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半裸江山(全本)-23


  九十八真戏假做
  拼了一夜酒醉,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唱了什么、喊了什么、叫了什么,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眼镜蛇已经走远。
  心,竟然空了一块。
  突然从床上弹起,光着脚,拼命向外跑去,似乎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自己要表达什么,只能拼了命的追!
  “啊……!!!”一声凄惨尖叫传来,我揉着鼻子,看着被我撞飞出去的文淑媛忙伸手去拉,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她直接后仰倒地,还顺便撞翻了身后婢女手中的汤水,烫了个吱哇乱叫,哐哐落地。
  我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动了动,才去拉文淑媛起来。
  而那文淑媛竟然一掌挥开我的手,怒吼道:“不用你!”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不用拉倒。”
  那被撞的奴婢这才惊觉到自己的主子被我撞倒,忙将文淑媛扶起,却不敢对我叫嚣,一副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却是我上司的表情。
  这时,那玉淑媛摇晃着大屁股,颤抖着大胸脯,骚首弄姿的踱步过来,仿佛万分惊讶道:“哟,文淑媛,您这是怎么了?就跟落汤鸡一样,看起来好可怜哦~~~~咯咯咯咯~~~~”
  那文淑媛的脸色瞬间惨白,再加上浑身的汤水泥泞,更显得万分窘迫。她随身的奴婢往日定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儿,当即一叉腰,喝道:“你敢这么跟我家主子说话?太没规……啊……”
  玉淑媛一巴掌掴过去,喝道:“好你个贱婢子!竟然敢与本淑媛如此说话?难道文淑媛没有教育你对待主子时应有的卑微态度吗?来人啊,给我掌嘴!”
  文淑媛恍然一震,喝道:“谁敢动我的人?”
  玉淑媛笑得浑身直颤,好不得意道:“啧……难道本淑媛处罚一个小贱婢,文淑媛也要与姐妹闹得不愉快吗?”眼波一转,却道:“也对哦,像我们这些伺候圣上的女人,谁不想往上爬,偏偏文淑媛喜欢与下贱的人为伍!不知如果那酒宴当天,文殊院陪酒再慢些,怕是今日就变成了文才人吧?咯咯咯咯~~~~”
  文殊院气的浑身颤抖,紧抿着唇,却不知要如何反驳,毕竟,那……是她无法愈合的痛。
  扫眼玉淑媛,对于她这样落井下石的人,我实在是没有好感,于是,眼往地下寻道:“哪里来的母鸡?还咯咯咯咯的没完没了?听得这个闹心。”
  玉淑媛瞬间僵硬,猛抬起手指,指向我,喝道:“你!”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真聪明,知道我是我,你是你了。”
  玉淑媛大口喘息着,激烈道:“你以前占着圣上宠你,肆意妄为!现在,你连圣上的床都爬不上去,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
  我抖了下褶皱的裙子,痞子样的笑道:“一般来讲,都是狮子怕我床的,还得看我待见他不,如果伦家不高兴,一脚踹下去,也是情趣盎然。”
  一句话将那玉淑媛气红了脸,疯了般吼道:“你……你……你个娼妇!来人啊,给我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本淑媛还治不了你!”
  我一挺肚子,完全无赖的样子:“打吧,打吧,反正这里面的龙种我也不想要,你随意吧。”气不死你丫地!
  玉淑媛的脸如同走马灯般变换着,若精神错乱般叫嚷着:“淫乱宫廷,淫乱宫廷,给我往肚子上打!!!”
  这个婆娘疯了!
  我掉腿就跑,却不小心踩到块尖锐的石头,咯得脚生疼,险些就这么栽倒时,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护入了怀里,胳膊一提,便如同抱孩子一样将我打横抱起。
  那黑色的衣裳是我熟悉的,那性感低沉的语调也是我熟悉的,那不怒而威的感觉更是我熟悉的。
  狮子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玉淑媛胆子不小啊,连朕的龙子,也敢动手打?”
  那玉淑媛扑通一声与众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道:“臣妾不敢,不敢,只是……只是……”
  狮子没等她只是下去,反倒训斥起我:“天冷了,怎么不穿鞋子就跑了出来?”
  我千般娇柔万般妩媚道:“伦家还不是想你想得紧,才跑出来寻的吗?”
  眼见狮子嘴角抽搐一下,我整个人的心思立刻春意盎然,听见狮子附和的调笑道:“看来,朕还不够疼你啊。”
  我无限引人遐想地嗲音道:“讨厌啦~~~~”
  狮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咽下口水,暧昧到:“朕这就抱你回寝宫,好好疼惜一番。”转身,大步走开。
  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狮子,你说我怀了龙种后,就让伦家当皇后的。”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勾唇笑道:“绝不食言。”转而正声道:“玉淑媛,掌嘴五十。”
  狮子抱着我几个飞跃就蹿回了他的寝宫。
  这里,仍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没有一点改变的地方,却让我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仿佛是气压不对。
  狮子将我放到那张我们曾经无限颠覆热情的大床上,人,亦压在我的身上,我刚张嘴要说话,就被他一吻落下,霸道却不失温柔的狂吻住了。
  狮子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即便是强加于你的感情,也是绝对不容任何人拒绝的强势。
  纠缠间,只觉得下身一凉,我瞬间清醒,没想到裤子竟然已经被狮子扯掉了。忙企图闭上大腿,却被狮子的腰身侵占其间,只能转开头,推着狮子的胸膛,哑着嗓子,呼喝着:“喂,喂,过火喽。”
  狮子提过我的小下巴,眼波烁烁地笑着,低沉性感道:“山儿不是怀了我的龙种吗?我亲近一下吾儿的母亲,有何过火之处?”
  我抬腿拱拱狮子的腰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不是要帮你铲除异己吗?”还龙种呢,现在如果有,也不是你的种!更何况,根本就没有。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闪,身子又压下几分,对着我的唇吞吐着暧昧的气体,揶揄道:“山儿还真有国母的架势,这就已经开始着手帮我治理国家了。”
  一手支上狮子的嘴巴:“别扯这个,我实属闲散人员,觉得有趣儿,就在你这待一段时间;没趣儿了,就找别人玩去。”
  狮子手指霍然收紧,缓缓勾唇笑道:“山儿,你这么游荡在三国之间,不累吗?”
  我无所谓地回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家里家外吧,甭管不相干的人,成不?”
  狮子的笑意渐渐扩大,眼中的风暴却聚集得浓厚,低沉地重复着我的话:“不相干?”随着狮子的话音刚落,我身上的衣服发出带子碎裂的声音,应声衣裳敞开,在巨大的床上绽开不堪一击的脆弱花蕊。
  小巧粉嫩的蓓蕾就这么挺立在狮子口下,单薄得仿佛一口就能活吞下腹。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自己都不懂的眼眸望着狮子。
  两人不言不语的望着彼此,直到狮子挫败地闭上眼睛倒在我身旁,才将我紧紧抱入怀里,仿佛要合为一体。
  我动了动唇,小心翼翼道:“狮子,你还是别这么抱着我了。”
  狮子张开黑金色的眼,吐出一个疑问词:“哦?”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拱了拱他的大鸟儿:“顶得难受。”
  狮子却笑了,竟然调戏道:“山儿以前可是最爱它用力顶你。”
  我哼了一声,转开头,不看他。我终于知道罂粟花的油嘴滑舌像谁了!原来,这东西也有遗传地。
  也不知道和狮子扭得什么气,两人一直无语。
  半响,狮子突然站起身,下了床,转身向后屋走去。
  我忙转过身,问:“喂,我有事和你说。”
  狮子道:“等会儿再说,我先洗个冷水澡。”
  我一愣,随即捶着大床,无可抑制的大笑特笑起来,完全无所保留地得意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指数。
  待狮子冲完冷水澡回来,竟然以最原始的健美形态,若森林之王般一丝不挂步步沉稳的向我踱来。
  那充满力道的身躯在肢体摩擦的动作间,踏出一个个渐渐消失的水印,仿佛大海中的妖孽,只为勾引人的堕落然后在最赤裸的交融中,啃噬掉对方的血肉,慰藉自己的生命。
  那黑色的发丝贴附在健壮的躯体上,隐约勾略在胸前的两抹褐色突起上,似遮掩,更似邀请。
  他身上那未擦的水珠,或晶莹剔透吸附在那赤裸的古铜色肌肤上,或充满动感地沿着胸口划过腹肌落入那浓密的黑色草丛中,滋润了那片被冷水平复的血脉喷张。
  那笔直有力的大腿,结实得如草原中最健美的千里马,一动一静间,都是引人疯狂的血液奔流。
  我心跳加快,手指颤抖地抬起指向狮子的裸体,神经雀跃舌头僵硬地磕巴道:“你……你……你……有你这么谈话的吗?”
  九十九半裸条件
  在我爆炸似的注视中,狮子不以为然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晃得那大鸟儿一阵横摇,竟开口正义凌然道:“坦诚相见,是态度的诚恳。”说完,还往床上一躺,摆了个我画画时最喜欢的造型!!!
  心跳加快,人也瞬间扑了过去,将狮子那滴水的发丝往前抚了一些,微微遮挡住一点眼睛,使画面看起来更具有性感侵略性!
  我兴奋得手舞足蹈道:“狮子,你别动啊,别动,我就画这一张!”
  狮子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我们不是不相干的人吗?做什么让你画?”
  我忙一掌拍向大床,喝道:“说什么屁话!你我之间,能有不相干来形容吗?若是用关系匪浅来形容,都亵渎了你我之间的情谊啊!”
  狮子缓缓抬起缀金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发出诱人之音:“哦?山儿如此认为?”
  我忙一挺胸脯,信誓旦旦道:“那是自然!”
  狮子的手掌抬起拍了下大腿上的水渍,激起了细微的薄凉水花到我身上,凉凉的。狮子用那若磁铁般的眸子望着我,轻吐着薄唇,勾引道:“表现点诚意吧,我的山儿。”
  我一愣,问:“诚意?你要什么诚意?”
  狮子抬起手指点上我的脑门,顺着我的鼻梁、菱唇、下颚、颈项、胸部、腹部,一路划下,直接定在我卷曲的毛毛处。
  我呼吸一紧,试探性的问:“您老不会是要我现身为艺术吧?”
  狮子却收了手,转而伸出食指,轻弹了下我的粉色小果实,满是揶揄的笑道:“还是没什么长进。”
  我怒了,真的怒了!竟敢嘲笑我的小咪咪!飞身扑了上去,揪起狮子的小坚果,就是一顿拉扯:“你的比我小多了还敢笑话我!!!”
  狮子闷哼一声,任我拉扯着,只是收在我腰上的手变成了暧昧的抚摸……
  这时,殿门口,出现了喧哗声。
  白莲叫嚷着:“给本网滚开!本王要觐见父皇!”
  那侍卫统领,忙到:“王爷息怒,圣上休息。不需任何人打扰。”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白莲吼道:“谁敢拦我,就踢死你们!”
  接下来是一阵兵器的磕碰声。
  我忙一脚踹向狮子,指向床下,急道:“快!你钻进去!”
  狮子眼波一闪,轻挑起好看的眉毛,敲击着手指,问:“我为什么要钻进去?”
  这个……还真是个问题。
  狮子既不是我的情夫,白莲也不是我的老公,没有捉奸与被捉奸之说,那么为什么要狮子钻到床下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遇见白莲我就容易慌神,有种……心虚的错觉?
  慌忙地收拾起自己的衣物,跳下床,吱溜一声钻到床下面去,还不忘对狮子吩咐道:“千万别说我来过啊,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那儿子,咬人可狠了!”
  床帘刚放下,白莲就蹭蹭地闯了进来,脚步在床前一顿,唤了声:“父皇。”
  床上略有所动,看样子是狮子拾起薄被搭在自己身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怎么如此没规矩?”
  白莲软软道:“儿臣想父皇了,就急着来看看。”这话说得连我都不信。撇撇嘴,小心翼翼悄然无声地穿着自己已经碎裂的衣服,努力提上被狮子扒下的裤子。
  狮子扔出一声皇家疑问词:“哦?”
  白莲继续撒娇道:“父皇,听说这次出兵征讨‘猛嗜部落’是六哥带兵,儿臣可不可以跟着去助阵啊?”
  狮子却道:“最近的学业都荒废了,还想着出去闹?”
  白莲:“父皇,儿臣愚钝,知道不能为‘赫国’建立不世之功,但也想尽一份心力,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请命。再说,跟在六哥身旁也能历练一番,不用做这纸上谈兵的空想。”怪怪,没想到白莲竟然也有建功立业的心思。
  狮子则不容拒绝道:“明天去吏部,从侍郎做起,先做些成绩给朕看看吧。”
  白莲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狮子挥手打断,撵了出去。
  还没等白莲撤走,门口又响起争议声,月桂的声音响起:“父皇,儿臣有急事禀告。”
  狮子只吐了一个字:“说。”
  月桂疾步进来,道:“父皇,六弟此去迎战‘猛嗜部落’纵马草原围剿流寇,儿臣奉旨筹备粮草,现已按父皇的要求筹备好一半。但另一半的粮草在一些皇族贵亲手中,却不肯轻易拿出为国效力。”
  随后进来的罂粟花则道:“父皇,儿臣也有事报。此次攻打‘猛嗜部落’,在地形上我们不如‘猛嗜部落’熟悉,怕只能是轻装上阵追讨流寇,达到突袭的作用。那厚重的粮草应是不方便携带的,亦不能及时解饿,助我轻装上阵。”
  一屋子的人,突然变得沉默。
  于是,我的一个小小喷嚏声,就显得格外地刺耳。
  喷嚏的尾音还没有落地,白莲就瞬间掀开了床帘,将那双染了薄怒的葡萄眼狠狠瞪向我,伸出漂亮的小爪子扯住我的衣襟,一个用力,就将我薅了出来。
  我伸手与大家打招呼,笑道,“都吃饭没?”
  罂粟花却一语双关的问:“山儿吃了没?”
  我忙摇头:“最近上火,不适合吃肉食,还是清淡的好。”
  白莲龇起了小尖牙,对我冷笑着。
  月桂忙将我解救下来,护入怀里,温润的笑道:“十一弟又要咬人?”
  白莲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抬手挂在我脖子上:“才舍不得‘咬’山儿呢。”
  我毛骨悚然……
  将眼转向床上的狮子,但见他一手支着头颅望着我们的嬉闹,一手垂放在身侧,那健壮而优美的身躯,如天神般不容忽视的存在着。
  他那发丝仍旧挂着水珠,狂傲不羁的散落在曲线诱人的男性身体上,诱得人险些鼻血横流。
  一条黑色薄毯上刺绣着生动的红龙喷雨图,松垮的覆盖在主要部位,将那魅力十足的男人味彰显得我欲疯狂!
  那视觉盛宴让我浑然忘我,当即眼神一变,呼吸一紧,瞬间挥开白莲,挣开月桂,越过罂粟花,狠狠扑了上去,抓住狮子的手臂,兴奋道:“就画一张,就画一张,成不?”
  狮子勾唇一笑,无法妥协的吐出两个字:“诚意。”
  我一巴掌拍在狮子胸膛,无赖样道:“跟哥们说着话儿太见外了!况且,这回我就画这半裸的,也不用你露小鸡鸡,好不好?”
  狮子显然不买我的帐,当即半眯起冷峻深邃的眼眸,抬起充满男人力量的手臂,伸出布满薄茧的手指,将自己凌乱的头发向后一抚……
  那动感的画面,那偶然的媚态,那无语的风流,当即让我腿软了。大喝一声:“咔!”
  狮子动作一僵,我忙讨好的笑道:“就这个感觉,就这个味道,一定入画!那女子看完此图,必然夜夜春梦皆有痕啊。”
  狮子哄然大笑,震动得胸膛起伏有致。
  我无奈地妥协道:“好吧,你说,你想怎样?只要别太过分,我都应你。”
  狮子用那黑金色的眸子望向我,微哑着嗓子,性感道:“朕要什么,山儿会不知道?”
  白莲喵喵地唤了声:“山儿~~~~”
  我当即浑身一激灵,忙一拍大腿,故意忽视狮子的用意,笑道:“有了!这样吧,我帮你解决刚才他们提出的一个问题,你就让我画,如何?”
  狮子微不可察的皱眉,却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吧,山儿随时想画,朕随时恭候,如何?”
  我一掌拍向狮子的大腿:“成交!”接着道:“皇族贵亲不想出粮,没有关系,狮子下道圣旨,天下大事,匹夫有责!皇族子孙更应出力追剿流寇,保我国泰民安,护我‘赫国’江山!没有粮食没有关系,就一家征用个世子到战场上去杀敌历练,建立不世功勋吧!哼!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儿子金贵,还是那几旦米贵重!”
  月桂满眼宠溺地大声赞道:“好!此计甚妙!”
  我接着道:“至于行军打仗不适合带重物,更应该将有限的资源做成无限的美味,毕竟,让军人吃不好,可是最大的罪过。哎……谁知道他们吃了这顿,还有没有下顿。先不说这个,就说说我们做些什么吧。”
  白莲眼睛一亮,忙扑到我身上,抱住,馋猫样儿地问:“山儿,可是美食?”
  我点点他的小鼻子:“就知道吃。”
  白莲笑得明媚动人:“有山儿,就有口福。”
  我也笑了,道:“我提供两种食物,一种是压缩饼干,高能力,吃两口饼干喝一碗水就能饱。二是油茶面,干吃也可,用开水冲泡更美味儿。”
  白莲漂亮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舔着自己淡紫色的唇畔,留下银亮的水痕,看起来分外可口。
  在我的直眼中,白莲趴在我耳边小声道:“山儿给我吃食,我也给山儿吃……”
  狂咽下口水,眼开始不老实的乱溜达。我想,我没有会错意吧?
  一下午,我又变成了老奴,挥动脖子炒着油茶面,做着压缩饼干,心里却想着,眼镜蛇竟然没吃到,可惜了。
  派人请来槿淑妃,也让她尝尝这些新口味的东西。
  结果,一不留神儿,一皇一妃三王竟然都吃撑到了,一个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像极了五个月的孕妇,笑得我前仰后合好不热闹。
  于是,我如愿地画了张《狮子半裸图》,真是越看越令人浮想联翩,竟比全裸更令人血脉喷张。
  我奇怪的发现,以前画全裸的狮子时,我竟然是陌生的感觉;而现在画半裸的狮子时,我竟然可以挥洒出他部分的真性情。
  其实,我是个喜新厌旧比较严重的人,在过去式里,但凡画过的美男,就绝对不会重复入画。但,现在的狮子竟会给我一种视觉上的震撼,仿佛能袭击进心灵,引起某些牵扯不清的情愫与共鸣。
  一百峦庙突变
  眼镜蛇走了,‘鸿国’公主也走了,狮子这边整装待发,战争马上就要打响了。三国间有协议,要在收割之前发兵‘猛嗜部落’,将那烧杀掠夺的悍匪剿灭在粮食之前。
  而我散布出去的小道消息显然比较管用,就连月桂、罂粟花、白莲,都听闻了我坏上龙子的大事件,但却没有一个人问我。皆有所保留地暗中观察着,颇有点悬疑剧的风格。
  眼镜蛇走的第二天,就到了赶集之日,与那教主之约已在眼前。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我心里就有种毛躁的感觉,就好比要上战场却突然发现没带刀的惶恐感,让人在厮杀中挫败得没有理由。
  而我,一向遵循自己的直觉,哪怕是捕风捉影,也让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
  思量中,将所有的画卷都交给了月桂保管,又将吉他放在了罂粟花那里,搞得两个人都莫名奇妙地陪着我一起惶恐。
  今天一大早,趁大家早朝,我便换上了小太监的服装,利用狮子的腰牌,悄然的混出了皇宫,打算去会会伦家最亲爱地教主大人。
  出宫后,寻了处僻静处,将太监服换下,藏好。
  重新整装后,一俊俏公子,执扇翩翩而行。
  先到早点铺子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小米粥,就沿着渐渐热闹的集市开始溜达。路过一个个摊位,不时的拾起一两样的小东西,拿在手里把玩着。
  小镜子反射下的跟踪人员如影随形,也陪着我在这条街道上逛来逛去。
  随手买了一布包的弹珠捧在胸前,又买了两大盒子的胭粉揣进了怀里。
  一个人,带着六七人的尾巴,若无其事的满大街溜达着……
  突然加快脚步,撒腿就跑!
  一路狂飙,愣是撞翻小摊子无数,扔出小物件数枚,上演起庞大的历史性混乱大戏。
  在我的大惊小叫中,后面紧跟的人更是困难重重地追着我,还要拼命躲闪意外飞行物。
  我悄悄放慢速度给了敌人希望,他们便疯了般向我扑来,我瞬间将包裹一扯,弹珠则欢快地跳出滚落了一地,迫使那追来的人跳起了大跌跟头舞,场面甚是壮观。
  我就进扯过一个人,恶声质问:“哪路人马?”
  那人龇牙咧嘴的痛呼道:“是……是……十一王爷府上的家丁。”
  我继续逼问:“为什么跟踪我?”
  那人仰望着我颤巍巍道:“上朝前十一王爷让奴才们守候在宫门口,若看见公子出来,便偷偷跟着,若跟丢了,就要挨板子。”
  呀!确实扁错人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放了手:“别跟着我了,眼见着要下朝,快回去接你家王爷吧。我溜达一下,就回。”转身,离开。
  那几个奴才想要爬起追来,却被众商家揪住要求全额赔偿。
  呵呵……这回好啊,小商贩们一大早儿就将货品全部卖出去了,这下可以早点回家,抱老婆,睡大觉喽。
  不过,这个白莲也忒精点了吧?昨天,他缠着我,让我今天给他做方便面,我没答,这就让他逮到了话风,猜到了我今天要出皇宫。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馋嘴狐狸精!呵呵……
  转了几个弯,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直接往‘峦庙’方向走去。
  进入‘峦庙’里面,仍旧是废墟般的破落,一副常年无人打扫的模样。
  我东看看西转转,也没见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积极,来得过早?
  隐约觉得头上掉落了一些灰尘,忙抬头看去,就被人瞬间点了身后大穴,变成了微仰的木头人。
  我只能说,这种下手的速度实在可怕,绝对不是我能达到的修为。
  身后的人没有伤我,只是将我抱起,数个跳跃,潜入另一间禅房,推开墙面,带着我一起跳跃了进入。
  墙壁合上,眼前不再是禅房,而是一间干净普通的屋子,绕出屋子,竟然又是一片院落!
  我确实感悟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谁能想到‘峦庙’的高墙围绕下,竟然分割出两处天地?
  那人带着我,又是几个跳跃,直接隐身在一处茂密的大树上,打算让我看一场好戏。
  结果,我们这边刚站稳,院外的狮子就已经带兵将这里团团围住!
  那黑色的大马,黑色的披风,黑色的衣袍,黑色的发丝,黑色的眼眸,那威风凛凛气势磅礴的男人,若掌控天下的王者那般俯视着整座残破的庙宇。没有犹豫,没有语言,大手一挥,无数的官兵,持着冷刃,便冲刺而来!
  所寻未果后,狮子下了战马,大步跨入破庙,片刻后,轰然一声,隔断的墙面便齐齐推到!这隐蔽的空间,瞬间暴露在狮子那睿智的眸子中。
  在灰尘四起里,狮子带着大批的士兵踱步进来,眼望着对面的一间厢房。
  而那厢房里竟然传出声音,喝道:“若近一步,必叫这女人死无全尸!”
  我想说话,但我说不了;我想动一动,但我仍旧动不了。所以,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狮子受骗。很显然,那声音所指的女人,定然就是我。
  狮子面不改色沉稳道:“让那女人与朕说话。”
  我眼睛一亮,暗赞狮子不愧是我的前夫,果然睿智啊。
  里面的人却反驳道:“你觉得她在背叛本教后,还能再开口说话吗?”说话间,里面的人用内力掷出一串紫色水晶,满像白莲送我的那串独一无二。
  狮子将其攥入手中,手指霍然收紧,眼中的肃杀之气瞬间暴起。
  我开始怀疑他的发丝是不是都立了起来?不然,我怎么看见他周身黑雾若刺袭出?
  呼吸间,狮子扬起王者的下颚,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手指却一下下叩击在身侧,若施舍般的口气沉声道:“说吧,有何要求?”
  里面的人直接道:“第一,所有官兵后退,放我们离开。第二,将‘兵布人脉图’交给我。”
  风很静,静得人心慌,静得让我忘记了呼吸,静得我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狮子血液涓涓流动的声音。
  每个人,都似乎在等着一个答案,于我,于狮子,这都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
  曾经,他为了‘兵布人脉图’背叛了我要的唯一,而今天,同样的抉择再次出现,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局面?
  我承认,我的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希望狮子继续选择做一位杰出的好君主;另一方面,也想让自己成为狮子那内心世界里最独特存在。这种感情不晓得与爱情是否有关系,但我可以肯定,这和一个女人的虚荣有关。就像男人离不开权势,女人离不开虚荣一样,那么息息相关。
  在风儿吹动睫毛的刹那,狮子那不容任何人疑虑的帝王之音传来,就如同雕刻在石头上的神经般,令人甘愿膜拜。他说:“好,朕答应你。但,那女子若伤了一根汗毛,朕定然活扒了你的皮!牛饮你的血!!!且让你子孙世代繁衍,但每一代只允一人活命,必要亲眼见证至亲的千刀万剐极刑!!!朕此圣谕,世代传之,如有违背,除我赫亡!”
  狮子的声音若最残忍的诅咒让每一个人都心生惶恐,但,亦如最诡异的亲昵誓言,让我心生欢喜。
  世界变得寂静,只剩下狮子的气息在鼻息间萦绕。
  半响,里面的人强撑着底气说道:“那就请圣上派人将‘兵布人脉图’送来吧。”
  狮子道:“你且等上一等,‘兵布人脉图’现今并不在朕的手里,朕这就派人去取。”随即吩咐身旁的侍卫统领:“速取兵步图!”
  那侍卫统领为难道:“圣上,那图……”
  狮子怒喝:“无论什么手段,给朕取来!”看来,狮子真的怒了,慌了,乱了,不然不会不顾手段地去寻文淑媛的‘兵步人脉图’,这样强横的手法一定会引起文将军的恐慌,导致‘赫国’的内战危机。
  狮子……你个混蛋!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急死我也!
  侍卫统领抱拳领命,便转身而去。
  其实……我想说,去了也白去。
  那图早就被我顺到手了。
  要说那文淑媛还真是聪明,竟然将图藏在了肚兜的夹层里,即使狮子拉扯过N遍,也想不到那掉落脚旁的肚兜,就是自己日夜期盼的‘兵步人脉图’。
  若不是我潜入文淑媛寝宫时,听见宫女说,文淑媛因一宫女擅自洗了她的牡丹肚兜而被拍了二十板子,我也想不到那么贵重的东西竟会藏在肚兜里面。
  当然,为了避免发生与眼镜蛇同样的误会,我描了一份半真半假的‘兵步人脉图’后,就在画《半裸狮子图》时,将其藏在了那幅画卷里。
  若狮子回去看那幅没让月桂帮忙收藏走的画卷,定然会发现这份惊喜下的礼物。
  侍卫统领刚退出倒塌的墙壁外,我鼻尖处便萦绕起一股子清凛的酒香。不知道哪位大哥这么有心情,竟然在这紧张的时刻饮起了佳酿,不知配上两个小菜没有?
  酒瘾犯了,小鼻子顺风闻去,竟然是厢房里传出来的。
  糟糕!刚惊觉他们怕夜长梦多的目的,整个厢房就瞬间燃烧了起来!
  与此同时,黑影一闪,狮子一人当先,瞬间冲进了厢房……
  心,猛地收缩着,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在叫嚣着冲破那该死的穴道!
  厢房在轰然间倒塌,狮子载着火的身影突然蹿出,失神地站立在院子中,矗立着,若千年的化石般,任风吹雨打不动不摇,手中,赫然紧紧攥着一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
  士兵将打来的水洒在狮子身上,而狮子仍旧茫然地站立着,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将那颗女子的头颅举到自己面前,伸出颤抖的手指,拨开那纠缠的长发。
  无声的凝视后,狮子缓缓闭上了眼,以手指抚摸着那血肉模糊的脸孔,将自己的手指染成了鲜艳的猩红。
  渐渐的,狮子嘴角缓缓上扬出个微不可察的弧度,瞬间张开眼睛,铁臂一挥,将那颗被扒了皮的头颅掷进了大火中,声音若万年冰河般寒冷刺骨:“灭火,寻密道;‘逆凌教’,杀无赦!”
  哗啦数声,众士兵齐齐以水泼向那燃烧的厢房。
  在石灰四起中,狮子那被火烧成残缺的披风拂起,若豹子般迅速地率先前进厢房,往未知的方向追去。
  待所有官兵都尾随追去后,身后的人才将我抱起,于跳跃间,将眼角隐约含了水汽的我点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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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13楼]作者:ninhning发表时间:2008/09/1415:42[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顶!!!!!!!!!!!!再接再利啊!楼主
  [14楼]作者:nchwl2007发表时间:2008/09/1416:2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好看,加油
  [15楼]作者:125。85。252。*发表时间:2008/09/1420:07回复修改来源删除纠结啊……加油啊……
  [16楼]作者:ninhning发表时间:2008/09/1622:31[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楼上!我是你的忠实拥护者!!!!!!!!!!顶!!!!!!!!!!11
  [楼主][17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9/1709:19[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101扑蛇迷我
  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眼镜蛇?!!!
  我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伸出一根手指,捅向眼镜蛇的脸,一下,两下,三下……
  眼镜蛇也不恼火,只是一动不动地睁着点了墨青的眼,阴森森冒凉风地看着我,沉声问:“做什么?”
  我如实禀告:“肉肉的,凉凉的,肤质细腻,手感不错,鉴定是活物,完毕。”
  眼镜蛇噗嗤一声瞬间绽放了笑颜,那眼角眉梢的万般风情,悄然潜入看者的血液里,起到了促进新陈代谢的作用。
  在我对美物的无限欣赏中,眼镜蛇伸出冰凉的手指拍了拍我的脸,亲昵的唤道:“猪头,真能睡。”
  我不得不怀疑,此人并非眼镜蛇,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说话?于是,又伸出手,对着眼镜蛇的脸皮一顿上掐下捏左拉右扯。
  终于,眼镜蛇怒了,眼神一凛,打掉我的手,喝道:“做什么?”
  我在确定他是他,并非易容之后,收回了被拍的爪子,问:“你不是回‘烙国’了吗?”
  眼镜蛇飞我一记冷眼:“怎么?不乐见我?”
  我伸手进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包压缩饼干,递了过去:“给,我昨天做的,还想着,你走了,没吃到,怪可惜的。”
  眼镜蛇那仿佛别人欠他一座金山的脸终于普照了阳光,提过我的饼干,取了一块,放入嘴里,咬了一口,无比优雅的细嚼慢咽着,缓缓点拉点头:“味道不错。”
  我翻了记白眼:“这就是没人跟你抢,要知道此饼一出,那一皇三王都抢疯了,肚子吃成了锅盖样。”
  眼镜蛇仍旧不声不响的吃着,全当我的话为耳边风。当吃完了饼干,又用帕子擦擦手指,才诡异无常地阴森森道:“别在我面前提他们,惹我不快。”
  我指了指眼镜蛇,骂到:“丫说话就能不能接上溜儿,我要是记性不好,都不知道你唱的是哪出!”
  眼镜蛇却不阴不阳地教训我道:“食不言,寝不语。”
  我一拍脑门,决定不理这个神经病,蹿下床,大步往门外走去。
  一拉开门,就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在门口,将我阻拦在屋内。
  我关上门,回过头,又踱回眼镜蛇面前,问:“把掠我来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镜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这个纳闷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
  眼镜蛇高深莫测地跟我打着太极,回道:“因为我想让你出现在这里。”
  我开始阴森森地笑着:“好啊,眼镜蛇,跟我玩起了语言游戏?”随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说!你到底意欲何为?”不说实话就算了,还打马虎眼,不可原谅!
  眼镜蛇不顾我的愤怒,伸手将我的小手包裹进自己的手中,顺着力道一拉捆我入怀,将下巴放在我的颈窝,不言不语。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声,问:“你……怎么了?”
  眼镜蛇仍旧不说话。
  我又小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眼镜蛇却突然在我颈窝处狠咬了一口,恨声道:“为什么让那个小白痴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骂道:“你有病啊!”白痴?哪个白痴?恩?原来是……白莲!
  眼镜蛇身体一僵,随手将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屁股生疼,大概明白了,弃如敝屣就是这个意思。
  眼镜蛇的眼瞬间变的犀利,宛若一把锋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会罢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脚就要踹我的屁股!
  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射门的时候犹豫一下,冷哼一声,出口恶毒道:“让你下贱!你就留在我的身边,腐烂死!”甩开门,扬长而去……
  我这个无辜啊,比小白菜还无辜,不自觉地,又唱起我曾经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从小没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颤音,实在是被眼镜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气没上来,一个劲地哽咽着。
  去而复返地眼镜蛇两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贴进自己的阴气空间,呲着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么?!!!”
  我忙摇头:“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镜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让你变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绝对信!不过,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帮我一个忙?”
  眼镜蛇眼睛一眯,恨恨的吐出两个字:“二房?”
  我无辜一笑,问:“帮是不帮啊?”
  眼镜蛇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将我掐死,只能从牙缝里面挤出一个字:“说!”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帮我弄来十多个诱人的大美男吧!”
  眼镜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松了手。
  我这个纳闷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干吗松手?你还没听完我的遗愿呢。”
  眼镜蛇将那张嗜血的脸一寸寸递到我眼前,步步紧逼,阴森道:“帮你弄来十多个绝色大美男,一水儿的脱光光,各个露出胸前两粒小巧的果实,伸出充满诱惑的大腿,翘起满是弹性的臀部,晃着颜色不一的小鸟儿,弯着柔韧曲线的腰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好……让……你……画……《裸男遛鸟儿图》!!!”
  我呼吸一紧,一把抱住眼镜蛇的腰,感动异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俩好时你怎么就没有表现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难道说,距离产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你隐约间喜欢剖析前妻?”
  眼镜蛇的磨牙声响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顿道:“真!想!掐!死!你!”
  “呜……”都说君无戏言,眼镜蛇却不老实,明明说要掐死我,却吻了我!
  那冰凉的舌瞬间翘开我因窒息而微张的口中,异常灵巧却又万分蛮横地闯荡着,直接袭击着我的每一个味蕾,卷起我的小舌,层层缠绕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来,吞入饥渴的腹中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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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战栗中感觉眼镜蛇的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间,所有的激情若被切割的画面,全部停顿了下来。
  眼镜蛇皱眉,问:“怎么如此硬?”伸手进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个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只蓓蕾,伸进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镜蛇一手一盒胭脂,略显茫然,却分外认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数。”
  面对眼镜蛇难得的体谅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瞬间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镜蛇的手,导致那盒盖与一红一白两种颜色的胭脂一同飞起,直接袭向眼镜蛇的脸!
  粉香过后,眼镜蛇凛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红的极度对比彩色大脸下缓缓张开,全身的骨架发出机器少油的声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间冲了出去,没给我笑场的机会,也没给自己掐死我的时机。
  而我,隐约记得,貌似为眼镜蛇饯行的拼酒大会上,伦家好象曾经站在桌子上,大声吼出自己积压了许多年的宏愿——要画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鸟儿图》!
  望着眼镜蛇小时后再次紧紧关闭上的门,我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总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许,正是因为有不简单的人参予,所以,才注定眼下这不简单的局面。
  本来我是偷偷去见教主大人,然而狮子却悄然尾随在我身后,想必是已经洞悉我与‘逆凌教’的关系,而那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一直隐身在我的身后,只为了让我看一场血腥的大戏?还是让我看清楚狮子在权利面前的选择?我想,应该是后者,但那掠夺我的神秘人断然没有想到,一向以天下为己任的君主,竟真会为我放弃‘兵布人脉分布图’。
  那……这个神秘人是谁?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的手下?眼镜蛇因为不想骗我,所以选择不说,但我相信,他说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想只要能够掀开神秘人的面纱没,就一定能纠结出狮子的内患,也应该可以破晓许多我不曾知道的隐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这条披荆斩刺的道路上,到底还需要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让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为什么会落在‘逆凌教’手里?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钻石手链竟然分身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镜蛇在这场旋涡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么立场?
  至于那颗血肉模糊的女子头颅,显然是伪证了我的死亡,而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显然,有人要对付狮子;很不显然,这里到底酝酿了怎样的阴谋?
  看来,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回‘赫国’皇宫看看,也许,答案即能揭晓。
  打定主意,推开房门,看见江弩一动不动地守在门口处。
  我咧开嘴角,抬腿欲迈出门槛:“大哥,您这站得是哪班岗啊?”
  面对我的嬉皮笑脸江弩面无表情,铁臂一拦,将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里,问道:“怎么了?舌头让眼镜蛇咬掉了?不会说话了?”
  江弩却万分冷硬地横了我一句:“没什么好说的。”
  我扫了扫江弩,突然贴近,小声道:“大哥别生气,您铁臂放下我这就走,绝对不跟大哥抢男人。”
  江弩却涨红了脸,嘴角抽筋,努力压制着愤怒,咬牙切齿道:“回屋去!”
  我将眼上挑出右倾斜45度角,小心翼翼问:“大哥,你生我气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气,倒也硬汉地点头承认:“是!”
  被如此坦诚地承认,真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江弩一口气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眼中划过痛苦的痕迹,毅然道:“陛下他为你留在此地,你当真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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