗?你的手怎么了?”一身黑色裙装,显得庄重干
练的李雁鸣心疼的捧着童瞳那只缠着纱布的手,望着他有些颓然的脸色问道。

“没事儿,这两天事情有点多,有点累了,手没事儿,不小心划了一下儿,
不碍的。”童瞳摸了摸李雁鸣的俏脸笑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动动手指头给我看看,看看伤到筋骨没有?”李雁鸣
把童瞳推到那张豪华气派的老板椅上坐下,关心的说,一脸心疼的表情。

“说了,没事儿。”童瞳活动着手指给李雁鸣看,一下把她拉过来坐到在的
腿上,用那只好手解开她上身的小西装,隔着乳白色的紧身高弹T恤摸向她的胸
部假装生气道:“你为什么不听话呀,不是说不让你穿束胸了吗?为什么还穿呀?”

李雁鸣粉脸通红,娇羞无限的说:“我不好意思嘛,公司里的人以前都不知
道我这儿有这么大,要是猛得不穿的话,人家会笑我呢,还以为我……”她越说
越脸红,颔着首,去捏弄童瞳衬衣的领子:“我也不是没听你的话呀,我不是没
穿衬衣,穿了你喜欢的T恤吗?”

童瞳疼惜地捧过她的脸,对着那张樱唇狠狠亲了一下,佯怒道:“谁敢笑你,
谁敢乱说,把他炒了就是,现在这间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知道吗?”

李雁鸣柔声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专门找人把那个东西改进了一下。”

说完脸色更红,连那两只乖巧的耳朵也红的透明起来。

童瞳因为昨天睡的太晚,今天又一大早被李雁鸣打电话叫来,所以反应有些
迟钝,疑惑道:“什么东西?”

李雁鸣羞涩的伸头到童瞳耳边咛道:“坏襄王,你摸摸看,就知道是什么东
西了。”然后将身子一转把后背对着他。

童瞳打眼一看,发现李雁鸣的背后上有一条微微凸起的四指长三指宽的印记,
心中马上恍然。赶紧把手伸进T恤里,顺着她光滑的背肌,摸向那个束胸,一摸,
发现原来束胸上的一个挨着一个的那种需要很费力才能解开的小搭扣,如今已经
变成了魔术贴。

童瞳赶紧用力一撕,那条酥胸就想弹簧一样弹开。李雁鸣的胸部就像变魔术
一样大了起来。童瞳不由大喜,一把抓住一只雪白硕大的豪乳,爱怜的把玩起来,
不过摸到哪两粒被勒得凹进去的乳头,疼惜的说:“雁子,这样太委屈你了,再
这样下去,我的这对小宝贝儿会被勒坏的。你也会很难受的。”

李雁鸣动情得低声呻吟道:“嗯……襄王……你的手真舒服……摸吧……我

就喜欢你摸它们……噢……襄王……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你的手……知道吗?


童瞳将李雁鸣的T恤推到胸部以上,低头就叼住一颗嫣红的乳头,含在嘴里,
温柔的舔着。另一只手极尽技巧的抚慰着另一只硕乳。没一会儿,两颗樱桃般的
奶头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骄傲的挺立着。

童瞳贪婪的吸吮着,把玩着,像个贪吃的婴儿。李雁鸣似水柔情和对他表现
出来的依恋以及柔顺都深深打动了他,使他真正感觉到了一份真诚的,没有虚伪,
没有功利,没有欺诈,没有利用的男女之情。爱这个字对他来说,太遥远,太奢
侈,所以他不敢轻易的对一个女人动感情,可是面对李雁鸣,他心中的冰块也开
始融化。

“噢……别……襄王……别……你这样我受不了的……别在这儿……襄王…

…“李雁鸣低声的”求饶“道。

童瞳一时性起,一把将李雁鸣抱起来,让她坐到宽大的老板台上,一边发狂
的亲吻,一边去脱她的衣服,准备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将她“就地正法”了。

李雁鸣却低叫道:“别……襄王……别……现在不行……一会儿还要开员工

大会呢……别……我叫你来……是想跟你商量点事儿呢……乖……好不好…
…“

童瞳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开什么会呀,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要你!现在就
要!”

李雁鸣抓住童瞳的手委屈的说:“襄王,你是不是想让我第一次以老板的身
份组织开会就出丑呀,看呀,衣服都给你弄乱了,现在不要,好不好,以后有的
是机会。”

童瞳见李雁鸣这么说,只好停了下来,又坐到老板椅上,将她搂进怀里,摸
着两只雪白的大乳房,苦笑道:“好吧,我的董事长,有什么事儿你就吩咐吧。”

李雁鸣拿开他的手,将西装里面的T恤放下来,从他身上站起来,从抽屉掏

出一叠文件来递给他道:“昨天公司产权交接的一些法律上的手续都办的差不多

了,这是文件,还有这些呢是公司的财务报表,职员名单,资产情况,客户
资料,项目方案,以及我的一些建议,你看看吧。“

童瞳看着厚厚的一沓文件,苦笑了一下,接过来看也不看就放在一边,点了
根烟,悠然的抽了一口,笑道:“这些你看就行了,我不用看,雁子,你记住,
这家公司是你的,你全权负责,你想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公司的资金也由你
全权支配,你放手去做就是,一点也不用向我汇报。是你的,明白吗?”

李雁鸣笑道:“我知道你信任我,可是……”

童瞳道:“没有可是,你放手去做就是了,该炒谁炒谁,该招人招人,该精
简精简,该扩大扩大,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而且你记住,你不需要向我负责,
甚至赚钱赔钱也没关系,我呢,就是帮你解决些问题,比如给你拉拉项目,或者
筹措资金之类的。不过,目前最好稳当着来,不要急于发展项目,我下一步可能
还有大的动作,到时候你会有的忙,明白吗?”

李雁鸣道:“那好吧,下一步我就先整顿一下这个公司,做一些人员上的调
整,把老的客户和正在进行的项目维持好。等着你的大动作?呵呵,能不能先透
漏一下,我好有个准备呢?”

童瞳想了想道:“嗯——我会再合并一家公司,做房地产,你不是学那个专
业的吗?到时候人尽其才,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你将来的担子很重噢。”

李雁鸣幽幽道:“其实周宏才是这方面的人才,他对这个行业有着极高的热
情和远大的理想。可惜……”

童瞳道:“放心,如果他还想做事的话,到时候让他做公司的高级顾问,我
安排专人做他的行动秘书。”

李雁鸣感动道:“真的吗?太谢谢你了,周宏不知道多想重回社会,做个有
用的人。我保证你用他绝对不会用错,他绝对能顶得上好几个四肢健全的专业人
才。”

“这我相信,这个相信。”童瞳又将李雁鸣拉过来坐到他腿上,诡笑道:
“不过,他不是行动不方便嘛,一个星期上个三四天班就行,也不用按时按点嘛。”

李雁鸣道:“不会的,如果他能来上班话,他一定不会输给其他人的,我想
他也不会需要这个特殊照顾的……”

童瞳伸手放到李雁鸣的腿上,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道:“那个,那个,我不是
有时候也要来给你打打气嘛,他要是在的话……”

李雁鸣脸一红,眼睛里泛出泪花。

“好了,好了,我没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喜欢那样的话,大不了我在公司的
时候就跟你做同事好了。”童瞳见李雁鸣这样,赶紧把手拿开,不敢造次。

李雁鸣搂着童瞳道:“谢谢你,襄王,谢谢你,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我
都不知道该如何……”

童瞳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啊,妆要花了,不好看了,你是我的神女
嘛,本小王当然要把你捧到手心里了,何况,你还替我分了那么大的忧。当然要
对你好了。”

李雁鸣赶快掏出纸巾蘸了蘸眼睛,破涕为笑道:“看我,对了,你前两天让
我帮着给芬姐买房子的事儿,我已经办好了。”李雁鸣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
的公文袋:“这是购房合同和钥匙,是精装修的房子,两套,挨着的,昨天我让
你添置了些家具还有电器,今天应该可以入住了,你让芬姐去看看,如果还有什
么需要的话,我可以继续帮她弄好。唉——芬姐也怪可怜的……”

童瞳拿了购房合同,站起来,用嘴堵上李雁鸣的唇,使劲又亲了一下儿,笑
道:“那好,我这就去给她送去,我正好有点事儿要跟她谈谈,你开会吧,我的
老板娘。”然后把那条束胸也拿到手里:“这个,我没收了,以后你不能戴了。”

李雁鸣过来抢那条束胸道:“给我,今天我没有戴文胸,要是不戴这个的话,
好难看的。给我,求你了,以后我不戴就是了。”

童瞳看着李雁鸣敞开的小西装里面的高弹T恤下,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晃
动起来波涛汹涌,像是里面踹了两只小白兔,心想:还是还给她吧,要不是一会
儿开会,那些男员工估计都该流鼻血了。哪还有心思听她讲话呀。所以就将束胸
还了给她,并且又意犹未尽的朝她胸前的那对小白兔上拧了一把才离开。

出了杨文忠的公司,童瞳开车去了亿万宾馆。李郁芬因为老公“意外病故”

请了十多天的假,一直在家休息,因为不敢回家,所以一直在宾馆住着。上
次她想在遗产继承方面耍花样,被童瞳教训了以后,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整天萎
靡不振,所以童瞳一直安排刘雪“看护”着她。

到了宾馆,童瞳去了亿万宾馆,给刘雪打了电话让她来开门,开门一看,刘
雪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显得没精打采,看着好像刚刚睡醒,脸上一副纵欲过度
的媚态。

“还没起床呀。”童瞳笑着抱了抱刘雪,手伸进浴巾里摸了一把她的翘臀,
笑着问道:“李郁芬呢?这两天她怎么样?”

“还在睡着呢。”刘雪朝卧室努了努嘴,轻声说:“上次你们把她吓到了,
天天缠着我让我替她向你们说好话,求着伺候我,变着花样让我开心,现在每天
晚上都跟我……”说到这儿,刘雪脸上一红:“我也没什么事儿,天天憋在房间
里也无聊……”

“哈。”童瞳将刘雪身上的浴巾扯掉,伸到她胯间摸着那两片阴唇笑道:
“那你岂不是报仇了?以前你整天伺候她,现在她不是天天伺候你?呵呵,这些
天没少给你舔屄吧?”

刘雪温顺的把腿叉开,方便童瞳的摸弄,一边呻吟一边低声道:“那个……

嗯……那个有件事儿我说了你别生气……嗯……其实我觉得她吧……也挺可怜的

……我不是说你们……我只是觉得……觉得她挺可怜的……毕竟她对我不错……

我想……我想……“

童瞳从刘雪的阴道里抽出手指,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想替她求求情了?”

刘雪见童瞳并没有不高兴,便怯怯的说:“我知道我说话没什么份量,也知
道我没什么发言权……”

童瞳又搂过她,笑道:“别这么说,我们都认为你是我们的人,是自己人,
你跟她不一样,你说话当然有份量,也当然有发言权,你说吧!你说的对,我就
听,说的不对,也没关系。”

刘雪见童瞳说的真诚,也就大了胆子,拉过童瞳到另一个卧室,低声道:
“我是想替芬姐求求情,她跟我说了,她说她当时是昏了头,只是想让她女儿以
后的生活有所保障,而且她说她也不知道杨文忠私下藏了那么多钱,她一直以为
杨文忠这几年生意做的不好,没什么钱,只剩下那一套房子,所以想留给她女儿,
所以才会背着你那样。现在她很后悔,每天都担惊受怕的。晚上一直做噩梦,我
都听见她说梦话了,说什么,小童,原谅我吧,我不敢了之类的。而且……”说
到这儿刘雪脸又是一红。

童瞳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而且她一有空就锻炼……锻炼……”刘雪期期艾艾的说不下去,
眼睛满含春意。

“说呀,锻炼什么?”童瞳笑着揪了揪刘雪的奶头。

“就是锻炼那个呗,她没事儿就去含假鸡巴,锻炼嘴上的功夫,还拿那玩意
捅后面,她说你喜欢干后面,要锻炼后面的肌肉……”刘雪的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还夹我的手指,问我紧不紧……”

童瞳哈哈一笑:“是嘛,那看来她是值得原谅了,我其实也没真的想怎么样,
呵呵,那就给咱们刘雪面子,不再为难她就是了。”“

“那我就替芬姐谢谢你了。”刘雪见自己的意见竟然得到采纳,显得非常感
动。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去看房子,你去洗漱吧,换换衣服,我去跟芬姐
谈谈。”童瞳亲了亲她的脸蛋将她支开。

来到另一间卧室,见李郁芬还躺在床上睡的很沉,脸朝外侧着身子躺在床上,
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单,浑圆的大屁股,很是突兀,一条圆润的胳膊露在外面,胸
前那对肥乳挤在一起,一条幽深的乳沟半隐半露。不过那富态白皙的圆脸蛋儿,
即使是在睡觉,还是一副凄楚的表情,只是跟刘雪一样,眉宇间也是一副纵欲过
度的神态,眼圈有些黯。

童瞳坐在床边,将她身上的被单拉开,抓住一只肥奶揉了起来,由于刚刚摸
过李雁鸣的豪乳,童瞳不仅把这两个女人的奶子做了比较。虽然手里的这支没有
李雁鸣的尖挺有弹性,可是经过哺乳的女人的乳房,很是柔软,里面像是装满了
液体,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别有一番趣味。

“嗯……小雪……别闹了……让我再睡会……一会在玩……好不好……现在

好困呢……“李郁芬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还以为是刘雪在摸她。

童瞳一笑,捏住一个奶头使劲一捻。

“啊……”李郁芬被疼醒,睁眼一看,发现是童瞳,脸上马上露出恐惧之色,
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嗫喏着道:“小童……不……主人……你来了……我……我
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童瞳对她一笑,继续玩弄着她的肥奶,说道:“我的好芬姐,这两天过的好
吗?精神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好多了……我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小童……原谅我……

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我那样做不对……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郁芬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童瞳从挎包里取出购房合同和钥匙,递给她道:“这是两套房子,已经付过
全款了,一套是给你的,一套是给你女儿的,你虽然背着我耍过花样,可是我也
不能说话不算数,我说过会好好照顾你的。有这两套房子,加上你的工资和待遇,
我以后还会给你一些钱,这样你们母女的生活应该不发愁了吧?”

李郁芬很是感动,眼泪汪汪的看着童瞳,哽噎着说:“小童……小童……我
错了……我……”

“好了,刘雪都跟我说了,那件事儿就不要再提了,以后你乖乖的听话,我
们会关照你的。”童瞳将她身上的被单全部拉开,摩挲着她的丰厚的大屁股道:
“芬姐这么美的女人,我也舍不得呀。”

李郁芬见童瞳这么说,又见童瞳想摸她的屁股,赶紧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雪
白的大屁股让他尽情的摸。想来昨天晚上跟刘雪玩得过瘾,所以现在她是一丝不
挂,跪在穿上像个粉白的大肉弹儿,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那毛茸茸的肥屄,很是
淫靡诱人。

因为之前没有“正法”李雁鸣,童瞳就窝了一腔欲火,现在看李郁芬这么骚,
鸡巴早就挺着裤裆难受了,所以就褪下裤子,掏出坚硬的鸡巴,在她面前晃了晃,
笑道:“好了,还不过来给我消消火气?”

李郁芬像狗见了肉骨头一样,跪在床上,把头一伸,张嘴就含住童瞳的大鸡
巴开始唆起来,而且口技明显有所提升,唆得吸溜吸溜的,口舌并用,让童瞳舒
服不已。

这时打扮穿戴好的刘雪也推门进来,笑嘻嘻的说:“嗯,人家也要嘛。”便
也跪在童瞳胯下,仰着头给他舔起卵袋来。想来这个刘雪在问外已经偷听多时了。

两个女人,两张小嘴,对着童瞳的鸡巴展开轮番轰炸,她舔一会卵袋,她就
去含龟头,间或都伸着舌尖去舔南傍国,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童瞳被舔的不耐,拉过李郁芬的大屁股对准肥美的阴户就戳了进去,上去就
一阵猛轰,将这个熟女肏得浪叫连连。刘雪也退下内裤,跪在床边,掀起短裙儿,
拉过童瞳的手,让他给自己摸浪屄。

两个屁股并排摆在童瞳面前,一个宽大肥厚,一个高翘浑圆,两个骚屄也是
一个肥肥腻腻,一个精致紧凑。童瞳一个屁股插几十下,就换一个阴道继续驰骋。

把这两个环肥燕瘦的女人都肏得淫水直冒,大呼过瘾。

没有几轮,两个女人都被童瞳的疯狂冲刺肏出了高潮。童瞳想起刘雪说,李
郁芬这两天勤于练习“屁眼夹棍”的功夫,所以猛操了刘雪一通以后,就将鸡巴
拔出来搂过李郁芬的屁股,将湿淋淋的鸡巴刺进她的屁眼里。笑着说:“芬姐,
听说你这两天苦练屁眼上的功夫,今天我可要好好领教领教。”

“啊……小童……肏我的屁眼吧……我知道你喜欢……我就是为你练的……”

李郁芬先是放松屁眼让童瞳的大鸡巴整个插进来,然后提肛一夹。

“嘶……肏……还真他妈的厉害!”童瞳感觉李郁芬屁眼一夹之下,整个鸡
巴像是被人用手牢牢的握住一样,特别鸡巴根部被屁眼死死勒住,好像要生生勒
断一样,不由得一声闷哼:“爽!真他妈的爽!你这个功夫应该推广!”

李郁芬的屁眼就像个弹性极好的橡皮套一样紧紧的箍住他的鸡巴,童瞳抽送
的时候,这种紧箍的感觉从鸡巴根本到龟头来回转移着。若不是童瞳经过那个老
道儿的气疗,加上从女专家哪里学过双修之法,还真难以抵挡。

接着童瞳就摆开架势,对着这个“只要功夫深,鸡巴磨成针”的屁眼狂插,
在抽送中享受那种异样的快感。李郁芬因为早就习惯了这些爷们的粗暴肛交,早
就能从这痛苦之中体会快乐,加上有意讨好童瞳,更是一边夹紧肛道,一边迎送
肥臀,淫叫得忘乎所以。

正插得过瘾,门铃却响了起来,刘雪赶紧起身去看门镜,然后跑过来道:
“是芬姐单位的领导,前两天来过的,那个张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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