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北方的天空(全本)-34
第三十四部萍水惊艳霜中色雪晴吟唱女人花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
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
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
衣服,才发觉不对: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
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
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
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李
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过
分淫乱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
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
下去的感觉。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
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裸体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
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
调,“妈呀!”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黄
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
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鸡吧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好不?”
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满
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阴道里,还不把她揉搓
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捶
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性奴隶了!”男人就势扑
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
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男子只亲了
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
秘肉体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哼!啊!”李霜本能地哼了两声,
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
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啊!疼!
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
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阴
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干
什么啊!“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赤裸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
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男人看
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毕
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李霜
早已淫水泛滥的阴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李霜顿感高潮
汹涌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
命的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骚货!等我一下!”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
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
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忙
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的
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四肢
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后腰
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
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
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倒
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
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地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
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
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
带来的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
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
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
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
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
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
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重
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了!
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
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
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轮奸过!怎么变成婊子
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
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轮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
公!”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
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
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当时
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
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轮
奸了几次。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
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记得
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
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
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
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
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
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
肉疼啊!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
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
沉迷于李霜的肉体。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
能的肉体。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肉
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
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
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唇,
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
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
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
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
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
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
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
汉子,老公今天我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
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
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
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
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阴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
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
切男人的东西。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
“啊——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
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啊,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
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
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
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
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
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
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
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
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我爱他们,爱
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我要用鸡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
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
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阴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
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
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
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
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李
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
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
裂了啊!疼死了!”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
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有人出
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得
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她几
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
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啊!肛门要裂了,别
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释放
着肉体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
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
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
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
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
的肉体。“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
胀的家伙捅进了阴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
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做爱,没有套子
的阻隔。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午
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来
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
心,特别会疼人儿。”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
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
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陈雪晴感慨着,
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
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
阴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赤裸着杀回了后庭。这
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高潮。李
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
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
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
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
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
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骚货!”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
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李霜嘴里
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
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李霜懒洋
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醇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喜欢你这样的,
淫贱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
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
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象
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
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
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性奴隶!”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
人过瘾,你这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李霜也不
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
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
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穿着入时,浑身艳俏,
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步
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摇
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身段
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静有
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
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
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
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
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
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
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
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
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
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
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
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
话响了:“小骚货!在哪呢?”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
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我不成灯泡了?”架不住李霜劝
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
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
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
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回来,行不?”男人说道。
“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李霜兴奋起
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
子。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
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晴
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个
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她的
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
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
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热辣。陈雪
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村
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
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
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内
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市
喧嚣的度假村。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做什
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
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
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
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
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
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
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
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
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
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
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男人把一个夫妻间留
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
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
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
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做爱。
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不
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出
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吟起
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背对同一张床上的活色
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房间,
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做爱,很快就来了高潮,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
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了你鸡窝里的‘引蛋’了,
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起
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
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
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
慰。
“那就用乳房夹我!”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阴道
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
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阴茎,开始给男人乳交。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驰骋。
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阴道。男人看到陈雪晴暗浪妖
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嘴中,拿陈
雪晴的肉唇作了阴唇,开始里外的拉送。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男人做起了口
交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
谁的好?你说呀!”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
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
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
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做爱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
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
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肉体,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李
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
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
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已
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变
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陈
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
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
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男人面露
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
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
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说
淫史的哀号。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自
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
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
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
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的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
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
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
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又
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体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
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
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
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
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做爱我看其实都一样。”男人随
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男人掐了一把
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
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
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
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
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第三十五部无可奈何花落去旧时堂燕几时归
尚鸿得到了舅妈何雅琴,却没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与尚
鸿淡淡地保持距离,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象在考验他,也在拿曾经的
性爱折磨他。尚鸿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斗争。
周五的晚上,尚鸿在网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来,可明显感觉女人变得
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样了?你不愿意再次见我,是不是因为他?”尚鸿打字问道。
“也许吧,男人其实都一样,经历了两个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点儿事情。
不过我希望他更喜欢我本人。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女人回答。
“那你爱他吗?”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后,也有点后悔挑明了。象我们这样就挺好,女人更
需要感情,没有身体也能接受,你们男人不行!”
“也许你说的对。但性是爱的一部分,不是吗?”尚鸿探讨着自认为最核心
的问题。
“不一定,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静冷静,今天累了,我下了!”女
人消失了。
尚鸿顿时陷入了危机中,难道女人真后悔了,自认为在肉体上占有了女人一
次,难道还不能博得女人的心灵。是的,自己占有的女人不少,可占据心灵的却
好象没有。不然怎么会枕边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鸿按捺不住冲动,快
步出门。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处,但很少单独过去,因为没有机会。女人白天忙店里的
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总在身边,他怕去得多了,传到小舅的耳朵里。
但今天尚鸿实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赶到了女人的住处,轻轻敲门。女人穿着长裙,
披着长发站立门里:“尚鸿,你有什么急事?”尚鸿也不答应,硬是挤进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啊!”女人低声埋怨。
“大哥好!”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门里幼稚而礼貌地问好,尚鸿知道孩子总在
这里,没想到孩子还没有睡。尚鸿挤进门,就势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没
有办法阻挡,只好回身关上大门。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怀心事地交替哄着孩子玩。尚鸿希望孩子尽快睡下,
自己好单独与女人亲近;何雅琴却好像在拿孩子作掩护,只要尚鸿靠近,女人总
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挡尚鸿的非礼企图。纠缠了好一会儿,女人抱着孩子到厕
所撒尿,尚鸿跟过去假意帮忙,却在后面偷摸起了女人浑圆性感的臀部,女人晃
着身子躲闪,一边给孩子把尿。尚鸿见女人双手不得闲,干脆大胆地从下面摸进
了女人的长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丝棉内裤,摸到了女人肉隆的阴户。尚鸿
顺着臀沟、阴沟前后掏摸,恨不得钻进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无法躲避,只能回头瞪了尚鸿一眼,眼看着尚鸿在她下身尽情摸索,嘴
里还得“嘘嘘”哄孩子撒尿。一会儿孩子尿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冲着尚鸿示
威,好像又有了护身武器,尚鸿早已吓得缩手起身,这要是让孩子发现告诉他爸
爸就完了。
尚鸿是不甘心失败的,借着哄孩子看图画书开始挑逗女人:“看看这个阿姨,
阿姨的体型多美啊,长得多漂亮啊,象妈妈吗?妈妈比这个阿姨还好看是吗?”
一会儿又玩积木:“小涛,应该这样摆,插进去就对了,插进去!”眼睛看着何
雅琴难堪的脸色,彼此隔着孩子较劲。女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只好躲进洗手
间去洗漱。尚鸿抱着孩子追到了卫生间,一边还不依不饶:“看妈妈刷牙呢,刷
牙干什么呢?刷牙睡觉啊,跟谁睡觉啊,跟宝贝睡觉啊!哪个宝贝啊?你这个宝
贝!”尚鸿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却努力地挺着下身,那里也有个宝贝也等着与女
人睡觉呢,而且越来越精神了。
何雅琴尽管是个孩子妈,还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杀上门的男人,觉得尚鸿既
难缠又风趣。她对这个晚辈的同龄人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没有办法逃避。洗漱
完毕,只得接过孩子。双手接孩子的时候,尚鸿的大手借机摸到了她的乳房,放
肆地侵犯了她的胸脯。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鸿一脚,尚鸿好像根本不疼地
偷着讪笑了一下。她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呵哄,尚鸿围着她不时偷偷摸臀搂腰
的,搞得她很狼狈。也只能责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贞,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过,似
乎就没有了任何守身的权利和能力,但是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心里提醒自己,
她与尚鸿是两辈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宝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来接你去一起
去奶奶家玩呢!”她也提醒尚鸿,必须当着孩子面出门,否则孩子会告诉他爸爸
的。
尚鸿只得跟孩子告别,却只在卧室门口,随后就替母子俩关上了卧室门,自
己故意弄出声响开大门,又关上了大门,把自己关在了门里。他就没打算走,就
算里面是小舅在睡觉他也得留下来。
尚鸿悄悄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卧室门:卧室里的母子充满了温馨,只这
一会儿孩子就发蔫了,女人关了大灯,只留着起夜的地灯,把孩子放到大床里。
女人轻拍着孩子,嘴里轻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显出母性的柔美风情。
尚鸿看得眼馋,急切又轻声地侵到女人的身后,躲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不
老实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腰身。大手不停抚摩着女人的隐秘处,
挑逗着女人的情欲。真是一个妙龄的少妇啊,只有这样的少妇才有这么年轻肉感
的体态,才有这么弹性的大腿,这么浑圆的腰身,才会这么知趣地低低闷骚忍耐。
女人早察觉了尚鸿没有出门,她根本没有听见有人下楼的声响,却感到了身
后男人焦急而热切的喘息。女人只能是一脸的无奈,尽力轻轻地反抗着,一手拍
孩子,一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夹住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许尚鸿动她身上要害部
位,其它随便尚鸿怎么抚摸。但是尚鸿猫在她身后,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从后面
偷偷抱住她那浑圆的肉臀,掏出家伙顶了上去。吓得女人赶紧哈腰亲吻孩子,用
身体挡住尚鸿过于鲁莽的举动,却把肉臀更彻底地让给了尚鸿享用。
这是多么浑圆肉实的臀部啊,那是一个早早生养了孩子又恢复了体态的少妇
的臀部,即便掩映在长裙下面,还是肉感得让尚鸿魂不守舍。肉臀间就是他曾经
流连疯狂的地带,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机会了。尚鸿偷偷搂着女人的腰身,趴
到了女人的后背上,用阴茎抵住女人的肉臀反复摩擦,如同屠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当尚鸿不存在似的,只对着孩子轻哼着。但没多久女人那柔声的轻哼
就微微变了腔调,那是被身后男人用肉棍挑逗的恶果。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
脱掉了裤子,她也无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经的肉棍戳进了裙子里,顶到了她的
要害。男人的双手也不饶人,抚摩着她的大腿,乳房,害得她进退维谷,隐隐呻
吟。她那细微的变调,被觉察到了,也遭来了身后男人更放肆的揉搓臀部、小腹。
她没有办法摆脱,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终于熟睡了,身后的尚鸿也
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转眼变成了色魔,把她彻底扑倒在孩子身边。女人坚决地起
身要推尚鸿出门,却被鸿更坚决抱紧在怀中。“干吗呀?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要
霸占我啊!”何雅琴悄声嗔怨道,双手死推尚鸿。
“给我!爱你!”尚鸿抱住女人亲吻着,耳语着,不敢在熟睡的孩子身旁多
说话。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会儿,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实际上,尚鸿对于
她来说,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贵。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自己内心钟爱的男人。
这些天了,她有意回避一些事情,想给双方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无意伤害了尚
鸿。尚鸿激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长裙里,再次摸上了那双曾经拥有过的乳房,女人
浑身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尚鸿的身下。
得到默许的尚鸿一下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情欲,深深地抽插起来。下体传来的
是女人淫肉的包裹吸附,如同一张小嘴含着他的阴茎。这是夫妻的双人床,却多
了一个熟睡的孩子。尚鸿采取最稳妥的姿势,抱着何雅琴均匀有力地前后动作,
不敢有太大的起伏。就那么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抚摸着身下暗暗骚动的女人,虽
然这次做爱时间很长,但动作小心缓慢,下身的快感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阴处
的摩擦犹如雨过沙滩,唦唦见响,却又漫无痕迹。
何雅琴还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下动情了,在下面搂着尚鸿悄声呻吟着。心里很
爱这个男人,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人差着辈份,相处总是有些难堪。可自己
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
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
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
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
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
阴道里。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
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
意亲啃起来,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
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
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
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做爱。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
着他的后腰,狠力往阴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嗯——操你妈的,整死我了!尚鸿,操鸡吧真好!真好!”女人低
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真是一个过
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抽插,而是女人在下面
强迫男人做爱。
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两个缠绵的肉体在沙发里,
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
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
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情欲,用年
轻而成熟的肉体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
潮。女体的淫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高潮,控制住了做爱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
欲望,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阴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
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肉体,翻滚在男人身下。
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肉体,以前不是这么容易
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
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
旺盛的少妇胯下。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
汗。“抱我上床去!”面带淫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阴茎生还,就那么半
硬地插在女人的阴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
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
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
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
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
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
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
润的女人。
“乱伦啊!”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
微,又低头不语。漂亮的栗色长发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
脊背冲着尚鸿,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情欲,
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
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阴道。
歇息后的两个肉体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
猛烈的高潮。
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
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
龟的窘相,扑哧乐了,随即脸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
重新用身体安慰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这新一轮的淫情,只有做爱,才能暂时忘
却烦恼。可她的身体要求得到更猛烈的插入,床上过于平稳的交合根本无法满足,
女人再次示意尚鸿去沙发那里做。
尚鸿还是费力地插住女人的下体,抱着女人起身躺进了沙发,随即快速准确
地深入女底,顶撞着女人肉壁的阵阵回击。这一次,尚鸿要好好表现一把,不想
被这个成熟的小女人征服。转眼就是千百次的进出,两人都达到了极致的兴奋,
都感受到了爱意的汹涌奔流,偷情的快慰刺激。沙发垫子上,地毯上,留下了两
人淫水的斑痕,散落的毛发,屋子里隐隐的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喘息,家具微微作
响的振动。
天不作美,就在两人进入高潮的前夕,孩子却醒了,翻身找妈妈。尚鸿急忙
俯身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躲藏,躲过孩子的视线。女人更是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散
乱的睡衣,坐到床边抱起孩子,去卫生间撒尿。孩子撒完尿,又喝了水,立刻精
神了,奔着门厅里的玩具过去,开始了一天的快乐。女人料理了孩子,进屋收拾
床铺,偷偷示意尚鸿躲避起来。尚鸿为自己贪恋女人的床第付出了辛苦,没办法,
只能钻进了卧室的大衣柜躲避。
女人快速给孩子弄了点儿吃的,又打开电视,希望掩盖尚鸿发出的哪怕一丁
点声响。自己迅速洗漱完毕,到卧室换衣服。女人拿外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半
开大衣柜门,看尚鸿光身子狼狈地躲在里面的样子,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体,
嘴角带着坏笑,假装照镜子,故意不远不近地对着半开的柜门,脱掉睡衣,露出
一身骄人的成熟体态。那美妙的肉体似乎还带着做爱后的余韵,散发着爱液浇灌
出的性浪,好像在对尚鸿强烈召唤。尚鸿想伸手摸,却够不着。
“谁让你赖床,呵呵!”女人低声逗着尚鸿,几乎脱个精光,又穿戴上大号
的文胸,收起了丰垂的乳房,套上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而是背身过去,撩起
裙摆一角,露出大腿和半个臀部故意眼馋尚鸿,眼里满是风流荡意。
“你等我收拾你!”尚鸿对着女人摇晃显示坚硬的下体,早晨这一轮还没有
完毕呢。女人放下裙摆,虚掩柜门的同时又摸了一把尚鸿的下身。这回尚鸿有准
备,一把抓住女人,险些将女人拖进大衣柜。张口亲上了女人的红唇,搂着女人
的上身亲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拿着玩具问。
“妈妈找东西呢!找个好东西给你,出去就知道了!”女人狠狠掐了尚鸿下
体一把,放手回身,领着孩子出去了。尚鸿也得空出了衣柜换换空气。孩子在外
间玩耍,何雅琴时不时假意进屋收拾,借机安慰一下狼狈而饥渴的尚鸿,由着男
人在身上抚摸出入,就是不允许尚鸿碰乱她的仪表服饰。
女人站在卧室门里对着门边的镜子假意化妆,脑袋冲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
玩具,不时叮嘱几句。身子却送给了尚鸿,撅着臀部让尚鸿方便地掀着裙摆插入
阴道。女人还不时拧动身体,用力向后挺送,似乎嫌尚鸿插入得不够到位,不够
刺激。尚鸿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腰腹,狠力插入那醉人的肉体深处,就这样射进去
也是享受啊。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乳房肆虐起来,女人很消受的样子,撅着臀
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两个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个聚精会神摆弄玩具的孩
子身边,玩起了性欲的游戏。
“妈妈我要这个绿色的!”孩子与母亲交流着。何雅琴应着,一边哈腰穿丝
袜,一边借势向后不停耸动下身:“宝贝,好好玩啊,妈妈喜欢宝贝!喜欢啊!”
女人似乎在说给躲在身后的尚鸿听。经历了清晨短暂的风流快活,何雅琴暂时忘
却了心中烦恼,叉着双腿,不时回手扳尚鸿的臀部,往自己后臀使劲,尽享着偷
欢的乐趣。尚鸿身前看着女人晃动的肥美腰臀,痴痴的索求淫态,激动得贴上去
亲吻着女人的后颈,肉背。他知道女人早已经放弃了道德挣扎,女人也同样还没
有尽兴。尚鸿用力猛捅,却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弄出噼啪的水响撞击声。只能挑
着女人的淫肉,拼命摩擦龟头,寻找高潮的滋味。
“宝贝,妈妈马上来了!就完了,马上来了!”女人开始浪了起来,更加俯
身去整理脚下的高跟鞋,臀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后面的男人抱住猛插,拉送研磨,
一会儿淫水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两人你进我迎,默默而刺激地交战了百
十回合。正在极致的兴头上,偏偏有人敲门,何雅琴猛然甩掉插在后臀深处的家
伙,起身放下裙摆,急促地示意着。尚鸿也早已慌忙抽出还带水的家伙,又狼狈
地钻回了大衣柜。女人把床边尚鸿那讲究的男人衣裤也一同塞进衣柜,走到门口,
顺便把尚鸿一双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隐蔽处,这才整理胸口,捋了头发开门。
大衣柜里的尚鸿胸口咚咚乱响,手心冒汗。“爸爸!”孩子先喊了一声,尚
鸿听出是小舅过来接母子两人回婆家,真担心被捉奸在场。万幸女人并没有让丈
夫进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门了。尚鸿感觉心惊肉跳的,第一次这
么与女人偷情,还是在女人的家里,好险啊,成家的男人怎么都起这么早,尚鸿
突然意识到女人好像连内裤还没穿呢,就那么出门了,今天在这个早晨太疯狂刺
激了。尚鸿胡思乱想一气,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缓缓开门出来,长长吸了一
口空气,赶紧穿衣服逃离现场。
周日快中午了,尚鸿还懒在床上,回味着何雅琴的床上表现,恢复着有些透
支的体力。
楼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哒”声响,尚鸿立刻想象出了一个摇曳多姿的
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没有电话的赵玉娥突然如鬼魅般开了门锁,闪进屋子,前
来幽会。尚鸿惊喜异常,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家伙先顶上前去。女人闪
身推开,翘首弄姿,跑进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鸿入戏。尚鸿几个箭步,鹰抓嫩
鸡,女人急忙告饶:“老公,别破坏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尚鸿略松手,揽
住女人贪看起来。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淫乱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从来都花心思,这次又是里外
新鲜:女人把平日后挽的光洁发式换成了歪在一侧的俏丽发辫,一身的素色衣裙,
脚下也是素色高跟鞋,浑身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雪腻的手腕上套着银色手镯。
原来妖冶成熟的风韵变成了淑女味道,还有学生妹的清纯,只是眉眼间流动着内
里的冶艳浪荡。尚鸿昨日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后没完结的一回,总算有补救的人
选。根本也不多说,抱着女人上了床。
“就知道干,好看不?”女人浪声问到。
“好看,我上火!骚货,你还装上未婚了,准备勾引男生怎么的!你个骚屄
都被男人干熟了。”尚鸿对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饱满的乳房,对这个骚艳
女人,他来不及不讲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汉子,想我没?”赵玉娥下面浪吟道。
“真骚!你穿什么都是骚!你这个女人,就适合做情妇,不适合做老婆。要
不能要男人命。快骚给我看!”尚鸿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感觉自己无比下流堕
落,堕落得发狂,好象只有在女人离开,自己才暂时能恢复人性。
“我可想我汉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鸿的大鸡吧!求你快点儿给我吧,人家
俩礼拜没男人弄了。啊!啊!”女人大腿尽开,挺送臀部,主动吃进了尚鸿的家
伙。
一番床上狂野翻滚,尚鸿的家伙再次回到了原来女主人的体内。熟悉的感觉,
熟悉的肉体,却有着新鲜久违的刺激。那是女人每次来之前都精心装扮,极尽手
段,决不让男人失望。尚鸿不禁比较起两个女人来,身下的赵玉娥虽比小舅妈年
龄大不少,不如小舅那么年轻窈窕、温婉雅致,但更疯浪诱人,更淫荡堕落,对
男人也更宽容放纵,要是小舅妈到这个年龄也这样可真是自己的福分。身下的女
人简直是一堆有无限承受力的女肉,任凭你如何猛力冲杀,依旧稳稳承受,款款
相迎。故作无力的浪喊,矫情淫荡的体态,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为之爆炸。刚
才还以为有了何雅琴就会淡化对赵玉娥的感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个女人
实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床上放荡形骸的本事。
尚鸿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当人了,拼力奸淫,前后驰骋,转眼数百个回合。
“我的女人啊,我的性欲机器!你太肉了!我操不动你了,你操我吧!”尚鸿感
觉昨天与何雅琴在一起已经消耗了大部体力,想疯狂却逐渐有些疲累。阴茎插在
女阴里,也不出来,两人相互抱定,下体相磨,斗转换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
一身骚样,浪叫狂摇。
“尚鸿,老公,我操你,老婆操你,呵呵!”女人浪得忘乎所以,肉感十足
的香臀抵住阴茎,结实地来回盘坐,伴随上身的抖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如同挂在
胸前的肉瓜,示威似的冲着尚鸿显示自己的魅力。
尚鸿伸手抓住,蹂躏起女人的乳房。女人更浪叫了:“啊!啊!啊!舒服死
了,老公,每次来之前我都在车上想咱们这样的时候,下面一直湿的。湿的啊!
啊!”
“我也是,一接你电话,就想你裸体的骚样。操你的,你要是会变小就好了,
整天放我裤兜里,想了我就掏出来干一火!”
“啊!啊!啊!”女人肉盘碾压,大力夹弄,似乎要榨干身下的男人。
“我操,骚逼啊!我将来一定把女朋友训练成你这个骚样!要不白结婚了!”
想到何雅琴,尚鸿莫名兴奋异常。自己背着所谓的女朋友跟一个有夫之妇偷情,
也许以后跟何雅琴结婚,自己还会这么偷情。偷情真他妈刺激啊,尚鸿不禁高声
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来了,啊!”
女人立刻放缓折磨的节奏:“别啊,老公,让媳妇儿多玩一会儿,看媳妇儿
多会伺候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培养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女人俯身亲
吻尚鸿,用肉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浑身似乎痉挛一般,
肌肉不松反紧。
尚鸿强行起身,反压住女人肉感结实的躯体,扛起一条大白腿,狂咬乱亲。
一个虎扑,冲进女人的阴部,一阵猛舔。女人被舔得淫水泛滥,浪声迭起,肉臀
频频向上耸动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操吧,快啊,操死小情妇了!啊!
啊!操啊!”
尚鸿抓住时机,狠命一顶,结结实实操了进去,女人的阴道比先前更加猛烈
蠕动,阴户肉滑,紧口宽膛,深不见底,任凭男人畅怀驰骋。尚鸿深深侵入女人
的肉体,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灵。两人都是浪声淫叫,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到
了性爱的欢快中,翻云覆雨,转眼就是几百个交叉抽送,阴道阴茎似一对老冤家
狭路相逢,互不相让,又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尚鸿支撑不住了,这个身下的女人
实在是做爱的极手,宣淫的绝品。每次都是这个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缴械,把自己
的子弹榨取干净。
“好女人!女人!女人!阴道!阴道,骚逼!大逼!啊!啊!操!操!操!”
尚鸿大声急喊,频率快速,终于进入了交合的极度高潮。两人交股揽怀,舌尖相
抵,双乳相压,饱尝了一回分别后的性爱云雨,尚鸿才将头日剩余的精液喷给女
人。发射后的尚鸿真有些舍不得撒手放开女人,这个女人肉津津的肌肤摸着就让
男人重新想上。性爱后的赵玉娥特别体贴,紧着尚鸿在自己身上把抓亲咬,如同
娇惯婴儿。
两人就那么缠绵悱恻,辗转疯浪在床间,留恋在彼此的肉体里,相互温存,
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淫话,摸不尽的肌肤。女人一身浪肉,时不时就亲上
了尚鸿的阴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只要男人有一点儿硬挺的迹象,赵玉娥马上
就会扑上去,吃尽男根,用阴道温暖着,润滑着,伺弄着,似乎半硬的家伙也够
享受的。
尚鸿享受着一个真正的淫妇的假日抚慰,懒懒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
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情欲。他已经没有存货了,也没有多少疯狂的体力了,
先后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性威风。
赵玉娥好似不满意,不服输地不断淫弄尚鸿的下身,但那里只是一般硬朗而
已,不如从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缠烂打的。“今天你怎么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
姐了?说啊!”女人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这礼拜喝酒喝伤了!累!我对你是认真的!”尚鸿撒谎回答,尽管
这是一个情妇而已,但也不能实话实说。看看已经下午了,女人才懒腻腻地挣脱
起身:“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得孩子补课完回去。赶紧给你收拾收拾家!”尚鸿
也无奈起身,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和女人一起下去吃点东西。看
着女人走入书房的肉感背影,几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奸淫。
正遐想,忽见赵玉娥脸色微变回头问话:“这是哪个女人?”原来女人发现
了电脑屏幕上与自己同时出现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鸿昨夜上网后,一直也没有
关电脑。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没跟你说!”尚鸿觉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
远过来,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玉娥,我还爱你,你也不能离婚,我也
不能总独身,但我想我们总可以这样保持住关系,我不想找别的什么女人作情人,
就你一个。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呢,就用这个解闷,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
的吗?”尚鸿真心实意地表达着。
赵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张张影象,的确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时低头不语,眼睛
湿润,朝门口走去。尚鸿急忙劝慰,搂住女人亲吻不断,他真不希望失去这个对
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书房站立,任由尚鸿爱抚着。其实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象以往两人私
会,尚鸿总能给她饱餐一顿精液,刚才的第一次尚鸿虽然勇猛,存货却是少得可
怜,碍于难得相会,她没有点明,现在全明白了。“老公,我其实挺爱你的,我
以前跟别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没这么上心,也没这样疯。你现在和她是恋爱,以
后结婚了,我真怕你以后不搭理我了。我没几年好青春了,你骗骗我也行,我不
想你厌烦我,不要我。答应我,让我再给你做几年情人。”一直那么淫浪的女人
忽然就幽怨起来。尚鸿搂着女人无言以对,彼此就那么相互搂着。
沉默中两人相互亲吻着,谁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围,突然听到敲门声。尚鸿心
中气愤:“这些收水电费的,真她妈讨嫌!”冲出外屋,狠狠一开门,竟然是何
雅琴!
“雅琴!怎么没打个电话?”尚鸿故意大声称呼,提示屋里的女人。
“我看你吃饭总对付,给你弄点儿水果,以后水果不能断,听见没!”女人
直接进屋,看见风姿撩人的赵玉娥,一下愣住了。
“这是我女朋友,这是赵姐,电话里说的那个做家政的赵姐。”尚鸿机敏地
解释着,不动声色。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却没有太多的话,赵玉娥回身拿
过拖把要接着干活。
“我收拾吧,赵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没事!”何雅琴还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
了逐客令。赵玉娥只得罢手,告别出门。看刚刚还搂在怀里的女人出门,尚鸿心
中不忍,却无法表达。
“尚鸿,你跟她说,以后不用来了。你必须辞退她,我不管!必须辞退!”
何雅琴现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费用给她,省得下次她来要,我一会儿上来。”尚鸿追了下去。赵
玉娥正在楼洞里呆立,见尚鸿下来,眼圈一红,本来平时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
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恋女子都有的悲伤。
“没事,没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们还能保持往来,等她不在我还找你,
要不以后我过去,要不以后咱们到外面开房,或者你干活的那家里!反正我不能
没有你这个情人。”
“你真这么在乎我?她真年轻,还挺会打扮的!”女人仰头问,似乎看到了
自己红颜已去的未来。
“你更有经验,我和你在床上最快活,你最合我做爱的胃口!你还不知道吗?
我找过别人吗?每次不给你二两精子!”尚鸿逗乐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乐了:“算你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开什么房,花那份钱
我还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办法,我一直负责管理宿舍,在你这做家政开窍
了。反正下岗了,刚又联系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机会我来看你。
你好好对她,心里有我就行,我等你电话。”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失落。
尚鸿紧搂女人,下颚抵住女人的额头。刚才两人还肉体交接,转眼却好象要
天各一方。
回到楼上,尚鸿看舅妈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雅琴,晚
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这个店你从设计到装修帮了我不少忙!”女人说,随便坐到书
桌旁,电脑正开着,女人顺手碰了下鼠标,立刻惊呆了。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
还有刚才那个姓赵的女人骚首弄姿的淫照,女人有些疯狂了。
尚鸿猛然惊恐,自己这是做爱过头还是怎么的,电脑两次关键时刻出事:
“不是,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别误会,这是电脑制作的!”
“电脑制作,你骗鬼呀!日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个流氓!流氓!
玩弄女人你!连你这样的女人都整,难怪你和我这样,你变态!去你妈的别碰我!”
女人现出了市井的泼劲儿,脸色铁青,摔门而去。
尴尬的分手折磨了尚鸿几天,尚鸿甚至工作时间都沉着脸,在思考自己的问
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太花了,难怪陈雪晴当初离开,否则也会发现自己的龌
龊行径。什么是真爱,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肉体快感。再往
前,胡丽莹也说的更对,可能自己就是被结婚的女人迷住了。思前想后,赵玉娥
可以算了,两人差距太大;但对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还是割舍不下,怎么办
呢?总要想办法弥补过失,总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灵。
新公司的员工们还以为这个领导在考察员工的表现,一线的员工赶紧拎包出
去联系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声。忽然尚鸿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小舅妈
的:“尚鸿,你快过来,我在省医院等你。你快点!”何雅琴电话里急促地说。
有事情能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女人回心转意了?尚鸿急三火四地到了医院,
女人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处等待尚鸿。女人扑在尚鸿的肩头只是哭,娇楚可怜,尚
鸿急忙安慰,抚摩着女人起伏的肉背,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嘴唇,跟着解释自己那
点儿事情。女人由着尚鸿亲吻了好一会,最后慢慢摆脱了尚鸿,表情异常严肃,
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尚鸿,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单独在外面见面了。我害了
你小舅!”女人断断续续述说着,尚鸿才知道一切:小舅自从与老婆分居,状态
全无。因为家庭事业都不顺利,与别人因为小事发生了冲突。以一个南方男人的
瘦弱体魄,根本无力抵挡北方汉子的进攻,几个照面,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对
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我,他不会打架的,他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平时跟绵羊似的!
都是我不好,报应了!”何雅琴哭着说。“尚鸿,我们到头了!别有什么怨恨,
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名分,你还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电脑里的那些照片
是做的,其实我比你还假,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出轨了。都忘了吧,谢谢你今天过
来,以后你别来我家了,答应我!跟我进去跟你小舅打个招呼再走!”尚鸿木然
地被女人领进了病房。
看到满身绷带的小舅,看到小舅妈对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何雅琴作为妻子
那温情而内疚的神情,尚鸿十分失落,没说多少话,便起身告辞。女人真的一如
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送尚鸿出了医院。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是
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对唠叨自己遭报应了,连累男人了。尚鸿想
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无情地甩开了。
从医院回到办公司,尚鸿冷静下来。在舅妈这里自己是彻底没有指望了,女
人本性善良,肯定不会再与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经把形象毁了。想想自
己原本也没指望,可还是失落。除了赵玉娥对自己还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
空。尚鸿内心里一阵翻滚,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坎坷吗?可这又是感情吗?空,
对了!袁可学不是说悟出了空和色的真谛吗!都是空!也许该报应的是自己,自
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进行肉体和感情的交换;有人用金钱购买感情、肉体的愉悦;一切都是
交换,更有人是用灵魂换取这一切!尚鸿极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后这一种!
尚鸿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通讯录默默地删除,删除了自己曾经的所有女人
的电话。每删除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惆怅。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故
事,往日的时光电影一般闪现出来:陈雪晴、李霜、黄晶晶、赵玉娥、何雅琴…
…甚至还保留着那个陶子欣的号码。都去吧,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
想删除的女人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个女人就是胡丽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
女神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正在狠狠操作,王言的电话进来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动找王言,现在崔力倒
了,王言象失势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遗忘在乡下似的。这次又是请尚鸿去度假村
玩乐。尚鸿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为王言惋惜:刚当了一年副县长就跟着崔
力倒霉了。也为了大家的变化,以往在一起什么都聊,聊人生最多,现在除了项
目就是女人,感情都淡漠了。人都是怎么了,没有真东西了吗?又想起王言多次
推荐的温沟度假村,听说里面又是领班又是小姐的,尚鸿相信那里一定很刺激,
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无兴趣了。买来的只是肉体,没有真正的性灵属于自己。依
稀回忆起来,好象自己有次做梦去过那个度假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