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普天情侠之我是谁(全)-34

  



正文 5.17 新闻自由


“他死活不肯来队里求助,更不让我来,这次是他晕过去了,我偷偷跑出来的。”
女人在我的办公室哭的很伤心,她男人原来是边防支队的,给毒贩击中脊髓骨,下半身瘫痪,医疗保险加上支队和大家的捐款全用光了还不够医疗费,她男人索性不想治疗了,在家里熬着。
我很感动,特别是这个女人估计还没三十,能陪着瘫痪的男人两年多都没有变心。
“政委,象这种情况的武警还有多少?”
我问政委。
“还有不少。”
政委支吾道。
“你马上派人调查一遍,把有困难的详细列出来,看看队里能不能帮忙。”
我道,也不管他是和我差不多平级的支队首长。
“队里有钱早解决他们的问题了。”
政委有些不满。
“你先去调查,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我说完转身对女人道,“你送他去医院动手术,我个人先给你五十万,少了再来拿。”
“队长,不要,我不要队长的钱,他会不高兴的。”
女人固执地摇头,政委惊讶地看着我。
“这是命令,你告诉他,如果身体允许最好来参加一下揭碑仪式,我派人接你们。”
我马上开了一张支票给她。
“谢谢,谢谢,谢谢队长。”
女人泪如雨下,跪了下来。
“起来吧,嫂子。”
我连忙拉起她。
×××ד为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相区别,我建议把碑名改为思茅缉毒英雄纪念碑。”
想不到省委宣传部部长一早就在公安厅厅长一行人的陪同下来参加揭碑仪式,他见我们正在刻碑名,立即建议道。
“好,马上改,黄部长你来题词好不好,听说你写得一手好字。”
其实我对他是一窍不通,但相信这些领导题词题的多,应该没有问题得。
“我那手字可不敢在这里现,你们李厅长在,还不请他来题。”
黄部长呵呵笑道。
公安厅李厅长马上摆手道:“黄部长一手纯正的颜体,我拿敢和你比,不要再让我出笑话了,马上给黄部长准备笔墨。”
“哈哈,我那点家当,想不到李厅长这么熟悉,也罢,拿笔来。”
黄部长豪爽道。
一大群记者开始疯狂拍照,江春雪也在内。
这次思茅地方再次轰动,思茅地区级的高级官员一个都不敢落下,全跑这里来了,还好支队外面一大片草地,操场也够大。
“思茅边防支队为边防事业做出巨大贡献,成绩很大,但缉毒形势严重,甚至惊动了中央,张主席特别派了特种部队的柳青同志来这里接管边防支队,希望能控制毒品流入。这是张主席对思茅地区,对云南省的关心,思茅地区要大力协助柳青同志搞好边防建设,我们不能辜负张主席对我们的期望。”
李厅长的讲话虽然又臭又长,但这几句还是对我的工作很有帮助,一定要趁热打铁,叫陈峰马上把申请报上去,说不定预算追加能顺利搞定。
“最近,柳青同志到了思茅边防支队之后,作了一系列的改革,大家都很关心,电视报纸都在报导,我们宣传部也在观望,希望柳青同志能不能给张主席,给云南省人民一个完美的答案。”
本来我想听听宣传部对我做法的看法,没想到黄部长老奸巨猾,说了也等于没说,不过暂时可以堵堵大家的口。
“大家可能对边防支队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动不动就要搜查过往人员,谁都受不了,但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这些都是祖国的好儿女,我们有必要纪念他们,我宣布,每星期一升旗之后,全体队员到碑前瞻仰牺牲的武警战士,这个仪式要永远搞下去,让世人永远记住我们可爱的边防武警。”
终于轮到我发言,我灵机一动,没说什么废话,加了一个提议,立即获得满场得掌声。
然后我让人推出瘫痪的那个武警,他和妻子都已经是泪流满面,我把政委调查的受伤后家庭困难得不到良好治疗的武警战士情况公布了一下,然后宣布成立思茅边防武警互助基金,我再次捐款五十万。
“好,我认捐一万元,柳青同志的建议很好,我想整个云南的边防武警可以一起搞个互助基金,这样力量大一点。”
李厅长马上认捐。
“我也支持,一万。”
黄部长不落后。
现场马上掀起了捐款的高潮,捐款箱由瘫痪的武警坐在轮椅上推着,经过每一个捐款人面前。
我看江春雪红着眼睛捐了一万元,不由朝她点点头。
×××ד你们还是省点吧,连宣传部部长和公安厅厅长都支持这个事情,就是违反党委决策规定也不能说。”
会后,武警总队的许政委在肖贵和刘伟国要求下察看了会议纪要,就是设立纪念碑一事各党委成员都保留意见,他立即摇头。
“其它的决策也是他一个人做的。”
肖贵急道。
“那你们还签名?”
许政委斥道。
“啊,许政委,怎么有空来指导业务啊。”
刘雨马上通知了我,我赶到政治部。
“我来看看,柳青啊,干的不错,年轻人就是有冲劲。”
政委呵呵笑道。
“许政委,多谢赏识,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政委的希望。现在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作东,我们小聚一下,我可是掏个人腰包哦,不算腐败吧。”
我想套套关于追加预算的可行性。
“呵呵,你得盛情我这次只能心领了,他们都回去,我一个人留下来不大好,现在先走,下次吧,我作东,也不腐败。”
许政委爽朗笑道。
“我送你,政委。”
肖贵和参谋长二人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和政委亲热地手把着手出了办公室。
×××ד不好意思,忙晕头了,没功夫招呼你。”
我终于把各领导都送走,这才注意到江春雪还在场。
“没关系,我也是刚搞完采访。”
江春雪浅浅笑道。
“这次有没有对我们有利的报道啊?”
我呵呵笑道。
“坚决反对以暴制暴,立场坚定。你下个命令很容易,一枪就解决一个生命,你知不知道这些小毒贩本身也很可怜,他们很多是孤苦无依的农民,我觉得你的手段太狠毒了。你太不尊重和爱惜生命了。”
江春雪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治乱世以重典,我上次和你说过,这些毒贩是社会的毒瘤,我不管这个毒瘤是不是正常的细胞成长出来的,也不会考虑它是否有什么公平的生存权,我只知道消灭它们,对这个肌体是有益的。我觉得我们的不同就是珍稀生命的方式。”
我苦笑道。
“我也说过了我们讨论的框架应该是现有的法律体系,你这样做也是违法的,超越了现有的法律体系,也许靠你特殊的背景没有什么机构敢阻止你,但我们新闻媒体不会坐视不理的。”
江春雪依旧一脸严肃。
“那我岂不是白请你来了,我还想你能给我宣传宣传呢。”
我摇头笑道。
“我是独立记者,责任是忠实地反应社会现实,再说,就是你不请,我也会来的。”
江春雪一本正经道。
“好,我尊重你,新闻监督是第四权力,我也赞成新闻自由。好了,不讨论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请你吃饭,赏不赏脸啊?”
我苦笑道。
“你这样去?我也很容易上报纸。”
江春雪看着我的军装笑道。
“没问题,我马上换了衣服,坐你的车。”
×××ד哇,怎么都是虫子啊?”
我看江春雪点的菜有凉拌酸蚂蚁、知了肉圆子、腌蚂蚱等,不由奇怪道。
“少见多怪,这些都是思茅的名菜,味道好的很,这次我作东,多少我也算这里的地主了。”
江春雪瞪了我一眼又转身对美丽的傣族小姐道,“差不多了,另外给我们上一壶普洱春尖。”
“女人喜欢吃虫子,没听说过。”
我嘟囔道。
“喂,不要这么重男轻女好不好,怪不得找那么多女人呢。”
江春雪娇嗔道。
“哇,不要联想这么丰富吧。”
我连忙道。
“我弄不明白你这个人,看你数次捐款是挺有善心的,但手段又是如此凶残。”
江春雪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透出一丝妩媚。
“我尊重也爱惜生命,但有些人我从来不把他们当人,这就是我的原则。”
我笑道。
“怪不得楚云天和你一见如故,你和他真是同一个类型的人,他也是优秀得人才,要不是手段过于残暴,也不会下放到这里。”
“你了解楚云天,我还对他不熟悉呢,说说他的情况。”
我睁大了眼睛。
原来他是新疆特警总队的参谋长,重点负责对付“东突”分子,抓了东突的很多高层人物,威振新疆。东突分子绑架了她怀孕的妻子,轮奸之后把肚里的孩子挖出来送到他办公室,从此他变的暴戾无比,只要他出手从来不留活口,他被东突分子视为杀人魔王。
在一次大型的行动中,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亲手击毙了十几个东突分子,同时又把抓获的三个残害他妻子的凶手活活开膛挖心以祭拜他的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结果这个事情给曝光,鉴于国际国内舆论的压力,他不得不被下放,在思茅磨了几年,人成熟一点,性情也收了很多“好贼子,好汉子。”
我感叹道。
“要是你也会这么做么?”
江春雪看着我。
“会,不管什么人伤害了自己的女人,我一定加倍讨回。”
我毅然道。
“看不出你这个花花公子还是个痴情种子。”
江春雪眼睛一亮。
“怎么?有兴趣了。”
我恢复邪邪的笑容。
“下辈子吧,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花花公子,要不要我写文章把你的痴情描绘描绘。”
江春雪啐道。
“免了,我怕女人都跑过来缠我。”
我呵呵笑道。
“猪哥,你以为你是大鼻子情圣啊。”
江春雪娇笑道。
“你老公呢?”
我突然道。
“什么老公?哇,你套我?”
江春雪立即明白我的意思,红着脸啐了一口,半真半假道,“他呀,他在中国呢。”
“唉,干嘛这么早结婚,为了一棵大树,错过了一片森林,看来我也没机会了。”
我半真半假叹道。
“喂,你不要这么花痴好不好?我有点受不了你了,小男人,怎么看也不像个支队长。”
江春雪嗔道。
“唉,算了,只好把我的爱隐藏在心底深处了。”
我呵呵笑道,突然转入正题,“听说你很熟悉金三角的情况?”
“白痴。”
江春雪还是忍不住瞪了我一眼,“是啊,有什么问题。”
“那你了解不了解佤邦的毒贩分布?”
我又道。
“佤邦小毒贩遍地事,深山老林里到处都是毒品加工厂,但在国际上影响比较大的主要是新近崛起的双狼,黑狼和银狼,都是超级大毒枭。”
“给我介绍一下双狼的情况。”
“黑狼因为遭到国际通缉,我见过相片,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但具体资料不详,银狼很神秘,据说连他的手下都描述不出他的样子。”
“我想去佤邦走走,怎么样?愿意帮我做个导游?”
我注视着美丽的女人。
“明知道你是个大色狼,还是不忍心拒绝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
女人毫不示弱迎着我的目光悠悠道。
“呵呵,看来我魅力不错啊。”
我傻笑道。
“臭美,这里的记者谁不想报导一些关于双狼的实际,可惜我还没碰上就给缅甸政府取消入境资格。”
江春雪灿烂笑道。
“怎么会?”
“我报导了太多关于缅甸政府负面的东西。”
美女苦笑道。
“就像恶意攻击我一样是不是啊?”
我呵呵笑道。
“切,我可是讲事实,摆道理。”
美女娇笑道,“要我带路的话,你首先要帮我搞定一张当地的身份证,最好是孟连等郊县的,少数民族,我喜欢傣族,过境有当地的身份证一般都不怎么检查。”
“哇,不是吧,明明是你自己要去,却要我帮你造假。”
我发觉上了贼船。
“不会亏待你的啦,大不了在对你的报导中加几句好话。”
美女一脸吃定我的样子。
“你这是以权谋私,还要我同流合污,就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报上三围。”
我色色地看着她娇耸的双峰。
“你怕不怕我挖了你的色眼,跟你合作,我还是要小心为是。”
美女脸一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但还是把一个信封交给我,“里面是本小姐的玉照,还有基本资料。”
××××我们对吹了一瓶红酒,江春雪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我没让她开车,准备走到酒店去。
“哥哥,给姐姐买一束花吧。”
一个卖花的女孩缠了过来。
“小丫头,她可是我阿姨哦。”
我邪邪笑道。
“去你的。”
江春雪当即娇嗔着给了我的肩膀一粉拳,突然发觉这个动作太亲昵,立即满脸通红。
“恩,买两只,给小姐姐,不用找了。”
我掏出十元,递给丫头。
“谢谢大哥哥和小阿姨。”
女孩很乖巧,递给我两朵红玫瑰就蹦蹦跳跳跑开了。
“送给你,小阿姨。”
我把花递给江春雪。
“小弟弟好乖哦,让阿姨亲一个。”
江春雪娇笑着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个,但随即黯淡下来道,“想不到第一个给我送花的男人竟然是你。”
“哇,不会吧,你这么有魅力,那些男人都瞎了眼了。”
我嬉笑道。
“没收过花就没收过花,人家还骗你不成。”
江春雪嘟起可爱得小嘴。
“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我看到了酒店。
“我怕出问题。”
江春雪娇笑道,嫣红的脸蛋非常的可爱。
“哇,勾引我?那我不上去就傻了。”
我邪邪笑道,伸手去拉她的手。
“打蛇随棍上,准备好看新闻,我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哦。”
江春雪娇笑着拍开我的手。
“哇,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
我无奈苦笑。
“新闻自由是我的第二生命。”
江春雪突然严肃起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原则,我尊重你,身份证搞定了就找你,估计要两天。”
我打消了上去的念头。
×××ד怎么会这样?”
萧然惊恐地看着医生的体检报告,她怀孕了,突然有种茫然无助的感觉。
这一阵子,公子的花一直没有断过,其间也找过她几次,都给她冷漠地挡走了,不过她开始不扔花了,也会看一看卡片上歪歪扭扭的字,应该是公子亲笔写得,虽然千篇一律,不是道歉就是表达爱意,但她突然觉得喜欢看这卡片了,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关爱,这么多年来,她不是专心读书就是努力工作,她突然感觉到了寂寞。
但是当她想到那天早上的情景,心里又象吃了无比恶心的东西,马上打消了原谅他的念头。
她希望过一阵子他不会在骚扰她,可是她怀孕了,慢慢搭建起来的内心屏障一下子破灭。
“不行,不能留下孩子。”
她眼里慢慢坚毅起来。
×××ד姑娘,你想清楚没有?”
和蔼的医生今天心情很好,所以问了两遍。
“想清除了,医生。”
萧然眼里一阵茫然。
“ 你选择吃药还是刮宫,不管吃药还是刮宫,对身体都是有很大影响的。”
医生叹了口气问道。
“我想快点,就刮宫吧。”
萧然听的全身一个颤抖,但马上平静下来,“可怜的孩子,造什么孽啊?”
医生无奈地叹道,不知道是说萧然还是萧然肚里的孩子。
××××萧然脱了裤子躺到病床上,把脚高高翘起,架在铁架上,全身忍不住颤抖。
“姑娘,你想清楚了。”
医生漠然地看着萧然稚嫩的小穴,拿起手术器具。
“恩。”
萧然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里泪水疯了似的滚下来。
冰凉的器具刚刚碰到稚嫩的小穴,萧然忍不住跳了起来。
“不要,医生,我不要。”
萧然痛哭流涕。
“可怜的孩子。”
医生收起了器具。


正文 5.18 意外收获
新闻很快就播出了,这次的纪念碑效果很好,有很多报纸开始支持我的做法,当然还有很多认为我无视人权,边防线上的狙击手给正常的过往行人构成心里压力。
批驳我最厉害的还是江春雪,象这种重量级人物说的话自然威力大,我看以后跟风的记者肯定很多,看来我的路还要小心一点。
不过我对江春雪本人并没有感到什么恶感,新闻就应该自由,江春雪的做法是正确的,她这种为自己的信仰无视强权的精神也是我所钦佩的。
××××江城县也属于思茅,贴着西双版纳州东边,我觉得思茅和西双版纳州这两个地方设置的很不合理,还不如把它们并作一个市,当然是从缉毒的角度。
因为西双版纳州的边界占了一半,毒贩在思茅给堵住了,会从西双版纳州那里走,西双版纳州是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旅客流量大,同时这里地形更为复杂,所以那里的毒贩也非常猖狂,绝对不落后于思茅。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思茅这边堵好,没有多大功夫考虑西双版纳州了,我专心开始了对江城的调研。
×××ד老肖,小刘,你们来得正好。”
武警总队的政委见到了肖贵,立即热情道。
“政委客气了,有什么吩咐?”
肖贵诧异道。
“何平是是我一个战友的孩子,他当时也是我推荐到思茅边防支队去的,现在差不多两年了,怎么还是个小兵?他干的不好吗?”
肖贵拿着一个简历。
“那不是,您推荐的人怎么会差劲呢。我回去调查一下,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肖贵眼睛一亮。
“你那里不是要成立狙击大队吗?难道腾不出一个大队长?”
政委笑道。
“大队长?那是连升三级了,他现在连上尉都不是。”
肖贵脑袋大起来,他没想到政委口气这么大。
“这个孩子我熟悉,能力还是有的,年轻人就是要压担子,你那里人员配备我不大好干涉,但建议还是应该考虑的吗。”
政委道。
“政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柳队长不同意,毕竟这些人员的调整是主要通过他的。”
肖贵忙道。
近来,队长办公室的作用大了起来,各部门都主动跑到队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还好柳青还让着他们一点,虽然很多文件柳青作了批示,但还是要求各部门先让分管的领导提交意见,不然政委和参谋长就成了虚设一样了。
对于非文员的高级人员任免和调配,因为柳青是业务主管,所以以他的意见为主,没有多少商量余地,他可不敢轻易答应下来,看柳青这么强硬,很难说会买他面子。
“他也不是个小小的上尉,人吗关键要看能力。你也是堂堂的政委,是支队的主要领导之一,这些人事任免要抓起来吗。党管干部的原则不能变。”
政委声音有点生硬。
“政委,我会尽力,孟连大队刚好缺一个大队长,我马上推举何平。不过他如果硬拦着,恐怕就要政委您亲自出面了。”
肖贵苦笑道,到时候政委也会体会到他这个支队政委的难处了。
×××ד队长,申请被驳回了,总队那边说没有这个预算。”
陈峰丧气地把转了一圈的报告递还给我。
“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看着旁边的政委和参谋长。
他们都没有吭声,只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昆明一趟了。”
我苦笑道,我在支队的威信大涨,这两个家伙现在是不敢明显反对我,但采取了消极抵抗的不合作态度,也让我很头痛。
××××晚上,我有点郁闷想出去喝喝酒,就打电话给江春雪,见她还在思茅,马上约了她出来,江春雪载着我到了远郊江边的一个小酒楼,很是浪漫的一个地方。
“如果没有毒品,这里是最好的谈情说爱之地。”
我感叹道,我们要了靠江的一个包间,江边的灯火映照在暗绿的江水里,有点妖媚和迷离。
“那你这双手就不要在这里增添太多的血腥了,靠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江春雪悠悠道。
楚云天行动迅速,马上组织起了150人的狙击大队,大部分是我带来的兵,枪法最好的75人派到边防线人集中训练枪法来,以后进行轮换。这几天又有三个毒贩给当场击毙,狙击大队声名显赫。
“严打开始了,你写东西小心点。”
我没有回答江春雪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没有结论。
报纸开始是一边倒,都跟着江春雪声讨边防支队的血腥做法,但就在这个时候,中央下达了开展春季严打的通知,把打击毒贩列为首务。因此,那些记者不得不转为为严打进行宣传,否则宣传部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知道,严打这一阵我尽量少发表了,也没地方发表,也许我根本不该在这样专制之下还坚持什么新闻自由的信仰。”
江春雪苦笑道。
在中国,新闻始终要为政治服务,江春雪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她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一脸无奈的江春雪,我不由陷入了沉思,一个国家到底应该给予新闻什么样的地位?是绝对的自由还是服从国家利益?特别是当一个政党又代表国家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这个政党的利益与国家利益是重合的,新闻服从强权也就是服从于国家利益,但这个时候新闻自由又哪里去了?
但长期在专制之下的新闻又怎么能起到社会监督的作用?它只是专制统治的另一只手,披着美丽的自由外衣。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新闻都不是完全自由的,一旦违背当权政党的利益,立即会受到惩罚。”
我也只能这样为政府解脱。
“我知道,但在多党的情况下,新闻自由度比一党高很多,这个社会是慢慢从专制到民主的,我们国家真的是太压抑了。”
江春雪摇头道。
这个时候,江对面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透过雾幕,我模模糊糊看到三个家伙跳进了江里,后面一群人朝着江面猛开枪。
“怎么回事?”
江春雪看不到东西,惊讶地问道。
“好像是缉捕罪犯。”
我突然关了灯,站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平静的见面,对面的枪声已经平息。
“干嘛关灯。”
江春雪也站到我边上,奇怪地问道。
“有人跳江了,这边就这一栋酒楼,亮着灯,跳江的人可能往这边来,不要出声。”
我运起功力到双目,仔细搜寻着江面。
“这么黑,你看的见。”
江春雪看着黑乎乎的江面好一会,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凑近我的耳朵,好奇地问道,呼出的热气轻轻蹭着我的软耳,痒痒的感觉。
“恩。”
我突然抓住她的小手,但眼睛还是看着前面。
“你?”
江春雪微嗔了一下,但看我还望着江面,好像没有注意到抓着她的手,就忍下了后面的话,而是轻轻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
“来了,他有枪,你蹲下。”
我低呼一声,江中心冒出一个脑袋,无声无息地朝这边游过来,我把江春雪按到窗户下面,江春雪嘟起可爱的小嘴瞪了我一眼,又把脑袋伸了出来,不过江面上还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隐约看到那人左手拿着冲锋枪和一个扁平公文包,看他一只手在水里还能飞快游动,就知道他水性不简单。
我灵机一动,拿过一个陶碗,掰成数片,运起功力朝那人拿着枪的手掷去。
那人功夫不错,第一片竟然给他用枪挡掉,但我随后几片却准确地打在他的手腕上,锋利的碗片立即刺入他的肉里,他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重新沉到水里。
“你在这里等着。”
我可不想让他跑掉,身上的大衣一脱,悄无声息跳入江中,江水刺骨的冷,但对我影响不大,我在水里直接睁开眼睛,迅速往其下沉的地方潜去。
异样的水波动很快暴露了那人的踪迹,我终于看到他急匆匆地往水面浮起来,估计是憋不住了。
他手上的冲锋枪已经丢失,但皮包还挂在手上,好像是用手铐铐在手上,怪不得没有掉。
那人马上发现了我,满眼的惊恐,连忙加快速度。
我邪邪笑着扑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脚往下沉,不让他上浮。
他的双脚很有力,看来也是有内功根基的,但他无法象我一样在水里呼吸,估计憋的时间久了开始惊慌起来,只知道乱踹,一心想挣开我。
我用力抓住他的双脚,拉着他迅速后退,他挣扎了一阵,终于开始喝水了,脚也没有力起来,我这才慢慢上浮。
到了水面,他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但没有死,死鱼一样的眼睛沮丧地看着我。
我马上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拍出他肚里的水,带着他重新跃到酒楼里。
“他是什么人?”
江春雪打开了灯,惊讶地看着已经冻的嘴唇发紫的他。
这是个还算英俊的年轻人,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和阴狠,狠狠地瞪着我们。
“你去买单然后开车到路边等我。”
我没有回答她。
江春雪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门出去。
我轻易敲开他手上的手铐,把公文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叠瑞士银行开出的在国际上任何银行都可以承兑的支票,每张面值一千万美元,总共十五张,我马上断定这是一个大型的毒品交易,估计是因为春季严打开始,毒贩急于出货。
我收起支票,扔了皮包,并把他用桌布卷起来,仍然从窗户出去。
关键的路口都设了关卡,过往的车辆都要检查,原来是缉毒支队在办事,不过我和江春雪同时出示了证件,那些武警只是瞄了一眼车子,没有仔细检查,也就混了过去。
我提着一个大皮箱上了绿都大酒店,皮箱是临时买的,穿山甲就装在里面。
思茅没有什么大酒店,就绿都一个五星级的,江春雪就住在这里,不过我是另外开了个大房。
×××ד他估计是毒贩,你们两个带他到那个房间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事情都问出来。”
我把陈峰和刘雨都叫了过来,他们看到那天文数字般支票,和江春雪一样傻眼。
“你不是要他们对他用刑吧?”
江春雪狐疑地看着我。
“那怎么办?不用刑他不会招得。”
我苦笑道。
“我们国家早已经禁止对犯人用刑了,你难道要违法?”
江春雪马上严肃地站了起来。
“对犯罪事实明确,罪行严重的犯人,为了加快破案,国家还是默许动刑的,这也是事实需要。”
我估计真正老老实实执行这个法律的派出所和公安局几乎没有,因为对于这些惯犯来说,对付警察的经验非常吩咐,而且很多意志坚定,如果不动用刑罚,很难快速破案,可以说不能动刑的规定只是应付国际人权组织,也没几个国家能真正做到。
“不行,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法律的严肃性就是给你们这样破坏的。”
江春雪毫不退让。
“好吧,陈峰刘雨,不动刑,你们试试看,想想办法。”
我无奈地苦笑道,同时朝他们眨眨眼睛。
×××ד队长,他什么都不肯说,对我们开口就骂。”
陈峰和刘雨丧气地冲房间里出来,看着慢慢品着酒的我和江春雪。
“这种人肯定意志坚定,你们还嫩,算了。要不?你来试试看?”
我苦笑望着江春雪,心里却对陈峰和刘雨的笨脑袋愤怒不已。
“你们问不出来,我怎么问?”
江春雪愕然。
“队长,事实上是我们下不了手。”
刘雨偷偷道,他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把他交给缉毒支队罢了。”
江春雪也没有好办法,又不愿意看到我对他动刑,便道。
“不行,他是大毒贩,我想通过他把贩毒组织连根拔除。”
我摇头。
“那还有什么办法。”
江春雪仍然松口。
“楚云天经验丰富一点,看他行不行。”
我苦笑了一下,打电话给楚云天,这种事情也需要信得过的人来办,这次就试试他。
××××楚云天一来,初步了解了情况,二话没说就带着陈峰刘雨进去了。
“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
看看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就对江春雪道。
“那好吧,我先走吧,你们也要早点休息。”
江春雪站了起来。
“等一下,这些支票给你。”
我想到了那叠支票。
“给我?干什么?我可受用不起。”
江春雪立即严肃起来。
“我想把这些钱投入到中国的公益事业中,请你来监督资金运作。”
“我?”
江春雪惊讶地看着我。
“对,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女人,我信任你,我自己当然可以独立运作这笔钱,但我也不能保证我不起贪念,所以请你来监督。”
我笑道。
“那这么多钱用来干什么?”
江春雪有些激动,终于点头。
“教育,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教育。中国虽然国力不断强盛,但农村人口过多,农村人口的收入低,而教育产业化的政策实施后大幅度提高了教育的费用,多少农民连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无力完成,更不用说高中和大学昂贵的学费了。我想可以用这笔钱做点事情。”
这次在老家和丽敏们相处感触比较多,所以首先想到了教育。
“这个问题太大了吧,我们这点钱是杯水车薪啊。”
江春雪眼睛发亮。
“能办一个学校就办一个,我们要让中国所有的优秀农民子弟上大学。我们还可以设置象希望工程那样的机构,负责资金筹集和运作,就由你来负责。”
江春雪说的“我们这点钱”让我很是感动。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希望工程呢?我怕我应付不过来。”
江春雪道。
“我不大信任这些政府设置的机构,官僚化严重,难以监督。具体运作中,你可以找一些助手啊,这笔钱不多,可以先在云南开始吧。”
我摇头道。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反正严打期间我不大想写东西了。”
江春雪点头。
“合作愉快。”
我举起杯。
“恩,合作愉快。”
江春雪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我。
“怎么,我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道。
“我不明白你这个人?”
江春雪脸微微一红道。
“为什么?”
我好奇道。
“我应该是你的敌人,但你为什么老是找我,不要希望这样我会放弃原则,我说过新闻自由是我的第二生命。”
江春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这个社会需要你这样正直的新闻记者,我尊重你。我习惯了采用暴力,有时候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但过犹不及,我也需要有人监督,免的我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我郑重道。
“我该走了。”
江春雪脸已经微红,很是好看。
“这些支票要迅速搞定,你看明天有没有空,最好马上去香港找个几大银行分批兑换掉。”
我把支票递给她。
“好吧,我会尽快搞出一个教育基金的方案。”
江春雪接过发票。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出去。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江春雪临走前转过头来对我一笑,差点把我笑痴了。


正文 5.19 兄弟支队
“这个家伙厉害,什么都不肯说,看来我们要车轮战,轮流逼供,逼得他两三天无法睡觉,直到他精神恍惚,估计才能问出点东西来。”
楚云天苦笑道。
“那好,你看着办,我把吴微雨叫过来吧,你们轮流休息。”
我点头道,看来他的刑讯也是比较文明得,至少比我来得文明,如果三天后还搞不出东西,那我只好用最直接的刑讯办法了,我不相信撬不开一个贪财毒贩的口。
×××ד我推举何平,他在机关也呆久了,应该下去锻炼锻炼,大家有什么意见。”
会上,肖贵突然提出选拔孟连大队大队长的人选,我也没大注意。
“可以吧,年轻人正好派出去锻炼一下,孟连是个艰苦的地方,很能锻炼人,我看就这样决定吧。”
没有人吭声,参谋长看着我。
“我对他还不是很熟悉,先给我看看他的简历。”
本来我想用一到两周的时间把所有人的情况都粗粗地摸一遍,但一直没能有机会。
政委马上把何平的简历递给我,看来早有准备。
“何平没有担任过什么领导职务,一下子把孟连这个重要的地方交给他,恐怕不是很恰当。”
我看何平的简历很简单,根本没有什么突出的事迹,都是一些主观的评价,不由皱起眉头。
“大队也和支队一样,是实行集体领导的,大队的教导员可以协助何平做好日常事物,我看这样的搭配应该没什么问题。”
肖贵继续道。
“我看这样吧,孟连不是一个小地方,是比较关键的,另外我们在人事任免上也需要进行一定的改革和突破,我看就从孟连开始,实行内部招聘和竞争上岗,给大家一个公平的机会。王连贾,你协助政委来组织怎么样?”
我直接盯着王连贾。
“没,没问题。”
王连贾有点紧张地看着政委。
“军队为了加强控制,任免一般不搞这种选举。”
政委寒下脸来。
“地方有其特殊性,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出了问题再纠正也没什么关系啊。”
我心里开始怀疑政委推荐何平的动机,更是不肯轻易答应了,至少我要考察一下。
××××缉毒支队中午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庆祝开春以来破获的一综大型的毒品交易案,缴获高品质海洛因三十多公斤,同时击毙毒贩十二名,抓获十七名,但由于行动仓促,交易双方的头目和部分手下逃脱。
根据毒贩的口供,知悉卖方是黑狼手下大将穿山甲,买方是日本山口组的野丸丸。
在交火中,缉毒支队当场牺牲五名队员,另外有十名受伤,其中四名重伤还未脱离危险期,可以说损失惨重。
×××ד林威,外号穿山甲,29岁,湖南益阳人,黑狼最得力两个手下之一,也是仅次于黑狼的国际通缉犯。这次是因为春季严打,黑狼放在思茅的一批毒品急于出货,买家是日本的山口组,交易给人告密,在将要完成时遭到缉毒支队围攻。”
第三天晚上,楚云天满眼血丝,但很兴奋,他递给我几张口供,简要地汇报道。
穿山甲在佤邦的地图上至少标出了十个位置,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大型的毒品加工厂,都属于黑狼,这还仅仅是他所能知道的。
他负责北线毒品贩运,主要和俄罗斯黑手党以及日本山口组进行交易,今年他已经主持交易了八笔,只有两笔失败,但损失都不大,这次交易主要受春季严打影响,他们仓促出手,以致暴露。
林威在湖南的家族势力很大,国内很多四星五星级的酒店在其控制之下,湖南公安怀疑林威家族和毒品交易有关,为其毒品交易洗钱,曾经查过林威家族,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一方面,林威父母都移民加拿大,作为外籍华人投资中国,在未能获取证据前,公安不能过分;另一方面,其势力通天,同时审计不出什么问题。
“这小子是个人物,我不能保证他招供的都是真的。”
涉及到他家族问题,林威不管怎么逼供也不说,或者乱说一通,前言不搭后语,连楚云天都不得不佩服这种强大的信念,有点疲倦道,“另外,他说在勐腊县还有一批差不多数量的货,也是急着要出手,不过他被抓后,那里的人肯定换了藏匿地点了,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还能挖出什么东西?”
我看完了那几页东西。
“他已经快崩溃了,才挖出这点东西,再逼供下去,我看他会精神彻底崩溃。结果这家伙算了,恶贯满盈,早该枪毙了,留着是个祸患。”
楚云天摇头道。
“他做了毒品生意这么久,手里应该有点钱,你们把钱挖出来就解决他,这个账号是瑞士银行的,银行里的钱可以直接往这里转。这些钱我们一点都不能沾,我想把钱投到中国的教育事业上,做为他对中国犯下罪行的弥补,已经和江春雪商量了初步的办法。”
我沉吟了一会道。
××××勐腊县是中国云南省最南端的一个边境县,东部和南部与老挝接壤,西边与缅甸隔江相望,边境线多公里,也是毒贩频繁出没的地区。
“学的倒挺快。”
我们便装参观了好几个繁忙的边境出入点,这里的边防武警也学思茅的做法,每个哨点都有两三扛狙击枪在后面盯着。
“这里的死亡率不比我们低,我们这个办法还是很有效果,搞的毒贩不敢走我们那边,都跑这里来了,他们只好也采取相同的做法了。”
楚云天介绍道,有点得意。
“妈的,当初我们搞的时候没有人支持,就是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的政委还在电视采访中堂而皇之指责我们做法粗暴呢,现在自己也搞就不吭声了。”
刘雨愤愤不平道。
“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队长比较窝囊,政委就相对强一点,但他们参谋长我认识,是个人物,业务上的事情反而他管的多,应该是他推动的吧。”
楚云天接着道。
“哦,什么时候见识见识。”
我对人才一贯感兴趣。
“没问题,我把他约出来就行了。”
楚云天道。
“现在先放一放。想找到毒品藏匿的地方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关键是交易,你们说什么时候会交易?会在什么地方交易?”
我沉吟道。
“这些毒贩经验丰富,行事保密,连自己人都留着一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抓到。”
楚云天想尽办法也没能从穿山甲口里逼供出更多关于这次毒品交易的细节,估计他也知道很少。
“我要西双版纳州这十几个边防站最近几年抓获的携带毒品记录,另外,暗中通知西双版纳州的边防支队和缉毒支队,就说黑狼近期将在这里交易。”
我沉吟了一会,对楚云天道。
“是,队长。”
楚云天马上道。
“不,边防支队的我来通知,晚上安排一下,我想会会这个参谋长,我们需要共享情报。”
我又想了一会补充道。
×××ד主席,我只查到这批改造人是来自阿波罗医院,但派往阿波罗医院的密探没有一个能够回来。”
青龙面无表情。
“这么说是罗伯特在搞鬼了,看来他是想上台自己控制军队再启动改造人计划,我怕那个时候,改造人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主席沉吟道。
“阿波罗医院防卫森严,没有超级特工是很难打进去的。”
青龙知道罗伯特的实力。
“听说柳青的女人张曼不是在阿波罗医院吗?她可以啊。”
公子突然推开门进来。
“混帐,我们在探讨军国大事,你来干什么?”
主席怒道。
“出出主意也不行,那我走了。”
公子毫不在意撇撇嘴,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这个混蛋,整天不见人影,到处鬼混,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主席压下怒气,“以后你跟着青龙,好好学点东西,青龙,你以后对他要严加管教,我把他交给你了。”
“主席,这?”
青龙脑袋大起来。
“老爸,你是你,我是我,你干嘛老是干涉我,我已经很大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公子大声道。
“好好好,你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主席再也忍受不住,差点气的说不出话来。
“公子。”
青龙忙朝公子眨眨眼,示意他上前道歉。
“唉,老爸,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了。”
公子瞪了青龙一眼,转身扶住主席。
“我要被你气死,你这么不成气,我怎么向你死去的老妈交待。”
主席长叹道。
“又是死去的老妈。”
公子嘀咕道。
“你说什么?”
主席估计是听到了,火气立即上来。
“没什么啦,以后我好好跟着青龙学习不成了。”
公子连忙掩饰道。
“青龙,你听着,给我严加管教,教好他,算你立个大功,抵你什么消息都没探到的过。”
面对下属,主席却出奇的冷静和睿智,这个时候的主席就是青龙不得不钦佩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可怜天下父母心。
×××ד这个超出我们的职责范围了,我们只负责清查过界的毒品。”
当我向年轻的参谋长透露关于黑狼要在西双版纳进行毒品交易的事情,并要他配合后,他却显得很冷静。
他叫吴润春,年纪比楚云天小,瘦瘦的,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脱了制服象极了一个生意人,但不卑不亢,比较沉着老练。
“看来我们是找错人了。”
我苦笑道。
“其实这也不是你们职责范围,应该是思茅的缉毒支队负责才是。更何况这里是西双版纳的地界,你们也没有管辖权,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这么热心?”
吴润春盯着我笑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借个机会认识一下西双版纳边防支队。”
我不想再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
“这里还是欢迎你们多来交流的,怎么样?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的支队。”
吴润春突然热情起来。
“我们到处走了一遍,从外面看,好像和思茅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兴趣。
“来吧,既然到了这里,就让我们东道主尽点情谊吧。”
吴润春拉住我。
×××ד你们看,这个视频系统可以看到各个哨点的情况。”
第二天,吴润春带我们到他们支队的机房,他指着布满整面墙的电子屏幕道,每个屏幕是一个哨点的及时录像。
“哇,你们可真是先进,这个系统花了多少钱啊。”
我有些惊讶道,倒不是惊讶这里的先进,而是思茅相比这里确实落后了太多。
“从法国引进的监控系统,非常的先进,加上整个支队的管理信息系统,总价超过400万美元。”
吴润春有些得意,这个时候的他才有点年轻人的浮躁。
“哇,够奢侈。我们向总队打了报告,也想改进计算机系统,才几百万人民币,就给否决了,真是厚此薄彼。”
我苦笑道。
“我们这个系统也不是都花总队的钱,大头是地方政府援助的,算是总队信息化工程的一个试点吧。”
吴润春连忙解释道。
“总队有什么信息化工程?我怎么没听说过。”
我奇怪道。
“信息化工程总队一直在搞啊,不过资金缺口比较大,所以进度很慢,目前只是搞几个试点工程,采取和地方政府结合共建的方式,这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了,你可能新来不知道。”
吴润春道。
哦,这么说思茅说不定可以申请作为一个试点城市,我心里想着如何搞定思茅地区各级政府,拉一笔钱过来,所以就没说话。
“柳队长,我们西双版纳支队也想搞个意外伤亡补助基金,不知道能不能跟思茅联合一起搞。”
吴润春打破沉默道。
“你不是看着我们那点钱吧?”
楚云天笑道。
“老楚,你太看不起人了,西双版纳支队好说也有200多号人,我们捐捐款也差不多了。”
吴润春脸一红。
“呵呵,没什么问题,人多力量大。”
我心里很明白他是看上那比钱,我们抢头搞了纪念碑揭碑仪式,捐了一大笔钱,西双版纳再搞类似的捐款估计是不行了,这里的武警伤亡程度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们压力也很大。
“那马上办,我们支队也捐款,争取不拉你们的后腿。”
吴润春脸有点挂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望着吴润春正色道,“看看你有什么办法也给我们搞上这么一套系统,思茅在网络建设上实在太落后了。”
“这个恐怕不大好办。”
吴润春沉吟道,“我们好办,但要总队同意,因为该系统属于总队的试点,当初购买的时候也是以总队名义,总队可能有另外的考虑。”
“那么就是说这个系统的用户是没有什么限制了?”
我兴奋起来,如果不涉及版权问题,直接把这个系统复制过来就可以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限制,我们这个价格,法国方面是不肯开放源代码的,他们在软件了限制了用户,不过增加思茅这二十多个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增加点硬件投资就可以,那样可能连200万美元都不要。”
吴润春道。
“那好,我们负责说服总队,如果总队批下预算的话,我希望你们的技术人员能给予支持,我们希望能够尽快上马该项目。”
我高兴地握住他的手。
×××ד如果想知道毒贩在哪里交易,有什么办法?”
我仔细看着屏幕里人来人往的哨点。
“这个就不是我们边防支队的特长了,我们习惯了呆坐在哨点里守株待兔。缉毒支队嗅觉估计会灵敏点,他们一般都有卧底,你很有兴趣?”
吴润春有点奇怪地看着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虑,有了边防支队,还要设置一个缉毒支队,武警总队管的范围太广了,缉毒委员会是比较松散的组织,基本上也是跑过场,所以二者的信息很难保证即时共享,反而不断起冲突,其实二者完全可以合并反而可以加强缉毒力度。
回去打报告提议二者进行合并,我下了决定,虽然在这种官僚体系中,自己微弱的声音可能完全被忽略,但也要努力去做,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ד参谋长,我需要这些药物,你马上帮我安排一下。”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少妇突然闯了进来,递给吴润春一份文件。
“哦,刘博士,我安排了后勤部的人跟着你们拉?怎么他们都不在?”
吴润春对她的唐突有些感冒。
不过看不出这个年轻女人还是个博士,看她年纪和曼姐差不多,也是典型的研究型人物,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们被我派去干其它事情了,这些药物今天的试验急着用,你快点安排采购吧。”
少妇完全不顾忌吴润春的脸色,毫不客气道。
“吴参谋长,你有事我们就先走啊。”
我道。
“柳队长,云天,实在不好意思,看来我是陪不了你们了。”
吴润春苦笑了一下,和我们握了握手,“那个基金的事情还要两位多多帮忙,终于信息系统的问题,我去总队走一走,不成也探探风。”
“你是柳青?思茅支队的新队长”刘博士突然眼睛一亮,直直看着我“有什么问题?”
我朝她微微一笑。
“我正想找你呢,刚好你过来,帮我一个忙,走,我们一起去试验室。”
刘博士非常兴奋,立即上前拉住我的手,一点也客气。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直率的女人,这个女人马上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吴润春苦笑道,“这是刘枫红小姐,神经病理学和心里学博士,著名的脑科学专家――――”ps.最近比较忙,只能忙里偷闲上一点,另外还有个不好的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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