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乱世情】(1-12)


  (一)

  从加拿大回来那天晚上,老公像饿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惫不堪而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至窗外的太阳,把我屁股也晒烫了,我才在迷糊中醒过来。

  已记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么时侯离开这张床去上班的。

  祇依稀记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产生高潮,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拥着进入梦乡……

  男人们都爱说:喂饱了的女人特别容光焕发。我想:这是指梳洗过后的女人吧。此时的我,不怛蓬头垢面浑身汗味,下身更到处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孙残骸”,何来“容光”?

  不过,想起昨晚连番大战的情景,想起老公带给我的胀满充实感,我不禁又有点儿“痒痒”的。

  怎会变得如此贪欢?我自己也有点儿吃惊起来。

  天气好热,热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祇得暂且放下饱与饿的问题,先洗一个舒服澡再说。

  女人,有两个时刻是最舒服最写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饱饱胀胀的而且不断抽送之时,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抚摸按捏,闭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时多,我才换上一件在加拿大买回来的透明睡衣,准备返回房中小睡一会,才安排晚上的节目。

  推门入房之际,突然之间,我被人由侧面抱住。

  回头一看,是一个有点面熟但不知道是谁的大汉。

  对方一句话也不说,祇是用力扯开我的睡衣。

  这时,我不禁埋怨自己太过愚蠢,干甚么?他当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记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换门锁的锁匠。

  这个卑鄙家伙,一定是当日私下多配一条锁匙,以为大白天我不会在家,想进来偷点甚么贵重东西,结果被我的胴体所迷,改变主意,窃玉偷香。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但是,这家伙孔武有力,我无法摆脱他的拥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乱中已被他扯开,那一双引以为自豪充满弹性的乳房,直弹了出来。

  可恶的双手,握住了那对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呼,

  心中一阵恐慌,但不知为何,一双奶子给地如此搓捏,我顿时变得全身发软。

  这家伙的手开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条薄薄的内裤扯脱,肆无忌惮地在那一片草地上活动游弋。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势不饶人,趁机把我抱起,用力一抛,抛到床上。

  这时,我又发觉,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已经甚么也没有,也许他早在偷窥我入浴时已经兴奋得把自已脱得一乾二净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长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让。

  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大战,我更觉酸软乏力。

  这家伙已经扑上来,熟练地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展开进攻。

  也许是我毫无心理准备,也许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下意识地“呀”了一声,感到一阵疼痛。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晨开了急剧的进攻,祇不过一会儿,我已有一种充实而快美感受。

  这家伙虽然粗鲁无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但却是那么威武强悍,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来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刚劲有力,毫无疲态。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够真正征服我的男人并不太多!这家伙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时间最快的一个。

  我指的时间是由我们肉帛相见到我被征服的时间,而非他怔服我的过程中所用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希望愈长愈好的。

  由抗拒到恐惧,由恐惧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

  我不自觉地把他的熊腰紧紧抱着,双腿挟了上去,口中开始哼着由快感而产生的音调。

  也许是受到我动作的鼓励,也许是受到我性感呼声的召唤,此家伙动得更快,动得更劲,结果,高潮也很快来临,他一泄如注。

  这时,我不顾一切地紧抱着他,屁股尽力挺高,以配合他的发射,像要把他的一点一滴榨干。

  我们在紧抱中静止。

  很久,这家伙才在我身上退出。

  可是,一次对他来说似乎很不足够,他意犹末尽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软软的肉虫上把弄。

  一次,仅是有如闪电战的一次,对我又何尝足够?我也乐意照他的意思去做。

  我早没有了害怕,已径变得兴奋无比。

  祇那么一会儿,这家伙的庞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风膨胀起来。

  这时,这家伙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弄着我身体每一部分,像跳手指舞般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纯熟而有节奏感。

  我祇觉得一阵阵的刺激。那种刺激,令我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我的那一处,又像泉水般不断涌出。

  这家伙见状,一个翻身又爬上来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

  我已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我祇感觉到自己在享受人生。

  这家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紧张和陌生情绪,突然间自我身上抽出,这使我感到一阵空虚,正不知地葫芦里卖甚么药时,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转,来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处已流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两条褪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

  桃源溪口裂了开来,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又像有东西微微跳动,可以想像,一定迷人极了。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着,他佻皮地伸了进入桃源洞内,食指弯曲着,在唇口缓缓地不断地慢慢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别看他是粗人一个,原来如此富有经验。

  在我的温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东西,在那处,手指停下来了,一阵轻捏,轻柔的捏弄着。

  我则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肉柱不觉从口中掉出来,动也不动地享受着。

  他在恣意玩弄这个可爱的宝贝,然后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拨游弋,都是控制了力量。结果,我的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渐渐张大并且轻巧跳动。

  我虽然已进入弥留状熊,又似梦游仙境,但我感觉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冲击,我需要快乐,需要性的慰藉。

  我紧握着那粗大的东西,气喘呼呼地:“给我,快插我!”

  这家伙十分听话,又是一个急速的转身,将那火热热的宝贝,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滑了进去。

  他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强猛地进攻起来,一挺到底。我连忙以白嫩的玉腿紧缠其腰,双手抱着颈背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

  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是长了许多,我有几次差点昏死去,但快乐时光总是特别容易过去的。我们梅开三度之后,我的欲火才彻底淋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家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准备走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他仍是一言不发,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丢在凌乱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扬长而去。

  “碰”的一声,爱情小筑的大门关上了。

  我的心扉却没法闭上。

  我拾起名片一看。

  “是他?原来那个”一代男“就是这家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又不禁奇怪,他为什么没有从我给他的相片中认出我?

  或者……我不敢多想,这男人确使我又恨、又爱、又怕!




  (二)

  自加拿大回来仅三数天,我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我主动引诱回来的,另一个则是不请自来的强暴者。但无独有偶,他们都是粗人,而两个都使我享受到另一番刺激和满足,与以前一些偶遇时所经历的滋味截然不同。

  如果用吃饭来比喻,这两顿的菜式并不精致,仅是大鱼大肉,粗制滥造,却吃得肚满肠肥,回味无穷。

  经此两役,我对贩夫走卒的观感彻底改变,对他们不敢再存半点歧视,他们虽然缺乏学问和仪态,但在床上的表现毫不逊色,尤其是那个色瞻包天的一代男,那雄伟的肉棒,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蛮劲,使我一想起来便不禁脸红心跳,阴道内骚痒难耐。

  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为写评论的吴先生今天会来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没有她的影子,甚至电话也没来一个,也许她以为我在外地乐不思归,还没有回来吧。

  闲极无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来,虽然,我有他的猫邮,但身为一个女作者,一个别人眼中的偶像,总不能下贱到主动地再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施暴的男人陪上床吧?此时我又忽发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和闲情,如何不去发掘另一个粗人?吃另一顿新鲜的菜式?由一代男联想到在网上对我苦恋的乱世狂,他什么数据都猫给我,所以我知道他就在爱情小筑附近修理电视。

  对了,那个乱世狂不是也长得蛮壮如牛吗?许多时候我路过时,都会被他结实的肌肉所吸引,有意无意的对他多瞟两眼。

  我本来是想给他的,就怕我老公杀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强奸后,奸出了滋味,不再顾太多了!就是要色诱这个粗人来一次才过瘾。

  主意已定,立即给那家电器铺挂电话:“我家录映机有问题,能不能麻烦你马上来检查检查?”

  很幸运,接听电话的正是那个乱世狂。

  你将它送来店吧!“虽是粗人,说话声音却很有磁性,很动听。

  “不行呀,很重的,我一个人怎搬得动。”在电话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娇了,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个人在家。

  “那么,要另加手续费三百元。”乱世狂开始索钱了。

  “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马上来就成。”我心想,一会看你还会不会敢要我的钱,出手阔绰之下,仅十五分钟左右,他已来到我的住所。

  我是有备而战,故意穿了一件男装T型背心、紧包着屁股的迷你型短裤,外表看来就好像甚么也没有穿。

  加上没有配载奶罩,两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来,看得清清楚楚的。

  乱世狂自踏入客听开始,便一直打量看我丰满的胸部,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细心的。

  “好一个冲动的家伙。”我心中暗喜。

  为了掩饰尴尬之情,乱世狂只拨弄了一下电视机,便找话题问我:“小姐,录映器材放在那?”

  “在这。”我边说边将他引领到摆放录映器材的房间。

  “你有录映带吗?随便拿一盒便行。”

  我将一部录映带交到他手上,趁机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贴近,他放入了录映带,在看画面上的动静。

  “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钱也没有问题。”说这句话时,一对大乳房在他跟前上下摇晃看。

  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着,电视荧光幕上出现了精彩镜头:一个女人正在替一个男人口交,硬硬的肉棒不时在那个女人的小嘴中吞进吐出,再插入她喉咙深处。

  “哇,原来是这样的录映蒂?”乱世狂有点不知所措。

  我当作若无其事的,将一对大奶子压向他身上,贴得越来越紧,装模作样地问:“喂,是否录映机机件也出毛病?要更换机件吗?要多久才可修好?”

  我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时还故意作了个深呼吸,吸的时候,T型背心包着的酥胸更加膨胀,然后再慢漫地呼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弹力和热力。

  实际上,昼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当日评论狂与我相好时录下来玩的。

  “这个女人……原来是你……哇……好厉害。”他终于认出来了。

  昼面上那根无遮无掩的阴茎,不断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无论进入退出,动作幅度都很大,画面的动作十分鲜明、清晰。

  这时,还出现了一个大特写镜头,只见我张开大腿,三角芳草地湿濡濡的一片……芳草地上,辛勤的农夫正在一锄一锄努力耕耘。

  镜头一转,只见我的乳房更淫荡摇来晃去,且在被人舐着、吸着、含着。

  我身边的乱世狂眼睛瞪得如灯笼一般,他一直盯着电视昼面,完全被迷住了。

  我骄傲地摇晃着一双大乳房,就加画面上的动作一样,并用极其诱惑的口吻挑逗他:“怎么样?想要吗?”

  说罢,立即脱掉T型背心。

  我雪白的豪乳,振奋着,向上挺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乱世狂目瞪口呆,一时不敢有所动作。

  我更加放肆,把已经发硬的乳房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埋下头将我的乳头吸住。我温暖的、柔软的大乳房,盖住了他整张面孔。

  他在乳房上舐来舐去,两手还轻轻地又捏又揉,看来很有步骤,且从乳房一直往下舐去,接看飞快地脱了我的短裤,于是生气勃勃、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来。

  我也替他脱去裤子和恤衫,把一丝不挂的他带到床上。

  我一上床,就张开了两条玉腿,并按下录映机的开关。

  “喂,你看看电视上的昼面。”电视上出现了我和他这两条肉虫的特写镜头,他的肉棒在昼面上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有生气。

  “啊?舒服死了,就这样刮吧!”

  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头伸了进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声叫好。

  特写镜头中,两片痒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红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着我那如红宝石般的“肉珠”,又伸进两根指头,在阴道内乱挖乱捏。舌头与指头并用,别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滥,哗然大叫。

  无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变位置,将脸伏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生命之源,手指模向他的肛门。

  乱世狂毕竟年轻,看样子火山要暴发了,被我的唾沫弄湿了的生命之源,他忽然抽了出来,就在我乳沟边一发不可收拾,黏液喷满了我一对乳房。

  我没有埋怨他的不堪一击,因为以我的经验,乱世狂的“第二枪”很快来临,我会有更长时间的享受。

  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发射过之后,还是硬崩崩的,完全没有泄气样子。

  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像要显示他的战不死精神,粗大的南傍国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缝”中,身体压在我涂满精液的大乳房上,一上一下的,有节奏地做看“活塞”运动,一抽一送,舒服极了。

  “啊……噢!别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断后仰,披头散发的。

  我开始全身发抖、抽插,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给我的情欲高潮。

  事后,他傻呼呼的问我是不是在网上送照片的,我当然不认了,开玩笑!

  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闹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没道了。




  (三)

  上班后的当天彷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

  是谁这么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

  所谓办公室助理,祇是文雅时髦的称呼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

  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

  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祇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么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么?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么要借钱给你?”

  “凭甚么?”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么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祇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开,否则,我怎么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后,从大班椅后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祇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它人,叫也没有用处。

  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酥痒。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

  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终于,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一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

  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双三十六吋又1/ 4的丰满乳房弹了出来。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乳房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晕大,乳头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祇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乳房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

  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

  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

  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阴道已经十分潮湿。

  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

  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

  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

  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阴茎,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

  猪仔也和我一样,欲火激烈地焚烧着。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

  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

  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头发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后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爱液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玉腿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爱液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祇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高潮。

  女人对于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四)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后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阴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染他,或他传染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阴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性爱,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吋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什么,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阴道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酥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触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货员。

  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肉。

  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总要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

  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

  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

  幼小的心灵,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糊状态。

  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余,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糊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

  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小穴,终于渗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做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来非常憎恨男人。




  (五)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欲,不敢恭维!

  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交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交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

  他的模样,酷似荧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交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

  我对他充满好奇,但绝不反感,不过,我表面上却表现得相当冷漠,对于他的微笑,只是略为点头作一响应。

  以我女性应有的敏锐触觉,深信他对我己经注意了颇长一段日子,迟一会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绝不只是对我“多望两眼”那么简单。

  这种充满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做爱应是不错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种情调。

  我心中一边想着,不自觉的下了车,期望他也可以跟着出来……

  果然,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就跟住我的背后。在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偷看。

  只见他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得十分潇洒悠闲,又在向着我微笑。

  我并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于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想怎样。

  他也并没有怎样,只是一直向我走来。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上餐厅喝杯咖啡,交个朋友如何?”他充满自信地说,那迷人的微笑,令我无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踫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机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

  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

  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动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

  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两颊发烧,口干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棒冰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

  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

  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地梳理着他的草丛。

  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粗起来!

  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几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呼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

  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

  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




  (六)

  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

  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

  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做爱了!”

  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插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

  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

  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

  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

  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

  在光天化日下做爱,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确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么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肉麻的情话。

  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

  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于下午二时降落。

  柳仪的公司是经营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见她推着两个大皮箱步出禁区。

  这个女人,在日本把头发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笔挺西装,远远望去,和男孩子无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这时,我不禁一阵脸红耳热。

  我飞步上前,柳仪兴奋得吻着我的耳鬓。我帮她推着行李车,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

  柳仪特别将“女”字加重语气。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开她的皮箱来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电动阳具。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绿色软膏之类,看得我又惊又喜。

  “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

  我还未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么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

  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

  柳仪被我推开之后,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料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南傍国,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料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乳房,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

  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阳具!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呼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

  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阳具”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的,任你如何淫荡也受不了。”

  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




  (七)

  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后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浓浓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点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后,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后,我俩就没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哦!”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毕业之后,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后,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的。”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我唯有点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点的方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干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在盘旋怎样兴干爹借地方,我们其后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吧!

  干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点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于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它人早到,稍后其它的旧同学亦陆续鱼贯抵达。由于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后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其它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么一回事,但我此一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点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么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后径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俩就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么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操。”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操你妈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么滥交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什么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后半吞半吐说:“即是不可以灵欲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点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啊!阿力,不玩了,当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往下移,最后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欲火,我故意捉弄他道:“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点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

  阿力此时加箭在弦,根本无还击之力。只见他不断喘气道:“怕是吧!你嬴我啦。”

  他说时望着我,不知所措,但我仍然把弄着他的巨物,他已无法忍耐了,将我的臀部抬起,挺起我的小丘然后将他的巨物直送至尽头。

  我感到无比的充实,禁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我俩就在草坪上干起来,我喉间发出的淫声浪语令他更为勇猛,他强狠的抽送令我香汗淋漓,他喉间此时亦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嚣,一抡猛烈的抽送终于令我俩达到快乐的尽头,我俩事后就如虚脱一样地躲在草坪上喘息。

  大战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我俩在外面已有一段时间,连忙整理衣服后就径步折返别墅,途中,阿力半带歉意道:“小巾,我都没话说,对不起……”

  我笑着说道:“傻阿力,我才不是老头所说的天真小女孩,况且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厢情愿就行的,总而言之,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记得有部外国爱情电影,男女主角在一段云雨情之后就各走各路,互不相欠,那是多么酒脱,你说是不是。”

  阿力闻言,低头不语。我不知他想什么,但我和他也从此没有再碰面了!




  (八)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酥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祇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枓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爱,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酥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

  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酥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

  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酥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

  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一早,梦卿便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法师已答允驱魔,一个小时后就会到,他又不厌其烦地说明了法师的打扮,吩咐我不要化妆打扮,依然如昨晚般穿上性感的睡衣便成。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法师来到了我的“爱情小筑”。他带着一副大墨镜,一头长长的头发,崩紧着脸,表情十分严肃。

  由于他的脸几乎被长发掩盖,加上下巴又都是胡须,我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我也无心理会他长相怎样,祇求地早些为我驱魔,确保我晚上安宁了。

  法师也没有认真打量我,还直走向客厅,煞有介事地摆下法器,点燃三枝真香,取出一本不知甚么法经,振振有词,朗朗上口。又打发我坐在沙发上,不要走动也不要胡思乱想,祇是闭上眼睛养神便可。

  很快,法师已将经念完,却不见他如电影中的仗剑驱魔,祇是一把将我提起,径自向我的睡房走去,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他边挟着我走向睡房,边向我说道:“祇要再把房中的渴魔驱走便没有事了。”

  接着,他熟练地进到我的房间,嘱我如昨夜一样躺着,并且闭上眼睛别动。

  我祇感到有个人坐在我身旁,然后,他严肃地说:“现在,我必须让你重复一次地在做爱时给你的感受,而你必须一直闭上眼睛,在任何情况下也不许睁开。”

  我相信他,在恍惚中,我发觉梦境中那温柔而又有节奏的动作再一次袭来,简直令我无法抗拒,我慢慢感受到,厘士睡衣的腰带被解开,一双热情的手在我粉颈、酥胸游戈,一直慢慢地伸延到我的桃源洞。

  我感到十分享受,身体不禁颤动起来,桃源洞深嚏泛着一投暗流,我十分需要有人给我扑灭欲火。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找灭火筒,

  哗!那是多么大又多么熟悉,毫无疑问,它是瞩于梦卿的。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梦卿的恶作剧,白天的人、晚上的鬼都是他,一定是他暗中偷了我的锁匙,搞出什么迷魂的把戏,做了我的筑梦人。

  不过,我不再害怕了,而是变得十分需要!




  (九)

  我们公司有个出名的大色狼小志,这家伙鬼主意可真多,不但早已占了我的便宜,利用一次请我看A片的机会,挑起我的欲火,把我诱上床,打了一场精彩的友谊赛,最近,竟又打我的主意,游说我加入他们的换妻游戏。

  天呀,他是单身贵族,我老公更是最传统的男性,那有可能参加什么换妻游戏?

  小志特别约了我一同晚饭,向我大鼓如簧之舌。

  “听专家林说,换妻不但毫无害处,还可大大增加夫妻间的情趣,我们何妨一试。”小志单刀直入的说。

  “小志,你不要向我说这一套道理,问题是,我丈夫不可能把我去和人交换,你也一样,哪里去找个妻子?”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小巾,你这就错了!妻子和丈夫,都可以假冒的嘛?”小志狡猾的一笑。

  “假冒?”我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况且,我们俩人就是现成的一对。”张小志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真佩服他,竟然想到了这种新潮玩意,而且把我拉了下水。一向对性玩意充满好奇而又喜欢宥才刺激的我,又怎会表示拒绝呢?

  那天晚上,是在小志一个称为倪名的朋友家中玩这换妻游戏的,除了小志和我,倪名夫妻之外,还有另一对刘姓夫妇。

  在入房之前,众人先来一个欢乐派对,以增强气氛。三个男人中,小志已是旧相好,也算是我今晚的老公,我自然毫无兴趣,把注意力集中在刘边和倪名身上。

  刘边是高大魁梧型,看上去起码有六尺以上,加上刻意穿了件贴身T恤,身上的肌肉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人十居其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倪名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型,他的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祇有五尺七寸上下,钢条型的身材,身上没有多余肌肉,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和腹部交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三个女性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它两位都明显的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跳舞祇是前奏曲而已,大家都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派对上,借着几分酒意,最先入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母老虎,二人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那个刘边,果然没有给我看错,见我明显的对倪名有好感,竟然吃起醋来,祇饮多了两杯啤酒,便有六七分醉意,硬要拉我进房。

  我情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肉,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把刘边扶了入房,上了床之后,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入房,把门关上,让他们两人成其好事。

  这时,大厅中祇剩下倪名和我了。倪名也不客气,把我抱得紧繁的,吻亦十分热烈。

  我期望他有进一步动作,可是,他一直没有。

  此时他的正确动作,应该是接着对我热吻,把我的衣裙拉练拉开,再把乳罩解掉,然后是用手爱抚,再是欣赏我这迷人的胴体。

  可是,倪名一直没有进行这样的动作,令我有些不耐烦,而又大惑不解。

  于是我推开了他的吻,充满挑逗的对他说:“还怕你太太出来看见我们吗?

  放心吧,刘边早已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倪名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像是有话哽在喉咙,但口里却又说不出来,祇是不断的摇头。

  “你不想和我有进一步行动?”

  “不是!”倪名终于缜定下来,红着脸说:“这里是客厅,我们不能太放肆。”

  于是,我们双双拥着进入最后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爱抚我的浑圆的臀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入房时,便如一个弹性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进到房间,倪名如触了电般震动,激发了男性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解放自己,褪得祇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臀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吋长。

  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拣了个好性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这时,我们也不要再来甚么前奏曲,我一心想着早些尝试到那鼓锤的滋味,而倪名亦是已经欲火攻心了。

  二话不说,他已经爬了我身上,屁股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插了进去,我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好一根又粗大硬又热的铁棒,对,是铁棒,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倪名是实干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抽插着,力度十足。

  我的淫水越流越多,忍不住娇喘呻吟,紧抱着他。

  “啊,倪名,你的肉棒又硬又长,好过瘾……呀,用力……再用力些,我用两条褪勾着他,下体拼命上顶。

  倪名兴致更浓,索性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洞挺插,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棒,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顶到我内面的嫩肉,我痒得哇然大叫。

  倪名小心奕奕她应付着,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为了讨好我而干这一回合。他用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祇插得我欲仙欲死,张口喘气,手抓被褥,猛扭屁股,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高潮一个接着一个。

  倪名知道我是一个不易满足的对手,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然后躺回床上去。

  “小巾,我们换个姿势,你骑上来吧!”

  “好哇!”我意犹末尽,说着就爬起来,骑到了倪名的身上,手提大宝贝对正桃源洞便坐了下去。

  “倪名,你的肉棒又坚硬又粗长,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可是,我的老婆却不懂得享受,经常埋怨我插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不会来换妻了!”

  “唔……”我收缩一下阴道,夹了夹他的铁棒。

  “你现在可以自己操作了,深插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大乳房。

  我们也不再说话,我的淫兴不减,猛坐猛插,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臀,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静止不动,闭目张口,双手捏着他的大铁棒,淫水如潮般涌了出来,祇觉得他的救火水笼头有一股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的体内,无法抵挡!

  我不禁肌肉一颤,屁股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人热烈的吻在一起……




  (十)

  我巾庸虽然与许多男人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靠出卖肉体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人玩弄我!

  然而,这一次我……我收下了他的钱。且听我将“故事”细说从头:

  他的花名叫狗王,是一个斯文壮汉,那天,他参加一位女同学的婚宴,喝了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股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

  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女人撞个满怀。

  那个女人便是我!

  无巧不成话,我也是参加那个旧同学的婚宴,喝多了两杯,老公又没和我一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狗王一怔之下,立刻伸手把我扶住。

  我是酒醉三分醒,隐约知道是被人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口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我难受得要往下跌,狗王极力的抱着我。他自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这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口搂着一个漂亮女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狗王解释说是不小心撞倒了我。这时,一个同学说他有车,不如坐他的车送我回家。于是,狗王把我扶上车。

  我靠在车座椅上,感到稍为好些,但口中还是“唷”个不停。

  狗王对他同学说,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我住在甚么地方。

  同学提议兜风,看我可否醒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方面醉得我浑身乏力,另一方面我对这些年轻学生也充满好奇,想知道他们荒唐到甚么程度,于是也乐得借醉不醒,看看他们想把我怎样。

  车子兜了许久。看我还是不醒,狗王的同学便提议把我弄到饭店去。

  狗王也认为这主意不错,于是,车子在不久之后便开进了一家饭店,租了一间房,狗王的同学帮手把我扶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我倒在床上,故意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故意翻了翻身,把裙子缩了上去,露出了内裤。

  狗王看在眼里,不禁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的浅红色内裤里包紧的,是一个圆浑肥大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我又故意装作呼吸很不畅顺,表示出想呕吐的模样。

  狗王趁机走过来坐在床沿,在我的粉背上抚摸了一会,又把我的裙背拉炼拉下,继而把乳罩也解松了。

  我故意转了转身,大半个乳房弹了出来,看得狗王心跳加速,他终于作出了决定。

  他大力推着我:“小姐,你能醒醒吗?”

  我没有醒来,祗是用手把他推开。

  “小姐,你要睡,也要脱了衣服才睡好不好?这样睡会很不舒服的。”

  这正合我的意思,我点了点头。

  狗王马上动手,先把我的连衣裙脱掉,又把已解松了的乳罩除去,这时,我丰满的胴体上,祇剩了下体间唯一的“一点”了。

  看到我大腿上一块地方青瘀,狗王想起这可能是他所撞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刚一接触,我就不禁一阵抖颤,口中轻“唷了”一声。

  这一声“唷”,叫得十分娇媚,听了足予使男人魂销的。狗王的心弦也为之大震,不顾一切,把我最后的“一点”也拉下了。

  这时,他已不理会我醉到甚么程度,也不管甚么是乘人之危了,他的心中祇有一股欲火,决心要把我占有,要作澈底的发泄!

  他兴奋得把我身上唯一的“一点”障砖物也解除了,当然,这也要靠我有意无意间的抬腿合作。接着,他伸手探入桃源洞。

  他把食指弯曲着,在洞口徘徊,之后又呻直,缓缓地逐渐地慢慢地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于是,在温暖的小溪中,他摸到那粒近似珍珠般的东西,在那里,他把手指停顿了,一阵轻柔的捏弄。任意玩弄这可爱的东西,然后滑进桃源洞中,用手指头自由挑拨。

  结果,我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就像有一种特殊功力,渐惭张大并且轻巧地跳动。

  这时,我在酒力和指功的刺激下,由半醉而进入弥留状态,又似是梦游仙境,小口微张,娇喘着,呻吟着。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所冲击。

  我需要男人!需要解决性欲冲动。我全身轻轻的颤抖着,在茫然中有一股快感,淫欲的溪水不停地流着,流向桃源洞之外,流向拨动的指间。

  狗王温柔而又多情的手指,仍不停地捏弄,我被弄得痒痒难耐,传遍每根神经,情不自禁地伸手将他的东西握住。

  “哗,好大的东西!”我心中暗喜。

  狗王亦不能自持,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一声,应声而没。

  说实在话,我这个淫荡尤物,也非是粗大的东西才可以称心合意。狗王年轻力壮,急忙如秋风扫落叶,疯狂威猛地进攻起来。

  我自然地抬起肥臀,扭动着下体,极力地迎合着。

  狗王一阵抽插,至少也有四五十下,祇听得浪水“滋滋”作响,肉壁被粗大的东西磨得好不舒服,我也不再禁忌甚么,口中不停吐着淫荡骚浪之声。

  我感到浑身舒畅,花芯被插得一阵舒快而又有些酥麻痕痒,刺激得猛咬其肩。

  狗王的最大本钱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满,挺着一条火热坚硬的粗大东西,祇懂得勇往直前,猛烈地运动,淫精浪水被插得有节奏地发出响声,令人听了更加神迷心荡。

  记忆中,已经许久没试过在酒醉之下做爱了,原来是另有一番滋味,特别的痛快淋漓,我快乐得摇着屁股,不时将狗王紧紧抱着,恨不得将他整个人也吞了进去。

  我疯狂了,陶醉了,鼓浪式地起伏,淫荡的淫水一直没有停过,如洪水泛滥,一泄成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产生过多少次高潮,我们终于不支,疲倦地拥抱着进入梦乡,结束了那漫长的“搏斗”!

  到我睡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狗王正好冲洗完毕,自浴室出来。

  我一见到赤裸的他,一下子还没忆及昨晚到现在发生了甚么事,哇叫了一声,并用惊慌的神色看着他。

  狗王连忙解绎:“对不起,昨晚你饮醉了,是我的意思把你带到这里来的,真对不起了。”

  我故作娇嗔,不满地问:“好心送我来这里休息,还是乘人之危,存心侵犯我?”

  狗王无言作答,祇是迅速地穿衣。我也不再理会地,急着要到浴室内冲洗及解尿急。

  就在我进入了浴室不久,就传来狗王的声音:“对不起,我侵犯了你,这里有一些钱,我应该没给少了吧!”

  说完,便是一阵开门、关门声,他已经夺门而去。

  就这样,我第一次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十一)

  小四,也就是再次替我传照片的网中人,我与他祇见过一次面,便对他留下极佳印象,一方面是他的热情,但更主要的,是他外貌英俊,有一股成熟的男人味。加上他的外型和风度,也有几份似银幕上的周润发,我又怎能不对他有好感?

  昨天晚上,我们互相约了在酒吧见面。这是我们头一次单独约会,也没有说谁是主动被动,总之,大家都对对方有了好感,这是凭我做女人的直觉。

  我喝了不少,已有三分醉意,人也变得豪放起来,在他身边紧紧搂住他,巨大而又结实的双峰,不断在他臂膊上揩揩擦擦!

  小四亦已开始把持不住,感到自己的体温不断冒升。我的玉手有意无意间接触到他那处男人的象征,已经变得相当硬了。

  这时,我进一步发挥女性应有的魅力,不时把头俯仰过去,樱桃小嘴好几次都几乎碰着了他的下巴。

  小四终于无法忍耐,借着一个转身,把手绕到我的玉峰前,按捏着那弹力十足的肉球。

  我更加热情奔放了,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

  “你坏啊!这里人头涌涌,不怕被人看见吗?”

  事实上,酒吧客人并不太多,祇是有三几桌的客人而已,而且也离我们隔了几张桌子。

  “这里灯光昏暗。”小四也有样学样,附在我的身边回答:“没有人会特别注意我们。”

  说着,他趁机整个人向我靠了过来,我轻呼一声,双手把他搂得更紧了。

  小四哪能忍受得了这种伊人在抱的温馨美妙,他也一步步的向我进迫,他的手不停地在峰前轻抚,手指舞跳得十分纯熟,我感到既舒服而又刺激,不断的在呼气,双眼瞇成了一线,一种迫切的需要直达心田。

  忽然,我变得软弱无力,整个人坐在小四身上,紧靠小四最敏感的地方。

  毕竟还是第一次接触,小四一下子有点尴尬,说在酒吧里虽然不会有人特别留意我们,但这个姿势总是有些碍眼。

  “给人看见了不好!”小四要将我拉开。

  “此处灯光昏暗嘛,又是你说的!”我向他撒娇,更加用力紧抱着他,身体用力的向他压过去,像要把他的男性部份挤压到我的体内,以填塞我需要。

  “回我家去吧!”小四轻声向我提议。

  可是,我还不想走,我喜欢这种情调:“这里刺激啊!”

  说罢,我一不作二不休,故意把裙子翻了起来,让一股热力和香气直透向小四。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小四大惊小怪起来:“给人发现非同小可呀!”

  原来,我是有备而战,在出门之前,特别在桃源洞喷了不少香水,而且,真空上阵,没有穿着内裤。

  小四急忙把我推开,正襟危坐。

  “你好坏呀!”我故意大发娇嗔:“专门泼人家冷水。”

  这时侯,正好有个酒吧女走过来,向小四挤眉弄眼道:“先生,还要甚么吗?

  我们的“欢乐时光”快完了。“

  小四趁机说:“没有东西要了,给我们结帐吧!”

  酒吧女走开后,小四在我的屁股拧了一下:“看!幸好我及时制止,否则我们会当场出洋像呢!”

  酒吧女把账单拿了过来,轻瞟小四一眼:“多谢,祝你有个愉快晚上!”

  有意无意间,我发现此酒吧女的王手在小四的手掌上轻抚一下,把握机会向他传电。

  我急急把小四拉到门外,拉着他的手时,紧靠着他。

  “回我家去?”小四搂着我,一只手巧妙地伸进我的外衣里头,轻抚着高耸的乳峰。

  我的蓓蕾在逐惭变得坚硬,小四应可感觉得到。

  我瞟了地一眼,目光是风情万种的:“我想在外头走走!”

  “刚才你不是十分心急吗?”小四的手转为大大把抓握那硕大圆球。

  “你坏!”我的身体靠得他更紧。我们漫步到海彷的公园,在一张石概上坐了下来。

  “这里怎及家中舒服?”这时,轮到小四心急了。

  我没有答话,紧靠着他,把嘴巴凑了过去,热吻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这里谈情好嘛?”分开之后,我故意戏弄他。?

  小四呼吸急促了,动作也加快了,他紧紧把我抱住,一只手在背后入侵我的领地。

  我的胴体丰腴成熟,他很快摸到了胸围的扎扣了,熟练地一扭,将那扎子解开,他的手由背后伸了过来,握着丰满的肉球。

  我的情欲又被挑逗起来了,变得狂野,捉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裙底。

  “这里是公园呀!”小四提醒我。

  “我喜欢刺激嘛!”说实在的,我已许久未试过与一个自己喜欢的异性在公园里调情了,我彷佛又回到少女时代。

  我主动地解开了小四的裤带,把他的宝贝捉了出来,伏在他身上,双腿用力向他一挺。

  倾刻,小四已经陷进了一个湿热的世界,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乐园。

  “你真大胆!”小四说着,双手禁不住按着我腰肢,用力地向我挤过来。

  我感觉到,已经把他完全吞没。

  小四的身体,前后地扭动,宝贝在我体内一抽一插的。

  我陶醉极了,半瞇着眼,樱嘴微张。

  小四活动得更加有劲。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重重的喘息着,在这宁静的夜空,声音听来分外刺耳。

  小四立刻用手掩着我的嘴巴,怕我叫得更加狂野,惊动了周围的人。

  我死命的搂着小四一动也不动,心房在剧烈地跳动着。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小四那宽敞但凌乱的房间的床上,小四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胴体,亲吻着我的脖子,吸吮着我的蓓蕾,揉着我小腹,摸着我的桃源洞,是那么层次分明,运力适中。

  好一个调情高手,在房中,在床上,终于有他发挥所长的机会了,我被摸得遍体酥麻,闭目微哼,不时颤动。

  祇是过了一会,我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小四,一条玉腿压着他的宝贝,不住地揉擦。

  “小巾巾,你有一双很修长匀称的双腿,实在令人动容!你的人比照片还要漂亮!但,昨天在忠孝东路的SOGO明德春天百货,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你没长眼睛啊!我老公就在身边嘛!”

  “噢!我忘形了!巾庸小姐一直都是我所仰慕的作家,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没想到居然有那个机会见到你本人,并且和你说了几句话,真是我莫大的荣幸呢!”

  小四说话时仍很激动。

  “你别太拘谨了,放开怀抱才玩得开心,来,让我骑在你上面!”

  小四微笑地吻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会是一个很出色的骑师,这次,就由你做主动吧!”

  我闻言不语,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那宝贝,熟练地对上口儿,轻轻一送,它便插进了湿润的桃源洞里。

  这是一场棋逢敌手的肉搏战,足足维持了一个小时以上,还无法分胜负。

  最后,还是我满意地求饶,四肢瘫软在床上而结东战斗。




  (十二)

  罗宾是我最近在网上交邮并通过电话,才约见的男朋友。

  此男人在电话中口甜舌滑,见面时更对我赞口不绝,声声说真人比照片更有女人味,更加吸引男人,并实时起了个绰号“巾迷迷”。

  看来,罗宾真是被我迷倒了,翌日即约了我和几个朋友,一行人到海湾去玩,由于天气还不算皓热,那一天沙滩上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十来个而已。

  一行人没有一个肯下水,我为了气氛热闹些,大家玩得开心些,于是怂恿罗宾先下水,罗宾咪起眼睛,瞄了我一眼道:“巾迷迷,要下水一起去。”

  “罗宾,你一个人不敢下水吗?是泳术不精,还是想有个伴儿?好,我就陪你下水吧。”

  但是问题来了,在这个沙滩没有地方换泳衣,要换就需走一大段路程。

  罗宾想了想,指着不远处的石隙说:“到石隙中去换吧!”

  我没有别的选择,于是,我们一起走过去,那里有一大石头,高高低低,他找了一个石缝,我也找了一个石缝,两人一齐躲了进去,开始更衣。

  我脱下衣服,连内衣裤都脱光了,正在一丝不挂要穿上泳衣之时,罗宾已经换好了,故意跑了过来,我一时心急,反觉那时腿不听使唤,怎也穿下上。

  我只好大声喊着:“罗宾,不要过来,我还没换好泳衣。”

  可是,他已经来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发呆一样,脸已涨红,大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更着急了,但泳衣还是穿不上去。

  也许女人胴体是最利害的武器,也许我的胴体尤其美丽诱人,男人无法不在我的面前投降,只见罗宾七魂不见了三魄,平日的风度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看他的神情像要把我吃掉一样。

  我赶快转过身,正想尽快穿好泳衣,没想到背后一阵热气袭来,罗宾已经把我抱住,他只穿一条泳裤,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我,大男人的气息简直令我一时要昏迷了,但我还明有失去理智,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罗宾…”

  但他已经把我强转过来,正面对着他,他用力地抱紧我,胸口贴着我的胸部,我只感到他与我的心加剧跳动。

  可是,这怎么做呀?光天化日,碎石堆上,怎么可以办事?

  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推开了他,一手拎着泳衣,三步并作两步跳进海水,反正裸泳我还没有试过,也来一试吧。

  但是,我一手拎着泳衣,又不好放掉,只好站在海水中把泳衣穿上,回头看他,仍呆呆站在沙滩上痴望着我。

  我在海中一面游,一面向她挥手,罗宾如梦中惊醒,很快也跳入海中,他的泳术不错,很快游到我的身边,一只手竟摸到我的大腿上,我惊叫了一声,但并没有刻意逃避。

  我们一同游到浮台上,两人面对面坐着,我有点气力不继,喘着气。

  这时,浮台上并没有其它人,罗宾又望着我,一对眼直注视着我的胸部。

  我大叫一声:“你怎么总是这样看人?”

  “你太迷人嘛!迷人的东西,怎能错过欣赏的机会?”

  “怎么迷,我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插上一句,大概女人被人赞赏,都像被灌了迷汤,我也一样。

  “你不同,你好像大理石雕刻的维纳斯,雪白无瑕,完美无缺,你看,一切都是那么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又小的可爱…”

  “好了,别再说下去了,你是个偷窥狂。”

  “不,我不是偷窥,我是欣赏上帝的杰作。”他急忙为自己辩护。

  我给他望得有点心烦急乱,低下了头,他竟大胆地靠近我,突然一把抱着我,狂吻着,一边轻轻地叫:“小巾…迷迷…巾迷迷”

  我被他吻得更加心慌意乱,此刻已近黄昏,金黄色的阳光铺满浮台,周遭亦没有人影,我怕他会疯狂地占有我,但又希望他占有我,一时不知怎样才好。

  或者是天意吧,我们疯旺地吻着,一个不小心,一起滚下浮台,跌落水中,被水一浸,我的理智又占了上风,急忙半裸地游回岸边。

  可是,他游得比我还快,他很快地踏上沙滩,跑进我刚才换衣服的那个石缝,把我更换在那边的内衣裤拿着,一边得意地叫:“巾迷迷!过来呀!”

  我没有别的选择,咬一咬牙,答应了他,谅他也不敢得不到我的同意就强行占有我。

  我接过内衣裤,叫他站得远远的,背着他以最快速动作,换好衣服。

  黄昏之下,也许他甚么也看不见。

  结果,罗宾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我们一行人踏上归途,罗宾和我坐在汽车的后座上,他有点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刚才的活力和神采飞扬不知到哪去了。

  我自问十分了解男人,竟对他有点可怜起来,于是主动把身体靠近了他。

  这时,罗宾变得十分老实,没敢在别人面前对我有所动作,但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总感到像有一件事没有做成似的,反而希望能抚摸我,占有我。

  回到了市区,我们下了朋友的私家车,我主动提议罗宾送我回家。

  我还告诉他老公不在家,罗宾有点喜出望外!

  不久,罗宾便坐在我小筑的客厅上,我把一罐开了的啤酒递给他,他趁机执住我的手,接着吻了我掌心一下,我也顺水推舟,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摸着他的胸肌:“你的小说总是把”妻子“写得那么淫贱,做起那回事,会不会对女人很粗鲁?”

  他不答。

  此时,双方的语言已无意义,罗宾揽住了我的纤腰(已开始不纤了),一只手拉开了我衣裙的拉炼,张开口含住丰满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向背后去搔我那肥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

  我在他的挑逗下,把酥胸紧紧的挨着地的头部,恨不得他吮得更大力些,最好把我的两个大乳吞了下去,另一方面,伸手摸向罗宾的裤裆,就见他的阳具已如擎天柱的一般硬直竖立起来,接触之下,我有意外的惊喜,因为他的尺码比我想象中大,应可以填饱我的胃口。

  “你坏!那条小蛇简直想吃人!”

  “它更想巾迷迷来呵护吮吸!”罗宾调皮起来了,说着打开了裤子,掏出他的宝贝,捉着我的手将它握着。

  好家伙,真如一条青瓜,记忆中,已经有几个月未试过如此大的东西了,龟头又红又胀,想到插入来的时候,我心情一阵兴奋,下边湿濡了一大片。

  我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咀,把这巨大宝贝含吮着,可是那家伙实在太大了,我只能含到半边,丁香妙舌在舐着吮着。

  罗宾给我的小舌头舐得又酥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东西硬得像铁一般,疯狂得在我身上乱抓,我身上的布料,被撕得四分五裂。

  结果,我的客厅,变成了阳台,罗宾一面抽插着,一面轻声地叫:“巾迷迷!”

  我也在享受着,他不但有惊人的尺码,而且技艺一流,抑扬顿挫,轻搓慢捻,我全身在酥麻中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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