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半裸江山(全本)-7


  二十七。观春宫图
  刚跨入狮子的御书房,就看见狮子脸色不善地站在窗边,以半边脸对我宣示着压制的愤怒。
  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他,所以,我选择悄然退出,不打算以身试法,充当炮灰。
  却不想,我刚往门口挪动了一下脚,狮子即沉声问道:“想去哪儿?”
  我停在了原地,也不知道狮子发得什么彪,只能顺毛哄道:“我……去看看饭好了没。”
  狮子缓缓转过脸,看着我,以毛骨悚然的笑意,问道:“你还饿吗?”
  这问得是什么话?我吃什么?当然饿了,不饿能跑回来吗?貌似……我只咬了一口白莲的手指。不想理这个更年期的男人,转身就走。
  手臂猛然被拉住,载着愤怒的味道,将我硬是扯入了怀里,提起我的下巴,狮子危险地眯着眼,低沉道:“朕说过让你走了吗?”
  我觉得气压不对,但却不愿示弱的反问道:“你说不让走了吗?”
  狮子雕刻般的五官缓缓逼进,呲着雪白的牙,不怒反笑到:“女人,看来朕给你太多的纵容了……”
  这样阴骛易怒的狮子太少见,害得我有点抓不准方向,心觉不妙,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狮子猛地扯入怀里,毫不怜惜地压在桌子上,强吻了!
  口舌被狮子搅拌得生疼,手腕也被狮子钳制得欲碎,身上的衣襟在挣扎间大开,小巧的蓓蕾就这么粉润的挺立着……
  只觉得狮子呼吸一紧,咬牙道:“你可知,为了你,朕犯了怎样的忌讳!”
  没等我表示含糊的疑惑,或者是敷衍的理解,更没给我发起关切询问的机会,狮子一口含住了我的蓓蕾!卷起唇舌,舔弄,吸吮着,啃噬着……
  从来无人碰触的蓓蕾,无异是敏感异常的,害我忍不住打着不熟悉的颤栗,感受一股酥麻从蓓蕾处传到全身,使本挣扎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却也在这一刻,激发了我的自我保护意识,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冲着狮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过后,狮子抬起染了墨汁的脸,用那双黑金眸子以看待死物般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被那骇人的目光吓到,身子微微颤抖。
  狮子却突然直起身子,转身,顶着满头满脸的黑墨汁,大步走了出去……
  我嘘了一口气,瘫软在桌子上,任由时间滴答而过。眼前,却总是浮现狮子黑金般的眼睛和满是墨汁的俊颜,唇边笑意扩大,我一个高蹿了起来,快速整理好衣物,人,旋风般冲了出去。
  当我转了一大圈,终于在‘雪鸠宫’撞见狮子的护卫统领时,便提步往里冲,却不想,硬是被拦了下来。
  要知道,这是史无前例地。
  所以,我微微低头,以‘皇军让我给你带个话儿’的语气,小声道:“圣上让我给他答个话儿,你地,让开。”
  那护卫统领道:“请姑娘见谅,圣上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
  我突然笑道:“你可知,刚才为什么圣上一头墨汁?”
  那护卫统领一愣,一副不想知道,但你若想说,我也是被迫听听无防的样子。
  我贴进小声道:“圣上要给我封位,我觉得这个妃那个媛的都太过小气,便与圣上闹了意见,一不小心,就把圣上脑袋砸了!”
  那护卫统领倒吸了一口气,瞬间睁大了眼睛。
  我继续八卦道:“这不,圣上生我气,走了。还甩话道:‘你若想通了,便来找朕!’你看看,圣上这么宠我,我能不来寻他吗?”
  那护卫统领平时见惯了狮子宠我,这也到是信了七七八八,却仍在犹豫着。
  我一个闪身,从他身边划过,笑道:“等我们和好了,请你喝喜酒。”
  没等那护卫统领表态,我便快速蹿进了‘雪鸠宫’,借着月色的掩护,偷偷摸摸地潜到浴室,听见里面有脱衣服的细微摩擦声。
  我眼睛一亮,敲昏了一个奴婢,换好衣服,打算光明正大地去扫视一下狮子的裸体。
  当我捧着衣物,步入那水雾萦绕的豪华浴室时,正看见狮子背靠在浴池壁,将那古铜色的肌肤映至在白玉石砌壁上,载着男人掌控一切的强势,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视觉诱惑。
  狮子仰着已经冲洗过的头,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毛,紧抿着肉色薄唇,闭着深邃的眼眸。若鬼斧神雕般的俊美容颜,在水光滟潋中,在雾气萦绕里,不真实了王者的面容,却愈发引人神往。让人想用自己的柔软,触碰那笔直的鼻峰,挑逗这钢铁铸成的男人。想让那坚硬的盔壳在自己的缠绕下,划成炽热的纠缠。
  无止无尽,不眠不休……
  狮子充满力量的手臂搭在了浴池台上,袅袅水雾若女子万千的柔情,层层萦绕在他健美的男性裸体上,荡漾的水波爱抚着他胸前的小巧果实,起伏有致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落落,晶莹剔透的水珠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出诱惑的弧度,那黑色而张狂的发丝帖服在他深刻容颜的两侧,而那紧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情绪……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一不在透漏着‘致命吸引’四个字,若不败之躯存在着,让所有生灵,都想依附过去,享受着被蔽护的铁汉温柔。
  我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无意识地将手中衣物放在干爽的台子上,鬼使神差地伸手向他摸去,全身心,渴望着那充满力量的身体……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走进,随着那金饰轻微撞击的声音,还能闻见那萦绕于鼻间的女人
  我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又不想躲,身形一闪,向后退去,就像要退出屋子那样,却闪身躲进了一旁的桌子底下,当起了观众。
  那进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海绵组织超级发达的玉淑媛,但见她遣退身边的奴婢,自己浅笑莹莹地扭动着肥厚的屁股,层层脱去薄而透的包裹,渐渐露出妖娆的雪白身子,抬起藕般的玉腿,跨进了狮子的浴池,在水波动荡中,缓缓靠近着……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心潮莫名地看着眼前的极限版活春宫。
  旦见那丰乳肥臀的性感尤物抬腿跨坐在仍旧闭目的狮子身上,红艳的唇,呵出暧昧的气体,若低低的呻吟般,诱惑道:“让臣妾服侍圣上沐浴吧……”随着她的话音,她伸出小巧的红舌,沿着狮子的眉心一路向下,轻巧的舔噬着,仿佛品尝着上好的美味那般,还不时发出诱惑的呻吟。
  不知道狮子做何感想,我这边到是已经濒临着某种无法抵抗的边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画纸和笔,两眼冒绿光地打算先勾出春宫的草图,纪录下这活色添香的一刻,留做日后的创作手稿。
  性感尤物见狮子仍旧无动于衷的闭目,便勾魂夺魄的妖娆一笑,半跪着,且用那双海绵组织发达的胸部,撩拨着狮子的性感唇部,一下下的勾画着、触碰着、摩擦着,用自己的果实尖洗礼着狮子的感官容颜,口中还无比诱惑的呻吟着,仿佛正陷入某种快感中……
  视觉、听觉、感觉,借受到强悍的刺激,导致我兴奋得心脏颤抖,刷刷数笔奋力勾画着,完全投入到这场真人秀中。
  画面一处接一处的勾画着,眼见闭目的狮子喉结一动,瞬间抬起大掌,一把将玉淑媛的头压入水中,激出不小的水花。
  就着那力道,我猜测狮子定然是要让那性感尤物强行吞吐下自己的那根巨大!我却因水波动荡看不清具体操作内容,而气愤得低声咒骂道:“我X!”
  却不想,狮子突然争开黑金色的眼眸,向我处直接射来,我在桌子下的目光与他不期而遇,我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抖,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唇型说道:您继续,继续……
  狮子的脸出现了极具历史性的僵硬,随着玉淑媛的浮出水面而瞬间收神,直到玉淑媛跪到浴池台上,扭动着她的大屁股,嗲音道:“圣上,臣妾要~~~~”时,狮子才突然暴怒,从水中噌地站起,将那若天神般的完美身材,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一步步,迈着危险的步伐向我走近……
  第一次看见狮子完全赤裸地身体,第一次与狮子的大弟弟打着招呼,让我禁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却在狮子的眼哞里,认识到自己此刻的危险处境,但为了艺术牺牲小我的献身精神,让我瞬间挥动画笔描绘着,只想把这一刻的视觉震撼纪录下来。
  直到,狮子一掌掀翻桌子,玉淑媛失声尖叫,我才被迫停下笔,以衣领被提起,脚离地的尴尬姿势半挣扎半安慰道:“我……我就画画,不打扰,你们继续哈,继续……啊……”不是我想尖叫,实在是狮子太过了,竟然将我瞬间扛在肩膀上,就这么全裸着身子,在所有宫女太监的趴地颤抖中,跨出浴房,推开某扇门,将带着挣扎音量的我,扔在了巨大的床上!
  冲满力量的男性身体,就这么赤裸地压了下来,且咬牙切齿道:“今天,我就让你画!”
  二十八。处子之血
  狮子一说让我画,我眼睛瞬间瞪得瓦亮,也忘记了挣扎,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确认承诺的真实,却无从下手。最后为了照拂习惯,我仍旧选择捏住了狮子的一粒小果实,急切确认道:“真的?”
  狮子身子一僵,眼中金光大胜,喉咙里似乎发出压抑的低吟,性感得一塌糊涂。一手将我的两只小手固定到头顶,另一只手迅速撕扯开我的衣物,强壮的身躯滚烫地逼进,沁满了情欲的眼睛异常炽热,嘶哑低吼道:“山儿,给我!”
  这样的情节镜头我在片子里看了不下八百遍,但今天却发生在自己身上,让我着实慌乱了起来,只能手脚并用的挣扎道:“别,别,你要灭火,去找玉尤物,她胸大屁股厚,抱起来更舒服。”
  狮子突然大掌一收,捏住我的脸侧,让我无法言语,只见他挑眉,危险道:“怎么?你不愿意?”
  我忙点头,勇气可嘉地表示自己的坚决立场。
  狮子却邪气的一笑,自语道:“好,既然你点头同意了,事后可不许说我强迫你。”
  我傻了,这人简直是无赖的鼻祖啊!
  反应过来时,忙猛翻着白眼,我不要当灭火器!
  狮子却不由分说地吻向我被迫张开的唇舌,勾起我的小舌,就是一顿深吻,害我口不能闭,只能任由晶莹的口水泛滥,若无力自主的孩童般。
  狮子抬起头,那被唾液沁湿而闪亮的薄唇微微上扬,眼波霍霍道:“还是山儿的味道好。”
  我气极了,实在无法忍受一个尝过百花的男子,将我品头论足一番!
  当下抽手而出,袭击向狮子的后颈,狮子不知我有这一手,忙放开了钳住我下额的手,企图阻拦。
  而我却突然改变方向,袭向他的腰侧,并抬起膝盖,猛攻向他脆弱的硬挺位置!
  尽管狮子动作快,亦只能护住一处。
  很显然,狮子在最短的时间里做了个下意识的聪明决定——保全小狮子不受伤害!
  所以,他只能闪身躲开。
  狮子一闪开,我忙裸着上身,只穿着纱裙,从床上跳跃起,撒腿就往外面跑。
  却被扑上来的狮子一把抱住,又扔回到床上,栖身压下,揶揄道:“小家伙,想跑哪里去?”
  我突然大喊道:“强奸啦!诱奸啦!虐待未成年儿童啦!!!呜……”
  狮子瞬间以唇封之,一顿气势磅礴铺天盖地的热吻,硬是将我吻得四肢无力、浑身发软,才喘息着移开分毫,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眸与我对视着,拉起我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脏处,沙哑道:“山儿,这里……有你。”
  我一愣,问:“……还有谁?”
  狮子也是一愣,没想到如此深情的表白,竟然让我一句话给堵上了。
  我与狮子的眼波在半空中狭路相逢,谁也不肯退让,相互间拼杀个兵不血刃!
  半晌,狮子竟然苦笑着将我抱入怀里,声音沙哑性感道:“山儿,你是第一个人。第一个让我如此渴望,却没有完全占有的女人。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我摇头:“你没说,我怎么知道?”
  狮子提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因为……你不愿意。”
  “啊?”我惊讶得和不上嘴巴。这算是什么答案?好歹你也说点浓情蜜意哄骗女人的话吧?
  狮子了然的勾起嘴角,低头轻吻我一口,用深远的口气,宠溺的语调,道:“有一天,你会懂。”转而沉声威胁道:“在你懂得这其中道理之前,离他们远点,否则,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可明白?”
  在狮子的恐吓目光中,我连忙点头,表示:我真得不是很明白。
  狮子满意地点点头,续而将那布满薄茧的大手抚上我裸露的小巧蓓蕾,满是揶揄的感慨道:“这……得补补。”
  我突然间觉得心血管收缩,恨得牙直痒痒,栖身扑向狮子,跨坐到他的腹肌上,两手掐住他的脖子,吼道:“不许嘲笑我的小咪咪!”
  狮子到也不挣扎,只是用手抚着我的腰,用眼扫着我的胸部,笑而不语。
  在他别样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脸上一热,有些不自然的别开头。
  狮子到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起身抱住我,那粗糙的大手抚摸上我的小脸蛋,赞叹道:“山儿,脸红了。”
  我瞪狮子一眼,故意挖苦道:“真是人老眼不老,看得到真切。”
  狮子半眯起眼,危险的笑道:“好,就让你看看人是否老!”说完,就将大手伸到我的裙子里,抚摸上我的后屁股……
  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狮子抚摸的手一僵,微微皱眉,问:“这是什么?”
  我也伸手到裙子里摸了摸,了然道:“这是那块‘御赐随她’的牌子。”
  狮子又摸了摸,问:“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摸了摸,回道:“这是炭笔和纸。”
  狮子的嘴角好像跳起肚皮舞,抽筋半晌的继续摸着,自答道:“这个……是你平是砸人的石板?”
  我点头:“聪明!”
  狮子又摸了摸,眼睛突然睁大,满滑稽的样子,微微颤抖着嘴唇,道:“你……你怎么还带着饭菜?”
  我掀开裙子,将用油纸包裹好的饭菜拿出来,得意洋洋道:“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没有吃饭,所以就去后厨偷拿了些吃食过来,想着和你一起吃嘛。
  狮子不语,只是用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静静地凝视我,伸手一摸,掏出一个红润的大苹果,苹果上面还插着一把小小的削皮刀。
  我孩子气的笑着,伸脖子,咬了一口狮子手中的苹果:“饭后吃苹果,对身体好。”
  狮子彻底失神了……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却突然将我抱入怀里,久久不语。
  我抚摸着狮子身上的各样疤痕,心里颇不是滋味的问:“怎么搞的?一身伤?”
  狮子抬眼看我,问:“上过战场吗?”
  我微微垂下眼敛,摇头:“没有。”
  狮子却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那就一辈子别去个地方。那里,可以成就一代霸业,却也是人间最残忍的修罗地狱。”
  我囔囔道:“一将功名万骨枯。”
  狮子笑了,笑得异样好看,抱着跨坐到他腿上的我,用粗糙的手指轻抚着我的后背:“山儿,你从哪里来的?”
  我讶然道:“你不知道?”
  狮子了然的笑道:“我派人去调查了,但至今未果,想然,你不是‘赫国’人。”
  我无所谓道:“算了,本来还指望着你能调查出个一二,不过,未果未必就是坏的答案,至少,我仍旧是我。”
  狮子宠溺地亲了亲我的小嘴:“山儿,只是山儿。”
  我推他的肩膀:“做什么想亲就亲,也不打声招呼?当是自家嫔妃呢?”
  狮子收敛着我的爪子,似笑非笑的用眼瞟着我道:“朕的嫔妃可没一个敢用砚台砸朕脑袋的。”续而贴近道:“你……只是,我的山儿。”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居然百年难得一遇的又脸红了,不自然地扭了扭,史无前例的有些词穷。
  狮子的眼神却越发炽热,落在我身上,仿佛要着出个窟窿来,抚在我背上的手亦变得不安份,略带着某种欲望的游走着,哑声唤着我的名:“山儿……”
  一直顶在我身下的某个硬挺,随着狮子的一声呢语,变得更加巨大、炽热,仿佛要顶破我自制的内裤,冲入我最柔软的包裹。
  我身心一阵驿动,忙抬腿从狮子的身上下来,晃到屋子的一角,背对着狮子,蹲在地上,用手指沿着石头的纹路,画着不规则的图形。
  狮子仿佛濒临崩溃边缘似的压制道:“你……做什么?”
  我扭过头看着他,认真的问:“狮子,你最近几年有没有让其她女子怀上过孩子?”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闪了一下,却深深吸了一口气,硬吐出两个字:“没!有!”
  我眼睛瞬间大亮,吸着口水瞬间扑向狮子,骑在他的身上,做人猿泰山状,兴奋地大吼道:“我要结束……处!女!生!涯!!!”
  也许是我信誓旦旦的口号,将狮子吓到,所以,我努力承担起开发情趣的责任,对着狮子的薄唇,就啃了下去。
  见狮子仍旧无所反应,便学起毛片里看到的样子,伸出粉嫩小舌,舔向狮子的喉结。看着那个圆润的小东西,在我的亲吻中,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心里觉得有趣儿,便牙齿一呲,直接扑上,狠咬一口!
  在狮子的闷哼声中,我得意洋洋地觉得自己诱惑了男人,小小骄傲着。
  狮子压抑性地低吼一声,抱住我,滚到大床上,以唇封住我得意的嘴角,以男人的方式,教会我亲吻的感性。
  唇舌纠缠着,身体摩擦着彼此,两具炽热的身体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燃烧着。
  我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大腿自然而然地缠绕在他古铜色的腰身上,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形式,就如同牵牛花与大树的纠缠,如此旖旎,如此动人。
  他充满力量的臂膀,将我紧紧地捆入怀里,仿佛要融入骨血三分,沁入灵魂七分。
  我的小手,沿着他的身子曲线,一寸寸的爱抚,仿佛要将这副身体刻入记忆。
  我知道自己疯了,无所谓洁癖、也无所谓博爱的懵懂感情,因这个男人的宠溺与包容而泛起了涟漪。
  在我的过去式里,没有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狮子的过去式里,没有我这个嚣张彪悍的女人。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开始,他在我眼力,就只是一个独立的男人。
  而我寂寞的灵魂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蔽护我的娇纵,放纵我的妄为。
  狮子,他做到了
  他知道,我不懂得爱情,却在这个黄金下的坟墓,给我释放出一片为我独尊的天空。
  狮子,我动心了。
  身体的摩擦,让我未曾开发的身子激烈地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私处传来,竟让我婴啼一声,软在了赤身裸体的狮子身上。
  狮子提起我的下巴,狠狠吻住我的细微呻吟,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游走在我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挑逗着我纤细的感官,在我最柔软的地方,用心的抚摸着,害我不觉间拱起了身子,想要索要更多的快感。
  狮子退下我的衣裙,将我放置到床上,使我们终于‘坦诚相见’。狮子拉下我胡乱挥动的手臂,用炽热的唇舌,在我身上种下一颗颗粉嫩的草莓;用绝对的占有,抚摸我全身每一处细致的肌肤;用健美的臂膀,抬起我纤细柔韧的腰肢;用沁满情欲爱恋的眼,凝视着我蒙胧的眸子;用薄薄性感的唇,吻住我的菱形小口,沙哑道:“山儿,交给我……”
  我点点头,配合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却仍旧忍不住瞥了眼狮子的非人类尺寸,紧不住想男女的不公平。
  狮子仿佛看出我的不满,眼波烁烁地望着我,仿佛缀满天上最闪亮的星子,微哑着嗓子,柔声问:“山儿,怕疼吗?”
  我一副英雄断腕的决然表情,猛摇头,道:“不怕!”
  也许是我的表情逗笑了狮子,狮子轻柔地亲吻着我的眼敛,道:“让我陪着山儿一起痛吧。”
  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正看见狮子单手拔出插苹果上的小水果刀,飞快地在自己的大鸟上割了一下!
  血……瞬间喷射出来,滴落在我大腿上,像极了女人的落红……
  我呼吸一紧,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感官,似……找到家的感觉。
  眼眶湿润了,我永远记得,这是狮子,赋予给我,那独以无二的……第一次。
  “啊……!!!”在血蔓延开前,狮子巨大的炽热完全埋入了我滚烫的体内,瞬间撑满了从未开发的紧致,那下身撕裂的痛楚,是如此清晰地传到入一个感官。
  而我却不觉得无法忍受,甚至是欣喜的、兴奋的,因为我知道,狮子的血液与我已经混合在一起,埋种在灵魂的最深处,尽我一辈子,亦无法根除那……男人的……血。
  尽管疼痛,我仍旧用力扭动着腰肢,让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狠狠撞击狮子的巨大,要让那血腥在我体内蔓延,洗涤我每一个细胞的味道!
  狮子猛烈地回击着我,将我所有的痛楚,顶得支离破碎,全部变成一声声深浅不一的兴奋呻吟。
  原来,疼痛,也有肆虐的快感。
  身子在狮子熟练的探索下,敏感得一攻即破。两个人,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包容着彼此,爱抚着灵魂。在血腥与汗水混合的气味中,迎上一层层性欲的高潮。让那血滴,绽放在彼此的私处,烙下这一辈子扯不清、断不净的牵挂……
  今生,它世,这个男人的第一次,是我的。
  二十九。全裸狮子
  一夜疯狂,待我醒来时,狮子已经不在。
  我强支撑起零碎的身子,瞧见布满各种情欲吻痕的身体,想起昨夜的疯狂纠缠……
  那样的夜晚,在琉璃灯盏下,不知道是我吃了狮子,还是狮子吃了我。
  总之,很乱……
  现在,鼻间仿佛还能闻到彼此汗水交融的味道,还能感觉到狮子的吻落在蓓蕾上面的酥麻触觉。
  扫视一眼已经被换走的褥单,想起了昨夜的热情,心跳,仍旧迅猛。
  不知道狮子的伤口处理了没有?那个部位的药,上起来,比较尴尬吧?不知道太医会不会认为我……下面……长牙了?哈哈哈哈哈……
  狮子,狮子,这个陪着我一起痛的男人,教我如何能轻易放手?
  不知不觉间想了很多,又似乎没想,失神过后,发现自己就这么傻坐着,直到狮子走进来,将我若孩童般抱入自己的怀里,低头亲吻我的小肩膀,声音沙哑性感道:“山儿,我已下旨封你为德妃……”
  我恍然的反应过来,一个大挪移,挣脱开狮子的怀抱,摇头道:“你我心甘情愿,属于一夜风流,你别封我做什么,我不希罕。”
  狮子眼神一冷,大手一伸,将我抱入怀中,紧紧捆住,沉声问:“你,不希罕?”
  我被他盯得一抖,暗想,这戎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盖地,真能将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将死人瞪活了?
  狮子收紧手臂,捏着我的小下巴,问:“又想些什么?”
  我下意识的重复道:“想你这戎马皇帝的眼神果然不是盖地,真能将活人瞪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将死人瞪活了?”
  狮子一个没绷住,颇具江湖气息的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小东西。”着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看着狮子的变脸技术,感叹道:“狮子,你这变脸也忒快了点。”
  狮子收了笑,眼波一闪,把玩着我的小脚,问:“说说,为什么不当德妃?”
  我被他痒得难受,呵呵笑着扭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哪里有一点德妃的样子啊?反正我不当妃子!呵呵……要不,你就忘了……呵呵……忘了昨晚;要不,哈哈哈……你就别封我妃子当!哈哈哈……”
  狮子继续挠我脚,问:“为什么?”
  我被他痒得险些背过气去,挣扎道:“哈哈……哈……我……呵呵呵呵……我不想被他们几个叫后妈,成了吧?啊……”
  狮子挠我脚的大手一顿,霍然收紧,用那双黑金般的眼睛直视着我,闪烁着危险的光,沉声问:“这……就是你的原因?”
  我见他脸色不善,却也不想与他闹得太僵,只好嘟囔道:“你那么多女人,也不差我这一个,干吗……啊……”
  所有的话,都被狮子惩罚似的吻堵回了口中,还没来得及重组的身体,再次被狮子狠狠地蹂躏至怀里,耳边是狮子愤怒的低吼:“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结果,可想而知,疯狂的纠缠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原因无它,狮子受伤的大鸟需要休息。
  我喘息着,问:“狮子,太医怎么说?”
  狮子笑道:“太医说:‘圣上需保护龙体,万不可太过……操劳。此处极其脆弱,乃充血之物,臣用上绝顶金疮药,亦需要四天伤口才会长合。”
  我掰着手指,数着四天。
  狮子拉下我的手,笑溢眼敛地攥入自己的大掌中,语气暧昧道:“山儿莫急,我只需两天,即可。”
  我眼睛瞬间色光大起,赞道:“狮子,你的繁殖能力与愈合能力,真是超赞!”
  狮子捏了捏我的小鼻子,宠溺道:“就喜欢你这生冷不忌的样。”
  我出口回击:“我要是忌口,你这爷爷级别的人物,也上不了我的床啊。”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划过异样地光束,人随之扑了过来,恐吓道:“今天,就让你看看这爷爷级别的男人,怎么让你哭着求饶!”
  “救命啊……呜……”我呜咽一声,便与狮子纠缠到一起,真是爱极了他浑然有力的身体,赞极了那起伏有致的腹肌!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的性福毁了,紧急刹车还是必然的。
  我趴到狮子的腿上,望着狮子蘑菇头上的小伤口,用手把玩着,深出粉嫩的小舌,沿着伤口的位置,轻轻舔弄着。
  狮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人至极的呻吟,载着粗重的呼吸,撩拨进我的末梢神经,刺激了我贪玩的心思。
  我以小手丈量着,以手指套弄着,以生涩的挑逗抚摸着,看着那个已经止血的伤口,渐渐变得单薄,仿佛随时会喷出血一样脆弱。
  忙收了手,向后爬去。
  却被狮子大手一拉,硬是扯了回来,压抑性的低吼一声,捆入怀里,用力地抱着。
  身上的汗水沁湿了彼此,仿佛将两个独立的泥人,重新和成一体,于是,在茫茫人海中,便无需寻找,只要侧目,他(她)就在你的身旁。
  这是……归属感下的幸福。
  肚子很不合时宜的闹人,狮子击掌让奴婢送来吃食,抱着我坐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我的狼吞虎咽。
  填饱肚子后,我舒服地叹出一口气,倚靠进狮子的怀里,抚摸着他的小狮子,赞道:“真雄伟!真霸道!真壮观!真……血腥!”
  狮子得意之色渐入眼角,亲昵地用大手掌抚摸着我的纤细身体,享受着我的赞美。
  我转而要求道:“狮子,咱说好了,别封我当什么妃子。我若爱你,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狮子喜悦之色一闪而过,遂半眯着危险的眸子,声音若雷怒前的压制低沉:“若不爱了呢?”
  我坦白道:“若不爱了,我便离去。”
  狮子的大手突然勒上我的脖子,微微用力下,却马上松开,续而以指尖轻佻地戏弄着我的敏感处,就仿佛刚才窒息的一瞬是我的幻觉。
  狮子语气平缓,勾唇一笑,若情人间呢语般,缓缓道:“别试着挑衅我的权威,别想着离开我,我的山儿。”
  我拍掉他的手,不知为什么生气道:“我就这样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转身,倒入被褥中,蒙头便睡。
  狮子低低的笑声传来,连人带被一同抱入怀里,心情大好道:“山儿,你生气了?”
  不知道他突然高兴个什么劲,但不可避免,这种情绪却惹得我心更乱,仿佛被人偷窥了心事的孩子那般无措,只能抱着被褥不松手,不让狮子的大手掌乱摸。
  最终,狮子许诺揶揄道:“暂时先不册封你,如何?将头伸出来吧,不然就憋死了。”
  我将乱蓬蓬的脑袋从被子里伸出,孩子气地哼了哼,扫眼狮子的裸体,刹那间眼中大放异彩,一个蹿起,吼道:“我要画裸男!!!!”
  狮子到也爽快,唤来宫女,送来笔墨、颜彩、纸砚,自己则侧躺在龙床上,对我凝视出致命性感地目光,害我握笔的手不禁抖了又抖,以恨铁不成钢的心,愤声怒骂道:“以前看到裸男也不见你抖,现在装什么贞节烈女!!”
  狮子眼眸半眯,反射出两条异常刺眼的荆棘光束,我忙抓着笔扑过去,上下其手一顿摆造型,口中还嚷嚷道:“注意表情!注意表情!”当手碰到狮子的大鸟儿时,还调皮地弹了一下。
  狮子一僵,压低声音,喜怒不明道:“你以前画男人,也如此调戏?”
  我继续摆弄着狮子的身体,爽快道:“他们只是我的风景,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弹他们小鸡鸡做什么?”
  狮子胸口起伏,眼角微微上仰,含了几丝笑意。
  我接着道:“再说,他们都是按时辰付钱的,我有调戏他们的机会,都不如多画两笔,多赚点银子了。”
  狮子聊天般的问道:“怎么?你靠卖画为生?”
  我抬起狮子的大腿,使其弯曲,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在狮子屁股上摸了一把,赞道:“真有肉!”
  狮子微僵,真看是待过兵打过仗的戎装皇帝,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硬是挺住没有动,但那小狮子却对我敬礼又抬起了头。
  我含笑地拍了拍它,道:“有能耐你就一直立着,我到不介意费点笔墨,将你入了画。”
  狮子却仿佛自言自语般,万分正经道:“怕是要费很多的笔墨。”
  “哇哈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前仰后合,东倒西歪,没想到狮子也有这么冷幽默的一面。
  笑得趴到了地上,笑得直打滚,笑得直抽筋。
  当我终于忍住笑,才颤抖着肩膀,尽职地做起裸体画师。
  为狮子摆好造型后,又为使其动作更自然,习惯性地出口命令道:“按照现在的样子,起一下身体,再重新落回去。”
  狮子瞟眼一我,到是没说什么,起了下身子,又落了回去。
  我眼睛瓦亮双掌和击道:“对!就是这个样子!”
  将被子往地上一铺,架好板子,铺好画纸,操起笔墨,以眼扫视着狮子充满霸主气势的身体,将其每一寸的力量都感受到眼底,升华于纸上。
  浓墨重彩,力量勃发,总是相宜。
  三十。皇家出品
  情人间相互依偎的时间总是很短,肢体缠绕的时间总是不够,我们恨不得时刻腻在一起,即使不说什么甜蜜情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亦是沁满甘甜的。
  不过,狮子还得继续做他勤政爱民铁腕若山的睿智牌戎马皇帝,而我,也得出去透透空气。
  走在百花齐放的锦簇园林,感受百鸟啼鸣的欢快乐章,觉得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变得有了颜色……
  不知道我是不是历史上第一个被封了德妃,又被撤回,且仍旧受宠无度的半疯女人。但我知道,所有打算看我好戏,等着狠踩一脚的人,都只能失望了。
  起先,狮子和我只是做戏;后来,却越演越真;最后,我情难自禁,硬是结束了自己的处女生涯。
  我只能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演员在合作中,会传出绯文。真的是戏如人生,人生若戏,演着演着,就投入到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中,共享了某种戏里戏外的心思。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第一场对手戏会是狮子;更没有想过,我会投入得如此执着彻底。
  我想,在我的过去式里,之所以没有爱,可能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了解自己的狂躁血脉,可以不爱,若爱,便是疯狂激进。
  为了他,我柔情含笑弯了眉梢;为了他,我略施粉黛换了颜色;为了他,我夜夜缠绵,足不出户。不过,狮子说,最后一条,不是我为了他,而是他满足了我。咳……这个……有待考究……
  而狮子真得很宠我,宠得让我骑在他的肩膀,一同看月亮;宠得时刻抱在腿上,把玩着我的身体;宠得夜夜缠绵,不留余力……
  被狮子宠,仿佛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习惯。
  每天,睁开眼睛,看得是他宠溺的眼眸;每晚,闭上眼睛,身边是他环绕的庇护体温。
  从习惯一个人睡,到习惯两个人的依偎,整个过程,都是令人心满意足幸福的。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我说除非一公和一母。
  我和狮子,都是独立而强悍的人。
  从我很小时,我就不习惯依靠别人,因为我知道,依靠,永远只能使自己更脆弱,更渴望,更……失望。
  所以,所有事,我宁愿自己解决。也许方式方法不对,但,至少,那……只是我自己的事,由我全权负责其中好坏,承担着自己制造出的结果。
  而现在,狮子,却任由我乱闯,任我以自己的性子去解决我所面对的问题,不约束,不捆绑,却让我知道,一切……有他。
  我想,这样的感情,才是我所需要的。
  因为爱了,所以在意了。我曾经狠咬过狮子的胸口,恶狠狠地告诉他:“在我还爱着你时,你,不许去找任何的女人!!!”
  至于不爱了,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爱,在一起了。若不爱了,以我以前的性格,一定会分开。可现在,我不确定了。因为我变得不认识自己,不知道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是否会不爱这个强势、霸道、不可一世,却包容一切的男人。
  我时常发疯,一旦想做画,也不管狮子是否在批改奏折,定然要扒其衣,摸起身,让其裸体批阅奏折,而我则挥洒笔墨,酝酿颜色。
  至从我的第一副《狮子裸腚图》完成后,狮子便认可了我无门无派的恣意画风,在惊讶赞叹之余,到也生出了几分爱慕之情,看得我颇为受用。
  只是,狮子坚决不同意我开个人皇家画展,每当我提起这个茬,总是会被狮子猛烈地炽热攻势压榨得体力不支,最终昏睡了过去。
  借鉴于要求一次,狮子折腾我一次,到后来,我一旦不死心地提起要办画展的话题,狮子就用明了的暧昧目光看我,像我如何暗示他床上的干活,真让我百口莫辩。
  那种揶揄的暧昧让我脸红心跳,导致我最后死不要脸,大声宣布道:“你是我的!你的鸡鸡也是我的!我想要,就要!”
  这回,狮子的眼神,又变成:我就知道你是如此想的。
  真让我这天下第一淫,也变得气势微弱,词穷了。
  然,狮子竟然调侃我道:“怎么?山儿?词穷?”
  我胸膛起起伏伏,最后眼波一转,笑道:“我的词穷,我的愚笨,都是为了突现你的聪慧啊。”
  狮子笑了……
  我,亦笑了……
  也许是不习惯有人为奴为婢的前后侍候着,总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去,狮子到也随我自由走动,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派人暗中保护,除非我进入他的看护圈子,身后的暗影才会自动撤离去。
  这一点,让我既觉得幸福,又觉得没有个人隐私,不过,到也不太在意。
  九拐十八弯的转了又转,发现自己脑袋里想得都是狮子,不禁自嘲地摇摇头,顺手又攀爬上了那座巨大假山的顶部,坐在了切面上。
  无意间,竟然看见石面的凹坑里,多出了一颗刻有诡异图藤的木珠!
  我顺手取了出来,躺在切面上,将木珠里面的纸条抽了出来,看见上面赫然写道:七月十五,城东峦庙。
  我笑了笑,将珠子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将纸条收入袖子中,又晒了会儿太阳,从石头上爬下,去看看我有些时日没见到的四大爷,顺便贡献出一点微薄的可食性物件。
  七月十五,城东峦庙。
  还有一天,我就又可以见到我亲爱地教主大人,又可以有个人被我气得直挠木板,想想就觉得乱兴奋的。不好,我的恶劣因子开始茂盛生长,真不知道能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
  只是,这个某某教,看来一直是盯在我身边的,竟然知晓我的生活习惯,知道我喜好的行为路线,这点,让我觉得不太舒服呢。
  迈着欢快的步伐,冲到四大爷的地盘,看见四大爷与驮菜小子正打得混热,果然是有心者事竟成啊!
  四大爷看见我来,撒欢儿地跑了过来,用脑袋往我怀里噌着,仿佛刚出嫁的小郎君,正跟母亲含羞笑语。
  呃……我又想远了。
  飞身,上驴,跨坐在四大爷的后背上,喝了一声:“驾!”
  四大爷便抛下了自己的相好,载着我四处闲逛上。
  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赶来的侍女恭迎了回去,一顿梳洗打扮,说了今晚有盛宴,圣上请我出席。
  我调眉看了看忙乎我的侍女奴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男装百强店铺五皇冠秒杀 2011秋冬新款 男士翻领加绒加厚假两件百搭针织衫/毛衣婢,相信她们一定早知道今晚的盛宴,只不过,狮子不发话,她们宁愿在我面前守口如瓶,毕竟,谁也拿捏不准,为什么我得了德妃又被撤了,却仍旧受宠无度?
  没有人告诉我今晚的盛宴为谁准备,没有人对我说今晚的盛宴有谁参加,我开始怀疑,狮子最开始并没有打算让我去参加,不然,不会这么匆忙。
  我说的嘛,我满花园的逛,竟然没有看见一个挑事儿的主儿,原来,都在为晚宴做准备呢。
  不知道是不是叛逆因子作怪,我竟然开始忍不住的使坏,就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那般。
  眼见着奴婢为我燃香沐浴、穿金戴银,我忙说自己头晕,要休息一小会儿。
  闪入屋里,一顿捣动,披好衣物又从容地走了出去,让侍女们接着为我描眉画凤、添金缀银、挽盘墨发、染唇修甲……
  这一通打扮,一直忙乎到天色大黑,还得说,除了我耽搁的大片功夫,亏得这些侍女手法灵巧,到是紧赶慢赶地只晚了一盏茶的功夫。
  我不是妃子,所以不能穿宫装,但这一拢云袖高腰金色琉璃装,却是只有皇后才能穿得出的色彩。
  虽不知道狮子是何用意,但我却听话得没有扯掉这身万般耀眼的装扮,只是在行走间小心万分,生怕一个不小心,跌倒,然后因为身上金银珠宝的重量而砸出个大坑!
  不可否认,我这身行头那是相当贵重地,但,却也是不适合我地。
  虽然看傻了一甘侍女奴仆,直赞我惊鸿艳影、仙姿玉貌、绝世独立、国色天香,但我自己却知道,金装下,无非还是那个不羁的我,只不过……在顾盼间,沁了一丝,独然的清媚。
  干净白皙的额头上,于眉间勾画出一朵傲然于世的红梅;笔直小巧的鼻峰下,于唇畔间晕染着饱满润泽的菱唇。
  头顶绢丝散金琉璃花,鬓插蓝中缀绿玛瑙簪,后置各色小珠宝链子,与行走间,折射出五光十色的碎小光晕,滟潋了追随的眸子,动荡了一江的沉静。
  我挺直了背脊,唇角含笑,一步步走进宴会场,在刹那间吸引了所有的人目光,有惊艳、有憎恶、有鄙视、有憧憬、有茫然、有……痛楚……
  而这一刻,我只为一个人而来。
  所以,我不去看任何人,只向那个坐在正位上,一身玄色衣衫的霸气男人走去,抚上他伸出的手,动作优雅地坐在他的身侧,诚然接受着各种刺眼的目光。
  狮子黑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惊艳与赞美,欣赏与骄傲,与我耳语调侃道:“满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山儿。”
  我缓缓勾唇一笑,仪态万千地回语道:“看多了猪跑,学会了。”
  狮子的笑意大了些,不掩揶揄道:“山儿可学会了猪儿产崽?”
  我脸一红,无限娇羞地瞥了狮子一眼,回道:“公猪老了,没崽儿!”
  狮子突然仰天大笑,震得酒水直晃。
  这时,狮子左手边第一桌,一位壮汉腔调怪异地问道:“‘赫国’圣上,难道这位姑娘,就是进宫第一天便掴了玉淑媛仨耳光的女子?”
  我顺着那粗鲁的声音望去,旦见一位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身穿仿若蒙古装的短袄,正挥动着黝黑粗壮的手臂,举着大型的酒杯,怪调的喧哗着。粗鲁汉子旁边,坐着一位面色红润的大眼姑娘,小麦色的肌肤完全是草原中健美的色泽,一身色彩明快的红色短装,更加将其玲珑有致的身材,勾画得朝气蓬勃。
  扫视一眼,看见被粗鲁汉子提名的玉淑媛正满面通红地怒瞪着我。
  狮子还没有搭话,那野蛮汉子便嚷嚷道:“怎么看,也没有传说中的彪悍!中原女子,果然皆柔弱!不似我‘大鹰族’的女子各保个地能为国出力,争战杀场!”续又扫我一眼,傻笑道:“嘿嘿……到是嫩啊……”
  狮子手指轻扣着酒杯边缘,一下下敲着,唇边勾了一丝意味不名的笑,继续听那‘大鹰族’的王者喧哗。
  那粗鲁汉子见没人反驳他,更来了劲头,一把推起自己身边的大眼姑娘,笑道:“‘赫国’圣上,您直接娶了我阿达力的女儿如何?敲这丫头看您都直眼了!哦吼吼吼……我‘大鹰国’崇拜英雄,不收‘赫国’回礼,把您身边的娘们赐我就成!”
  狮子没有回话,只是嘴角沁笑的看着我,但那敲击在酒杯壁的手指却一下比一下重。
  我摇头笑笑,在玉淑媛看好戏的目光中,提起酒杯,站起,一步步走到粗鲁汉子面前,举杯笑道:“我‘赫国’也只敬重英雄,不知阿达力王是否够得上勇猛二字?”
  阿达力一愣,粗着嗓子吼道:“你个丫头,竟然瞧不起我族!我阿达力若不够上勇猛,那‘大鹰族’再无勇士!”
  我巧笑颦兮的伸出一根纤细润白的手指,在阿达力的面前晃晃:“一个手指,压下你的所有力气,你可信?”
  阿达力眼睛一瞪,胡子一吹,掳起袖子,粗着嗓门气呼呼道:“不可能!!!”
  我斜飞着眼角,挑笑道:“若有可能,如何?”
  阿达力豪气地一拍胸脯,道:“若成,阿达力认你做干妈!!!”转而,呵呵傻笑到:“若不成,丫头随我回草原,如何?”
  在所有的倒吸气声中,月桂、罂粟花、白莲,齐声唤道:“山儿!”
  我回过头,看向他们,展颜一笑:“看我收个免费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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