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李本风的三宫六院(全)-23
第106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二]
“太好了,天赐我良机,踏破铁鞋无觅处,嘻嘻,得来全不费功夫。”鬼魅冯小怜显出了玉-体横陈的曼妙躯体。
这鬼妞为了寄养游魂,每天都要在坟地之间把那具横陈了一个朝代的肉身搬运来搬运去,还要保养得完好如初,很辛苦……早就烦了,躲在黑暗圣堂里,这鬼妞就萌生了一个很泣鬼神的怪念,她要找个最满意的肉身寄养游魂……鬼妞想学着明月姑娘的妖王入人身的法子,用生人的肉身把那可怜的鬼魅游魂炼成超级元神。
只有鬼才知道这鬼妞的很泣鬼神的执念是不是真的会石破天惊地炼成本命元神。
这鬼妞的执念很可怕。紫摩罗山上的一众男奴和女奴,不到六个时辰,就枉死了三百多个。若不是她的二世姐姐应缚真阻止,还不知要让这鬼妞暴掉多少生魂。
好在,这鬼妞还知道应缚真的真身不是她这个可怜的三世鬼魅能暴掉的。她还要用应缚真的那个金身罩护着自己——要完美地利用,不然,养魂未成身再死,第四世还不知要转生个多悲摧的下位者。
冯小怜用游魂引着应缚真去打了明月姑娘那儿。明月姑娘跟勒兹女王、雪阙姑娘在无闾山的石屋里制造兵器。明月夫人说了,勒兹国的威武女王手底下得有班师回国平定叛乱的几万精兵,有精兵就得有所向披糜的兵器。三位夫人这就忙上了。
本来,勒兹女王和雪阙姑娘极度担心本风相公的安危。明月夫人说,蜀山的两位金仙护着他,怎么可能让本风公子有一丝闪失,两女这才欣然地听令明月夫人的调遣。
明月夫人解开了石屋里的一道法阵,发现了一座兵器山。断枪断剑断刀断戟应有尽有,完整的没有,需要炼化再重新锻造。
锻造兵器是陈鼎坚手下的那批铁匠的本行。
应缚真被明月姑娘留下了,跟雪阙姑娘一起埋锅造饭,当起了厨子。冯小怜简直要乐疯了,一待日轮西沉,就游魂乱窜地上了摩乌都山谷。
“飞琴和飞棋只要有一个肉身能寄养了我的鬼魅游魂,就万事大吉了。”冯小怜一直盯着飞琴和飞棋,她要瞅准一个机会,一个保魂无忧的机会才会出手。不能再有闪失了,再有闪失,她却没有把握逃过金阙圣女的金阙雷音剑。
没想到,拂捏神王竟然舍身侍道。冯小怜的一双贪焚鬼眼直直地盯着倒在雪中的拂捏神王的上品肉身。拂捏神王的肉身太完美了,无暇的白璧。
太意外的天赐之物。
躺在雪中的拂捏神王仍是拈花一笑的从容,一双可以舍诸一切的眼睛看着飞琴和飞棋,“闷摩罗王这个蠢货说对了,他只能是第二蠢货,我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蠢货……真的很蠢,我以为,你们出口必称正义的正统道修,不会随便杀人的,可是,你们竟然杀了,还杀了两剑,好厉害的飞剑,我……好疼好疼……我就要死了……我竟然是蠢死地……我为什么要蠢死呢……”
拂捏神王的两只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人就这么死了。
闷摩罗王很沉闷的声音说了一句:“谁杀了人,就要把人埋了,就把他埋在那棵霜蛟树下,埋了以后,点上几柱香,不要让第八神王成了摩罗鬼域里第一个蠢死的孤魂野鬼。”
飞琴和飞棋呆楞了好一阵子。醒过神来以后,两女在枯死的霜蛟神木树下挖了一个很大的坑。就用霜蛟树的枯干把拂捏神王的尸首包好了,放到了坑里,然后,就一把一把地抓着土,埋好了。
从石屋里找了三把线香,插到坟堆上,点了,默念超生咒。
下半夜,两女合衣躺在本风的肉身旁边睡着了。
机会终于来了。
冯小怜没急着下手,先是放出一道鬼离影,试了试跟死人没什么差别的紫茫圣女和神缨圣女,两女半丝反应也没有。
飞琴和飞棋也没反应。
冯小莲的鬼离影扫到了本风的右臂下放着的龙形蛇影剑。黑莲雌雄珠。剑身中的黑莲雌雄珠的那双黑白灵眼闭上了,很乖的样子。
鬼离影查探了几次,黑莲雌雄珠毫无反应。
又是天赐良机。
还好是鬼魅无心……这鬼妞要是有心,那心怕是要狂跳不止……鬼离影飘移到了拂捏神王的坟墓里。
一道移形换影的法术放出,拂捏穆末的完美肉身被冯小怜李代桃僵了。
冯小怜飘到了本风的肉身上,轻叹道:“为了你这个怀璧的冤家,我费了多少周折,才等到今天这样的机会,你小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一个修成仙身的魔王竟然要为你舍身,你小子掉眼泪了没有,她这么做,是动了情劫……我的命怎么比你还好呢,一下子碰上这么美妙无比的天赐良机,得了一个仙身寄魂……这真是天作之合……黑莲雌雄珠,来吧,奴家,可想死你了……”
一双玉-嫩酥滑的鬼手伸到了龙形蛇影剑的剑身中。
“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第一蠢的鬼东西。”本风的声音暴响。
龙形蛇影剑弹起,以实质的剑身劈中了冯小怜的鬼魅游魂。
冯小怜连声惨叫。
两道实质的龙形在冯小怜的鬼魅游魂里张牙舞爪地翻腾。
鬼妞小怜受伤了。裂魂的重伤。
“不要啊,不要啊,楚怜妹妹救我,缚真姐姐救我,李本风这个蠢货要杀我,他真要杀我……他要暴了我的魂……”冯小怜连放了两道移形换魂的法术,想脱离龙形的折磨。
未能脱开。
“李本风,我要跟你鱼死网破!”冯小怜的离魂鬼影围着本风的肉身转了一圈儿,竟双手一抓,将本风的肉身抓到了空中。
本风忽觉肉身一阵异动,轻飘飘地脱开了冯小怜的鬼爪手。鱼眉圣女的本命法宝被冯小怜的鬼阴触动了,一道道蓝色珠线冲进了本风的识海。原本散乱的脉线霎然间旋成了一朵蓝色的水莲,身上的那些妖异的蓝色珠线,一波又一波地悸动不已。心所精阳旋动,脚猛地踢了一下。
元神归位了,元神与心所精魂融为一体。
“小怜姑娘,谢谢你成全了我,嘿嘿,你可以鱼死,我可不能网破,我这肉身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毁伤……你可要知道,你这鱼死网破的狠话,要是传遍大隋,没准儿又是亡隋之语,这普天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大隋的杨坚和独孤氏鱼死网破。”本风两手结了不动根本印,调笑怒极的冯小怜。
“我要杀了你,撕了你的肉身,暴了你的精魂!”冯小怜的游魂脱开了龙形蛇影剑的控制,抓起神缨圣女的弥逻彩霓练,环出了十几道紫黑的阴煞罩住了本风。
“我最不想跟女人打生打死,你这又何苦来着,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得了第八神王的完美肉身,就该去找一处密室,把跟神王的肉身凝化合聚,要是成了,这世上就多了一个绝世美女,少了一个阴厉狠辣的鬼妞,何苦又要谋夺我的黑莲雌雄珠。”
本风心所盈动,黑莲雌雄珠灵眼眨动,放出了三道妖异的绿茫。
“哼!”冯小怜不闪不避鬼影直扑,跟拂捏神王硬受飞琴飞棋两道飞剑剑茫一般,身受三道绿茫,手捏了弥逻彩霓练,套住了本风的脖颈。
本风有心要试一下重聚的肉身能不能抗住冯小怜手里的圣女法器的攻击。肉身从绚烂的粽子霎然间复原,本风感到太过侥幸——是鱼眉圣女的本命法宝玄阴碧焰珠施为,玄阴碧焰珠不想成为弃物,以本身的灵性,在本风的识海里凝成了一朵妖异的蓝色水莲,无心插柳地让本风的肉身复原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冯小怜却没用弥逻彩霓练,生硬地抬起脚,朝本风的肚子踢了一计,很无赖的打架。
本风一口鲜血涌上喉头,眼冒金星,扑到了雪地上,冯小怜又是极其无赖的一脚踩在本风的背上——这鬼妞的玉脚真够力道,本风立觉气闷。
“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吐血而亡。”冯小怜象是街镇上的骂街女人,扯着弥逻彩霓练,抖了几下,本风半昏地翻了几个翻滚,鬼妞的两只胳膊直起直落地朝本风的胸口重击了两下。本风顾不上结不动根本印了,起脚朝冯小怜的踢了一下,又笨笨地举起右臂朝冯小怜的腰部捣了一计。
先天后期的一代宗主,竟然玩起了街头打架的把戏,而且还是跟一个鬼妞。
“哈哈哈,真过瘾,爽死了!”冯小怜暴笑着,脚踩着本风的肩头一跃而起,右腿高举又要对本风施暴,却被本风握住脚腕架住了。
鬼妞的腿心花苑暴露无疑——鬼妞竟然以冯小怜的肉身跟本风耍赖。这鬼妞抓狂之中倒也暗用心机。本风就算真的暴怒,也不会毁了冯小怜玉-体横陈的妖媚肉身。
令人窒息的。
如玉的肚腹绷成一道一道的线条,整个,色泽如粉橘,最的密地有一撮乌亮亮的纤茸微微飘动,粉贝毫无遮掩,露出了一条略带粘露的细缝。腿开得好大,不开大也不行,本风很怕这鬼妞再度施暴,狠抓着她的脚腕往上扯着。冯小怜的那两片不该露于人的酥润娇肉微微翻开,抖动间,滴沥着一丝晶莹润露。
“不打了,咱们扯平,你练你的阳鬼道,我练我的天莲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本风心软了。
“哼!”冯小怜猛起身,作势又要暴踢。本风抓住冯小怜的另一条腿的脚腕,硬举了起来。两条美腿几乎被本风拉成了一字。冯小怜很不自在地挺腰一拧,却奈何不了本风。
“松手,再不松手,我咬你。”冯小怜娇躯坠下,两腿一收,右脚突然对准了本风的天灵盖,呼,脚猛地弹出!
本风忙乱地一转头,堪堪避过,忽然觉到脸上溅了一滴带着体香的秘液——小怜姑娘贝缝里的秘露滴溅在了本风的脸上。本风用手一抹,嗅着了一丝酸酸甜甜的味道,女人的那里面怎么会有如许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很象果浆,没有丝毫不洁的异味,反倒是想再品尝几滴。
第107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三]
冯小怜未能踢成,倏地飞起左膝,要顶本风的脸。
“打人不打脸。”本风心所精阳旋动,已是不惧冯小怜的乱踢乱蹬。却有意要用笨力逗弄冯小怜,双手摁住冯小怜的膝盖,坐了起来。
鬼妞的腿间水光盈润,一道晶亮亮的水液沿大-腿内侧漫流,不着亵裤的圆翘臀股上还悬着几滴液露;私蜜处被渐热的体温一蒸,入鼻的都是浓郁的果浆味道。感觉到胯间一股躁热的湿润,冯小怜不觉蹙眉。
人的肉身就是这么麻烦,这几日,冯小怜的肉身都是用神木山上紫碗草的雪露养着,肉身竟然跟生人一样有了那样的反应。
“哼,都怪李本风这个怪胎,肉身都爆烂了,竟然就这么不可思议地完好如初了……这个笨蛋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冯小怜看到本风无害地呲着牙笑,恨意又增,右腿一勾,猛地踢中了本风的胸口。
本风中招,四仰八叉地躺到处了地上。
“去死!”冯小怜抖动弥逻彩霓练,本风骨碌碌地滚到了石屋旁的雪沟里。
“再打,我就跟你翻脸了。”本风抓了一大把雪,握成一个雪团,砸在了冯小怜的头上。
雪团爆开,冯小怜那张玉脸上,就跟绽开的梨花一样。
“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冯小怜你真是一个祸害。”本风看着冯小怜的玉身,竟然想起了珞茫离。若是珞仙子的本命金身融炼在冯小怜的妖媚玉身中,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玉-体横陈皇朝祸,闷摩罗王这个第二蠢货,就是要用玉-体横陈的圣女到大隋皇宫里招摇……世间无男不贪色,杨坚就算天纵之才,亦避不过这场巨祸了。”
本风看到了飞琴和飞棋两女的合光飞星剑。
不用跟冯小怜这鬼妞打架了。
拂捏神王“死而复转”,手里拿了一朵水莲,泛着金茫的珞仙子的本命水莲。
“换衣服去喽。”拂捏神王一双玉脚立于地上,随手一拂,冯小怜的那道鬼离影轰然消失。
冯小怜一声惨叫,嘴里乱骂:“两个魔王合起伙来算计、设套,无耻第一,卑鄙第一,怪胎第一。”
“再骂一声,就消了你的第一蠢货的游魂,让你去摩罗鬼域里呆着。”拂捏神王说话的时候,两眼细瞧着冯小怜的那具妖媚。
“那些蠢男人真是暴殄天物。”一道雪雾漫起,拂捏神王和冯小怜的娇躯飘进了石屋。
“本风公子,进来了,里面可离不了你。”拂捏神王娇音唤了本风一声。
……
本风进了石屋。
书房。
偌大的书房三进三出,绣廊环绕。书房倒象是香闺。
就是香闺。拂捏神王有二十几处这样的香闺。
本风进了书房,看着拂捏神王一路香风地转了两道绣廊,走到了一间雅房前。拂捏神王朝本风招了一下手,便开门进了雅房。本风就在雅房外的绣墩上坐了。
一阵窸窣之声,一道雪梅似的幽香飘出,绣门开启,襦裙丝袖,绣绫裹胸的拂捏神王走了出来,纤细的玉腕上佩着一只玉镯,肤质竟比镯子还要酥润。
披着半袖的明黄色的薄纱外衫,看起来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中绣服,因此更显得迷艳动人,这样的衣装是见不得外客的。水纱中透出一双嫩玉似的双肩,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雪雾般的丝绦间掩不住媚酥酥的娇嫩,触目只觉水润玉致,弹润傲人。
水纱的外衣下,仅有一件细绣抹胸,沿边缀着殊丽的孔雀屏,锦绫上绣有丝丝银线,里面裹着两团腴丰的隆起,肩骨以下仿佛是两只刚刚长成的水葫,双葫略略弹动,盈盈的雪肉挤顶了绣边的抹胸,柔软至极。
细瞧之下,才见拂捏神王有一张极是的雪嫩嫩的俏脸,身腰纤细,胸前的一对椒峰滋张,绫纹抹胸的图样全被撑裹着,满溢得变了形状,身旁的一盏莲灯,映着勾魂动魄的起伏,略一走动,那两只水葫似的浑圆玉兔便颤忽忽地晃荡起来,望之叫人目眩神驰。
本风看得喉间梗动。
玉手略动,被雪雾托着的冯小怜的肉身飘到了挂有幔帐的闺。
“本风公子,珞仙子寄托金身给你,可有什么交待?”拂捏神王懒散地坐到闺,看着娇陈着的冯小怜的肉身。
“珞仙子只怕是早知有今日,我想,这就是避也避不了的机缘。”本风已经知道了拂捏神王的心意,她是要把珞仙子的本命水莲融炼到冯小怜的肉身中。
“你想避吗?”拂捏神王勾魂的眼神看了本风一眼。
“避?不避,不能避……我怎么会避。”本风直人直语。
“倒是真话……你真是世间难有的呆头鹅……这世间……真是叫人……叫人雾里看花……”
拂捏神王的双手托住了珞茫离的本命水莲,轻抚在了冯小怜的胸口上。冯小怜的颈下露出大片胸肉,可能是床头前的莲灯烘烤的缘故,娇嫩媚艳的肉身不堪烘热,上浸出了晶莹香汗。玉身竟然动了一动,一滴香珠便滑入了乳间雪沟。娇壑被挤得太胀太满,中间竟没有一丝缝隙,汗珠滴不进去,随着柔软的玉葫一阵晃荡,颤动着滚到了抹胸边缘,溅开了一抹盈盈的光液。
本风看得目瞪口呆,喉结再度梗动。拂捏神王凝神合掌,将珞仙子的本命水莲压到了冯小怜肚腹气海处。
水莲金茫泛动,渐渐地变成了一团青色的游丝。
精魂丝。珞仙子被天莲剑海破裂了本命元神以后,以恒忍的心念凝聚而成的精魂丝,上面环旋了数道澄清的本命真元。本风的识海辩微而探,看到了精魂丝上缠结着一颗颗滴露似的结晶,透明的结晶中,珞仙子的世外身像分毫未变。
一道声音传入了本风的耳里:“闲看星月有消张,能让莲花自开落。”
“拂捏姑娘,我觉得有些不妥。这样硬来,会不会坏了珞仙子的真身。”本风有点着急地拉住了拂捏穆末的玉手。
冯小怜的肉身只是一具皮囊,缺了母胎的生养气元,珞仙子的本命水莲非是要夺舍寄神,是要融神生养,所以,本风记起《神农脉经》上一段神魂寄生的要录,出手止住了拂捏穆末。
“冯小怜的这具肉身没有生养气元,我只怕珞仙子的游魂丝被她的尸身吸化了……那鬼妞道行不行,却精擅阴诡的算计,现下,咱们最好先等一等。”
本风拿起冯小怜的玉手,开始切脉。
尸身有脉象。有脉象就不能算是尸身了。本风的精阳旋进了冯小怜的胸间诸脉,都有跃动的脉线。
却没有生养的气元。本风知道,初始的生养气元可由阴阳交-合而成。
拂捏穆末也想到了阴阳交-合。本风想的却是三位一体的阴阳交—合,拂捏穆末是分神期的魔修,本命元神可以御动冯小怜的肉身跟男人交-合,生出初始的生养气元,就可以让珞仙子的本命水莲结胎生养了。
只有三位一体,才可以。没有拂捏穆末这样分神期的魔修从中主持,随便找一个男人,让他趴在冯小怜的尸身上再怎么卖力也无济于事。
当然,不能随便找一个男人。已经体验过很怪胎的三位一体玄妙的本风是上上之选,甚或是不二之选。
本命元神受到重创的闷摩罗王和珞仙子都选中本风相公,非是一时惶急之选,乃是千年难遇之机缘。
拂捏神王焉能不知。
神识通明的拂捏神王已经羞得姣花照水了。羞归羞,却没用本风说什么话,就开始宽衣解带。
本风也没有拿什么虚态,解开腰间的腰带就扯外裤。刚脱到屁-股下,就听拂捏穆末说道:“又不是要你春闺致欢,不用脱那么多。”
“那你也不用脱那么多,咱们只是为珞仙子结胎而用。”本风往上提了提外裤。
“男人跟女人又怎么能一样……”拂捏穆末轻叹了一声,玉手解开了自己的罗衫。
若是能与拂捏姑娘两位一体该有多好……本风又念及珞茫离那盈盈的一株本命水莲的期许,便闭了眼睛,任由拂捏姑娘脱衣。
“你这人呆是真呆,始终把我们魔修的女子看低一等,你称她仙子,却叫我姑娘……”拂捏神王的闺怨让本风听得煞是心动。
“睁开眼吧,我已经脱好了。”
听到拂捏姑娘带着叹息的声音,本风睁眼。
一对玉莹的蚌贝里,两条玉润笔直的腿,略略地摆动了一直,雪嫩的膝弯微露脉筋,窈窕的双腿曲线弯到大-腿之上,便显出至极的美妙,的雪臀绷出两团圆月也似的曲线,腰间凹下两道精致的玉肌塌陷,益发衬得臀股高-耸,挺-翘处美艳不可方物。
本风赶紧移开了视线,看着冯小怜的肉身。
冯小怜的肉身旁边是鱼眉圣女用过的凝眉镜。本风可以从凝眉镜里看到拂捏姑娘的玉身。如银的月华映照着娇艳的胴-体,胴体上泛着若有若无的晶莹液光。玉嫩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卷曲的乌黑的细毛覆着浑圆的秘处,腿根处,有两瓣嫩果也似的贝肉略显湿滑,甚至沁出了几滴耻液……
第108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四]
“来呀,怪胎。”拂捏姑娘看本风只知发呆,发声提醒了一句,屁-股挨到床边,挑起绣床间的纱帐,略带羞意地拿了一个绣枕,躺到了一边。
已经记不起有多长的时日,跟男人在一起呆过了,也许是二百年,又或许是三百年。拂捏穆末的一具肉身只会给一个男人——问世间身为何物,只教一次相许……若是跟男人有了交—合,便会舍掉。
比洁癖还洁癖的女人,俗世道修眼里的舍身魔王。若是看不透她的真身,若有幸遇上了,就以为是跟一个不染尘垢的仙子有了长思量最难忘的。仙子身下死,简直是男人们最向往的死法。
本风呆望许久,倒没有急着在仙子身下死。本风相公的发呆不是未解闺阁风情的发呆,是沉迷在轮回之境里,又显映了一段跟拂捏穆末快活无比的时日。
……
花间门,被正统道修鄙视的把邪修,本风和拂捏穆末阴差阳错地成了花间门下的师姐和师弟。
两人也没修习什么上乘的法诀,整日里就是打打闹闹混日子。
“哼哼,想逃吗,昨日就吃了三师姐的豆腐,看我今天不替她讨回来。”拂捏穆末追着嘻嘻笑着在石屋外乱跑的本风:“蠢货,你跑不掉的!”玉腕舒伸,一道飞练放出,竟将奔到门边的本风硬生生扯了回来,一脚飞起,正中本风的屁-股。
本风朝门前跌了几步,稳住了身形。
拂捏穆末踢了这一脚,爽得跳着脚地笑,“小怪胎,这一下是我踢还自己的,还有一下是三师姐的。”伸脚又要再踢,却见本风缓缓转身,脸上竟现出一副从未见过的吓人神态,狰狞、恐怖、凶狠,不由失声惊叫:“你这个怪胎,又要发什么疯……你吓着我了?”
本风如中魔障,冷冷道:“你可以打一个男人的头,却不能打一个男人的脸,更不能踢一个男人的屁-股,因为……男人的屁-股是摸不得的,你摸了男人的屁-股就等于摸了男人的小乖乖……哼哼,谁踢了我的屁-股,我要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再嫁第二个男人了。”
“谁要嫁你个怪胎……我偏要踢你的屁-股……”拂捏穆末又踢了一记。
“你要后悔了,病猫要发威了!”本风张着两只手,就去抓拂捏穆末的两只玉兔。
拂捏穆末竟然不知闪避,只好奇地瞧着本风的魔爪。
本风却改抓为击,一下子打在了拂捏穆末的肚子上,拂捏穆末未及反应,呼了一声痛,软软地坐到了地上,刚想起身,已给本风扑身压到了地上。拂捏穆末惊慌地推了本风一把:“你……蠢货,要做什么!”
本风嘻嘻一笑,“我要跟你做个野地里的露水夫妻。”拂捏穆末闭目挺身,酥-胸挺了挺,声音颤颤地道:“你敢,我是师姐,你小心我切了你的小乖乖煮汤喝。”
本风道:“就这话,你已经说了一百遍了。”瞧瞧她那张勾魂摄魄的俏脸,想动手,却又不知怕什么,就只好趴在她身上,用手抓着她的胳膊。
拂捏穆末被本风压得俏脸潮润,嗔叫道:“快放我起来!”
本风瞧见她那的羞涩模样,心头不免一荡,目光不知不觉落到了玉露的酥肩之上。
拂捏穆末心如惊鹿,避着他的急色目光,稍稍有些慌张地道:“别乱瞧……快松开我,要不……”
“哼哼,不放你又能怎样。”本风一脸无赖,更加放肆地仍然盯着她的玉膀,忍不住想想要用手摸一摸。
“你……怪胎……欺负我。”拂捏穆末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本风紧紧地压住,纠缠之中,手臂无意间碰到了她的酥-胸,登时如遭电击,所触部位一阵发麻,心头不禁跳荡难止。
拂捏穆末低哼了一声,咬了咬玉唇,挺乖地说道:“好师弟,不玩了,起来了。”
本风哼哼了两声,却道:“你撕了我从上清派偷来的大洞经,又踢了我最摸不得的屁-股,现下怎么说不玩就不玩了?”
“那你要怎样?臭怪胎!死蠢货,大色鬼,有种你放我起来,师姐跟你玩到底。”拂捏穆末有些气急败坏扭动着身子。
“你还敢骂我?”本风探手扣住了她的玉肩,只觉温软滑嫩宛若凝脂,心头一阵邪恶的升起,倏地扯住裂开的绣衫,扑,撕下一片来,里面的束胸露出了端倪,隐约可见细致的闪亮绣纹,显然是用极佳的绸缎做成。
拂捏穆末芳心乱跳,软软地道:“别了,师姐怕你了,饶了师姐吧。”
“终于找到收拾这恶妞的办法了,太过瘾了!”本风大乐,盯着她那略略有些惊慌的表情,一脸邪恶地笑着道:“你撕我的大洞经,我就撕你的衣服,这好象很公平哦?”
“怪胎!你要是……再敢乱来,我……我……”拂捏穆末真的有些慌了。心里却不想真的跟怪胎师北弟着恼。
“你要怎样?”本风手下用力,又将她的绣衫撕下一块来,露出的束胸映着细嫩的玉肌如冰似雪,一条细带勒得周围的微微隆起,立觉口乾舌燥。
“你还撕!求你了,别撕了。”拂捏穆末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嘿嘿,那本大洞经一共有三百六十页,我只撕回了两下,还差好多哦。”本风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师姐,心里泛着好邪恶的快活。
拂捏穆末一听,差点儿气晕了过去,若是再让这个怪胎师弟撕几下,恐怕自己就要光洁溜溜了,大叫道:“你敢再……撕,我一定杀了你,扒了你的皮,煮了你的肉,烧了你的骨头。”
本风害怕身下的恶妞乱挣,越加用力地抱着。挣扯中,两人厮磨,撩惹得本风浑身发烫,猛一眼瞥着衫里拱起的玉-嫩蛮-腰,更是百脉热沸,饥渴难耐地颤着手钻入衫内,一阵毫无章法地。
拂捏穆末一阵酸软,越发拚命挣扭。
本风突然感觉到脚底下有根软索,一股从未有过的邪念倏然生出,竟提起软索将师姐的双腕双腿绑住,抱到了石屋里的绣床边。
拂捏穆末半躺地上,头靠床缘,张着娇俏的小嘴儿,有些惊异地地望着似乎陌生了的怪胎师弟。
本风粗喘着气盯着师姐,只觉这平日里凶巴巴的小恶扭格外,冷不防探手朝恶妞的胸前一抓,将她那紧裹酥峰的束胸一把扯了下来,刹那间,两只饱挺的玉兔弹跃而出,无比迷人地轻轻晃动着。
拂捏穆末惊呼一声,拚命收肩缩腹,无奈双腕双腿被绑住了,娇嫩的玉肌就这么露了出来。
本风浑身躁热,猛扑上去,迫不及待地用嘴同手四处寻,热躁的邪火急速膨胀,无法遏制。
扑面的男人气息让拂捏穆末一阵晕眩,身体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反应。本风的手攀上师姐滴粉搓酥的俏桃,一阵子贪婪的捏揉,突然又俯脸张嘴,噙住了其上的娇艳小樱桃,激动而狂乱地舔咂,粗重的呼吸不断喷吐在雪峰之上。
拂捏穆末娇哼一声,娇躯急挣猛扭,想要摆脱这急躁的侵袭,越挣扎反而被抱得越紧。
好一阵子,本风才放过了她的,带着很强烈的征服,嘴唇一路蜿蜒下移,滑过玉沟雪腹,双手贴到她的腰际,一手开始松解她罗裙的腰带。
拂捏穆末呼吸愈来愈急,周遭的空气彷佛变成了热躁的蒸气,胸前团团饱胀,说恼不是恼地一阵一阵犯晕糊。
本风咬了一下拂捏穆末的耳朵,小声说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压我……”有这么一句借口,本风突然伸手探入了松开的罗纱亵裤……
“不要!你这个怪胎,你太过份了,师姐要恼了。”拂捏穆末用头顶了本风的胸口一下,却不知下边给他碰触着了哪儿,顿时浮起大片可爱的潮晕疙瘩。
本风手指陷在一团如脂似膏的娇嫩里,不由自主地小心探弄,彷佛害怕太过唐突,就会弄破了什么。忽然间,他的指尖碰触到了一粒嫩嫩的小小豆儿,正活泼泼地颤动着,滑溜溜的捏拿不住,只觉无比。
“要死了!竟让臭师弟摸到了那里……”拂捏穆末芳心惊悸,娇躯乍绷乍酥,蓦然感到一阵热浪袭身,似有什么从花苑深处洒了出来,惊慌地低呼一声,整张俏脸都好似火烧。
本风只觉指端一烫,已是满手滑腻粘绸,脑海里尽是稀奇古怪的迷色想,心中涌起要一窥究竟的强烈,“女人的那里究竟是怎样的……真的是曲径通幽其乐无穷吗?”他索性抽回了手,想看却看不到,又伸手摸到了拂捏穆末两股下,用指勾住亵裤的一端,轻轻一撑,猛将师姐裙内软滑的玉润亵裤褪了下来。
拂捏穆末正要挣扎,却被本风蛮横地用膝顶压住两腿,一只魔手撩起罗裙,再次攻占了娇嫩的禁地,伴随着辗转反覆地恣意揉弄,一阵阵无可抗拒的酥麻与酸软渐渐地从小腹弥漫泛起,俘虏了她溃败的底线,绷紧的娇躯慢慢松缓下来。
本风趁机将她外边的绣花罗裙高高掀起,卷在腰间,垂首望去,只见俏耸的雪贝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碧草,间中一条已被自己揉开的粉色嫩缝,正令人心跳地闪泛着晶莹的水光。
拂捏穆末动弹不得,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色目,羞得浑身发烫,心中幽怨欲泣:“呜呜……什么都给怪胎师弟瞧去了……全都给他瞧去了……”
本风凝目细看,除了如脂如浆的粉红,始终瞧不清缝内的神秘绮景,突然记起看过的一册春宫上那一幅幅男女交-合的画面,一股腾腾而起的热中急速泛滥,粗喘着,急慌慌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外裤和亵裤,迫不及待地将早已勃翘如弓硬如铁铸的物事移到了师姐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前端抵住了湿滑的,触及的刹那,不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阵紧似一阵地颤动。
拂捏穆末惊觉,知道怪胎师弟正用某个陌生吓人的部位碰触自己的禁地,顿然一股火热冲上脑门,似乎听到心所轻轻乱响,悸叫道:“不,别,千万别!”
本风却仿若未闻,手掣膝顶将她牢牢地压住了,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前端便似给什么紧紧箍住,既韧又滑,美得忍不住咝咝地吸气。
猛恶的最爱作弄师弟的师姐却对即将发生的似懂非懂,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了哦……不要作弄师姐了,师姐真的怕你了,停下吧。”
本风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觉越是使劲,便越感爽美,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前端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扫扫探探,顶得师姐不住嘤嘤哼呀,“女子的那曲径果然如那春宫上画的,原来男人用物事碰碰女人这里,就会如此舒服……”
拂捏穆末睁大双眸,身子拚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模样更是,惹得怪胎师弟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底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本风的肩膀。
……
“师姐,你怎么真的咬我?”本风从轮回之境醒了识念,却仍是迷蒙地有些发痴地对侧卧于床边的拂捏神王说了一句。
拂捏神王背对着本风,手里拿着凝眉镜,用通明的神识,凝化出了冯小怜横陈玉案之上的那段被后人屡骂不绝的公案。
横陈的肉身就那么曲线玲珑地微动着,一众精虫满溢的王公大臣,都贪焚地盯着……
垂诞如滴。
第109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二十五]
“谁咬你了,只有蠢货才咬你呢……你怎么还站着呢,你快上来看,小怜都横陈玉案上了,你还不快上……你看那些男人,简直都要胀破裤子了。”拂捏神王娇饶的仙身稍稍地朝本风转了转,一对天生的秋水看了看立在床边的本风。
本风的外裤掉到了膝盖下,亵裤还罩在那物事上。怪胎穿了一条冯夫人给绣了春画的细罗滑裤。那堆物事很突兀地顶着。
“神王姑娘,问你哦,你们魔修,寄神夺舍,是不是都要先抹去一段识海的记忆?”本风趴到床边头钻进了帐子里,颇是处色不惊的淡定。本风很想知道拂捏姑娘还记不记得那次指着自己的鼻子的可爱样子。
本风盯着拂捏姑娘,心中别有另一番探究。
床-上一个仙身玉质的神王姑娘,一个被三转鬼魅养得越发臻至极限妖媚的冯小怜的肉身……跟这两具肉身三位一体,简直是直上重霄九。
人也,时也,命也。冯小怜后这鬼妞嫉妒一下也无可厚非——每每这鬼妞作恶,便有继之而来的艳福。
“不告诉你哦,你自己猜好了……”拂捏神王咭咭咯咯地笑了,“你这个怪胎,你竟然叫我神王姑娘,你嘴里,就始终不肯叫奴家一声仙子吗?”
“在床-上叫仙子不好。等一下咱们做完了,给珞仙子寄养好了元神,咱们携了手,到外面,看着星星,叫你一百遍仙子都可以。”本风觉得,刻下就要跟神王姑娘颠鸾倒凤了,仙子这两个字,就不要亵渎了。
神王姑娘略起了起身子,撒娇一样地望着本风,“就叫一声,求你了。”
“那……你既然有这执念,叫一声是可以地,不过,我有条件的,我觉着,咱们两个要先合体一次,有了生养的默契以后,再在冯小怜身上结胎,这样才是万全之策。你要知道,我是担心万一有什么闪失,就对不住珞仙子寄托我的一番苦心了……”本风又祭起宅心仁厚的闺中法宝,不由得拂捏神王对他刮目相看。
拂捏姑娘能从佛门守护手里拿到珞茫离的本命水莲,当然不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合体,随随便便地在冯小怜的心所里结胎生养。
此段公案攸关第二蠢货的魔神之劫,攸关金仙的二度飞升,攸关舍身魔王仙质玉身的大成,须得万分万分的慎重。
本风却只当是送个顺水人情,给昆仑的珞仙子行个方便。
拂捏神王眼神幽幽地盯着本风,“那你就全-脱了,上-床来,我成全你就是了……奴家就为了你个怪胎叫一声仙子……唉,唉,真是逃不过的冤孽。”
“神王仙子……仙子姑娘……我来了……”本风脱得光洁溜溜,屁-股挨着床,慢慢地蹭到神王姑娘的身边,抬起腿压到了两条丰弹的玉-腿间,神王姑娘勾着玉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的那道肉沟,细腻至极的肤肌仿佛珍珠的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了仰头,胯间的物事猛地抖了一抖……
神王姑娘仰躺了,浓发摊散,身下是细致绣纹的锦簟,一对椒葫的尖翘圆物高高贲起,膨大的嫩樱泛着一层细蒙蒙水茫,樱红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沾露的紫葡萄。
神王姑娘初始还有些矜持,继而跟本风亵猥了一阵子,便百无禁忌了。仙质盈盈的一张玉脸始终带着笑,时而俏皮、时而妖媚,再小不然地透出凛然傲冷的芳华,或者婉尔间显出一丝羞羞的娇态,着实让本风怜香惜玉,舍不得粗手笨脚地做下闺间的龌龊公案。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灵巧地套弄滑动,抿唇吃吃笑着,入手的瞬间略显吃惊,随即露出赞许的神色,咬唇的模样似有些腼腆;另一只柔荑却拉他的手,导引到自己的腿心,热烘烘的嫩瓤中又湿又滑,会一缩一缩夹人的腔肉却爽脆柔韧,印象中只有鲜嫩的无闾奶果可比,但奶果又不如她的柔嫩湿热。
拂捏姑娘还真不造作,没有世间女人的扭捏作态。
本风有些放肆地掏弄着,指尖忽被一圈紧肉,拉出一条晶莹液丝,足牵了四、五寸犹未断绝,浆腻处更胜奶果的浆液。
神王姑娘压下膝盖,挺起嫩蚌似的玉致耻丘,跨间线条柔媚的肌肉束紧。这个动作令股间加倍凹下一处美丽的三角谷地,幼指般的嫩樱剥出尖儿来,整个花苑浑圆,浅褐色的两片酥贝犹如切开的两片奶果,微微裂开一抹蜜缝。
她双手握着本风的弯长,一点一点地吞入其中,紧箍着龌龊物事的琥珀色间,逐渐挤出荔汁似的半透明亵液。
“慢……慢点!怪胎。”她红果似的唇瓣歙动着,朦胧的眉眼一会儿揪着本风,一会儿媚媚地浅笑,随着本风的前进不住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全根尽没,才长长吐了口气,眯着眼喃喃地笑道:“怪胎……就为你这一下,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日!奴家好久好久没经历过了……好硬好硬,都……顶得奴家喘不上气啦。”玉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一比划,双颊潮红,娇羞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还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本风难以自制地驰骋起来。
初时动作还有些心怯的笨拙,但神王姑娘的泌润委实太过充足,每一下深入,都能清楚感觉自己那物事从无比紧凑里挤出一注浆水。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进出畅快无比,欲仙欲死。
神王姑娘雪嫩的双手揪紧着绣枕,揪乱了玉簟锦被,挣扎似的扯下了挂吊起来的纱帐,还试图攀上他的脖颈。他却昂起上身,只让她抓摸自己的胸,看着她摇首晃腰,浑圆挺耸的水葫在撞击之下不住颤动,仰着雪颈张口吐息,本风可以想象到舍身仙子那销-魂蚀-骨的。
“好……怪胎!你真是个怪胎……”不过片刻,一股锐利的释放感猛地贯穿怒龙、冲出尖端,本风扑倒在她汗湿的峰峦间,龌龊物事如遭无数玉手掐握,喷发得难以自停,一时间竟然浑忘了一切,飞升一般地失神了。
稍倾,身下觉着了温热,神王仙子的娇颜正埋首腿间,丁香似的湿滑舌尖轻刮那龌龊物事的囊底,从上而下,细细咂过。红果似的小嘴轻啄龌龊物事的尖端,勾卷着舐去尖端沁出的一点猥液,沾满香唾的物事晶亮发光,从樱桃小嘴里牵出一小条液丝,模样分外妖糜。
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艳景。
须臾间,本风又激颤起来,那物事象是青玉玛瑙,通体光滑,浑无半点青筋。
神王姑娘跨上他的腰,握着那吓人物事缓缓坐下,本风顿觉整条长物陷入紧凑的深谷幽径,仿佛是一圈圈温润的玉环圈就。蹲坐了一半,一道热液颤涌着挤出贝口,淌下股沟,就觉着菊门一阵润滑的湿意。
拂捏仙子姑娘慢慢地往下坐,终于坐到了底,腿股不自觉颤抖起来。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又一起昂首,紧拥着,朝对方和嘴里吐出一口畅气。
本风紧盯着拂捏姑娘仙殊无尘的玉脸,高耸的胸峰,以及纤曼的蜂腰,舍不得稍稍移目。第二番,神王仙子摇得极其缓慢,玉嫩的修腿一上一下挺动,宛若骋驰战场的女将,溢出的香汗不住地在起伏有致的胴体间滚动迸散,溅得本风脸上胸上全是。
两人的接合处,亵猥的交-媾气息温散,与潮湿的汗味,那股仙子独有的体香混合交织,嗅到鼻里,格外陶醉。
这女人……曾经是自己的师姐……自己竟然在声名狼藉的花间门混过,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现下,在这片温热的绣簟之上,尽情享用这具妩媚的娇美胴-体,像此刻这般,像要揉碎她的身子似的,箍着骨肉匀停、丰弹有力的纤纤蜂腰儿,用力往上挺耸……本风糜想着曾经围着仙宫踏着飞剑看到的那个小仙子,竟然跟自己汗液交织的缠交在床-上。
……
拂捏仙子忽然弓着背,身子大抖起来。紧凑的嫩腔象是遇上了不速之客,忙不迭地收缩起来。本风发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渐有一丝泄意。
蓦地一阵颤抖,胸中快意大增,猛然仰头张口,一股强烈的震动自心所直冲识海,似有音波贯出。神王姑娘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渡入他口中,两人,津唾漫流,吻得物我两忘。
热吻片刻,神王姑娘转头轻咬着本风的耳垂,两人交颈而拥,那一缕被香汗浸湿的飘发垂到了本风的脸上,尚有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
本风转着下巴摩弄她颈侧的玉肌,双手捧着两只尖翘水葫,恣意,只觉耳里频频传入极其销-魂的低声,还有濡湿的颤抖的喷息。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物,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压,宽肩薄腰的拂捏仙子蜂腰挺动,支起身子,玉臀挺动,重重刮套着龌龊的物事,腰腿却不住颤栗着,玉手紧紧捧着本风的脸,香汗淋漓的的玉脸上透着一股美辣的神态,低低的哼道:“快……奴家要怪胎弄奴家……”
本风笨拙地扣紧她的娇妖蜂腰,奋力撞着股间凹陷,物事急耸,猛被腔肉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
喷得浑身酥软,仿佛被掏吸一空,却很是无所保留地畅快。
拂捏姑娘双手按在本风的肚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来的雪臀,深吸一口长气,仿佛被喷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岂料这一口气竟是无休无止,本风被她滑腻的小手按压着腿腹相交处的阵地,又湿又紧的嫩腔持续收缩,似要将还未消软的物事掐断。体内的数股精阳不断地从尖端被抽线似的汲了出去,转眼欲喷之意消失,又再泛起那喷薄难止的感觉,如此反复,本风这闺中的初鸟才识得神王姑娘的幽深本钱。
本风被她夹得悬腰离簟,说不出的爽利快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极舒服的阴凉湿润的感觉忽然自身底下的秘处弥漫开来,柔若无骨的玉手弹琴似地拍打着他胸腹的两腿,那股阴润之气便像水一般透浸全身,灵台一清,经脉舒畅无比。
神王仙子捧着他的脸,就这么一览无余的盯着,仙质滑嫩的玉脸似乎更加容光焕发,微泛着一层淡淡光晕,益发绝艳醉人。
一番眉目传情的调弄,仙子轻启朱唇,温柔发声:“吸气——再吸气——吐气——恩,好乖哦。”本风依言而为,还浸在嫩贝里的物事慢慢昂扬,撑得她又深又满,颤抖着又溢出一小注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