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古代名女人笑传(全文)-19
郑荷下西洋 第五章
从哪里失败,就从哪里站起来!
所以君不为决定要吻醒她!
吻什么部位?自然是她雪绵般的胸了!他不单单以舌兜绕旋扭着她那瑰红花蕊,也以牙齿时重时轻地啃咬吻嚼着那玫瑰花瓣。
至于他的大掌也不得闲,奋力地挑逗着她空悬着的诱人嫩乳,不停地戏弄刺激着。
“啊啊……”郑菏这回马上被吵起来,出声嘤咛着,“唔……我该不会又睡着了吧?”
她觉得自己好象有一瞬间失去意识的样子!
“你就是又睡着了!”君不为还在发火,“你居然敢给我睡着!”居然在这种时候睡觉!
“为什么不敢?”郑菏莫名其妙,“你弄得我很舒服啊,我想问题想得很困难,自然就会睡着了!”
她居然还为自己找理由!君不为此时此刻真想什么也不顾,立刻将她给吞吃下腹,看她还睡不睡得着!
看他的脸色阴沉沉的,郑菏直觉不太对。怎么了,他心情很差吗?她睡觉他应该要很得意才对,干嘛心情差呢?
那她出声安慰他一下好了!
“说真的,我本来以为摇来摇去是很痛的——就是那个交欢不是要摇来摇去吗?可是你真的弄那我很舒服,所以我才会睡着的嘛!”郑菏试图安抚他。
“你……”君不为真不知道要怎么敲醒她的脑袋瓜。“你等会再看看你睡不睡得着!”等会儿她敢睡着,那就走着瞧!
“怎么了?”郑菏被他的话给吓到,“你的意思是,你要开始虐待我吗?那我有可能被虐待得很痛,就直接睡着来逃避!”
“虐待?”他是很想,但是舍不得!
气闷之至,君不为唇手互换角色,唇狠狠地从她那粉嫩娇乳的底部狂扫旋风,一路飞至她那鲜嫩粉蕊,使其迎风绽放,而大掌则在她另一胸,轻摆慢捻出她迭起的呻吟。
“啊……啊啊……啊……”郑菏不断地嘤咛着,感觉浑身仿佛被雷击般,流串着烫热炽然的魂销感。
“你你……”郑菏当真以为他要虐待她,“这就是你所谓的虐待吗?”她边呻吟边拧起秀眉质疑。
她那是什么意思?君不为决定不搭理她,唇舌一回回地品尝她的香软滑嫩,让她的双胸越来越挺立。
“啊……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郑菏决定这么认为。“那我告诉你,你虐待人的技巧很差,弄得我不但一点都不痛,而且还舒服得要命,我想你应该要再练练才对!”
“我不是要虐待你!”君不为狂吼而出。
他真的回被她给气死,真的会!
“你不要因为虐待我的技术太差,就打消主意嘛!”郑菏很好心地为他着想。
“虽然说我不太喜欢别人虐待我,但是,你这样立刻句打消主意的行为,连半途都还没到就废了,是在是很不好,你知不知道?”郑菏以她那水漾漾的双眸瞅视着他。
她怎么能那么喋喋不休?而且竟然还鼓励他虐待她?她的脑子究竟有没有问题?
被郑菏这样一气,君不为的欲火更是高涨,唇手的动作也愈益频繁而火速,在她双胸不停地交换。
“恩啊……啊啊……”郑菏在他的爱抚之下,浑身渗出晶亮的汗珠,不断地柔吟着。
好热……她好热好热啊……可是,还是好舒服哪……
“你……你虐我的唯一进步,只有让我越来越热,热到受不了而已,其他的,我还是觉得好舒服!”郑菏启唇说道。
“你……”她这样说能算是对他这个男人的赞美吗?君不为想不发怒都不行!她究竟是怎么把这一整件事跟虐待连在一起的?
火大地咆哮出声,君不为的大掌一把将她下半身的衣服连脱带撕的剥除褪尽。
没想到,此举竟然换来郑菏亮晃晃的眸光迎视,“恩,这样有好一点。这样我可能会觉得你比较有威吓的力量,有点象虐待人的前奏了。很好!”
看她的模样,只差没有鼓掌来赞美他了。
“你……”她居然还赞扬他的行为?她难道那么想被虐待?
君不为越想越火,大掌滑抚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往下直探而去,掀拨开她那柔嫩的毛草,来到她私密的神圣地带,以挑逗的姿态来回抚弄着,听闻着她连声的呻吟。
“啊……唔……”郑菏感觉到小腹间串着的那一股热流越来越强烈,而且似乎正化为实体,从她的隐秘花穴缓缓渗出。“你确定你是在虐待我吗?”
“你觉得呢?”君不为干脆把问题丢回给她,免得他气得死去活来,她还浑然不知。
“我觉得应该是。只是,你的虐待技巧很差,让我怎么样都感觉不太出你的虐待。你要不要我教教你要怎么虐待人啊?”郑菏此时完全是古道热肠的想要帮他的忙。
“不需要!”君不为冷哼一声,完全对住她绛红的唇瓣。
“唔……”郑菏的脑子昏沉沉的,“唔……”呼!她好热……热得快着火了……可是又好舒服……
趁她迷眩之际,君不为的魔掌放肆地爱抚着她花穴周边的雪肤,而后细长的手指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伸入她幽长的嫩穴之中。
“啊啊……痛……”郑菏皱紧眉头,感觉到些微的疼痛,“唔……这样还比较象虐待……可是……恩……”
明明是被虐待,她怎么还是觉得很舒服?看来他虐待人功力还是有待加强!
“没有可是!”君不为的唇稍暂离开郑菏的唇之后,重而再度封住,翻搅兜转着她的香舌。
他伸入她那嫩弱花道间的长指则持续往前挪移,感觉到她湿热的花壁是极强的阻力,抵挡着他往她神秘娇穴前进的步子。
“唔……”为什么没有可是呢?她可是很善良地牺牲自己,要教他怎么虐待人耶!
他怎么还不让她说话呢?唉唷,他再这样吻她,弄得她脑子热烘烘,等她想不出来要怎样让他虐待她,那就惨死了!
啊,趁她现在还清醒着,要赶快教他怎么虐待人!
“你你你……你的手干嘛伸得那么慢,要再进去一点,我才会比较有感觉,比较痛嘛!”郑菏嚷完,又开始哼哼啊啊。
“你……”该死!他还不需要她教导!
火气一升,君不为的长指完全到达她深密的禁地之中,在其间时轻时重地揉捻旋转着。
“啊……”郑菏娇躯不断地轻颤,“对……就是这样我才会痛……唔……”
说归说,她还是觉得在痛之中,又有着极舒服的感觉……唉,看来他还需要继续努力……
她细嫩的花壁随着他的捣弄而收缩胀热,嫩穴之中涌出一波波的琼浆玉液,沾满他放纵的长指,让他的侵入更为顺利。
“唔……除了下半身会流出让她不解的液体外,她觉得全身上下真的是舒服得一塌糊涂。这就是他所说的虐待吗?”
“唔……”清清喉咙,郑菏迷迷蒙蒙地望向他,“呃,既然你要从下半身那个洞来虐待我,我想手指太细,可能不会让我觉得痛,你要不要用粗一点的东西?例如……”
郑菏很认真地想着有什么东西是比较粗的,可以用来虐待她的‘刑具’!
“这不用你建议,我自己来!”君不为完全被她气得丧失理智!长指倏地离开她体内,他三两下扒光自己的下半身,而后完全推倒她。
“你不会把你下半身的衣服卷一卷,放到我下半身的那个洞里头吧?”郑菏疑惑地问道。“衣服很软,这样我不会痛的啦!完全虐待不到我,你就不要白费力气吧!”
“你……”君不为想要敲昏她的脑袋,让她什么话都不能说!“该死的你!”
能骂她是该死的,代表他有虐待人的基本恨意,很好、很好。恩,她要想想要找什么器具比较适合。
“咦?”郑菏与他交叠着,突然间感觉到自己顶到一个凸起又硕大的柱体。她纳闷地把眼光转向该柱子。
“啊……”看到是他身上原来就有的东西,她机灵一动,“你就拿那个就好啦!不要用衣服啦,衣服那么没用……”
“这不需要你教我!”君不为爆出一句狂吼,以双腿彻底分开郑菏纤美匀称的大腿,随后立刻将自身早已挺立巨大的勃发往她那湿润紧致的花穴中贯穿而入。
“啊……”前所未有的撕裂感侵袭着郑菏,她痛得高吟出声。“啊……痛……啊……啊……”
对,这才叫虐待嘛!可是……呜……真的好痛!她没事干嘛要他虐待她?她真是自找麻烦!
不过,她往后还要劝他回天朝,就先让他虐待虐待,让他心情好一些好了,搞不好还能引发他的愧疚之心,让她往后行事会比较顺利一点也说不定!
“等一会儿就不会痛了!”君不为的语气虽然仍是火暴,但是却蕴藏着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温柔。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一句话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安慰她?他明明就气得要命,不是吗?
脑子还在转动着,他的动作却全然停歇,等待着她能够完完全全地适应他的存在。
“咦?”郑菏感觉到体内那股泛疼突然消失,很奇怪地瞅着他,“为什么不痛了?”
她刚刚明明还痛得死去活来啊,怎么现在马上又不痛了?他的虐待就只有那一下下吗?
这也太没用了吧?不行,他这样子实在是太差劲,她无法容忍。“你要多刺几下啦!”
“你……”这还需要她教他?君不为体内的欲火和怒火同时狂烧,猛然狂喝一声,他的巨挺几乎是以横冲直撞的姿态穿过她纤嫩的花壁,直捣她神秘的花心。
“啊……啊啊……啊呀……呃啊……”郑菏不由自主地以大腿紧箝夹覆住他强壮的腰,好让两个人的接合更紧密。
恩,这样是有比较痛,可是……除了痛之外,她还是觉得很快乐啊!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是她有被虐狂?可是,她平常是没有被虐待的倾向啊!所以,这应该是他的努力不够的缘故!
“唔……你要用力一点啦,你让我很舒服,舒服到几乎感觉不到痛,你知不知道?”郑菏又开始战略指导。
“你……”君不为狂啸,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直接如她所愿,在她娇嫩的炽热身躯深入浅出地律动着,带来她一波又一波的嘤咛。
“唔……”他是很奋力没错,从他的动作完全看得出来。可是,会不会是他用力过度,结果反而分散他的力量了?
为什么她不但不觉得痛,还觉得越来越畅快?
“你再用力一点啦!啊……”郑菏还是不断地嚷着,“我还是很舒服,那代表你的力气不够大!”
让她舒服她还不愉快吗?这蠢女人!他可没有这么尽心伺候过一个女人!除了她!
偏偏就属她最不赏光,不但没有赞扬他,还净是说嫌弃他的话!而且,她从头到尾居然以为他在虐待她!
算了,就让她错认到底好了!懒得解释更多,君不为一次次地在她体内狂抽猛送,火热地释放着他的激情欲望。
“唔……还是很差劲啊!”郑菏一边配合着他的律动,一边喃道,“再这样下去,舒服过头,我也会睡着的……”她该不会真的又要睡着吧?一想到她说睡就睡的本领,君不为的怒火又立刻狂飙,沉沉在她体内一击,与她有着最深的冲击,射放出无数欲望的种子在她体中……
“唔……这个痛……可是……”郑菏轻唉一声,进入昏迷状态。“怎么会那么舒服呢?”
话说完,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而且,这一回的不省人事,是任君不为怎么摇怎么晃,都弄不醒她的那一种!真是天杀的该死!
哪有女人交欢过后这么快就睡死的?君不为彻底感到气闷又挫败。不过……望着她那张甜美的睡颜,他又无法真的生气。
毕竟,这是她初次,她会这么累也是应该的!看在这份上,他就暂时不与她计较吧!
不过,有了这回的经验,要他放她走就更不可能了!他不放走,一辈子都不!
就算君棣那天皇老子来要人,他都不还!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郑荷下西洋 第六章
“是这样吗?”接到探子飞鸽传书的密报,君棣笑得合不拢嘴,“那小子手脚还真快啊!”
居然立刻就把她占为己有了,比他想得还更快呢!
这样一来,他可以进行下一招了!微微一笑,他开始下令,派另一批人到君不为的地盘去搅和!
弄不回那小子,至少也要让那小子忙得团团转才成!
“还在睡?”一群奴婢躲在郑菏熟睡的房外窃窃私语。
“对啊,她还在睡耶!”奴婢甲以惊讶不已的语气说道,“都已经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了……她居然还在睡……”
“我们主子真的是太厉害了,怎么能把她折腾到那种地步?”奴婢乙赞叹地摇了摇头。
“对啊,真是太厉害了!”奴婢丙似乎恨不得想要亲身体验,“主子的精力真不晓得有多少……”
主子和她不知道在床上换了多少姿势……啊,也许不只是在床上,而是到处滚来滚去……
唉,只可惜她们无法亲身经验主子的厉害,只能在这里凭空想象柱子的神力!
一群奴婢拼命地想象着君不为的床上功夫之神奇,殊不知郑菏会睡得死沉,跟君不为的关系其实不大!
和她那与生俱来的睡功才有绝对的相关!
“你该死的快给我醒过来!”
君不为的咆哮声在郑菏的身边狂响而起。
三天三夜!这女人居然给他睡了三天三夜!
“啊?”好象有蚊子在她耳朵边嗡嗡叫,好吵……郑菏伸了个懒腰,决定起床打蚊子。
“怎么是你?”看到眼前是君不为的英俊脸庞时,郑菏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我还是谁?”已经够火的君不为,看见她终于清醒,本来有些气消,一听到她的嚷声,火气又重新凝聚而起。
“我以为是蚊子在我耳边叫啊!”郑菏迷惑地问着他,“你刚刚没有看到蚊子吗?还是蚊子已经被你打死了?”
“根本没有蚊子!”他真的会被这女人给气死!“是我在说话,我要你快点给我醒过来!”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蚊子,正想要打呢!”郑菏有些失望地说道。“对了,你干嘛要我醒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睡了三天三夜,这样算没事吗?”这几天,连他要奴仆服侍她净身,她都可以照睡不误,真是气死他!
“这样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郑菏迷惑不解地问道。“我还有睡过更久的记录,你不要紧张啦!”
“我不是紧张,是生气!”君不为吼出自己的心情,“是生气,你懂不懂?”
他好象真的很气。“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生气?”郑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怒气冲冲。“啊,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自己虐待人的技巧很差,在生自己的气,是不是?”
她想到她还没睡着之前发生的事了。他真的很不会虐待人,也难怪他回那么气了!
“你……”她的脑袋究竟是装什么的?!
“那没关系,我再让你虐待好了。我还可以教你怎么虐待我喔!”郑菏漾着一脸灿笑。
先让他虐待一下,之后要叫他回天朝去,就有理由可以装可怜了!
“不需要!”而且他现在没心情做那挡子事,免得她一睡又是三天三夜!
“呃……”这男人的自尊心还满强的嘛,明明没什么技巧,还不要她教。“那你想要什么?”
“我……你快给我吃饭!”君不为被她气到快语无伦次了!
“是你吃饭还是我吃饭?”郑菏脑子全打结。
“你!”君不为简简单单砸出一个字。
“你来叫醒我就是要我吃饭?”郑菏感到不可思议!
“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要她醒,就那么简单!
“你好奇怪……”郑菏以不解的眼光瞅着君不为,然后开始窃笑,“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太会睡了,你觉得很不公平,所以想要叫我起来,跟我讨教,顺便拿饭来贿赂我吧?”
“你想太多了!”君不为一脸铁青,“快送餐进来!”他对外头的奴婢命令道。
“我有想很多吗?”她自己倒是完全没感觉。“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天朝?”
“不要!”君不为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快吃!”他盛了一碗粥,打算喂她。
“为什么不要?”粥都喂到嘴边了,郑菏只好乖乖吃下一口。“你是不是很不想跟我说话啊?”
“我……”君不为的动作暂时停歇。他是很想跟她说话,问题是每回一听到她说的话,就怒冲脑门,完全不能自己。“为什么你有这种想法?”他干脆把问题丢回去。
“第一个。”粥在嘴里,郑菏含糊不清地说道,“因为你一直喂我东西,想把我的嘴巴塞满啊!不过我倒是真的很饿,好象很久没吃饭了!”说到后来,郑菏自言自语起来。
“你本来就很久没有吃饭了!”君不为又开始没什么好脸色。“第二个原因呢?”
“因为我吃饱饭要睡觉啊,睡觉就不能说话了,除非很不诚恳地说话,或是说梦话啊!”郑菏一派正经地说道。
睡,又是睡!究竟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清醒的?军不为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谁来告诉他啊……
君不为终于发现,她的人生就是睡!
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睡!
交欢完后不知做啥,睡!
跟他对视闲来无事,睡!
反正无论她之前是在做什么事,最后都可以用睡来当结尾!这其实也没什么厉害,厉害的是,她通常可以睡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地步!
每回,都要他使劲地吵醒她,她才会起来。
“你做什么?”郑菏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这回又是君不为在她眼前。她现在已经很习惯一起床就见到他了。
“你居然又睡掉大半天!”一天十儿个时辰,她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睡掉六个时辰,算她厉害。
“居然?你不是应该要很习惯了吗?”郑菏质质疑着。“你天天都这样叫我,应该知道这样睡,对我来说是小意思啊!”
怎么他还一脸不可思议,真是奇怪!
“该死的习惯!”君不为暴躁地吼道。
“你又生气了?”郑菏眨了眨美目,“你好象很容易以为叫我起床而生气。”这是她的结论。
“对!”君不为非常确定这一点。
“那就不要叫我啊!”郑菏倒是答得理所当然,“人家不是都说你是一个大忙人吗?”
“那是别人说的,我可没说。”君不为高傲地撇过头,不想听她那些从别人那里听到关于他的言论。
“对啊,别人说的不准。我看你啊,就很象专门叫人起床,然后喂人进食,三不五时还把人服伺得服服帖贴的那种仆人!”郑菏是以自身经历来提出此言论的。
“你……”君不为又被她气得俊脸罩满黑云了。
仆人,她居然说他是仆人!好吧,他承认,认识她之后,他在她面前的地位真的没比仆人好到哪里去!
但那是她造成的啊!她居然还这样看他?
“我怎么了?”他怎么又那么气?真是奇怪。“你好象每次来叫我就会很气,可是既然气的话,为什么又要来叫我呢?”
郑菏开始猜测起可能的答案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跟娘一样,看我睡很久,很羡慕妒忌,对不对?”
“谁跟你娘一样了?”他只是在气她没是就是睡,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完全没有!
“对对对,你跟娘不一样。”郑菏巧笑倩兮地望着他,“你看起来比娘更气,想必你比娘睡得更少。来,你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睡觉?”
“不必了!”这还需要她教?
“不要这样嘛!”郑菏继续对他笑着,“我可是很认真地要教你的。这样好了,教会你的话,你就跟我回天朝去,这样的交易划算吧!”
“有什么划算!”君不为的火暴持续加温中。
“这样还不划算?”郑菏歪着头想了一想,“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划算?我想不太出来了耶!”
这样努力用脑想事情,实在是让人很困……
“你不要又给我睡着!”君不为看她似乎有快要睡着的趋势,忙用力一吼,阻挡她睡着的动作。
“啊,你知道我快睡着了吗?”郑菏讶异他居然看得出来她正进入睡眠状态之中。
几乎没有人能抓住她要睡着的时机耶,她开始佩服起他来了!
君不为几乎是用吼的,“我当然知道!”她三不五时就可以入睡,他哪会不晓得?
“你怎么好象又很气?”郑菏下意识地伸手去抚他纠结的眉头,“你这么好看,不要常生气嘛。对了,搞不好你就是因为常生气,所以才睡不好,睡不好,又继续生气,如此不断地恶性循环,就会一直睡不好、一直生气……”她象在绕口令一般的说着。
“我生气跟睡得好不好没有关系!”君不为又用他的大嗓门嚷着。
“是这样吗?”郑菏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常生气,应该跟他睡不好有很大的关系啊!
“没错!”这女人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摆出一脸疑惑的神情。真是天杀的该死!
“可是我怎么想都好象是因为你睡太少,所以心情不好啊。”郑菏深深凝视着他。
“这两件事没有关系,完全没有关系!”他的心情不好十之八九是跟她睡太多有关系!
“你确定是这样吗?你又要叫我吃饭,又要在我身上动来动去,还要跟我吼来吼去,这好象要花很多力气耶,可是你又好象睡很少,不会累才怪,累了又不休息,难怪你心情不好……”
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他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人,跟外头那些鬼传言完全不一样,他和别人的互动也没有很恶形恶状,她越来越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真的,也越来越会打从心里为他着想。
“你……”她为什么一起来就要净说些会让他火冒三丈的话?真的是气煞他了!
“换你睡好了!”郑菏想了一想,干脆把他推到床上去躺平,换她坐在床沿看着他。
“我干嘛要睡!”她究竟在想什么?!
“叫你睡觉,你为什么还要生气呢?”郑菏百思不解,“难不成你觉得自己睡觉很孤单寂寞吗?”
“你……”她想到哪里去了!
“那我陪你睡好了!”郑菏绽开一个温柔可人的笑容,爬到君不为身边跟他一块儿躺好。
“你……”她居然躺得那么轻松自在?她不是才刚醒吗?君不为恶狠狠地瞪着她。
“怎么样?你觉得这样你还是很难睡吗?那……我抱着你,看看我的功力会不会分一点给你好了。”郑菏开心地钻进君不为怀里,反手抱着他,分享彼此的体热。
“你……”被她这样搂得死紧,君不为想生气都很难。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拿她没辙,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你不要生气了嘛!”郑菏轻轻嚷道,“我有没有跟你说,我觉得你其实跟别人传的都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她干嘛用如此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他?她难道不知道那会让他想要吞了她吗?
“我觉得其实你一点都不坏啊——除了脾气坏了一点!”郑菏抚着他俊美的面颊,“我本来读一直觉得你很坏耶!”
可是来到这里后,她发现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他除了脾气坏,实在没传说中的嗜血可怕。至于性向喜好……
哼哼,照他那么努力跟她摇来摇去,她现在几乎完全相信他是喜欢女人的了!
“这样我应该觉得荣幸吗?”君不为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被你觉得我一点都不坏。”
“当然应该。”郑菏点点头,“你知不知道,我居然从非常讨厌你,变成有点喜欢你耶!”
这真的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竟然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很好,希望天天都能跟他相处在一起,希望他能够越来越好。
“有点?”君不为一听到这个字眼,脸色又开始转沉,“你说你有点喜欢我?”
才有点而已?他以为她应该要非常喜欢他了啊!
“对啊!”也许不只是有点,她自己也不确定。“呃,你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你赶快睡唷,快睡就会有好脸色和好心情,这样你就会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他没事干么要讨人喜欢?君不为不断地扪心自问着。“你说的人里头,也包括你吗?”
“什么人?”郑菏一躺下来,就离大睡之期不远矣。
“就是讨人喜欢的那些人里头。包括你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象个要讨糖吃的小孩般说着话?而且还认真得无法自拔!
“当然包括我啊!”郑菏望着他好看而迷人的脸庞,“你难道不知道,光你这一张脸,就够迷眩人心了吗?”
君不为听他这么一说,心情大好,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时,突然发现一个让人无法不火大的事实,那就是——她又睡着了!
天杀的,这就是他这张脸迷眩人心的结果吗?真是该死!
“怎么办?”郑菏望着天朝皇帝飞鸽传来的命令,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说些什么?”马场很着急地问道。
“皇上跟我说他是想要君不为回去当皇帝,要我们赶快把君不为给带回去啊!”郑菏回道。“这样证实了君不为跟我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可是……君不为半点也没有跟我们回去的意愿啊!”
而且,老实说,不但君不为没有回去的意愿,连远从天朝而来的他们都被他传染了,完全不想回天朝。
连她自己在内,根本就没什么人跟他提要回天朝的事情,所以收到皇上的传信,才会有如当头棒喝,霎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看他半点也没有跟我们回去的意愿是很正常的。”马场这话相当诚心。
光他们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什么都好,就已经没人想回去了,更和何况是君不为?
他可还是有郑菏这个大美人在怀耶——对了,就是她!
“马场,你干么没事嘴巴张得那么大?”郑菏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她直觉想到。
“不是啦,是你!”马场兴奋过头,反而说不出话来。
“我很好吃?”郑菏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这句话应该是君不为说的才对吧?他常在她身上吃来吃去,害她到后来也忍不住开始回吃……
“不是啦!”马场连忙摇手,“我的意思是,君公子看起来是没有你不行了,你就跟他说你要回去,看他要不要跟你一起回去啊!”
“这样有效吗?”郑菏挑起柳眉。
“应该会有吧!”马场傻傻地笑着,开始幻想君不为被郑菏收服,跟他们一同回天朝的美好画面。
“为什么会有效?”郑菏不太理解。
“君公子很在乎你,你看不出来吗?”马场开始怀疑郑菏是不是除了对睡觉一事很灵敏之外,其余都很迟钝。
“呃……”郑菏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把君不为喜欢对她生气、喜欢跟她摇来摇去、喜欢没事就跑来叫她起床,当作是在乎她的表现的话,那他的确很在乎她!
“君公子真的很在乎你啦!你不在乎他吗?”马场没想到郑菏会事这种反应,当场傻眼。
“我?”郑菏指了指自己,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头究竟怎么想。
“对啊,难道你不觉得,你已经不能没有他了吗?”马场纳闷地望着郑菏,没有想到她的反应竟然这么迟钝。
“我?不能没有他?”郑菏开始动起脑子,思索着君不为对她的意义,然后……
马场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郑菏又睡着了!
郑荷下西洋 第七章
她究竟在不在乎君不为?究竟在不在乎?
在乎能以认识时间计量吗?好象不能。在乎能以相处时间计量吗?似乎也不行。
在乎究竟要怎么算呢?以能不能没有他来想吗?
那她究竟能不能没有他?她好象越来越习惯一张开眼睛就会看见他在她眸中的超大面容;越来越喜欢两个人亲昵地搂在一起的时候;连看他火大,她都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义务让他不生气。
如果她没有他,会怎么样?
好象会没有办法生活下去吧!
唔,这个问题很难思考……思考完后不晓得会想出什么结论……那……她就来睡个觉好了,反正马场也见怪不怪了!
郑菏作了一个梦。
梦里头,君不为享尽齐人之福,左拥又抱,惟独不理她。任凭她如何哭喊,都视她于无物然后,她拼命地哭,死命地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他还在那里凉凉地笑着告诉她,就是因为她很爱睡,他才不理她,要找别的女人!
哪有这种事?这当然不可以!不行不行不行……
“菏?”君不为端详着她的睡容,发现冷汗一点一点地从她眉额间渗出。看来这是她少有不安稳的睡眠。
“啊——”郑菏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双眸瞪得死大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你?是你?”
“是我啊!”要不然还有谁?难不成她以为他会把熟睡的她继续交给马场看护?
“你好过分!”郑菏不由分说地开始捶打他,直接将梦境和现实合而为一。
君不为完全处在一头雾水的状况,“你究竟是怎么了?”他从来就没看过那么激动的她,直觉一定有事。
“你自己看看你怎么了!”哼,哪有人不问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还在那里假好心嘘寒问暖的?
才不给他好脸色!
“我怎么了?”君不为更是莫名其妙了,“我没有怎么了啊!”他很好,不是吗?倒是她,不太寻常。
“这样还叫没有什么?”郑菏想到一大堆女人跟他在那里抱来抱去、摇来摇去、翻来翻去、滚来滚去就火大不已。
“这样?哪样?”君不为完全不明白她的怒气究竟从何而来。
“你还在那里假装不知道?”郑菏越看他的表现越气,“你自己看看你玩了多少女人!”
“我玩了多少女人?”君不为被强冠上罪名,也开始不爽起来,“在碰过年之后,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眼中心里都是!只有她!再没有别人!
“你玩都玩了,还说谎!”郑菏越想越气,“男子汉敢作敢当,你干么要玩女人又不承认?”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承认?”君不为也被她弄得火冒三丈,“你究竟看到什么?”
“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郑菏气得一一数落,“你不但跟很多女人一起乱搞,还把我丢在一边,看我一直哭,你就在旁边一直笑,还说就是我睡太多、睡太久,你才不理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做过这种事了?”军不为怒不可遏,“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刚刚啊!”郑菏啐回去,“你是人老了,所以失意了,做过的事马上就忘记是不是?”
“刚刚?你刚刚在睡觉,就算我真的做了那些事,你哪一只眼睛能看到?”君不为开始意识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我哪一只眼睛能看到?”郑菏还真的思考起他的问题来,“对喔,虽然我张开眼睛也是可以睡,可是我刚刚是闭眼睛在睡觉……啊,不会吧,那我刚刚不会是在做梦吧!”
“你……”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你的的确确是在做梦!”该死,她做的是什么鬼梦!
“啊……不会吧?”郑菏还有一些不敢置信,“我真的是在做梦?”那可是超象真的呢!
“对!”君不为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我刚刚说的那些事,全部都是我的梦?”郑菏换了一个说法又问一遍。
“对!”君不为继续猛力点头。
“那……意思就是,我把我的梦拿出来跟你发脾气?”郑菏音量越来越小显然完全知道自己的愚蠢。
“对,而且还发得非常理直气壮!好象我真的做过一样!”君不为摆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姿态。
“呃……”郑菏嗫嗫嚅嚅,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回着的糗大了,她不但做了个怪梦,还把怪梦拿出来怪他。啊,这样子她应该要如何是好?
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很难……她还不如来……
“不许睡着!”君不为的咆哮声在郑菏有此念头时立刻发出。
“啊,怎么又被你发现我正有睡觉的打算?”郑菏象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般望着他。
“你敢睡!”君不为狠狠地瞪着她,“你已经是第二次拿你梦里的事来责难我了!”
他当然可以想到她会不知道要怎么跟他道歉,然后就以睡觉来逃避现实的行为。
“呃……”郑菏乱不好意思的,“之前船难的那件事情好象也是这样喔。”她讪笑着,“对不起啦,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扯扯他的衣袖。
“哼!”君不为用鼻孔哼气。
想他无端端被捶打,又被责怪玩了一堆女人,被安上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到了最后证实只是她的梦?
这是什么蠢事?他不生气才怪!
“你在生气吗?”郑菏知道自己这回是真的做错事了,忙跟君不为赔不是,“你不要这样子嘛!我也是因为你所以才会这样的啊!”
“因为我?”怎么,又想把罪过推到他头上来?
“对啊,因为你。有人问我在不在乎你啊!”怎么办,他好象还是很气,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降火气?
君不为斜挑眉,“然后呢?你怎么回答?”
“我?我就不晓得啊,想得很累,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睡着了,然后才会做了那个梦啊!”
他听到之后应该不会那么气了吧?
“你不晓得?”君不为的脸色勃然大变,“你居然不晓得?”
“对啊!”郑菏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晓得是很正常的啊!”怎么办,他还是好气!
啊,想到了,她做梦时有梦到一个她没玩过的姿势,现在换她在他身上摇一下好了。
“还很正常?!”君不为越听越火。她难道不知道他已经在乎她到什么程度了?
“对啊,我是很迟钝的嘛,我只对睡觉敏感啊!”郑菏微微一笑,“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先是抚平他纠结的眉头,而后下滑至他挺直的鼻梁,再点过他的唇,爬过他的颈项。
被她这样温柔一抚,君不为倍感悸动,但怒火可半点没消,“你只对睡觉敏感?”
好一个只对睡觉敏感!他想到他们两人的初次,她竟然还可以舒服到睡着!
“对啊!”郑菏点点头,笑得很老实,“怎么样,你有什么疑问吗?”
一边说,她一边伸手解开他的上衣,以自身绵软的手爱抚着他结实的身躯,唤出他的呻吟。
“当然有!”她居然只对睡觉敏感!“你究竟在不在乎我?”他非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可!
“我?你觉得呢?”郑菏把问题丢回给他。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不让他也困扰一下怎么可以?
一边等待着他的答案,她一边忙咬着他胸膛起伏有力的肌肉,给自己一些事情做。
“我怎么晓得!”君不为被郑菏又挑逗又提问的,弄到欲火狂焚又烦躁不已。
“对嘛!”郑菏微微一笑,开始褪他下半身的衣物,“你看吧,你你也想不出来,我当然就更难想了。你可是比我清醒的时间更多,应该要比我更能够想出答案的啊!”
“你……”她居然给他这种回答!
该死,他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在不在乎他?照他看来,她在乎的除了睡之外,还是睡!
“我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我脱你的裤子很棒?”郑菏兀自开心着,“这可是我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姿势唷!”
“梦?”天杀的,又是梦!
君不为决定不饶她!他直接将自己昂藏的勃发男性递送至她那娇美嫩弱的花穴旁摩擦着。
“对啊!”郑菏兴奋地点点头,“除了刚刚那几招之外,我还梦到一堆新的,我现在要玩一下!”
哪能只给在她梦中的那些女人玩?她都没有玩到,现在要让自己开心一下,试一试那些招式。
君不为都还没应允,郑菏的行动早已展开了。她蹲下身子,香舌先是舔了舔自己绛色的唇瓣,而后直接吻触上他的硬挺。
“你……”她居然做梦梦到这个?君不为大大一震,想到她方才的话——该死的她,居然梦到别的女人对他做这动作?她在想什么!
郑菏轻轻地吻弄着他的硬挺,在吻着的同时,不忘伸出嫩舌以辅佐激情,感受到他的坚挺越来越肿胀发热。
“你……”君不为的声音变得无比粗哑。
“你怎么一脸痛苦?这跟我梦中的情形不一样啊!”郑菏抬眸看一看他的表情,发现跟她梦中他的神态不一样,干脆吐出她正含弄着的那根南傍国,问个一清二楚。
“什么叫跟你梦中的情形不一样,本来就是这样的!”君不为受不了她半途终止,忙把她的头又压回去。
“继续你的动作!”他喝道。
“啊?”郑菏眨动着蒙蒙眸子,“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为什么还要我继续?”
难不成她跟他相处了这一段时日,她一直都没有发现,他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被虐狂?
“你该死的当然要继续!”君不为已经口不择言了。“我一点都不难受,一点都不!”
“怎么你看起来完全心口不一?”郑菏压根就没办法相信他那一点都不难受的说法。
“那是因为……该死的你究竟继不继续?”君不为怒瞪着她。
郑菏被他强力的鄙视之下,只好又张开嘴,继续她尚待完成的举动,含吻住他的硕大,吐弄着那钢铁一般的硬物。
“对,就是这样!菏……”君不为的欲火完完全全被挑起,开始反被动为主动,一件件的扒光她的衣服。
“喂喂喂,不能这样啦!”郑菏大声嚷嚷,“这要按照我的梦来走啊!我还有动作想玩耶!”
“你……”君不为被她气疯了,实在想问她照她的梦来走究竟有什么乐趣,但转念一想,她鲜少站在主导地位,就让她这么一遭吧!
不过,她还没跟他说究竟在不在乎他,这点他很介意!
“怎么样?”他怎么常常说话都只说开头啊!这是个很坏的习惯,他知不知道?
郑菏一边静待他的答案,一边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岔开自己纤长的大腿,整个人跨坐他的身上。
“你究竟在不在乎我?”君不为已经明白她想要做的动作了!
“你还在想,而且还没想出来,对不对?”郑菏可乐得很,“我也是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难,才会睡着,也才会做那个梦的啊!你等一下如果要睡着,我也不会怪你的!”
她边说边以她那娇艳粉嫩的私处琢磨的他那益发刚挺的强硬男性,享受着奇异的感受。
“我不会睡着!”君不为愤怒地郑重强调着,“你究竟告不告诉我你的想法?”
“你等一下嘛,这可是我思考很久才想到的结果,哪可以那么容易就告诉你?这样你就完全没有享受到思考的快乐了!而且……”郑菏顿了一下,“你确定你不要睡个觉作个梦再跟我说你的想法?我看你现在很生气的样子,睡个觉应该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我只要答案,我不要睡什么鬼觉!”君不为咆哮而出。
她究竟要折磨他到几时?这可恶的小魔女!
“你实在很没有耐心耶!”郑菏抓过他的健臂,搭放在自己盈盈纤细的水蛇腰上,自己则望准了他的刚健,微抬娇臀之后,强力坐下。
他的勃然男性和她的娇美的女性在刹那间达到完美的结合,惹来郑菏不断的娇声细喘。
“恩恩……啊……”郑菏慢慢地享受着两人的身子融合成一体的快感,“啊……”
“好象还不止这样……”她偏着头,捡拾着梦中的记忆,“还有怎样呢?恩……”
“动!”君不为可不要她一努力动脑,又该死的睡着。“快动就是了!”他出声提醒她。
“动?”郑菏总算没想太久就会意过来,扭动着自身的纤腰开始移动,然后很满意地听到君不为的低喘。
“好有意思喔!”郑菏发现这样似乎更有摇来摇去的乐趣,开始模仿着骑马的动作,开始上下移动让两人的交会点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两个人的呻吟立刻婴满一室。
“你究竟要不要告诉我?”君不为的耐心已经濒临被她磨光的边缘了,“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看来你真的没有太聪明!”郑菏摇着头,伸手抚摩着他起伏剧烈的胸膛,“我要是不在乎你,哪会那么白痴地做那个梦来自己吓自己?”
君不为愣了一下,“那就是……”
她在乎他?
“对啦!”他那是什么怀疑的眼光啊!看起来一点都不相信她。“你呢?你在不在乎我?”
“这还用说?”君不为睨了她一眼。他的表现已经那么明显了,难道她都看不出来吗?
“这还用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呜,好难,这个又要费她很多、很多时间思考……
君不为沉浸在知道她在乎他的美好之中,忘记提醒她不要睡着,而等他回过神来时,她果然已经坐在他身上,整个人睡死了!
“郑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