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情天大帝(全)-24
情天大帝1 第99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绝色母女花(七)
眼前的美妇人肌肤柔嫩细腻,仿如一掐便可以掐出水来似的,丰满的乳房高傲挺立在胸前,仿如要破衣而似的,让人禁不住想要摸上一把,丰满的臀部圆滚滚的,无比肥腴顶着她的纤腰与柔嫩的细肩形成一个完满的弧开,柔嫩的细腰,如杨柳一般,走动之间,带着她丰满的大屁股摇啊摇,这一切,足以吸引每一个男人灼热的眼光。
她或许没有绝色倾城的脸蛋,可是那丰满的身材,却有一种诱人的疯狂,做梦都想将她的衣服撕开,弄在胯下狠狠宠幸的欲望。经过岁月的沉浸,这种惹人征服的韵味越发凸显。
略带昏黄的烛光映在美妇人水嫩晶莹的肌肤上,散发着迷离的光泽,好一副美妇人海棠春睡图。看着这个他第一眼看见,便想将她弄到胯下好好玩弄的美妇人穿着丝质睡袍躺在他面前,少年心跳不由加快,微微喘着粗气,颤抖的手一把抓住美妇人胸前那两个无边硕大的丰乳,来回把玩着,内心狂吼:“我终于抓到了。”
隔着衣服抓玩终是不爽的,少年索性将美妇人的睡袍一解,直接进入内衣里面抚玩。真正没有一丝隔阂的抓到美妇人的乳房,少年亦禁不住叹了口气,道:“好白,好嫩。”
原本他以为虽隔着一层布,但手感应该不会相差太大,可是进入内衣一摸,才发现全然不是一回事,手感比外面好了千百倍。
硕大的乳房给他实摸在手里,仿如无物,又细又嫩,仿如随时流掉似的,可偏偏又非常坚挺。美妇人给情天点住穴道,一点知觉也没有,浑身上下全然任由情天摸玩。
摸着摸着,情天还不爽,最后干脆将美妇人身上的衣服解开,扯到一边,看着浑身光溜溜的美妇人,少年吞了吞水,喃喃自语地道:“那死鬼常四郎真是有福气,竟讨了这么个绝色尤物做老婆。都说红颜祸水,难怪他会死得那么早。”
面对赤裸的美妇人,情天再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欲火,扑了上去,在这个主母雪白的身体上又啃又咬着,杂带着欲望与偷情,冒犯主母快感的少年有如发情的公牛一般,在美妇人身体上冲刺着。
虽然被点了穴道,且自身处于沉睡中,李晓玉还是感觉到了疼痛,两条细眉紧皱,丰盈的脸上散现痛苦神色,红润的小嘴吐出似痛苦又是极为舒畅的呻吟。
欲火沸腾的情天没有往日的怜香惜玉,粗鲁地在美妇人李晓玉身上冲挺着,双手揉捏着美妇人李晓玉胸前那对丰腴,柔嫩的酥乳,看着美丽主母那对饱满肥大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情天心中得意非凡,哈哈不禁哈哈大笑,吼道:“夫人,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
雍容华贵的妇人在自己身下,任自己随意玩弄,任何一个男人心里都会自豪,都会兴奋的。何况这个美妇人还是天下第一庄的女主人。
在意识里,李晓玉只觉得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下身火辣辣的,隐约间感觉有一根硕大坚硬的东西挺了进来,自己身体好像要裂开似的,胸前正有人在摸着她的玉乳,她第一个感觉,以为是自己的娘亲,可是转而一想又不对,因为娘不可能有那根东西。想着想着,心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被人侵犯了。
这个想法一浮现心头,美妇人李晓玉一阵慌乱后,聚集所有的力量,咬牙一运劲,就冲开了穴道。冲开了穴道了,美妇人睁开双眼,待要看谁在她身上时,她看见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男人,他,竟是他,二品侍卫柳元峰。
美妇人一声‘你在干什么?’怒喝打断了在埋头苦干的少年。美妇人的大喝有如醍醐灌顶,少年浑身一阵哆嗦,惊讶地看着李晓玉,久久无语。
清醒过来的美妇人知道她实侵犯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侵犯她的男人竟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他难道不怕死吗,凭他一个小小的侍卫竟敢爬上他主人的床,侵犯她主母的身体。想不到自己数十年的贞德就那样被一个少年毁了,美妇人越想越气,怒道:“你该死。”
李晓玉贵为常家的四夫人,又是常家太君最为宠爱的儿媳,她的话何异于江湖格杀令。她要谁死,那人基本上可以准备上路了。可是少年听了她的话,一点也不在乎,邪邪一笑,道:“夫人,你想杀我?”
看着男人那邪邪的笑容,美妇人李晓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那笑容有一种很邪的东西在里面,心有如鹿撞,羞涩不已,竟不敢再看少年的脸,只得将头转过去,冷冷地道:“你知道你的罪过吗?”
他是常家的夫人,他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竟敢欺负他,以常家的家规,他就是十条命也不够砍的。美妇人本以为男人听了她的话会怕的,哪知道少年一点也不惧怕,竟然将头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以一种暧昧至极地语气说;“我在安慰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女人,何罪之有?”
听到他的话,美妇人玉体一颤,怒道:“大胆,你,你说什么?”
说话时,美妇人雪白的玉脸不觉红了起来,有如染上姻脂一般。少年竟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男人操弄的怨妇,是可忍,孰不可忍!美妇人本想说一下狠话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少年呵呵一笑,道:“我说夫人需要安慰,而我只不过在做好事而已。”
天下间,有人脸皮厚,可脸皮如此厚的,只有情天尔。
听男人再次那样说,美妇人李晓玉气得浑身发颤,怒喝道:“你混蛋,你将本夫人当成什么人了?你给我下来。”
感觉着少年下身的火热,美妇人才记得这个可恶的少年还在她身上。
少年摇了摇头,以一种也没有将她当成一个主母看的样子道:“不下,我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岂可半途而废。”
他是常氏的四夫人,在常家,甚至全武林,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违抗她的命令,眼前这个少年竟敢不听他的话,美妇人气道:“我是你的主母,你竟敢那样对我,而且,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少年振振有词地道:“正是因为夫人对我很好,我才要那样做,我不忍夫人再那样痛苦寂寞下去了。”
美妇人道:“我很好,我根本不需要你做什么事?”
话虽还铿锵有力,不过底气已弱了许多。
少年淫邪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在李晓玉美妇人上扫了一下后,笑问道:“夫人确定?”
美妇人李晓玉哼了一声,道:“那是什么话,本夫人当然确定了。”
少年一脸正经地道:“好,那在下就如夫人之愿,不在侵犯夫人了。”
说完毅然地抽出了下身。少年的物事刚离身体,美妇人李晓玉只觉得原本满满的身体,有无限充胀感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空虚无比,下身竟变得麻痒无比,迫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似的,那种感觉非常不好受,有如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地狱一般,少年物事刚离身体时,美妇人不觉啊的一声,那声音娇柔媚艳,蚀骨销魂。
听此,少年忙故作关心地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可是心中却在暗笑:“看你能撑得了多久?”
原来她已在美妇人李晓玉身体里注入一道由《风月真经》‘九阳真气’,‘玄阴迷魂术’三大邪功而成的‘销魂真气’。由三大挑情邪功而成的销魂真气,它的功用可想而知。
美妇人李晓玉玉脸染红霞,道:“没,没事。”
说话时,下身的麻痒越发强烈,空虚感觉越发明显,美妇人唯有将自己的双腿紧闭来抵抗。
臭小子好像真不知道似的,问:“没事,夫人干吗,将腿夹紧。”
看臭小子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美妇人怒道:“你欺负我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呢,你瞎操个什么心啊,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对于自己失身,美妇人李晓玉不禁有些黯然。四郎,晓玉对不起你。她本想狠狠责罚,甚至杀了这个目无家法,竟敢欺辱主母身体的淫贼的,在这时,心中不由浮现他身挡刺客,口喷鲜血的一幕。
少年道:“夫人要罚便罚吧!在下绝无怨言。只是在责罚前,请夫人听在下一言。”
“什么话?”
少年诚恳地道:“在下之所以冒犯夫人,只因夫人貌美,每次见到夫人,在下便会……”
说此,有些朴实的少年脸色微红,似有难言之隐。美妇人听此,心中一紧,隐隐猜到了些什么,紧问道:“便会怎么样?”
少年经过一番挣扎后,道:“夫人,貌美如花,肌肤细柔柔滑,身材丰满诱人,记得第一次见到夫人,属下的心便止不住抨抨直跳……”
少年说此,脸色红如烈火的美妇人李晓玉忙道:“你别说了。”
她已经知道少年要说什么了,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竟会给这个小她许多岁的少年喜欢上了。不知怎么了,心中竟没有一丝愤怒,相反很自豪,骄傲。少年越说越越激动,在美妇人阻止他后,似乎提起了所有的勇气道:“不,我要说,请夫人听属下说完。这种感觉,每次见到夫人后越来越强烈,直至后来竟衍变成属下每次见到夫人便会禁不住地想要将夫人弄到胯下狠狠宠幸。今晚,属于来夫人房里,本是谢夫人的救命之恩,来时,不料夫人已经歇息。今晚夫人穿得那么的……属下禁不住内心欲望,才冒犯了夫人。您是尊贵无比的夫人,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我知道这样对夫人是大不敬,请夫人责罚。”
听了少年的话,美妇人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一脸虔诚,俯首认罚的二品侍卫,心中羞愤之余,尚有一丝淡淡欣喜,是啊,到了她这个年纪,还有一个少年如此痴迷自己,狂热的爱慕自己,每个女人都会欣喜的。良久,美妇人李晓玉愤恨道:“你知道就好。”
原先久经花丛的少年判断,李晓玉是一个典型久旷的怨妇,在听到一个比她小那么多的少年那么的痴恋她,欣喜之余,说不定就原谅他了,更有甚者,日后会跟他偷情,做一对奸夫淫妇。低着头的情天听到李晓玉冰冷饱含杀气的话,心中不由一惊,心想:“靠,难道老子的判断错误,这个怨妇要杀自己。”
既然要演戏,就要将它演足,小侍卫低着头,道:“柳元峰愿受夫人任意责罚。”
低着头的少年本来以为美妇人李晓玉会列出自己的罪状,然后审判自己,依据常家的家法杀了自己。哪知,听到的只是美妇人深深的叹气:“唉,你于本夫人有救命之恩。这一次,就权当你意乱情迷犯错了。人谁无过呢,且你身受老供奉百年的先天气功,得盖世奇遇,一身修为,得天独厚,我常家此时又正值用人之际,就让你将功赎罪吧。还有一点就是,从今以后,你要将今晚的事情忘掉,决不可以向任何提及。否则本夫人决不会饶了你。”
小侍卫摇了摇头,倔强地道:“不,在下对夫人做了如此大不敬的事,罪不可恕,请夫人用家法责罚在下吧。”
饶了他一命,这个小小侍卫竟不知感恩,还一心求死,难不成真当本夫人不会杀他。想此美妇人李晓玉心中极是愤慨,不过转而一想,不对,又给她想到了另一深层的原因,她惊讶地看着跪着的小侍卫道:“你……”
心中真想,这个小侍卫真的太大胆了,竟然要自己跟他……
小侍卫这一回不在低着头了,灼热真诚的眼神迎上了美妇人,道:“请夫人成全在下。”
成全,是成全死,还是成全其它的一些什么呢?还真不好说。
美妇人李晓玉摇了摇头道:“不,不可以的……”
真诚的谢谢各位兄弟的捧场,天一今天就更个三章吧.
情天大帝1 第99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绝色母女花(八)
小侍卫爬了几步,来到美妇人李晓玉身前道:“夫人,若不成全就杀了属下吧。”
美妇人气得浑身剧颤,道:“你以为本夫人不敢杀你吗?”
小侍卫道:“不,夫人,你杀了我吧,不然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
说完仰起激动的脸庞,道:“夫人,你知道有一件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天天在你面前,可你却得不到它的痛苦吗?”
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事,此刻的少年朴实的脸上饱含一种痛不欲生的痛苦。
听到这个小小侍卫的话,美妇人李晓玉玉体又是一震,内心震撼至极,颤抖的手指着面前这个她的仆人,道:“你,你……大胆,你是在威胁我吗?”
小侍卫越发谦恭道:“不敢。”
美妇人李晓玉道:“不敢,那你怎么……你要死,你就去死吧。”
良久之后,小侍卫依然跪在她面前,见此,李晓玉刺激道:“你要死,怎么不去死啊?”
小侍卫道:“为了夫人,我决定不死了。”
美妇人李晓玉不样解地问道:“这是何道理?”
小侍卫一脸正经地道:“我死了,怕有人会伤心。”
美妇人李晓玉指着自己道:“你说得不会是我吧?”
小侍卫仰起头,道:“正是夫人,为了夫人的幸福,我决定好好活下去,报答夫人的恩德。”
说完的话小侍卫有如猛虎一样将美丽主母的扑到在床上。不料有此的美妇人惊慌失措地道:“你,你想干吗?”
她虽力推小侍力,可是任她如何用力,都不能将小侍卫从她身体上推开。
小侍卫痴狂地吻着美妇人雪白的玉颈,道:“夫人,元峰受不了,我要你,我要亲你。”
说话的时候,又将美妇人刚刚穿上的衣服扯掉了,揉捏着美丽夫人那对丰满的乳房。感觉着自己胸前硕大的乳房在少年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美妇人又惊又恐,道:“你在做什么,啊,你不能摸啊!”
就是她夫君常四郎也从来没有这样肆意玩弄她的身体啊!
躺在她身上的少年嘿嘿一笑,道:“要,我就要,我不仅要摸,而且还要吃呢?我知道夫人也需要我,也喜欢我对你那样。”
听到少年那样大胆,不敬的话语,美妇人愤得浑身发颤,吼道:“谁需要你,你胡说八道,哦,你别咬啊,疼。”
原来说话的时候,小侍卫的嘴已经从美丽主母的颈部转移到她的胸前,啃咬,吸吮着她的丰盈如玉碗一般的乳房。
小侍卫一边吸吮着美丽主母的乳房,一边说道:“怎么样,我美丽的夫人,属下吸得你爽不爽啊?”
美妇人李晓玉从未给人那样吸吮过,给这个小侍卫一吸,胸口只觉得一紧,差点缓不过气来,整个人好像要给她吸进嘴里似的,那种窒息的快感,令她飘飘欲仙。但这些感觉,她是决不可能说的,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常家四夫人,岂能说出那种淫秽不要脸的话,若是承认了舒服,岂不间接默许了这个可恶侍卫对她的侵犯。美妇人一边继续用力推着小侍卫,一边愤怒不己地道:“不,一点都不舒服,当初本夫人真是瞎了眼,竟求太君让老供奉替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疗伤。”
小侍卫爬到美丽主母的身体上,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美妇人李晓玉道:“是吗?我若吸得四夫人你一点都不爽,那夫人你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还有你的脸也红了。”
任何说谎者,给人揭破了,都会无地自容的,美妇人李晓玉也是一样。此时她直羞得无地自容,道:“混帐,本夫人心跳得快不快,脸红不红,干你什么事?你只是我家的一个卑微的仆人,竟敢管本夫人的事。”
小侍卫骑在美丽主母的胸前道:“我才没有空管你的闲事。我只是为夫人感到悲哀。”
这个可恶的仆人竟敢骑在她这个女主人的身体上,美妇人李晓玉愤恨不已,想将少年掀翻下来,可是任她如何努力,可是侍卫就是不动如山,当下道:“本夫人锦衣玉食,仆妇成群,享尽荣华富贵,有什么可以悲哀的?”
小侍卫一双真知灼见的目光直瞪美妇人,道:“物质的享受掩盖不了夫人内心的寂寞与空虚。”
少年火热的目光仿如有实质一般,此刻美妇人有一种直觉,在少年目光面前,她浑身赤裸裸的,没有任何一丝隐秘,脸不禁红了起来,道:“我不知你再说什么?”
小侍卫道:“夫人既然不懂,那属下就说得明白一点。夫人很空虚,很寂寞,再明白一点,就是夫人需要一个男人。”
美妇人李晓玉也不料小侍卫竟敢那样说她,啊的一声,冷哼道:“大胆。”
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二品侍卫,竟敢对她的女主说那样的话。
小侍卫笑道:“我要是大胆就不会这样了。”
那样骑在他主母身体上不大胆,那什么才是大胆啊。美妇人李晓玉冷笑道:“再大胆你想做什么?“小侍卫狂热地道:“再大胆,我就会分开夫人的大腿,然后将我的**进入夫人的体内。”
美妇人李晓玉冷冷地道:“刚刚我睡着时,你不就已经做过了吗?”
小侍卫邪笑地看着美丽夫人李晓玉道:“哦,看来夫人是很喜欢我对夫人做那事,不然夫人怎么会恋恋不忘呢?”
美妇人想不到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竟让这个可恶的侍卫抓住把柄了,当下忙道:“不,不,本夫人才没有那样的意思呢?”
对于美妇人李晓玉的狡辩,小侍卫并没有正面反驳,而是以一副大惊小怪的口气,道:“啊,夫人,你的那个立起来了。”
说话的时候,好色的二品侍卫的右手正揉捏着美丽主母的乳蒂。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小侍卫的努力一下,美丽主母高耸玉峰上的两颗葡萄正慢慢充血,立了起来了。
可恶侍卫不说,美丽主母也感觉得到,她心中正怨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给这个可恶少年一捏竟动情了起来,太羞耻了。少年又那样大惊小怪,美妇人更觉羞愧,一时间,再无言语可对嚣张的小侍卫,只喝道:“无耻?”
“夫人,你敢说你夫君无耻?”
“你才不是我夫君呢?”
“呵呵,我不说我,我是说四庄主。莫不成四庄主从来没有对夫人做过那种事?”
美妇人此时直恨不得将这可恶的人撕了,搞了半天原来他说的是常四郎,有气无处发的美妇人哼道:“四郎,他才没有你的鬼花样。”
小侍卫听后,叹道:“早先听庄中的人说,常家的众位庄主中四庄主为人最为憨厚,木纳,如今看来,果然不错。有如此尤物的夫人竟然不知好好玩弄,真是一个木头脑袋。”
美妇人直气得浑身发抖,道:“柳元峰,你太放肆了,竟敢说四庄主的不是。”
昔日魔教一役,常家众位庄主为撼卫中原武林的声誉,血战八天,损失殒命,早已被天下武林人士奉为英雄一般的存在,这个常家的小小侍卫竟敢说常家庄主的不是,真是太大胆了,何止是大胆,简直是忤逆。
小侍卫一脸也不在意,似笑非笑地看着美妇人李晓玉道:“夫人,难道我说的不对?”
说完话,右手又在美妇人胸前狠狠捏了一把,真捏得美丽的主母不禁玉脸变色,嗯啊的一声。
说实话,常四郎确如小侍卫所说的一样,木纳,忠厚,在床上也只是例行公事,从来都是直来直往,来来去去,只会将他的物事插进她身体里,完事后,抽出,休息,数十年如一日,都是那样,何曾有这个小小侍卫诸多的花样。小待卫直问得她哑口无言。小侍卫手续续在美丽主母高贵的身体上抚摸轻抚,一边劝道:“夫人,你放心,从今以后有我,我一定让夫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说完时,坚挺火热的大东西在美妇人胸前的乳沟摩擦着。那长长的大东西差点顶到她的下巴。
太无耻,太放肆了,脸色嫣红的美妇人李晓玉道:“放肆,柳元峰,你太放肆了,竟敢对你的主母说出那种话。”
虽然心中千万次告诉自己一定要把持住,千万不能在这个卑微的下人面前出丑,可是当少年将他那大东西放在胸前时,那雄伟硕大,那坚挺火热有如一块大石头狠狠砸进她数十年平静如波的古井,一时间浪花飞溅,情动的热流在少年摩擦下,流遍全身,酥麻感觉无比强烈起来,浑身不可压制的发热,紧绷的身体开始酥麻,玉嘴吐出情动的热气。
感觉到美妇人变化的小侍卫心中微微一笑,一双带着‘销魂真气’的手继续在美妇人李晓玉身体上抚摸着,一边无耻地道:“元峰是常家的下人,理当鞠躬尽瘁效力常家。如今主人不在了,在下理当替主人效力,满足夫人你的需要啊!”
身体的酥麻越来越严重,下身的麻痒已经钻入心海,美妇人唯有紧夹自己的双腿不让自己出丑,道:“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小侍卫道:“这哪能行?在下若不好好为夫人效力,岂不对不起常家对于元峰宏恩浩荡。”
说完这个夸夸其谈,说要报答常家的侍卫就趴在美丽主母的身体上,大嘴一张将美妇人胸前的一只玉峰咬在了嘴里。
刹那间,美丽的夫人觉得储存在身体里所有的热流不适,找到了个发泄口似的,源源不绝地流进这个趴在她身体上,欺负着她的侍卫的嘴,在那时,灵魂好像要飞离自己的身体,美妇人不由发出一声舒畅至极的呻吟道:“好爽。”
少年哈哈笑道:“夫人,爽吧?”
话落,暧昧的注视着这个话出口,就已经反悔,羞得无地自容的美丽女主人。邪恶侍卫无耻的问话,更加让美丽女人羞愧,羞愧是一回事,可身体的反应又是另一回事,在侍卫的吸吮下,美丽主母只觉得酥麻发泄后,更加强烈的酥麻又出现了,而且随着这个可恶的少年的抚摸,自己浑身像着了火一样,不由自主的挺着身体好让少年更容易地抚摸自己的身体。对此,美妇人很不想那样做,可是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的做着。
看美丽的女主人不说话,可恶的侍卫道:“夫人,我们的配合真是好啊!”
说完的时候,二品侍卫的手抚上美丽女主人丰润臀部的小沟来回划着淫糜的轨迹。可恶仆人的刺激让久旷的女主人真欲疯狂,女主人玉嘴又吐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嗔道:“谁跟你配合的好啊!我是你的夫人,你怎么可以那样做?”
可恶的侍卫笑道:“主人现在不在了,属下代替主人好好安慰夫人也是应该的。”
说完话的少年已将坐在美妇人修长的玉腿步,将自己硕大坚硬的大东西在美妇人玉腿上摩着。代替,有这种代替吗?自己主人死,他这个小侍卫在三更半夜爬上他家主人的床替代他主人的位置做那事。这些话,高贵的女主人是怎么也不会说出口的,她一方面乱扭着自己高贵的身体来抵抗那越来越强烈的欲望,一方面气道:“柳元峰,你太放肆了。”
可恶侍卫一脸人率无害的样子道:“不敢。”
说不敢,可下手却更加无忌,肆意,只见美丽主母丰润肥嫩的臀部在他手上变幻着各种形状。美丽的夫人又哦的一声吐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欲望已将她折磨得她思绪有些混乱了,美妇人断断续续地道:“不,你不能那样,哦,求你了,你别摸了。”
欲望的压迫使美妇人不得不屈服。她希望仆人可以放过她。
真是世事无常啊!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竟有求一个卑微的仆人的一天。
欲望是双方面的,小侍卫在挑逗这个女主人的时候,他身体的欲望也在递增,健壮的小侍卫哦的一声,顶着胯下那坚硬的物事,难受地道:“好夫人,我也想啊,可是我停不下来啊,好夫人,好主人,你大慈大悲,今天就给我吧!”
说完话的小侍卫硬生生地分开了美妇人紧闭的双腿,进入了女主人的体内。
刹那间,天在旋,地在转,房间中响起一声痛彻天宇的哀鸣,两行热泪自美丽的女主人脸上流下,同一时间,小侍卫朴实的脸上尽显兴奋得意,吐出一口浊气,道:“好,夫人,我终于得到你了。”
看着流泪的女主人,仆人放慢的节奏,俯在女主人高贵的身体上,用温润的嘴巴吻掉美妇人眼角的泪水,道:“好夫人,你别难过,从今以后,柳元峰放肆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有朝一日,柳元峰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
美妇人痛苦地摇了摇头,道:“你这个混蛋,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你叫我如何对不起常家?”
小侍卫道:“人生短暂,勿勿数十年光阴,若不及时行乐,等到年华老去,空自愁叹。何必呢?有道是有花须折真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个人应该面向未来,不应该为了某一个人活着或者为了某一件事而活着。人生一世,若不能纵情逍遥,做自己想做的事,那岂不是太过悲哀。就我而言,我喜欢抱天下间最漂亮的女人,喝最烈的酒,舞最好的宝剑……”
美妇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她身体上的侍卫,若非亲耳听到,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平凡的仆人会说出那么洒脱的人,这一刻美妇人只觉得内心的某一个地方好像给人打通了,刹那间,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如脱胎换骨一般,杂思纷呈,一张脸变幻着各种神色。
小侍卫在美丽女主人身体上冲刺着,双手抚摸玩弄着女主人高贵的身体,一边道:“怎么样,夫人,你还是成全属下的一片忠心吧,与属下共赴那巫山云雨的极乐之巅。”
美妇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得好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笑问道:“真的吗?”
小侍卫道:“当然,为了夫人属于自当鞠躬尽瘁,相信属下的能力一定可以让夫人得到满足的。”
说话时,忠心仆人果然奋力出击,势大力沉,有如出山猛虎,一下又一下,记记打实,一时间,直抽得美妇人浪叫连连,淫水飞溅,肉体相撞的声音响个不停。
在小侍卫的努力,猛烈的进攻下,美丽的女主人放弃了种种身份顾忌,彻底投入到与仆人的激烈的欢爱中,只见她修长的双腿紧夹着男侍卫的屁股,摇转着她肥大的臀部,迎合着男侍卫的每一记抽挺,嘴里吐出毫无身份地位的浪叫:“哦,爽死了,好老公,你太棒了,啊,你挺死本夫人,对对,那里在用力一点……太爽了,好男人,奴家爱死你了。”
久旷的妇人化开心结,心中的情欲直如决堤黄河之水,一时间,美妇人彻底疯了,强烈的索求着,幸亏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天赋异禀,修习数大邪功的情天,一般的男人早就败下阵来了。
在第03回合后,美丽的女主人反客为主,将她的男侍卫压在身下,暧昧地看着这个占有她的下人,道:“你不是说你很强吗?现在本夫人要试一下你有多强?”
她这样说,其实有一半是为了享乐,有一半则是为了报复这个占有她,坏了她数十贞洁的下人。
小侍卫笑道:“但凭夫人指教。”
美丽的女主人,此时居显她出身豪门的高贵之气,雍容得有如万物之母,道:“希望你不会让本夫人失望。”
如一个高傲的女骑士一般,骑在男侍卫身上,一上一下套弄着男侍卫的物事,一头黑亮的秀发来回飘扬,嘴里吐出快乐至极的呻吟。
美妇人身下的情天强壮无比,虽一时为美妇人所制,但依然挺着臀部回应着美妇人的套弄,同时双手在美妇人如绸缎一般的身体抚摸着,美妇人胸前那对高耸饱满的玉峰更是他重点关照的对像。美丽女主人胸前那对丰盈细嫩,无比伟大的玉乳在任他随意揉捏着,变化着各种各样的淫糜的形状。
女主人对此一点也不介意,有时更将胸前的伟大伸到小侍卫嘴中,任她品尝。
小侍卫是一个霸道的男人,他认为男人应该征服女人,而非为女人所征服,所以在美丽女主人累时,便身体一翻,将美丽女主人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地干着这个美艳,妖娆的女主人。看着这个高贵无比的常家四夫人在自己胯下任意玩弄,小侍卫嘴中不觉吐出得意的大笑。
美丽女主人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啊?”
小侍卫笑道:“我高兴,我得意,想不到高贵雍容的女主人也有这样的一天。”
说完更大力将自己的物事挺进美丽女主高贵的身体里。
侍卫的大力,女主人突然有些不适应,猩红的玉嘴不觉啊的一声,吐出一声娇滴滴的低吟,道:“你坏死了,那么大力。”
“哈哈哈,我亲爱的主母,刚刚不是你叫我大力一点吗?”
想起刚刚自己淫乱时那淫秽的话,女主人玉脸羞红,嗔道:“你这个小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乘。”
小侍卫哈哈大笑道:“是啊,我是得了大便宜。幸亏那常四郎死得那么早,我才能享受得到夫人这么美妙的身体。对了,夫人,我弄得你舒服吗?”
明知道这个卑微的下人要听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美妇人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娇声:“舒服极了,这么多年来,本夫人还从未这么畅快过,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
小侍卫好像不解似的,奇道:“夫人,难道以前常四郎没有给过你满足吗?”
美妇人难为情地道:“我们别说他了吗?”
小侍卫倔强地道:“不,我就要说他,夫人,属下与主人比,哪个更强啊?”
脸红如烈火的美妇人羞道:“你这个小坏蛋,非要这样埋汰人家吗?人家已经对不起四郎了,你还要人家那样说他吗?”
小侍卫倏然变得霸道起来,庄严地道:“记住,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的女人,跟常四郎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霸道,英伟,予人不可抗拒的侍卫,美丽女主人眼中一阵痴迷,道:“好男人,你好霸道哦,霸得那么有气势,那么的英伟,奴家爱死你了。”
说完扑入侍卫怀里。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们很容易为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个表情而感动。
小侍卫嗯的一声,搂着美妇人道:“那现在你告诉我,属下跟主人哪一个比较棒。”
美妇人捏了情天的脸一下,道:“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太坏了。上了自家主人的床,玩了主人的妻子,还要主人的妻子说自己主人的坏话。”
小侍卫哈哈一笑,道:“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是不坏,如何能得到你这个美娇娥呢?”
说完将美丽的女主母压在身下又把玩了起来。
情天大帝1 第99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绝色母女花(九)
在小侍卫与美丽主母的战事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在他们背后突然有人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美妙天籁,有如晴天霹雳一般,一下震住了陷于欲望海洋的男女两人。
美妇人李晓玉往发声处望去时,脸色惨白,道:“娘亲……”
原来不知何时,刘心颜醒了。刘心颜瞧了女儿一眼,最后将凤目锁定在这个刚刚还在她身体上纵横驰骋,现在却骑在女儿身体上的少年,眼神饱含幽怨,不满。内心已经臣服于少年的她,倒不敢有恨,仅仅不满,那幽幽的眼神仿如在说:“主人,奴家不是已将自己给你了吗?你怎么还要坏奴家女儿的身体啊!”
少年初时,仅是一愣,随后就淡然了,哈哈一笑,道:“夫人,你醒了。”
刘心颜又扫了两人一眼,幽幽地道:“你,你们怎么可这样呢?”
听到这一句话,美妇人李晓玉身体一颤,道:“娘亲,我……”
自幼生长着识李家的好,受到是极为传统诸如‘三从四德’的教育,别说是红杏出墙,就是行为稍为大胆一点,便会被冠以‘放荡’之名。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背夫偷情,便给自己的娘亲瞧见了。刚刚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竟忘记自己的母亲在一边,一想到自己与这个小男人疯狂的性爱给母亲看见,美妇人李晓玉一张脸不由大红了起来。
刘心颖脸色微冷入地看着美妇人李晓玉道:“玉儿,你怎么可这样?你这样做怎么对不起常家,对得起四郎。”
听到母亲的话,美妇人李晓玉的身体又是一震,一张玉脸羞红如火,直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愧然地道:“娘亲,女儿知错了。”
在那个时代,偷情对于女人来说可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过。偷人就偷人吧,可是她偷的竟是她的下人。
少年这时插嘴进来笑道: “好了,夫人,你就别骂四夫人了,要怪就怪我吧。”
说完眼神大胆的望着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美妇刘心颖,哪有一点要听任处罚的意思。刘心颜给这个少年那有如实质,富有穿透力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俏脸羞红,心儿竟又生起那情欲之念,心头的怨气一下子去了七八分,软软地道:“你怎么怎么可,她可是妾身的……”
少年放荡地道:“那不是更好吗,亲上加亲。”
说完话后,少年将李晓玉抱在自己怀里,不甘寂寞的手又在美妇人身体上抚摸着。李晓玉想不到这个小侍卫这样大胆,竟敢当着自己娘亲的面那样抚摸她的身体,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在江湖上有着玉仙子之称的母亲最为嫉恶如仇吗?当下用眼神示意少年别动手动脚的,同时欲将他的色手拉开。可是少年一点也不在意,一双手照样在她身体上抚摸着,有时竟还亲她的颈部。美妇人心中怕及,不由将脸偷瞧娘亲,发现她娘亲一张脸不知怎么了,红红的,一点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良久之后,娘亲还是那样,美妇人不由轻轻唤了刘心颜一下,刘心颜经女儿一叫,才反应过来,心中暗怪自己真是太不济事,给那个小冤家看一眼就心花荡漾,意乱情迷。看着有些失神的母亲,李晓玉关心地问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刘心颜心收敛心中的情思,道:“娘没有事,玉儿,你怎么做出这么大胆的事啊!娘以后是怎么教你的?”
生性端庄的李晓玉闻言,将头垂得低低的,愧道:“娘亲,玉儿知罪。这件事,是玉儿的错,不关柳元峰的事,娘要责罚就罚玉儿吧!”
小侍卫闻言,忙道:“不,是我勾引四夫人的,这件事错在我,夫人要罚就罚我吧!”
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男人竟如此袒护自己的女儿,刘心颜心中不知怎么酸酸的,不由生出几许怨怼,哼道:“想不到,你们两个的感情倒是挺深的吗?”
小侍卫暧昧地看着刘心颜,道:“小奴儿,只要你乘乘的,主人也会疼你的。”
听到这一句话,刘心颜母女同时啊的一声惊叫,李晓玉惊看着小侍卫,道:“你,你刚刚在我娘什么?”
刘心颜一脸惊急,小冤家那样叫他,那他们之间的事岂不是要给玉儿知道了。
可恶的少年好像一点也没有看到似的,淡淡地道:“小奴儿啊!”
李晓玉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侍卫,随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道:“你,你们……”
刘心颜直羞得无地自容,这下女儿可什么都知道了,美妇人幽怨的捏了少年的大腿一下,责怪他的大嘴巴。男人不在意地哈哈一笑,同时将刘心颜抱了过来,与她的女儿同坐在一起,道:“四夫人,既然你知道了,那也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话的时候,好色少年的色手同是在这对绝美的母女花身体抚摸着。那种母女共侍一夫人,突破禁忌的快感,令少年瞬间兴奋了数倍。
听到少年的话,刘心颜母女身体俱都一震,随后目瞪口呆,互瞧了对方一眼,刘心颜讶看着正在女儿面前摸她大腿的少年,道:“你……什么一家人啊?”
少年霸道地将不依的雍容,天仙一样的美妇人搂了过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女儿也是我的女人,我们不就是一家人吗?”
李晓玉玉体剧震,惊讶地看了刘心颜一眼后,又瞧着少年,道:“你,你们……娘,这是怎么回事?”
一刹那间,她的脸有些苍白。天啊,这叫她怎么办?刚刚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的男人竟是自己母亲的男人。而且自己母亲竟背判了父亲与这个小她许多岁的少年暗通款曲。
可能跟女儿想到了一块去的美妇人刘心颜直羞得想撞墙,这叫她如何回答?难不成要自己跟她女儿说,玉儿,你要理解娘啊,你爹死了那么久了,娘受不住寂寞,就找了个男人。良久良久之后,美妇人从嘴中吐出几个字:“玉儿,娘,对不起你爹。”
听到自己母亲亲口承认她与少年的不伦,美妇人李晓玉只觉得心中轰的一声,碎了,又恨,又苦,百种滋味,哭道:“你,你们怎么可这样?”
正得意地抱着母女花的少年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心想:“这样下去可要糟了。”
当下将女儿搂紧一点,道:“四夫人,你也要理解你娘一下啊,你娘是一个女人,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会寂寞,也有普通的人欲望,你爹死了那么久了,她找个男人也是很正常的。”
刘心颜心想:‘你这是什么解释啊,简直将我当成欲求不满的淫妇。’不过美妇人也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一时间也只好沉默以对了,准备接受女儿的质问。
不过事实并未如她想的那样,一阵子之后,她女儿李晓玉悠悠叹了口气道:“娘亲,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了。对不起,刚刚女儿不该。”
李晓玉跟她母亲有同样的经历,自然知道母亲的苦。
美妇人刘心颜惊看着李晓玉道:“玉儿,你……”
李晓玉展颜一笑,道:“娘亲,玉儿跟你有同样的经历,知道那漫漫长夜,独守空房的寂寞与酸楚。从今天起,他就给你了。”
听到这一句话,少年心中可大大不爽了,什么将他给你了,把我当成什么了,少年哼的一声,道:“我是我自己,不是商品,我谁也不给,要的话也只能你们两个共同的侍侯我。”
李晓玉啊的一声,道:“那怎么成?”
一听这个小少年要她跟她母亲一起侍侯她,美妇人李晓玉心中除了震惊,尚有一些道不清,说不明的快感。那种暧昧的,越脱禁忌的无限快感使如毒素一样,在她心中快速扩散。
少年霸道地将要离开她的女主人又抱紧了些,道:“有什么不行的,刚刚你不是很爽快吗?”
良久不见说话的刘心颜道:“玉儿,我看他说的行。”
听到自己母亲也那样说,李晓玉瞪大了双眼看着这个在她心中完美无瑕的女人,道:“娘,你怎么……”
她实在想不到一向端庄的母亲竟说出那样的话,竟要自己的女儿与她共侍一夫。美妇人道:“玉儿,你能那么大度将她让给娘,娘也不能那么自私啊,自己独自快乐,而不顾女儿你自己的感受啊!而且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啊!”
少年大笑道:“好,如此一举两得,你们母女俩以后谁也不会痛苦了。”
李晓玉久久之后才从刘心颜的话中醒过来,一想到自己将要自己的母亲在一起侍候一个男人,心中羞涩不己,唤道:“娘……”
刘心颜拉起爱女的手道:“玉儿,事情就这样定了,他很强壮的,一定能让我们母女俩满足的。”
说此,不知怎么了,端庄的玉脸倏然浮现兴奋神色,颤道:“玉儿,你知道吗?在听到要与玉儿一起侍侯主人,娘的身体兴奋至极,下面都湿了。”
李晓玉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直疑自己认错人了,想不到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竟会说出这等淫秽的话来。少年道:“小奴儿你这骚货是不是想要了。要的话爷就来满足你。”
说话时,狠狠在美妇人刘心颜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下。
看小侍卫竟敢打自己的母亲,李晓玉可不干了,嗔看着小侍卫道:“你,你干吗找我娘啊?”
小侍卫还没有解释,刘心颜已说道:“玉儿,你别责怪爷了,其实爷知道分寸的,那打看起来很用力,其实并不痛的,反而痒痒的,很舒爽的。”
玉脸渐现春色。
李晓玉大着眼睛看着母亲,道:“娘,你干吗替他说话啊!”
刘心颜忙道:“玉儿,娘没有替爷说话啊,不信,你让爷打你试一下。”
美妇人李晓玉羞红着脸,嗔道:“我才不要呢?”
少年道:“好了,你们娘俩别在说了,现在你们说要爷先宠幸谁啊?”
刘心颜羞涩地看了女儿一眼,道:“爷刚刚你与玉儿的好事被我打扰了,现在爷就继续宠幸玉儿吧,让好爽个够吧!”
美妇人李晓玉连忙摇头道:“元峰,你还是先弄我娘的吧,我娘受了那么多的苦,先让我娘舒服吧!”
刘心颜道:“不,玉儿,娘没有事,我知道中那事中途给人打断是很难受的,你来吧。”
李晓玉道:“不,不,你是我娘,理当让着你的。”
听得有些烦的少年道:“好了,你们俩两又不是外人,别让来让去的,干脆就一起来吧。”
美妇人刘心颜啊的一声,道:“这也能行。”
少年哈哈大笑道:“爷的花样多得是,有什么不行的?好了,现在你们娘俩就听我的吩咐。”
刘心颜道:“只要能爽,奴家一切听从爷的吩咐。”
此刻的玉仙子已不像仙子,倒像是一个淫娃。
少年狠狠亲了这个他越看越喜欢的骚妇,道:“爷保证让你们爽个透。好了,现在你们听我的咐咐,摆好姿式,四夫人,你的体型比你娘大,你躺在下面,而小奴儿,你就正面躺在你女儿身上……“李晓玉脸红地看着了小侍卫一眼,道:“要这样吗?“若是这样,她就要跟自己的母亲面对面的贴在一起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这样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从小便被她奉为偶像的娘亲,李晓玉心中羞涩之余,尚有几分紧张。
刘心颜道:“玉儿,爷怎么说,我们便怎么做了。”
听到母亲那样说,美妇人刘心颜已经无话可说了,乘乘地躺了下来。
她们母女身高相当,躺好了,四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相缠,小肚贴着小肚,胸前的玉乳相互贴着,脸对着脸,气息相通,更妙的是,两腿之间的芳草小溪更紧紧连在一起。虽然知道躺在一起会无比暧昧,但也没有想到会竟会这么暧昧,刘心颜一张直红如烈火,娇羞的唤了爱女一起,道:“玉儿,你还好吗?”
跟偶像母亲贴在一起,刘心颜心跳倏然加快,道:“娘,玉儿很好,玉儿想不到会有跟母亲这样在一起的一天。”
语气饱含兴奋。刘心颜道:“玉儿,娘也没有想不到。”
看她们母女这样紧贴在一起,后面的少年早已受不了,那种母女共夫突破禁忌的快感早已让他疯狂,少年吼道:“乘女儿,我来了。”
话声刚落,便想起美妇人李晓玉的一声娇吟。看着一脸痛苦的爱女,刘心颜关切地问道:“玉儿,你怎么样了?”
美妇人李晓玉苦着个脸,道:“娘,我好痛哦!”
刘心颜安慰女儿道:“玉儿,没事,那种痛,娘也经历过,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说完转过来对兴奋的少年道:“爷,你就轻一点吗?”
美妇人李晓玉好奇地看着刘心颜,道:“娘,你不是已经生了我了吗?怎么还痛啊!”
刘心颜娇笑道:“我的傻女儿,这个跟有没有生养过没有关系的,这个主要跟……最主要的,还是爷那个太大了。”
美妇人李晓玉嗯的一声,道:“是啊,他的那个很大,比四郎的大多了,刚刚第二次进入玉儿体内,玉儿还是感觉很痛的,身体好像要裂开似的。”
刘心颜笑道:“好女儿,男人那个大是宝贝,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享受,她就享受起来了,她话刚说完,少年就将物事插进她体内了,美妇人直响起一声满足的呻吟,欢快的对身体的女儿说道:“玉儿,娘,好爽啊!”
她爽完话,轮到她女儿爽了,立在绝色母女花身后的少年一会将**插进女儿体内,一会插进仙子母亲体内,一上一下,直弄得这对美丽的母女花浪叫连连。同样的,享受到这对绝色母女花美妙身体的少年亦兴奋不已。一时间,房间里春色无边,肉体相撞的淫糜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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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大帝1 第100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绝色母女花(十)
也不知过了多久,美妇人李晓玉从浑身酥麻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小侍卫宽阔的胸上,而自己的娘亲也跟自己一样,一脸幸福满足的依在这个少年怀里,数十年来,她感觉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安全,宁静。目光移下,发现自己端庄的母亲此时的一只手正握着男人胯下那虽已疲软,却依然十分硕大的大东西。看此,她实在想不到一向端庄贤淑的母亲刚才会那么淫荡,又想到刚刚她与母亲与这个小男人那激烈,堪称疯狂的欢爱。想着想着,美妇人李晓玉心中一阵迷乱,连少年醒了都不知道,直到少年摸了她胸前的玉乳一下,才醒悟过来。
见小侍卫笑看着她,美妇人李晓玉不知怎么了心跳得厉害,小脸儿不觉红了起来,软声细语地道:“你醒了。”
一点也没有做为女主人家的气慨。小侍卫不爽地道:“你怎么叫错了,不是说了吗,要叫我好阿爹的。”
说完狠狠在美丽女主人的臀部拍了一下。
拍的一声,美妇人李晓玉丰盈肥满的臀部立马起了五个手指印,虽给这个没大没小的下人打,不过美妇人一点也不生气,只是一张脸红得厉害,羞涩不已。这个少年竟要她叫他好阿爹,这……怎么可以,以她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的娘了。不过,转而一想,自己的母亲是眼前这个男人可爱的小女奴,也是她的妾侍,他自然是娘亲的相公了,而自己是娘亲的女儿,凭这层怪异的关系的,他倒是自己的阿爹,虽然是一个便宜阿爹。可不过,自己也是她的女人啊!想此,美妇人一阵头大,天啊,这种怪异的关系,叫自已怎么理得清啊!
见美妇人李晓玉迟迟不肯‘认他’,少年诱惑道:“好夫人,你快叫我,我等一下给你糖吃。”
美妇人李晓玉心中暗笑,给我糖吃,当我三岁小孩啊,你要我叫,我偏不叫,看你咋办啊?美妇人久久不叫,少年也有些急了,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拍了拍右边怀里的刘心颜道:“小奴儿,我知道你醒了。“给霸道主人一拍便,刘心颖悠醒了过来,假装好奇地问道:“你叫我什么事啊?”
其实刚刚小男人跟她女儿的对话,她已经听到了。只是这种事,要她怎么说呢?少年好像受到了什么气似的,道:“小奴儿,你女儿不叫我好阿爹,你快叫她叫我吧?”
听到这话,刘心颜差点笑出来,天下间哪有这样懶皮的人啊!不过笑后,她也是束手无策。一方面,小男人的命令不可违抗,另一方面,难道真要她叫自己的女儿叫一个比她小上很多岁的男人爹吗?而且这个男人还跟自己的女儿有了肉体关系。
见到小奴儿久久不开口,少年心中焦急,拍了拍小奴的肩膀道:“小奴儿,算我求你了,你快叫你女儿叫我爹,等一下爷重重有赏。”
刘心颖有些俏皮地道:“赏我什么啊?”
少年道:“是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
“是我身体上最宝贵的东西。等一下你自然就知道了。”
“好吧。”
美妇人刘心颖说完话,转过头来对她的女儿温和地说:“乖女儿,你就叫他一声爹吧。”
美妇人李晓玉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为了一件好东西,竟要她叫这个她曾经的下人爹,急道:“娘,你怎么?”
刘心颖笑道:“那有什么,好女儿,反正都是说得玩的。他是娘的爷,而你是娘的儿女,按道理你也应该叫他爹的。”
美妇人李晓玉沉吟了良久后,才低低地道:“爹。”
说完话后,她整张脸红得像红纸一般。内心羞涩之余,一种禁忌的快感悄然浮上心头。少年哈哈一笑,道:“好,好乘女儿。哈哈,爹今天太高兴了。”
说完对羞涩的美妇人道:“好儿女,到爹的身边来。”
美妇人李晓玉闻言只得坐到少年身边,刚到少年身边时,少年大手一抄就把她这个女人抱到他的大腿上放着,道:“好,真乘。”
说完狠吻了美妇人的玉脸一下,同时手摸上了她女儿胸前那对他百摸不厌的大乳房。美妇人一想到自己才刚叫过他爹,他就把自己抱到他身上跟她娘坐在一起,这是不是有点,当下道:“好阿爹,你是我爹,怎么可以这样呢?”
少年哈哈大笑道:“这有什么啊,你是我女儿,但也是我女人啊,我女人坐在我腿上有什么不对啊!”
跟女儿同坐在一个男人腿上的刘心颖道:“爷,你刚刚不是说要给我一件好东西吗?是什么好东西啊?”
少年哈哈大笑,道:“好,你等着。”
说此倏然将美妇人刘心颖按在身下,道:“小奴儿,爷就爷的好东西给你。”
傻妇人不解问道:“爷,你要给我好东西就给好了,干吗要将奴家按在身下啊!”
少年道:“爷这件东西很奇怪,只有这样给你,你才能收到。”
说完将胯下的那根在乘女儿抚摸下已经坚硬的大东西在美妇人腿间摩擦着。
美妇人此时终于恍然过来,道:“爷,你说的好东西就是指它啊?”
少年笑道:“是啊,它不就是爷身上最为宝贵的东西吗?”
刘心颖此时能说什么,只能脸色羞红,嗔道:“爷真坏。”
少年笑道:“那你喜欢爷这件宝贵的东西吗?”
刘心颜羞道:“喜欢。”
声音虽然很小,但身为武林高手的女儿李晓玉还是听到了。她看了少年一会儿后,将目光锁在母亲身上了。她实在想不到一向端庄懂礼的母亲会有这样淫荡,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一天。她竟然说他喜欢男人的**,而且男人只将他的那个在母亲腿间摩了几下,母亲就流个不停了。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是自己的母亲。唉,管它呢,只要母亲快乐就好了。眼前的娘亲真的很快乐啊!
少年哈哈大笑道:“好,今天爷就给个痛快。”
说完对身后的美妇人李晓玉唤道:“乘女儿,过来帮帮你爹。”
美妇人李晓玉听到这话,又是一震,什么,他竟然要自己去帮他弄自己的母亲。心中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美妇人还是走到了男人身后,手放在男人的臀部上用力朝自己母亲的方向推去。力尽时,就响起了母亲一声满足幸福的‘喔’声。在少年身后的美妇人李晓玉清楚瞧见了自己母亲在自己男人挺进时,脸上那幸福与满足。在那一刻,美妇人李晓玉哭了。娘终于快乐了。
少年是一贪心的人,虽然身下已经有了美丽的母亲,可他还不放过绝色女儿,只见他一把将绝色女儿拉了过来,霸道地将她放在她母亲的身体,双手粗暴地抚摩着她胸前的丰润的玉乳,嘴撕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在里面翻云搅雨。
房间里,同一时间响起绝色母女花的快乐的呻吟,同时享受着这对绝色母女花美丽身体的少年意气飞扬,好像永不知疲惫似的,在绝色母亲身体进进出出的,同时嘴唇缠吻着国色女儿的嘴,手抚摸着她曼妙的身体。
迷乱的美妇人李晓玉倏然一震,因为她发现在自己胸前的玉乳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这双手细腻温润,绝不是男人的手,再说男人的手此刻正在她胯间呢?那这双手,只能是自己的……刹那间,美妇人李晓玉身体一颤,唤道:“娘……”
“玉儿,别叫我娘,叫我姐姐。”
背后的声音媚媚的,有一种荡入骨髓的骚荡。美妇人李晓玉道:“那怎么行,你是我娘亲。”
“你是他的女人,娘也是他的女人,你自当叫我姐姐。”
说话时,刘心颖的一双手继续在女儿胸前的乳房上揉捏着。美妇人李晓玉啊的一声,久久说不出话来,毫无疑问,娘说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玉儿,叫吧,叫吧,娘喜欢你叫娘姐姐。”
说话时,母亲右手食,拇指正捏着女儿峰上的两颗葡萄抚弄着。有些想通了的美妇人李晓玉啊的一声,道:“姐姐疼。”
“好,乘妹妹,再叫一声,好妹妹对不起,我轻一点。”
说完力道果然小了许多。美妇人李晓玉红艳的玉嘴舒肤吐出快感的呻吟。
少年哈哈一笑,道:“对,对,你们既是母女,也是姐妹。”
话落更大力的在刘心颖身体里进出着。
三天后,大战终于来了。甲子年九月十八,这是在武林历史重要的一天,除了这一战本身的所关乎的重要意义外,尚标志着后来被冠以‘大帝’称号的情天开始涉足武林。
十八日,天刚蒙蒙亮,天下第一庄众侍卫,五位夫人,在太君刘心颜的带领下,整装待发,肃立于天下第一庄门前,迎战海外剑派。
得情天传授‘天杀剑意’,三天的修习,天下第一庄的所有侍卫从内到外,都发生了质的变化,每个人锋茫尽显,气势锐利,有如一把出鞘的剑,整体战力至少提了一个档次。
这一阵容中,除了天下第一庄的人外,尚有峨眉的掌门神女雪虹影与爱徒花玲珑。可以说是美女多多,千娇百媚,很有看头。
在刘心颜的认为中,齐擎天一定会在天还没有亮就进攻天下第一庄的,因为每一次,齐擎天作战时都是喜欢在黎明,哪知这一次,日到当空,都还不见海外剑派联盟的身影。
经过的半天的等侍,精神饱满的天下第一庄侍卫在的秋阳照耀下,心中渐起不耐,气势不由落了几分。见此,刘心颜对身边的苏玉眉道:“竟然想到要落我方气势,这齐擎天果然不凡。玉眉,你给我传令下去,要众侍卫打起十二分精神,若有懈怠,家法从事。”
聪慧的女剑神马上领会了婆婆的意思,下去传令了。
中午过后,海外剑派还是没有来。到太阳快要落山时,还是不见任何海外剑派的人影。此刻,已站了一整天,未进滴水的众侍卫体力与精神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在刘心颜的命令一下,众侍卫只得勉强打起精神。
看着已经落下去一半的太阳,刘心颜心中也认为齐擎天不会来时,山庄前面的大道倏然传来一阵整齐,震荡山野的脚步声。都有些累的众人听到这脚步声,心中一惊,朝发声处望去,只见山野大道上走来一队人马。转眼间,那对人马已到他们跟前了。
那对人马约三百多人,有如军队一般,站着整齐的队列,每个人手中拿着一把剑,精神饱满,杀气腾腾,站着大队人马面前的共有八人。当中的是一位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目光深沉,有如大海那般广阔,好像一切尽在他手中的白衣人。在白衣人右边是一位很奇怪的老者。老者身穿一件非常古朴的灰色长衫,你从各种角度都看不清他的面貌,模模糊糊的,好像他都不曾在那里似的,可是他明明就在站那里。
其它的皆是一些长得奇形怪状的人,有高达三丈的肌肉男,有瘦骨如材的老者,有满脸麻子的女剑客,有脸红如火的壮汉……不过,在场的人,包括情天在内,都没有人因为他们的面貌而看清他。在武林中,高手是没有人敢看清的。看清的他们的人,往往会付出严重的代价,这代价包括性命。
见到这一些人,刘心颜微微一笑,朝中间的白衣人道:“齐盟主好高的手段啊!”
同时心中暗想:“这齐擎天果然名不虚传,这些桀骜不驯的海外武林中人竟给他训得有如军队一样,这些乌合之众若统一作战,真难以估料他们的战斗力会有多强。”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只是雕虫小技而已,让太君等了一整天,齐某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话说得极有意思,明贬自己,实则贬的是刘心颜。我施展的只是雕虫小技,你太君都看不出来,未免太差劲了吧!
原来齐擎天早就料到了刘心颜会根据他以往的进攻风格推断出他喜欢在黎明进攻,进而一大早组织人马迎接他的挑战。这一次,他偏偏反其道而其行,让海外剑派的休息一天,在日落时进攻。从这一次交手看,天下第一庄已棋差一招了。
看着从容应对的齐擎天,情天点了点头,想:“这齐擎天的确有他过人之处,难怪他可以成为海外联军的首领。”
刘心颜哪里听不出齐擎天的话中讥讽,正待反击时,她身边的苏玉眉已开口:“齐盟主连这样一件小事也要耍心机,弄手段,莫非心中怕了我天下第一庄。若是怕了,就退回去吧,我中原武林心胸广阔是不会怪罪你们的进犯的。”
齐擎天哈哈一笑,洒脱道:“苏女侠好厉害的一张嘴啊!不知你手中的剑可否像你的嘴巴那样厉害。”
苏玉眉道:“齐盟主想试试吗?”
齐擎天道:“有机会齐某人倒像试一下苏女侠手中的神剑,不过,今日我看是没有机会了。”
没有机会了,就是代表,今天不用他出手了,凭着他所率领来的人就可以解决掉苏玉眉了。这可以说是打了苏玉眉的一个大耳光,心性高傲的女剑神如何受得,玉脸一绷,正待发作时,她身边的刘心颜拉住了他,道:“玉眉,齐擎天只不过故意在激怒你,你别上他的当了。”
说完从始至终一直很冷静的刘心颜笑看了齐擎天一眼,道:“齐盟主,有一个词不知你听过没有?”
这个妇人,花容月貌,美胜天上的仙妇,此时,嫣然一笑,百媚俱生,场内的每个男人不由呼吸加快,连智慧卓绝的齐擎天也不例外。不,不是每一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没有,齐擎天右边的那个老者。至始至终,那老者连动没有动一下,他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明明在众人之间,可是却给人一种离得他们很远的感觉,如在天边一般。
“刘太君不会是想说‘骄兵必败’吧?”
闻言,刘心颜一愣,她心中正是想说‘骄兵必败’这一个词,想不到倒先给齐擎天说出来了。这一下连一向能言善辩的刘心颜一时间都找不出词来应对。就在刘心颜尴尬时,众侍卫中走出一位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侍卫,侍卫径直走到齐擎天面前,道:“齐盟主说错了,其实我家太君说的不是这个词?”
齐擎天一愣,随看着面前这个大胆至极,竟敢走到他面前的侍卫道:“那是什么?”
普通人连看他一眼都不敢,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奇异之处的青年人竟走到了他的面前,不管怎么说,光凭这份胆量,他就是不凡的。
齐擎天身边的那个老者可跟他的感觉不一样,在侍卫走出来时,他那张好像亘古都一样的脸,不由变了一下,随后一双清澈无比,如山间清泉的眼睛紧看着青年,久久不移。
侍卫迎上了齐擎天那双炯炯有神,霸气沛然的虎目,道:“哀兵必胜。”
“你谓自己为哀兵,何解也?”
侍卫正气凛然地道:“土地为敌侵占,同胞为敌屠杀,我江湖人士怎能不哀,如何不痛。我江湖同道众志成城,有朝一日,势必叫来敌有去无回。还我河山。”
这一番话说得响亮至极,震慑人心,说到最后一个词‘还我河山’时,声音有如洪钟,天地正气如决堤黄河之水,倾泄而起,天下第一庄的每一个人仿如给人打了兴奋剂一般,热血沸腾,一扫刚刚的疲态,每个人好像见到了仇人一般,杀气腾腾。
对此变化,一向什么事都在掌握中的齐擎天脸色有些变了,他看了面前的侍卫一眼后,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实在想不到在常家的侍卫中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柳元峰。”
齐擎天喝道:“好,好一个柳元峰。常家果然藏龙卧虎,如此常家才配为我敌手,海外儿郎们,你们给我冲吧,灭了常家,整个富饶的中原就是我们的。”
对不起来晚了,明天开始,争取一天两章吧,天一会尽可能更新的.
情天大帝1 第100章 天下第一庄的风流之一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上)
齐擎天话声刚落,他身后的那些海外儿郎涮涮涮拨出了长剑,一个个奋不顾身,如猛虎一般,冲向了天下第一庄的人。与此同时,刘心颜长剑所指,对着冲来的海外剑派诸人道:“他们是入侵我们富饶土地的豺狼,为了我们美丽的家园,我天下第一庄的侍卫们,冲吧,消灭他们,保卫我们的妻子儿女。”
当时武林中,诸域林立,如以南海剑派为首的海外剑派,横行西域的魔教(魔教名虽为一个教,其实是一个诸多势力的大杂绘,诸如罗刹门,魔刀会等)还有以至尊堡领袖的大漠武林等。诸域之间的战争就如各国间的战争。大体就是双方首领招齐人马,对峙分明,在首领的一声号令下,就冲吧,生死各安天命。
经过柳元峰的鼓动,天下第一庄的人士气高山昂,刘心颜一声令下,所有的一品侍卫,二品侍卫,三品侍卫,分成三个阶梯,迎向了海外剑派的人马。
一时间,兵器交撞之声响个不停,血液飞溅,整个战争昏天暗地,惨烈的叫声充斥天地。对这一切,贵两军首领的齐擎天与刘心颜好像都没有见到似的,仿如那些死了的人都不是他们的手下。他们两人冷冷的对峙着,气势此升彼长,互不相让。
在太君刘心颜右外边的苏玉眉哼道:“齐擎天,你不是说要领教苏玉眉的剑法?”
话落,美丽的女剑神一纵而起,人剑合一扑向了齐擎天。
“凭你,还不配我家盟主出手,南海重剑门保云锋来会一会你。”
话落在齐擎天左边倏然横插入一支长达五尺,黑呼呼的,圆滚滚的,好像烧火棍一样的长棒。长棒一震,便将苏玉眉刺来的长剑震开。苏玉眉连人带剑凌空翻了几个跟斗,落到了刘心颜身边,拿剑的手红突突的,显然在这一较量中,吃了大亏了。
苏玉眉,被天下人称为女剑神,数十年来纵横披靡,高傲的她何曾给人如此看轻过,当下脸色一变,持剑再一次冲向了保云锋。
在苏玉眉出手后,常家的诸位夫人各自持剑要找齐擎天拼命,不过,他们未到齐擎天身前时,便已被齐擎天身边的那些奇形怪状的人接了过去。整个战场只有刘心颜与齐擎天还有齐擎天身边的那个老者没有动手。老者卓立于天地之间,不闻不动,气息虚寂至极,好像一尊亘古传存在天地间的佛像。
混迹中常家众侍卫中的柳元峰(情天)也有模有样的与海外剑派的弟子厮杀着,此刻与他对敌的是海外‘闪电剑派’的一个三代弟子。那三代弟子可能是第一次出门吧,很兴奋,将手中的一支长剑舞得涮涮,快速无比,且每一剑都蕴含闪电剑派独有的闪电劲。
虽明知小情郎功力高绝,但四夫人李晓玉还是有些担心,悄然移到小情郎身边道:“小冤家,小心,那是海外剑派的‘闪电剑’。”
柳元峰亦传音道:“谢谢好老婆的关心,我知道了。”
说完舞起手中的长剑与那弟子应付着。
柳元峰的扫式很是实力,来来回回就是那几招,要吗劈,要吗横扫,要吗插刺……在那勇猛的三代弟子如狂风暴雨的进攻下,看起来好像极为危险。
“其实,真正危险的是我。”
南海剑派那位勇猛的小哥心灵告白。原本勇猛的小哥打算速战速决,干掉这个竟敢对他们盟主不敬的青年,是以一上来便全力施展他闪电剑派独门绝学的‘闪电剑’。哪知这一动手才知自己掉进了一个他难以摆脱的漩涡,自己施展最最得意的师门绝学一阵狂轰乱揍,可是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个动作,便将他的进攻化解于无形。显然对方在以逸待劳,他想跳出来,可是却晚了,对方的剑好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总是引导着他不由自主的进攻。
闪电剑以闪电剑派独门的‘闪电劲’所驱动,每一剑消耗的功力极大,那位仁兄虽然功力不错,但三百回合下来也累得够戗。大汗淋漓的得他,给情天大侠轻轻一指便躺在地上休息了。接下来,情天又找上海外‘离火剑宗’的一个二代弟子。
虽然太君刘心颜有些对不起她,但身在常家数十年的三夫人司徒天心对常家还是有了难以割舍的感情。同情天隐在众侍卫中的她格外卖力,一上来便施展生平绝学,放倒一个又一个海外剑派的弟子。她可不像情天那样友好,出手毫不留情,那些海外剑派的弟子给他放倒了,就意味着他们永远可以休息了。
常家的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由于数十年,常家并没有什么战事,他们缺少真刀真枪的实战,战斗力自然不如自幼便在厮杀的海外各大剑派的弟子,不过,常家侍卫却有一项海外剑派所没有绝技——天杀剑。有了以杀为意的天杀剑,常家侍卫的战斗力无形中,又提高一个档次。武功不敌时,常家侍卫但可以施展天杀剑,在最重要的关头杀退敌人。
相比以上战事,常家众夫人与供奉高手与海外剑派各大宗主的较量就凶险得多。他们对敌名单如下: 大夫人徐丽珍单挑闪电宗主雷鸣宇,一个瘦得皮包骨,肌肤像风干了桔子皮的老者;二夫人苏玉眉则对上了重剑门代理派主保云锋,四夫人李晓玉的对手则离火剑派掌门人明离子,海外幻影剑宗的宗主,有名大的淫贼游龙真人则自先找上雍容美妇人柳心莲,常家的另两大高手,也就是常家的正副统领雷啸天,方子正则被海外另两剑派的掌门接下了,他们分别是海外玄阴剑派的掌门阴空子,玄阳剑派的传人阳明子。
徐丽珍出身豪门,但自幼便爱舞刀弄棒的,在她八岁参加京城庙会时,得一位街头异人垂青,传授绝学,一身修为毫不弱于出身武林世家的其它夫人。只是数十年来,她很少出手,是以没有人知道罢了。徐丽珍的兵器是一对异宝子母剑,手执宝剑贵妇人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雷鸣宇扫了徐丽珍手中的宝光流溢的,一长一短的宝剑一眼,喝道:“子母剑君含坤是你什么人?”
徐丽珍身体一震,惊讶地看着雷鸣宇,道:“含坤是我恩师。”
据她所知,她师父子母剑君一向游戏风尘,真实的姓名来历一向不为人知,她不知这个一向隐居海外的老头怎么会知道她师父。
雷鸣宇哈哈哈,道:“好,我找了你死鬼师父三十年,他躲着不见我,今日见到他的徒弟,师债徒还,也是一样的。”
老头的音线沙哑干涩,加上他笑声中饱含深刻仇恨,他的笑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徐丽珍眉头微皱,问道:“你跟家师有何仇恨?”
“夺爱之恨,不供代天,昔日他亏欠我的,本宗主就在他的徒弟身上讨回来。”
雷鸣宇年纪虽然一大把了,可是火气依然很旺,此时心中记起旧恨,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令人胆寒。
海外各大剑派与中原武林虽然隔着大海,中间的路程有着难以预测的凶险,且双方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恨,但并非老死不相往来,有些海外剑者也经常游剑中原的,如昔日横扫天下的剑圣独孤皇,在中原吃了大亏的雷鸣宇。三十年前,师从闪电门的雷鸣宇由于天赋奇佳,弱冠之年便以学全门剑法绝学,很得闪电剑派的师门长辈之看中,掌门易中海更有意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他。那时候的雷鸣宇可谓是意气风发。
有一次,在师门,他与他的小师妹无意间听到门中的长辈提到在他们对岸有一片富饶的土地,那里除了有源远流长的文明外,尚有博大精深的武学。雷鸣宇禁不住师妹的怂恿,加上对更高深武学的景仰,便与师妹偷偷离开师门,踏上了中原。这一次的游历,对雷鸣宇来说是刻骨铭心的痛,因为他失去了他最最可爱的师妹,也是她的未婚妻。抢走他师妹的人便是当时被誉为武林三杰的子母剑君含坤。
徐丽珍哦的一声,道:“你便是师娘嘴中的雷师哥。当年的事情师娘也有跟我说,她跟我师父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并非我师父横刀夺爱。”
雷鸣宇听此,不可抑制地大吼起来,道:“放屁,放他娘的狗屁,当年要不是你师父横插一杠,我小师妹岂会离开我。小姑娘,听你的话,含老鬼一定还没有死吧,那正好,先杀了你,我再杀含坤老鬼。”
话落天空倏然闪过一道紫光,继而在徐丽珍周围出现了许多电光。这便是闪电剑派的终极剑技‘闪电击’其功力与修为,绝非跟情大侠对敌的那位三代弟子可比。
面对雷鸣宇神乎其神的闪电剑,徐大裙主一点也不含乎,施展‘子母神剑’守得严密无比,不予雷鸣宇一丝破绽。子母剑,算得上中原武林奇门兵器了,传闻创造这对兵器的是昔日道家奇人,武当始祖张三丰真人身边的一个道童。张三丰历经百年,悟得太极之义,那道童久在张三丰身边,耳闻目染下,便知晓了一些有关太极的道理,晚年便根据‘阴阳消涨’之道,创造出了这对子母剑与子母剑法。
子母剑长剑主攻,一剑出,至刚至厉,有如雷霆,短剑主守,连绵不绝,至阴至柔,一阳一阴,圆转完满,徐丽珍苦修子母剑数十年,已至大乘之境,这一施展开来,剑光片片,前前后气,左左右右,守得一丝不露。雷鸣宇的‘闪电剑’虽然霸道快速,但每一次进攻,皆为徐丽珍‘子剑’的所消融。不过,雷鸣宇功力高绝,攻势似狂暴的大雨,连绵不绝,一时间,徐丽珍也无力反攻。
二夫人女剑神苏玉眉的对手则号称重剑门三百年第一高手的保云锋,女剑神虽然剑法高超,但保云锋剑意古朴,且功力精深,一时间,两者之间谁也难奈何不了谁。
在海外六大剑派之中,除了齐擎天传闻出过隋未风尘三侠之首虬髯客的‘擎天剑宗’外,历史最为悠久的便于六大剑派中另一超级大派重剑门了。在江湖更有传闻,重剑门的祖师是宋未绝世奇侠神雕大侠杨过的弟子。先不论这传闻是否属实,但重剑门的‘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却真为神雕大侠的独门绝技。重剑门能雄峙海外三百多载,凭的便是这一套剑意。说来惭愧,重剑门数百年来,虽然高手辈出,可真正可以使用祖师传下来的‘玄铁棍’除了眼前这位大个头保云锋外,再无其它人。
这位保云锋仁兄,天赋异禀,神力惊人,他好像跟重剑门有缘似的,一入重剑门,学习重剑门各种剑法一学便会,最后连重剑门的最高剑意‘重剑无锋’也领悟得七七八八,且在他入重剑门以前,曾习得外门奇功‘铁布衫’刀枪不入,有了高深的剑技再加上刀枪不入,保云锋在遇到齐擎天之前,横扫海外,未遇敌手。
苏玉眉与保云锋之战,可以说是整个战场上最好看的一场对决,苏玉眉的剑法极尽繁杂之道,单单一招剑法便蕴含无数的变化,而保云锋的剑法却恰恰与她相反,他的剑法一招一式简单得不能简单,简单的招式却有无穷神妙,一劈一扫之间浑然天成,进可攻,退可守。
简单剑招再配上他那一身神力有无穷的威力。只见他的大铁棍一指,便有移山填海之势,总能将苏玉眉精奥剑招破解无余。不过,女剑神也不是吃素的,保云锋要剩隙进攻他时,她手上的神剑倏然一变,变成一套阴柔的剑法,如春蚕吞丝一般,缠着保云锋的大铁棍,让他不能再向前一步。
离火剑派崛起于海外只不过近百年的时间,但在海外每一个习剑的人都不敢小瞧他们,一切只因离火剑派有了一部《南离心经》《南离心经》是一部天下无双的气功绝学,也是一套天下独一无二的剑法,昔日离火剑派的祖师正是得到《南离心经》才创下了离火剑派。
离火剑派修习的气功心法‘南离真气’极为奇特,传闻要在火山喷发口处修习,他们吐纳的不是一般武者的先天阳气或者太阴气,而是火山喷发时所散发出来的高温度的火气。离火剑法便是在‘南离真气’驱动下的一套剑法,施展时,整支剑红通通的,仿如给铸剑师刚从炉中取出一般。单是剑上所散发出来的热气,便叫人不敢亲近。
离火剑宗的掌门明离子是出了名的沉默寡言,所以他上来了,一句话也没有跟李晓玉说,便开打了。红色的长剑横来直往直向李晓玉攻来。对于敌者,李晓玉也不屑废话,施展本身的剑法绝学跟明离子干了起来。明离子虽是苦修《离火心经》数十年的高手,但身为盖世大侠李天扬爱女的李晓玉自幼练武不勤,一身修为比不上她老子,不过她所修习的‘坎水心法’却在这个时刻挽救了他一命。
李天扬生平只有李晓玉这个女儿,对这个宝贝女儿,李天扬打从骨子里疼他,由于他所修习的是男子阳刚的‘九阳神功’,没有办法教给女儿,便托好友云中子向他的一位道友要了一套能养颜的‘坎水心法 ’。李晓玉听说这一套‘坎水心法’可以养颜驻容,不好武学的他,数十年倒习得很勤快。
‘坎水心法’是水性功法天生便是明离子的‘南离真气’克星,明离子虽然功力桌绝,但一时对身怀‘坎水心法’的李晓玉也无可奈何。李晓玉的修为虽有些低,但家学渊源,身怀多套上乘剑法,一时间跟明离子打得旗鼓相当。由于本身修习的气功心法的相克,他们每一次剑与剑相击时,便会发出一种热铁放在水中的嘶嘶之声。
常家是是被江湖人士奉为武林圣地的‘天下第一庄’,他们的侍卫统领自然不能太菜了,若是太菜了,以后随随便便给人放倒了,那岂不是太失常家的脸面了。当代常家的侍卫统领为人称‘啸天刀’雷啸天跟‘神鹰’的方子正。这两人都是江湖久负盛名的大高手,一身修为绝不逊于一派掌教。
啸天刀雷啸天的敌人便是海外玄阳剑宗的宗主阳明子,雷啸天可以说是一代习刀之奇才,出身于刀道世家的他自幼嗜刀如命,除了习得雷家刀,他尚拜诸多江湖的刀道名家习刀,中年时,为了进境无上刀道,他更赴西域挑战有‘天下第一刀’的魔刀会会主魔刀任初九。
那一战雷啸天败了,不过他虽败犹荣,因为他是第一个从魔刀任初九手下逃生的人,从西域回来后,雷啸天消失在江湖,整整十年里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十年后,雷啸天重出江湖,并出任常家的供奉,替常家统领所有的侍卫。
那十年里,雷啸天在做什么也并非全然没有人知道,至少有一个人知道,她知道雷啸天在闭关修炼刀道。十年后,为了家族的利益,她便利用昔日雷啸天曾追求过她的关系,将已修成啸天刀的雷啸天弄进常家了。神鹰方子正则是武林的一代奇人,传闻他本是一个落第书生,屡试不中,便决定去文从武,但由于家境窘迫,拜不到名师,可以说是文不成,武不就,落迫至极,回家连老婆都不让他进门。受不了人生困境的他便想一死了之。在他跳崖时,一只他曾助帮他的疗伤的鹰救了他。从此,他连家都不回了,与鹰隐居深山,日夜与鹰为伴,一日,他从雄鹰飞行的轨迹得到启发,研究十年,自创了一套‘神鹰十式’的绝学,从此名震江湖,罕逢对手。常家的两大供奉都是武学奇人,不过他们的对手同样也是来历非凡。
玄阳剑派与玄阴剑派是海外两个最为奇特的剑派,相传这两个剑派的祖师本是一对稳居在海外的仙侣。后来这一对仙侣有一次因为论证武功,个性很强的他们谁也不服谁便吵架了,后来事态升级,妻子便离开丈夫,并扬言十年后她会打败丈夫的玄阳派。十年后,果真有一个叫‘玄阴剑派’的传人上玄阳剑派挑战了。这玄阴派便是妻子所创的门派,虽历经十年的准备,这一次挑战玄阴剑派还是输了,不过在十年之后,玄阴剑派又卷土重来了,这一次她们胜了,相反的,玄阳剑派输得很惨。玄阳剑派输得很不服气,在十年后,又上门找玄阴剑派比试了,这一次玄阳派胜了,不过玄阴剑派又不服气,十年后又……总之,他们谁输谁都不服气,都要找对方找回场子,这一十年间的比试,倒成了两派的惯例。
由于祖师的奇特,这玄阳与玄阴是海外两个最为奇特的剑派,他们平日只修道练剑,从不参与海外的各种事务,而且弟子也少得可怜,虽如此,海外武林中人却没有一个敢看轻他们,因为从这两个剑派出来的人,每一个都是用剑的绝对高手。
雷啸天与方子正都是江湖中身经百战的高手,识人的功夫自有一套,他们一看眼前这两个既没有仙风也没有道骨,平平凡凡的一男一女两个老道不是软柿子。雷啸天拨出了他的啸天刀,方子正亮出了他的神鹰爪。高手都是很酷的,雷啸天与方子正也是,他们拨出兵器后,便进攻了,所谓先发制人。对这两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修道人,他们可是没有多少把握的。
与他们同一想法的还有阳明子跟阴空子,见雷啸天与方子正动手了,他们也各自擎开手中剑迎了上去。相比,其它场的比试,这四大高手的比试是最不好看的。不仅动作慢得像蜗牛,且姿式一点飘逸潇洒。雷啸天宁神而立,类似于大砍刀的啸天刀,一刀又一刀向他三丈外的阳明子,以往雷霆霹雳,势如奔雷的啸天刀劈下去时,好像遇到很强大的阻力,嘶嘶作响,火花四溅,方子正的情况跟她差不多,潇洒飘逸的神鹰凌空而起要扑下时,也遇到了强大的阻力,慢得有如电影的慢动作一样……
外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诸如齐擎天等一些高手都知道此刻雷啸天等人正以内家性命真元在拼斗,其中凶险何异于生死相搏。
四人都是大高手,而且又以这么危险的方法拼斗,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的。现在我们再将镜头切到其它人身上。
幻影剑宗是海外各大剑派中最不招人喜欢的一个门派,因为在这个剑派里,没有一个人是好人,派中弟子要吗是海盗,要吗是小偷,要吗是杀人犯……但由于他们本身实力强悍,海外剑者虽然讨厌他们,却没有一个敢找他们的麻烦。这一次,齐擎天不知用了什么大神通,竟将幻影剑宗这个从来不听人家号令的门派聚到海外联军旗下的。
当代幻影剑派的掌门便是人称‘幻影邪君’的彩虹子,一个海外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彩虹子见柳心莲貌美,在双子阵营开打时,便主动找上了曾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柳心莲。一向最讨厌淫贼的柳心莲一见到色眯眯的幻影邪君便开打了,连话也不说了。
其实她也不是对所有的淫贼都讨厌的,曾经有一个淫贼他还爱得去活来呢。看着眼前的幻影邪君,柳大美妇人便不由想起了那个坏人儿,想到他,心中又是一阵黯然神伤,想:“小冤家,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小莲儿好想你啊。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不给你家小莲儿捎个信啊!你知道我们母女有多想你吗?”
一个能让他奸淫他妻女的男人打从心眼里怕他,而不敢找他报仇的男人,又岂是简单的人。柳心莲犀利的进攻给他左趋右避便闪过了。柳心莲虽以医道称善,但她的一身武技同样不同凡响,就江湖实力划分,已近于顶尖高手。面对柳心莲这样一个高手,幻影邪君显得很闲庭信步,一举手,一抬足便将柳心莲的攻势破解了,还出言调笑,道:“小美人儿,别那样急,我们时间还多得是。”
打从心里眼痛恨淫贼的柳心莲对幻影邪君这样一个大淫贼,没有什么好口气,当下说:“急你妈个头,老娘是急着送你上西天。”
跟情天在一起久了,一向雍容的美妇人也变得有些粗鲁了。
幻影邪君屈指一弹弹偏柳心莲攻来的长剑,笑道:“好辣的一个美人啊,哈哈哈,本邪君喜欢。”
柳心莲哼道:“喜欢你妈个头,老娘等一下打得连你娘都不出你来。生了你这种儿子,老娘真替你你妈感到难过。”
说完将功力提至八层,施展师门绝学‘神针剑’攻向幻影邪君。
神针剑是医道一门奇学,原理源于医道‘救人三十六针’,剑法精巧玄妙,一招一式皆打人全身穴位,且招与招之间,连绵不绝,无隙可寻,传闻练至最高境界,可以一招间连发三十六剑。施展‘神针剑‘的柳心莲刹那间,仿如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无比集中,仿如一个正在给病人看病的医生一样,手中的剑灵巧至极,刹那间,剑影闪一闪,一瞬间已发起二十八剑,这二十八剑方位遍步幻影邪君周身要穴,只要一剑刺实,幻影邪君不死也成个废人。
她更高,幻影邪君更高,只见他好像变魔术似的,刹那间,连了移动了二十八次,留下残影串串,已避过了柳心柳莲的神针剑。幻影邪君嘴里邪邪一笑,道:“小美人儿,你不是本邪君敌手,乘乘地从了邪君我,邪君饶你一命,今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柳心莲哼的一声,道:“淫贼讨打。”
说完神中镇再展,一招间,剑影重重,数了一下,共计有三十三剑。这三十三剑,每一剑都是实的,招呼的也都是幻影邪君周身最为重要的穴道。幻影邪君笑道:“还来,那本邪君就不容气了。”
说完身体连变了三十三个方位,躲开柳心连的神针剑,站定后,又从远在三丈外的地方倏然趋到柳心莲身前,右手成抓奖,径直抓向柳心莲的丰胸。
看着自己的手越来越靠近美人儿的胸部,幻影邪君嘴角闪过一丝邪恶的淫笑,道:“美人儿,本邪君来了。”
就在他话刚说完,惊慌的柳心莲左手一闪,红润的玉嘴吐出一个字‘着’,只见虚空白光一闪,趋进她身前的幻影邪君好像给蛇咬了一般,闪电般向后退去。
数十年,横行海外从未吃过亏的幻影邪君惊骇的看着胸前,只见此刻自己的胸部正插着数根金色闪闪的小针,这一刻幻影邪君愤怒了,他恶狠狠地看着柳心莲,凶性大发地道:“可恶,贱人,等一下本邪君就叫你知道本邪君厉害。”
话落双手握拳运气吐声,没入他胸前的金针一根根被逼出体外。
看幻影邪君轻易逼出她的金针,柳心莲心中一惊,想:“这个淫魔好精深的气功啊!”
当下运起全身功力,疑神静气,全力防卫,道:“来吧。”
看此,幻影邪君一张俊逸的脸上露上狞笑,道:“本邪君要让你不得好死。”
说完一扑而上。他的动作不知有多快,只见他一扑而上时,便已到柳心连面前,空中留下无数个他的身影。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柳心莲刚要施展剑招时,他已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一探,便一把抓过柳心莲手中的鱼肠宝剑,将之扔在地上,道:“破铜烂铁。”
说此以一种欣赏的态度看着柳心莲惊讶慌的脸,道:美人儿,我说过我会让你得到惩罚的。“对这一切,柳心莲实在反应不过来,她终究是一个女人,在危急的时刻会害怕。看着幻影邪君抓来的手,她整个人被他的气机定住了,没有一丝力量却反抗,雍容的美妇人闭上了眼睛,晶莹的泪水从她柔滑的玉颊滚滚而下,不知何时她的玉手突然多了几根金针。
小冤家,小莲儿答应你的事情小莲儿会做到的,小莲儿决不会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小莲儿的身体的。让这只可恶的手碰到,小莲儿宁愿去死。小莲好想再见你一面啊,让你这个只知道欺负人家的小冤家摸自己一下,再见一下你邪邪的笑脸,就这样死去小莲儿好不甘心啊!
此刻柳心莲所想的小冤家正为海外剑派数位二代弟子所束缚,那些二代弟子都是习剑数十年的剑者,每个人功力都非常深厚,再加上海外各大剑派诡异多变的剑招,一时之间,情天也是难以脱身。
美妇人柳心莲已差一分便可将手上的金针插入自己的心脉了。幻影邪君那淫荡的笑容已响彻于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