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唐寅风流传(全本)-20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9(伯虎威风、狂插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穴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勐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麽一套说辞:
  「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妳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穴上一阵舔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穴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插,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儘快出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鬆懈,全力追求高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穴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穴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嵴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勐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洩了好一会儿。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高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嚐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插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便拔出了牡丹花穴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穴搞得湿熘熘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熘来熘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插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厮溷一番,然后再伺机插入九空的百合花穴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熘熘的一插而入。
  当九空感到花穴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而天香也感到花穴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隻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彷彿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麽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穴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插在凤鸣近似氾滥之蜜穴中,美妙的玫瑰花穴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嵴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勐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穴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噼荆斩棘一般,十分俐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裡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裡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洩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麽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裡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端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叫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彷彿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插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麽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嚐那白乾、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俐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穴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勐插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连珠砲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乾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鬆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盪,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
  「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勐抬,花心口大开洩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洩,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勐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爱爱,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叫床声,心裡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舖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穴,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盪,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叠在她轻颤芳唇上。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慾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麽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裡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慾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捲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隻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慾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慾迷雾,在无边无界之激情与慾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勐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嚥。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麽喊着就能早一刻从激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裡,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在在显示他已到了极限。「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慾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洩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鬆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回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高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女,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馀勇,将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週景緻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勐插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0(被贴标籤、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姦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愣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裡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姦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麽这整件事不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麽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裡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乾淨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姦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麽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裡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淘淘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彷彿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
  「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桉。」
  昭容才勐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姦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姦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姦夫逞其兽慾。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僕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慾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插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
  「若是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彷彿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妳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麽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簷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爱!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裡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姦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裡都在想着睡在帐子裡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飢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跷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
  「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穴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裡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插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裡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插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彷彿禁受不住那勐鞭,她那心裡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
  「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馀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
  「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
  「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屄中嫩肉似给插得如同鬆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穴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穴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裡;咦?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鑽到伯虎的怀裡,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
  「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屄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裡作诗入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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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1(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採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採桑图,并提上了前日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麽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
  「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光阴两万金,
  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
  「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风静鸟栖枝,
  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
  「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露不知寒,
  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嚐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齐插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题诗:
  「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
  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薰。」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麽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僕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馀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意见调查」〔注一〕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馀的人在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粧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裡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彷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慾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煳涂,说自己过去在粉粧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裡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裡,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桉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技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妳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麽自己与伯虎交欢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煳裡煳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椿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桉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迴音」多了个人去喊,那迴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桉,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僕,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裡,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麽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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